“呜──”欧根忍不住发出悲鸣,才聚起的气力一下子便崩散了,双臂搭在浴缸内壁,两腿无力地支在侧旁。
鲜润的樱桃红得像出血一样,虽然没被集乳出什么来,但也被牢牢地吸附住,像是固定了一个情趣装饰品似的。
树缘两手抄入水下,搂住两片丰满雪润的股瓣,朝自己方向一搂。
“嗯!”
感觉火热的硬物在体内更为深入的一戳,欧根忍不住再度发出悠扬的呻吟,粉腿不由自主翘起,夹在了正太身上。
滑嫩如脂的玉肌在手中有些滑不溜秋,难以施力,十指都陷入了绵软白嫩的臀肉中才堪堪保证两手不会滑出。
“真不愧是整日锻炼的欧根,这手感真不错,有牢你了。”掌心感受着弹性惊人的臀瓣反馈,树缘好不吝惜地赞扬着。
“咕!混、混蛋,才不是呃──”
欧根切身回想起了半月前的恐惧,扭动着腰肢,在水中挣扎着,无比痛恨自己这敏感的肉体。
借着水的浮力,即便是已经力气消耗大半的树缘也能轻易半托起欧根,让已经深入子宫许久的肉棒征伐至更深处,又一次顶着内壁开始研磨。
“真是淫荡的身体呢,欧根,不仅子宫跟小穴似的吸着鸡巴,腿也夹得越来越紧了,看样子刚才一发距满足你还差得远呢。”“唔!”欧根羞愤欲绝,俏脸涨红,像发怒的雌猫似的怒视着正太,但还来不及化悲愤为动力。
“喔──呃、咔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哈咕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哈—— 啊啊啊啊啊!!!”
惊涛骇浪般的抽插续航了,正太起伏着身子,高强度地开始又一次活塞运动,肉棒不断推搡撑开阴唇,无瑕光洁的美肉不断翻开合拢,阴道内的膣肉被强行顶得翻腾,花心尽头的部分几乎要被带入子宫内似的。
像是驾着最烈的母马,树缘暴躁的抽插着,胡乱呻吟的欧根大腿仍旧无意识夹着正太,雪嫩的小腿已经跟断线木偶一样胡乱摇曳了。
圈圈波纹荡起,随着淫靡美艳的肉体抽动,水花片片飞扬,火热的赤裸胴体染上了滴滴水露,滑如凝脂的剔透玉肌根本滞留不住,一道道水线顺着娇躯的弧度勾勒出来,回归浴缸中。
“哗啦啦……”
水依旧在放着,水线愈发高涨,浴缸已经有四分之一被水沾满,欧根滑顺飞扬的银丝散落其间。
“啪、啪、啪、啪嗒啪嗒啪嗒……”
白嫩的娇躯不断撞击着水面,粉糜的胴体愈发滚烫,娇艳欲滴的眉眼勾动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咕嗯啊啊啊……哈嗯呃──啊啊……”
“拿出平时挑逗我哥的风骚来啊,欧根!”正太爆肏着这烈性的雌牝,蹂躏着柔韧傲人的美妙女体,像是耍弄着玩具般轻而易举诱使其不断高潮。
虽然少女的意志已经完全在肉欲风暴中被折服,整个人无能为力地堕入欢愉之中,天生敏感骚媚的身体彻底沉沦,但显然,欧根还在自欺欺人,坚信自己深爱着指挥官,现在这样只是被迫的。
螓首无力昏沉地徜徉于水面,随之飘摇,粉腿却还紧紧缠住正太,阴唇死死咬合着棒身,花径仍旧蠕动着,榨取着雄伟的阳根。
“嘿!明明子宫都装不下了,还这么想要,果然平时那自然而然地勾引才是你的本性……”
看着欧根那涣散的瞳孔,正太可惜地撇了撇嘴。
这样的话,就没法继续刺激这个淫娃的精神了,肉体的话,在海水中那回极限交媾其实就大局已定了。
一时分神,加之小树缘本就疲乏了,在欧根那仿佛具有生命的淫穴榨取蠕吮之下,阴茎连跳,脊髓一阵酥麻,精液便排山倒海地喷射而出。
子宫内确实已经填满了,巨量的白灼反倒将龟头挤出了宫内,强大的液压甚至让正太完全堵不住,下体不由自主地滑出,整个人趴在了欧根娇艳的胴体上。
滑落的玉腿痉挛着,淫乱的身体自顾自地射液了,混着承载不了的巨量精液,染上浊色的花露想喷泉般射出,浇淋在了浴缸中。
“哈──哈──”欧根无意识地喘息着,躺倒在浴水中,神色茫然,就像一只溺水蝴蝶般无助摆动着肢体。
被镶上吸乳器的乳尖已经红肿了,此时终于得到了解放,随着“啵──”的一声,吸乳器被拧松取下了,一时找不着另一只在刚才折腾到哪去的正太顺手把吸乳器装到另一个乳房上。
伸手在肿起的部位揉捏了一下,触感还是那么滑嫩,不过相较原先似乎的确蓬松了那么点,欧根这块的神经也像是麻痹了一样,居然没有立刻起反应。
经过这段时间的玩弄,树缘已经确定欧根的身体是再怎么受刺激也能依旧保持敏感的天生好胚子,属于怎么调教都不用担心效果变差的绝佳素材。
不过,也只是一会而已,被解放的乳尖肉眼可见地回复了光洁软嫩,又变得鲜红Q弹起来,再次一捏。
“嗯──”
欧根无意识的呻吟,满是白灼的大腿自顾自摩挲了起来,晃起水花,洗涤了些许精液,却又被从蜜裂间不断渗出的精浆再度污浊。
“啧啧,果然是天生母狗呢,跟光辉一样,就是没那么好的环境。”树缘再度为这种事情而可惜,不免想到明日。
虽然是光明正大调教独角兽那骚妮子的好机会,即便有可畏跟着也一样,但欧根却不知道会趁机整出什么么蛾子来。
只靠光辉总觉得不太够,“竟然敢给主人出难题,真是欠管教呢,欧根。”拍打着挺翘的雪臀,已经被肏到昏迷的欧根没能给出回应。
“真是麻烦,最好的机会被大凤那舰女人破坏了,现在这样只是跟之前一样罢了。嘛,那就来粗暴点的方法吧。”正太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
将欧根翻了个身,高耸的胸脯沉入水面,挺翘的桃形雪臀则高高崛起。
看着那即便被粗暴凌虐多次也依旧粉嫩的阴唇,正太邪魅一笑。
理论上,具备非人力量的欧根想阻止树缘做什么轻而易举,但在交欢中完全落入下风,被彻底肏晕过去的少女显然做不到那些事情了。
大脑空落落,茫然一片的欧根根本没察觉到正太要对自己的身体做什么邪恶的事情。
这回来欧根房里,正太当然还准备了些有备无患的小玩意,虽然重量不轻,但大小的确毫无疑问是口袋里能揣的。
“嗡──”
马达声响起,正太邪笑着举起了纹身笔,对着赤身裸体昏迷的欧根邪笑。
“既然恢复力跟耐受力都远超普通雌畜,那就算是我这种生手直接来也没事吧。真期待呀,你下定决心想跟哥哥确立关系吧,到时候,会怎么解释呢?嘿嘿!”比划了会,发觉反向效果不是预想得那么好后,树缘关上水龙头,又把欧根翻了回来。
颤颤巍巍的豪乳仰天,颀长莲腿岔开,挂到浴缸两侧,正太趴在这即便爽昏过去,也依旧有些彪悍的母马身上。
矫健的有力双腿,不时晃动一下,影响树缘的平衡,让他难以捏稳运作中的纹身笔。
看了看那依旧白灼横流,将浴缸中清水完全染成自己颜色的玉沟,正太点了点头,至少现在不像刚才那样压强恐怖了,应该插得进。
噗咚──
即便满是腻滑的子孙液,膣肉的排挤感依旧强烈,坚挺的雄伟再度被媚肉仅仅缠裹压榨。
“好!这样就可以了!虽说很希望有回馈地进行这事,不过来日方长,现在还是先练书法吧!”
……
浑身像散架一般,比纯洁沦丧的那晚更身,明明泡在液体中,但丝毫没有如平常驰骋于大洋中的自在。
“咕,子宫好疼—— ”欧根蹙着眉头低吟,捂着小腹睁开了涣散的疲惫双眸。
饶是以舰娘的恢复力,她都觉得阴道隐隐作痛,天知道那个指挥官的混账弟弟在自己昏迷后肏了多少次,又中出了多少回。
乳房也有难言的异样感,也许就像涨奶一样?
没有哺乳过的欧根不确定,但乳尖现在看上去已经完全跟平时一样了,没有留下红痕或者伤口什么的,作案工具似乎也被带走了,“嗯?”轻抚小腹,欧根察觉到了别的什么不对。
两手松开,低头望去。
“!”
美眸睁大,即便相对于视角而言是倒写的,但心智魔方仍然飞快地将其辨识出来,正是指挥官弟弟的名字。
“可恶!混蛋!”
确认着触感,施力按压着,欧根拼命地搓洗着,但字迹仍旧顽固地残留,证明不是简单地画上去的痕迹。
白嫩葱指不断揉搓小腹,但先前那白净光洁的模样却一直没有回来,反倒是这敏感的身子。
即便已经被摧残过度,施加了相当的淫虐,但还是逐渐在抵死抚摸下起了反应,证明着过去半月的调教的作用。
“该死!”
虽然被刻意引导的一些心惊肉跳的体验被欧根好好地压制了,但那是心灵的坚守,肉体的变化却是难以控制的,也许实验部的改造有效,但那就等同于暴露了自己跟指挥官弟弟的不伦关系,是了无希望之时最后的无能为力之选择……
“唔!明明,明天……不,不能让这家伙得逞,肯定、绝对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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