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我咳嗽了一声道。
“先生,现在不是工作时间,所以这是我们的自由!”两个侍者脸上带着戏虐的笑容:“我想,一会夫人会和你解释清楚的,这是我们工作的一部分!”忽然间我有种不要的预感,转头妻子望去,她的脸上居然带着一些羞涩的媚态。
“伊雪!”
“你想看一场好戏吗!”
妻子轻轻的抿了抿嘴角,一只手抓住那家伙的肉棒:“很好玩呢,老公你一定会喜欢的!”脸上满是媚态的伊雪站在两个侍者面前,两只雪白的小手左右开工抓住两人的肉棒熟练的套弄。
这小骚货,居然在我的面前勾引下人,心中虽然气愤,却有种由衷的兴奋让我默许了这种行为。
丝质的吊带睡裙被拉了下,雪白的乳房在侍者的揉捏下变幻着各种形状,银白色的丝质睡衣撩起,那雪白的美臀甚至浑圆的臀部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
一直粗壮的大手伸进她胯下剧烈的耸动着,悾悾的水声和伊雪扬起的粉颈让我联想到裙下男人的手指插进妻子下体套弄的淫靡景象。
伴随着伊雪嘴里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吟,沾满湿淋淋爱液的大手夸张的举在半空中那丝质的去裙子也被提到妻子纤细的腰部,浑圆的小腹,雪白的那腿,妻子湿淋淋向间歇喷出爱液的下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啊!老公!”
伊雪动人的声音,充溢着爱意的眼神让我如坠梦里:“人家又要被操了!”说话间,妻子雪白的美腿从后面被分开,侍者布满青筋肉棒顶着妻子饱满的蚌口,身体向前一挺,妻子娇呼声中,整根肉棒毫无保留的没如她迷人翘臀,却也把妻子近乎赤裸的上身推进另一个侍者怀里。
看着这一幕,想起妻子美妙的花径被一个卑贱的男仆占据,我的下体也不争气的翘了起来。
那人对送上门的好事来者不拒,双手托着妻子的娇躯,早已挺起的肉棒跳动着,辟里啪啦的拍在妻子雪白的身体上,精液的腥臭熏的妻子闭上眼睛。
无力的挣扎中,妻子的脑袋被那人按住,一根粗壮的肉棒塞进她嘴巴里。
娇妻迷人的肉体再一次被两个侍者夹在中间,娇媚的肉体随着身后男人的冲击向前,娇艳的红唇也随之被刚刚抽出的肉棒充满,飞溅的淫汁、肉体淫靡的撞击声!
妻子间或诱人额娇吟,三人竟是配合的无比默契,让我不得不怀疑我美丽的娇妻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和两个男人这样玩了。
“好看吧!”
围着白色浴巾的廖清雅不知何时出现在我面前,双手握住我鼓胀的肉棒:“你老婆每次和这两个玩都要好久,我们到床上!”雪白的大床上,廖清雅赤裸的身体骑在我身上,性感的腰肢疯狂的扭动着,不知疲倦的索取,美妙的花径套着我的肉棒,一次次充满力量的撞击中,她长长指甲在我背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而此时,我的妻子也被两个男人如三明治般夹在中间,下体与菊穴被两根粗壮的肉棒充满,迷人的肉体一次次被滚烫的精液灌满。
“伊雪!”当一切疯狂荒淫结束,玩弄她的男人把妻子沉浸在高潮中赤裸的肉体留地上,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敞开的尻穴里淌出……“昨晚的那些,你喜欢吗?”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射进来,一身素衣的伊雪小猫般趴在我身边。
童心未泯的在我身上划着一个个圈圈,精致的脸颊上带着一丝红晕,雪白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晶莹剔透,玲珑有致的身段透过白纱若隐若现。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紧紧抱住妻子娇躯,撬开娇嫩的双唇。
热了的长吻让我淫心大发,当我要脱去她衣衫迎着清晨的阳光再来一次时,却被她一双手按住。
“现在不行!”
“为什么!”
“今天清雅姐说过要送一只女奴作为她外公八十大寿的礼物!”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可我就是那只女奴啊!”
客厅里,廖清雅一身简介明快的套装,黑底蓝裙,一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越发衬托出她身材的高挑。
“老同学,您夫人伊雪今天真漂亮!”
脸上和煦的笑容与优雅的谈吐让人丝毫无法相信她就是昨晚在这里含着我肉棒的下贱女人:“小别胜新婚,一个美妙的夜晚,对吗!”充满暗示的话语让我禁不住想起她晃动着的豪乳,纤细充满力量的腰肢,以及毫无保留的索取。
“清雅姐不也是吗?”
伊雪毫不示弱的走上前:“不知道昨晚我们两个那个表现的更精彩呢?”
“伊雪妹妹!”清雅美丽的嘴角轻轻翘起,轻轻的解开伊雪的衣带,雪白的衣裙下,黑色的项圈,赤裸雪白的肉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坚挺迷人的乳房,粉红的蓓蕾,破坏了这迷人景色的乳夹上金色的链子顺着伊雪凝脂般的肌肤垂下,延伸到她下体充满诱惑的丛林。
客厅里,男仆们的呼吸急促起来。
“伊雪妹妹,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这样迷人的女奴,今天一定会很受欢迎!”别墅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黑色的轿车前,端庄美丽的廖清雅和近乎赤裸的伊雪吸引了路人目光。
“老公,只是一天而已!”伊雪娇嗔着走到我面前,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下后上车。
“真是不好意思,这么多年,第一次见面就要借你夫人用!”廖清雅轻笑着道:“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作为一个女奴,如果今晚出了一些意外情况,伊雪很有可能会被宰掉!”汽车飞驰而去,我的心却在下沉!
一整天我在焦虑中度过,廖清雅说的并不是不可能,奴妻被吃掉在这个国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借口,或者连借口也不需要。
恍惚间我彷佛看到妻子在晚宴现场疯狂的与来宾交合,在一次从未有过的高潮中被砍掉脑袋,厨师们剖开她的肚子,把她迷人的肉体变成筵席的主菜……身着轻纱的无头女人跪立在地上,赤裸的娇躯,坚挺的乳房,依然向外冒着鲜血的断颈性感而充满了诱惑,她的脑袋已经不知滚落在何处,赤裸的肉体在宾客的围观中战栗着,任人观赏——傍晚,我的手机收到这样一张照片。
照片是从伊雪手机上发出,这具跪在地上的无头女尸会不会是她!
身形无比相像,除了为担心之外,我吃惊的发现自己居然在内心深处有种可耻的想法,希望这具性感的无头艳尸就是我美丽的娇妻伊雪,想像她身着轻纱在晚宴上与无数男人交合后被砍掉脑袋的情景。
即便没有出现那种情形,此时我美丽的妻子赤裸的身体此时也暴露在无数陌生男人面前,作为一个爱奴,她娇媚的身体当众在一个个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取悦所有嘉宾。
焦虑的等待中,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带着金属面具,身上穿着黑色性感女奴装的女人被廖清雅牵进来!
“不好意思!老同学,您的妻子已经在我外公的寿宴上被处决!这个女奴是我对你的赔偿,这,是她的项圈!”廖清雅递过一个黑色项圈,我认出,这正是今天伊雪走时戴的。
“伊雪!”我喃喃的道,漫无目的的看着四周彷佛整个世界都离我远去!
“老公!”一个清脆的声音把我唤醒,却见那黑色女奴装的女人揭开面具,那动人的娇颜不是我的妻子伊雪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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