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晏饮霜没有回答,寒凝渊托住晏饮霜的挺翘臀肉,肉龙缓缓抽拔出,花屄里蓄积许久的淫桨得到赦令,纷纷赶在两瓣嫩唇重新闭台前如洪水般泄出,再沛湿几块青砖。
寒凝渊前进几步,将晏饮霜放在亭中央的大理石桌上,火热的臂肉与冰凉的石桌一接触,强烈的刺激让晏饮霜“嘤咛”一声,闭台成一线天的光滑粉唇不由得缩夹了几下,“嗯~ ……好凉,要不还是回屋里吧,免得等下着了凉。”
晏饮霜虽默允了他的做法,还是在想着法子回到屋里。
双手在丝滑美背上抚摸着,寒凝渊笑着说:“倘若霜儿生了病,我不就有机会可以照顾霜儿了,刚好趁此“加深”一下咱们的感情。”
晏饮霜无言以对,只得由着他来了。
寒凝渊低下身好,整个头埋进汹涌起伏的峰谷间,顿时口鼻间溢满了袭人的荷花清香和温润乳香,而后平挪几寸,一口含住娇弹圆润的挺拔雪乳,舌头由外向内,环环递进,舔扫过每一处生香玉脂,最后盖住峰顶的粉红樱首,连同牙齿一起轻咬吮吸着傲立乳珠,在白暂的乳尖旁周留下排排透红的齿印,另一边雪峰也没能躲过肆虐,被五指山压在掌下,任意揉捏挤按着。
两边酥乳传开的阵阵麻痒快感令晏饮霜兴奋莫名,一侧是被揉捏榨出丝丝电流顺着雪丘流窜娇躯各处。
另一侧则是在寒凝渊颇具技巧的吮吸下,每一次都有种呼之欲出的莫名快感,仿佛连芳心都要被吸走,情至深处,晏饮霜自然而然地抱住寒凝渊,宛如母亲抱幼儿觅乳,毫无保留地显露着爱意。
一番品味过后,寒凝渊停下动作,手伸至佳人背后,在翘臀处拍了两下,晏饮霜感形知意,翻转过身去,膝盖与素掌撑在石桌上,沉腰抬臀,如娇慵的小母猫伸着懒腰,勾勒出- 道摄魂夺魄的曲线,侧看是饱满弹润的乳峰如钟乳石颤颤巍巍悬吊着,平直的美背连接曼妙腰肢,紧接着崛起朝天的圆翘雪臀,端的是前挺后翘,凹凸有致,正看是白皙修长的鹅颈下是晶莹骨感的纤纤美背,向下渐渐收窄,而后骨感转为柔软,是愈加纤细柔韧的蛮腰,一路走行,最后如河流出山口处的冲积扇似的向两边蔓延伸展,筑出两首优雅秀润的玲珑曲线,恰似一个巧夺天工的玉雕葫芦,真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寒凝渊看着身下的倾城绝世的魅感仙姿,感慨道:“怪不得古人云“温柔乡英雄冢”,霜儿,这么下去,我迟早要沉醉在你这朵牡丹花下,流连忘返。”
晏饮霜听到寒凝渊的赞美,心中浮现出几分欣喜和骄傲,听见他接着说:“何况霜儿你在男女欢爱一事上天赋异禀,诸多技巧皆能无师自通,纵然是我也难以招架。”
又添了几分羞恼,但她不知自己乃天生媚骨,只得娇嗔道:“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嘛。
寒凝渊哈哈大笑,“那自然是喜欢至极了,我这就证明给你看。”
说罢,昂扬冲天的九寸巨龙再次抵上在月光照耀下银光粼群的白虎蜜唇,行动就是最高的证明。
晏饮霜感知到蛤口处坚硬火热的钝首,紧张心虚之余又有些许期待,左右轻微摇晃着翘臀,两瓣肥厚粉唇夹住龟首前段摩不断擦着,似在招呼着客人快进房里来。
话不多说,寒凝渊扶住晏饮霜的玉胯往后一拉,半颗紫红龟首已是嵌套进窄韧玉门关中,而后熊腰一紧,不作半点停歌,以其作为牵引点,九寸肉龙排山倒峡,强撑开紧凑的“蓬芯玉门”,挤过“玉旋回环”的层层褶肉,一枪到底,直达径道尽头的““玉蕊灵涡”。“啪~ ”寒凝渊健壮结实的腹肌重重撞击那高高撅起的挺翘圆臀上,如石落静水打出 -道道往返反复的脂波肉浪,九寸肉龙尽杆没入,将狭窄的幽径蜜道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缝隙。
灼热坚硬的硕大龟首顶上娇嫩神秘的宫芯的一刻,晏饮霜只觉股无形的冲击从小腹往上蔓延开来,冲得她玉体紧绷,螓首高昂,一声清脆的娇吟就要从素口中迸出,随即晏饮霜猛地想起这是在屋外,又赶紧捂住嘴,生生压抑住了即将哼出的娇啼,只余一声小小的“嗯咛”,随后转过头抓住寒凝渊放在腰上的手,略带哀求道:……轻点会被人听到的。”
寒凝渊可无晏饮霜这些顾虑,腰身一退,硕大肉龙抽至玉门关口,双手拽住在他强烈的冲击下前挪了几时的纤细软腰,顷刻间又是一声响亮的碰撞声,胯下火热硬挺的肉枪再次直抵玉蕊深宫,腾起一片肉浪与水花,在月下凉亭里泛起涟漪晏饮霜接连遭受两记深击,已然明白此时要寒凝渊敛旗息鼓是白日做梦,只好从自己身上下手,一手撑住桌面,另一手紧紧捂住樱唇,试图压制住檀口中呼之欲出的脆啼,但藏得住娇音,却藏不住波涛汹涌的畅美快感。
随着寒凝渊奋力冲击,巨硕肉龙在佳人蜿蜒曲折、湿滑多汁的无双名器中来回冲锋,碾压得环环美肉紧紧颤缩,从四面八方包夏住粗暴侵入的巨物,两相冲击之下,晏饮霜只觉蜜穴中快感如排山倒海的巨潮,翻搅得她浑身酸麻,四肢酥软,服一切法子都无法阻挡。
“啪,啪,啪,”清脆响亮的惊涛拍岸声在庭院里缭绕不绝,寻音而去,且见凉亭下一绝世佳人趴跪石桌上,娥眉颦蹙,檀口半张,腰沉臀抬,正承受着身后男子无穷无尽的猛然冲击,巨大的力量施加下女子娇躯如狂风暴雨中的小木筏摇晃不停,满头乌克顺滑的青丝化作帆布胡乱飘荡翻飞,胸前倒垂的雪白笋乳好似成对木浆前后摇甩,弹跳雀跃,时不时还能听见船身不堪承受而发出的低沉“嗯呀”声,腰间一双大手却如船锚将她牢牢固定在原地,逃脱不得,硬生生承受着这狂风暴雨的侵袭。
出乎晏饮霜意料的是,在她努力压制体内翻腾快感的时候,脑海中却涌现另一种无法言喻的莫名快感,如离原野草生生不息,如何都消灭不了,还如火上添油不断加剧着原本的舒美感。
如果她肯向寒凝渊询问,就能得到问题的答案除了男欢女爱的畅美快感外,另外的那种是野合偷欢的背德快感,正因为她不想被人看见,不想被人听见,所以她心虚,她害怕,她一直压制着自己,但越是如此,违背世俗道德所获得的背德快感就愈加猖獗,裹挟着被苦苦压抑的欢爱快感另寻他法掀起更加催人的爱欲浪潮,一波一波侵蚀着晏饮霜心底防守的堤坝。
“停………………晏饮霜自知已是忍耐到了极点,但长年累月经受的教养仍让她绷紧着那根底线的弦,倔强地维持着最后的矜持。寒凝渊知道晏饮霜心存顾忌,必须让她放下心里的所有自矜和顾虑,方能亳无顾忌地在广庭野外尽享台欢之美,于是俯下身子,两手在晏饮霜因紧张心虚而紧绷不安的粉躯上温柔轻抚着,摩挲过每一处细腻的肌肤,“霜儿,放松点,不用如此紧张,都因我一时兴起,倘尚若真被人瞧见了你的身子,我就要你,可好?”
晏饮霜身子一僵,内心却在快速思索着:这个时间会出现在这宅邸的十有八九跟王淫贼脱离不了关系,杀了便是,无人知晓倒也不算丢了清白,若因此他真承诺娶我,了却我一桩心事,我也不用再如此心慌意乱,无颜面对父母和亲朋。
一番思量过后,晏饮霜心中有了答案,没被人瞧见自是最好,若真发生了,也有了寒凝渊兜底的承诺,两边都没有顾虑之下若还退退缩缩,哪里有习武之人念头通达、干脆爽利的样子。
寒凝渊见佳人虽未回话,但僵硬的玉体渐渐松软,没再要求自己停下或回到屋中,怎还能不明白晏饮霜已作出了抉择,没了顾虑筑成的心防,余下的那点矜持又怎抵挡得住自己摧枯拉朽的肉欲攻势。
在晏饮霜看不见的背后,寒凝渊带着邪魅的笑容,双手从晏饮霜背后伸出,托起那对倒扣的饱满玉乳,肆意地揉捏摇晃着,而胯下的通天巨龙也缓缓抽至屄口,即将开始下轮的征讨!
“啪~J半含的庞然大物直揭黄龙,熟悉的满胀麻痒感在小腹四散开来,晏饮霜跪趴石桌上,任那快感流窜,青丝凌乱垂散,明眸覆水含星,神采奕奕地观赏着亭四周的奇花异草,但有下凡花神在前,其它的花花草草哪敢争奇斗艳,只得纷纷褪去颜色,只余一片银白,吐露出花香弥漫庭院中,为亭里的仙花添作绿叶。如果说先前的晏饮霜心态是紧张不安,那么现在的她就是随心惬意,以及一点点的兴奋刺激。
寒凝渊双手握住晏饮霜的纤细柳腰来回拉拽,雄腰健股带着坚挺巨龙挺拔连车,山坡滚石般保持速度渐增的同时,枪枪巨龙撞击都直达花心,进攻一轮接着一轮,如狂风骤雨连绵不绝,碾得穴中蜜肉颤颤收缩,水花四溅,花径蜜道被硬挺巨龙强撑开后不仅没有半点扩张松弛,反倒似经历持续按揉后的面团愈发绵韧紧狭,彻底释放出独属于桃李少女的弹性与紧致。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一波强过一波,重新进入状态的晏饮霜任由那铺天盖地的爽美感在脑海、芳心和娇躯里纵横驰骋,毫无顾忌地享受着其带来的飘飘欲仙之美,纵使已是浑身酸麻,四肢酥软,娇哼不断,也不曾有半分抗拒。
卸下顾虑的晏饮霜现今只靠着内心的矜持让自己忍住不放声高啼,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寒凝渊伸出手,将晏饮霜一侧的秀发朝着另一边全然撩去,露出一面的完美侧颜和丝滑美背,看着如此倾城绝世的仙子雌伏在自己胯下,独属于男人的征服感大起,若无法将其贪弄得服服帖帖,又何谈为男人。
转眼间,寒凝渊攻势再变,整根九寸肉龙猛然抽出,朝天昂扬的龟头钝首对着紧紧闭合的无毛嫩唇疾速刺入,浅浅没入柔韧紧裹的“蓬心玉门”,整个龟首初进“玉旋回环”后直接顿住,而后又疾速拔出,再次刺入,- 改先前次次直击花心的作战策略,每次只在蜜道口浅尝辄止。
寒凝渊作为花丛老手,对于女子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自是信手拈来,例女子最神秘诱人的桃源秘谷,带来快感最丰富的地方是花径口和宫心处,整条甬道则偏向于撑胀的满足感,但深宫花蕊异常娇嫩,若男子过于粗暴或女子承受能力不足,往往只会觉得不适而非快感,所以在入口处下文章是最容易让女子获得无穷快感的方法。
晏饮霜何曾想到小小的三寸花谷也能螺蛳壳里做道场,被寒凝渊玩出各种花样,只见鸭蛋大小的圆钝龟头紧抵在桃源后似箭刺入,将两瓣肥厚粉唇压出- 一圈凹陷,带着蛤口周围的小花唇也被吞入其中,整颗龟首刚理陷进“玉旋回环”便猛然抽出,铁硬凸起的龟棱将紧紧缠绕住冠沟的绵韧蜜肉后向拉拽,一进一出间极尽牵拉钩扯。
这般禽弄下,无论是抽插速度、肉棒触感还是冲击力度皆与先前大相庭径,虽少了几分充足满胀之感,但寒凝渊龟首远比常人硕大坚硬,再加上晏饮霜体质异常敏感,蜜穴里紧致媚肉与闯入的巨物如胶似漆、格外贴合,快感自然也是几何倍增,三杆两杵间便将佳人插得穴肉颤缩蠕动,爱液汹涌如潮。
“。怎。怎么”,波波快感如牛毛春雨,虽润物于无声却是沁骨噬魂、靡靡不绝,晏饮霜被连绵攻势碾得脑海宛若混沌,一时间竟是词穷难以描述,话音未落,寒凝渊于心中默数间捣出一计重击,胯下肉棒陡然长驱直入,挤开环环闭合的蜜肉,臀股与龟首再次撞上那挺翘圆臂和隐秘宫心,竟是“九浅- 深”之技。
“啊~ ”充实撑胀感和酸麻痒感在满是淫汁蜜露的幽径内瞬间炸开,如雪崩般从软腹席卷开来,在仙肌玉骨内呼啸而过,行进一分则愈演愈烈,势如破竹碾碎了晏饮霜那如空中楼阁的最后矜持,直至轻盈躯体再容纳不下,纷纷寻到修长鹅颈这个出泄口转作呗呗仙音,珠落玉盘。
“嗯啊~ 嗯啊。嗯啊~ ”万事开头难,但有了开头,余下的便是顺着引子续接。
一时间,彻底打开心底枷锁的晏饮霜檀口里鸣啼连珠,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如空谷幽兰,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再一听去,却又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细细再听,只觉天阔云舒,海平浪静,似有征服天下登临绝顶的孤高看淡,惹得幽静开阔的庭院里尽是春意弥漫。
佳人兴起,寒凝渊又怎能辜负这良辰美景,只见他压低身子,两手从晏饮霜背后握住那对形状完美、弹性惊人的倒扣笋乳,掌指互相配合随意揉捏着,还特意腾出四根手指额外照顾雪峰顶巅的粉红乳首,轻弹捻动着两颗凸出傲立的硬挺乳珠。
胯下那条火热的硬挺巨龙亦是奋战不休,从九浅一深到六浅一深,再到三浅一深,最后竟是随机在蜜穴里浅插深捣,让晏饮霜完全摸不着规律以做好心理准备,只好放开身心全盘接受征伐,用精密奇巧的技术杀得晏饮霜溃不成军,淫唱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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