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番的刺激下,晏饮霜内媚之体逐渐苏醒,秋眸带水,眼瞳含星,玉肤桃红,魅惑天成从趾尖到发梢都散发着惊世骇俗的妖媚风韵,让人不敢相信几日前此女还是冰清玉洁的含苞处子。
晏饮霜仿佛回到了初承雨露那夜百战不休的巅峰状态,在寒凝渊的狂风骤雨下如垂垂杨柳,左倾右摇却坚韧不倒。
身下举世罕见的蚀骨名器自发地套弄那根雄伟屹立、热气升腾的八寸肉龙,肉棒和蜜穴仿佛磁石两极,每当寒凝渊肉棒向外抽出,晏饮霜玉胯便像受到磁力吸引一样不断向上递起,追寻肉而去,迎合着寒凝渊的征伐。
身处极巅之乐,晏饮霜感娇躯愈发轻盈,似要飞开进入仙界中。
寒凝渊见身下娇人逐渐美目上翻,双眼失神,气息不畅,平坦的软腹时不时抽搐几下,素手纤指无处安放四处摸索,知道晏饮霜已近绝美高潮,手掌愈发用力按压揉捏着挺拔乳球,掌心亦不断摩擦通红挺立的乳珠,身下肉棒加倍用力地挤压研磨蜜道的每一个角落,在红润娇嫩的宫心花蕊处顶戳搅拌。
眼瞧佳人柳眉颦蹙,玉门紧闭,蜜道频缩,即将攀临绝顶,寒凝渊突然拔出肉棒停下身子动不动,晏饮霜顿时从九天之上坠入凡尘,有气无力问道:“怎么停下来了?”
寒凝渊东张西望,“谁停下来了?”
晏饮霜强忍着酥痒,回道:“……你……你。”寒凝渊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我是谁呀?”晏饮霜马上明白了他的小算盘,但那绝美韵味将得未得的巨大落失感让她如虫蚁噬心瘙痒难耐,公子太过生乎,爹爹固然不可能,那就只能是……她强忍着内心的羞耻,檀口轻启:…… .哥……。”在晏饮霜轻音刚吐的那一刻,寒凝渊胯下巨大肉龙陡然刺入桃源蜜谷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来回穿梭,短短几秒内抽插了难以数清的次数,硬生生将佳人送上云巅。晏饮霜感觉自己像是一片轻羽,身下阵阵狂风将自己吹上青天,在云巅中自由自由地翱翔。而在现实中,晏饮霜纤体如刚射出箭的弓,向上凸起的同时颤抖不停,- 双素手紧抓着在雪乳上肆虐的粗壮虎臂,光洁粉民里股股火热阴精从花宫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宫口处的硕大龟首上,蜜道嫩肉疯狂痉挛,把新生的淫汁玉露从玉门关口挤出,洒得两人交台之处的床单水光淋漓。紧盘着男人雄腰的足踝无人自解,随着身体痉挛而伸得笔直,不断颤抖。檀口中短短的两个音节被拉长了无数倍,声调高低起伏,初奏婉约若莺啼,中调高亢似凤鸣,尾声低沉如蚊振,宛转悠扬,余音缭绕,如天籁之音,吟出了一首倾世媚曲,在羞耻与快美中飞上云端。
寒凝渊俯下身,在晏饮霜火热红春上吻了一下,笑吟吟道:“哎,我的好妹妹,以后就这么叫我了。”
说罢双手托住佳人笔直修长还在颤抖的玉腿,将其摆至身前,与上身形成完美的勾股之形。
晏饮霜大腿浑圆白润,小腿纤细笔直,莲足小巧玲珑,大一分则臃肿,小一分则瘦削,恰恰好是一个手可以任意把玩的范围。
娇躯上本就如玉般洁白的皮肤延伸到了足背变得更薄,在原本的雪白上又额外增添了一份晶莹,仿佛半适明般,透出几条在皮肤下!
交叉蜿蜒的小青蛇,直蔓延到纤细的脚趾处才隐去踪迹,五根修长纤细的美趾并拢在一起,勾出了一个夺人心魄的楔型,趾尖上是五面洁白富有光泽的水晶窗户,映照着底下粉红色的软肉,趾甲盖下挂着颗圆圆的肉球,显出一丝丰满,纤细和肉感本该是矛盾的双方,却在这一玉足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足底亦是光滑红润,没有因常年的习武而带上一点粗糙。
两只玉足巧夺天工,不似人间物。
寒凝渊越看越觉得眼前双足煞是可爱,便让晏饮霜屈了膝,双足放在胸前位置,肆无忌惮地细细把玩着,抚摸着晶莹剔透的足背,揉捏着趾尖每颗圆润的肉球。
对于许多女子而言,脚是比胸部或者牝户更加隐私的地方,甚至拜堂成亲后也不会让丈夫碰自己的脚,晏饮霜见寒凝渊抓着自己双足把玩,害羞不已,她知道自己双脚极其敏感,平日清洗都常感到庥痒难忍,但几次抽离的尝试都因寒凝渊不肯释手而失败。寒凝渊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突然四指并拢用指甲在晏饮霜红润的脚心刮挠了一下,一种麻痒、舒爽又难受的复杂感觉直击脑髓,激地晏饮霜娇躯反射性地紧绷,一口气被顶在胸口进出不得,她慌忙开口:……别,这里。好难受。”
寒凝渊见她反应如此激烈,脸上顿时露出了小孩子找到玩具时的神情,将晏饮霜两腿伸直并拢贴在胸前,脚心朝天,一手环抱住。
晏饮霜暗舒了一口气,以为他终于放过了自己的脚,心有补偿之意,便由他随意摆弄着姿势,一对玉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犹显圆润修长,腿心处的朴红花唇也因受到美腿的挤压显得更加肥厚鼓囊,寒凝渊腰身渐进,半颗紫红龟头划开唇瓣挤入愈加紧狭的蓬门中,蓄势待发。
另一只手悄然握住脚踝,寒凝渊沉丹田熊腰一挺,八寸肉龙分水开河,徐徐递进,挤开“玉环回旋”的圈圈嫩肉,与此同时,在脚踝处的手沿行而上,滑到朝天的脚心处后,犹如弹古筝一样一指连一指在晏饮霜敏感的脚心划刮。
茭白玉足突遭袭击,瘙痒难耐的感觉化作道道电流沿着仙肌玉骨长驱直入所过之处连骨带肉皆是紧绷痉挛不止,而后穿破腰脊灌入大脑。
胸腹部肌肉亦被电得绷紧,连环之下膣腔嫩肉不再是富有节律地收缩舒张,而是时时抽畜挛缩着,寒凝渊八寸余长的巨龙在甬道中行进如同穿金凿石,深陷泥潭,腔穴嫩肉狂乱地缠裹吮吸着肉龙的每一寸地方,深宫花蕊包复住紧顶的火热龟首,像无底深渊持续不断吸噬着马眼,快美犹胜以往的任何姿势。
纵然前路干沟万壑、泥泞不堪,寒凝渊不见难色,稳扎稳打,进退有常,粗长阳具保持着不疾不徐的节奏在晏饮霜极品名器中耕耘翻搅,将晶莹爱液一波波挤出粉嫩玉门,沿着肉龙与无毛粉瓣间的沟壑飞流直下。
两军对垒,晏饮霜亦体会到了加倍的快美,从未被亵渎的莲足被男子刮挠着软嫩脚心,麻痒感如附骨之疽,刺激得教她抓心挠肝,直喘不过气来,所行所过之地纷纷抽搐痉挛缩不停,湿穴痉挛抽搐不止的粉肉被硬凸龟愣往返挤刮一次产生的快感比得上往前数十次抽插,肉龙不过几十次强突直刺,晏饮霜顿时娥眉微颦,粉唇轻咬,雪腹略蜷,花蕊秘芯间琼浆喷吐,清香四溢,已然小泄了一番。
晏饮霜被娇体内聚波成浪的麻痒感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勉强开口:“受……受不……换换。”
寒凝渊笑言:“既然霜儿求饶,那我就换一换。”
说罢两手放开,手势再变,四指与玉足五趾相扣,指间夹着趾球用力搓揉,余下的拇指像大夫治病一般,跟从腰身耸动的节拍在足底各个穴位时轻时重按压着。
蚀骨难耐的瘙痒之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每次按下时越发难忍的酸、麻、胀、困各感,以及松开后触底反后释放出从趾尖到发梢的无比舒爽,每个毛孔都在张大吐露着芬芳,灵魂也在低低呻吟巷。
晏饮霜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在爹爹训导下苦练武功的生活,日复一日地开筋、稳下盘、习身法、练招式,每天都在浑身酸痛中醒来开始第二天的训练,渐渐地,自己能轻轻松松踢到悬挂在半空中的木头,身边的同龄人中再找不到几个能碰到、摔倒自己的人,辛苦练习的招式也有了成效,守护身边小伙伴不被欺负,历经辛苦取得的成就给了她巨大的满足感和喜悦,再后来游历江湖斩奸除恶惩恶扬善,看着帮助过的人对自己感激不尽,心里也灌了蜜一样甜,对那段辛苦操练的日子也回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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