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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天痕揉搓着被师姐四溅的爱液喷地湿滑的右手,滔幽的花香涌入鼻腔,用手指就让师姐攀上绝顶,他心中不免也有些小得意。天痕隔着枕头,小声道:师姐,我要来了哦,等我脱个衣服。”不等晏饮霜回应,便爬下床退后几步,担心师姐害羞,特意转过身去,一件一件卸去身上的衣服。

晏饮霜尽管几次高潮,可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些空荡荡的,天痕太温柔了,是的,太温柔了,虽然技巧繁多,但却不得精髓,很多时候都是浅尝辄止。

她渴望天痕能更阳刚些,更用力些,……

粗暴些,她能经受得住,籍此体验到更绝顶的愉悦。

偷偷把头上的枕头抬起一些,从缝隙里悄悄看了一眼天痕转过身去脱衣服的背影,又连忙盖回枕头,饮霜心中莫名起了兴奋与期待之感,蜜屄中又泌出几股汨汨的琼浆玉露,方才的极乐之感已然深深烙印在她脑海里,而真枪实战时又会是何种美妙绝乐呢。

楼下房间中,呼延逆心站在床边,欣赏着眼前堕入欲海的少女少妇跪伏在床上争相舔吸着自己八寸肉龙的淫戏,突然间仿佛感知到了什么,邪魅笑了一下,一记净瞳邪眼悄无声息朝楼上房间射去,在欲林阵法加持下穿透层层厚壁,打入晏饮霜房间而破碎散开,虽没直接落到昏睡的美人身上,但破碎后的净瞳邪眼法力在阵法的滋润下仍有着不小的效力,缓缓充满了整个房间,晏饮霜耳后原本散发着幽幽荧光的花,此时仿佛汲取到更多的力量,陡然发出了明亮的绿光!

晏饮霜的梦中,正在一件一件脱衣服的墨天痕突然愣住,一动不动,过了四五息才又续起动作,却十分生涩和僵硬,极其的不协调,但却在一点一点变得流畅。

等到那身影脱完衣服,动作已是恢了先前的流畅,而埋在枕头中的晏饮霜自然没有看到这一幕,对身前发生的变化一无所知。

房间内“墨天痕”脱完衣服回过身,精壮的腹肌下一杆八寸余长的肉枪抬首昂扬,形如幼儿握拳,枪身青筋环绕,枪头棱角分明,煞气腾腾。

他爬上床,粗壮的大腿岔开放在晏饮霜玉腿与床单间的空间,一手按住美人甲线分明的胯骨处,另一手压下高昂的肉龙抵在湿滑一片的白虎粉员上,硕大的龙头撑开两瓣紧紧夹闭的饱满粉唇,反复上下蹭动,直至棒首与棒身沾满了黏滑爱液,油光晶亮。

晏饮霜感觉下身的娇嫩处仿佛有一颗刚出锅的鸡蛋在不断滚动,巨大,火热,坚硬,终于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心,也不想自己珍贵的处子之身就这么懵懵懂懂的给出去,她抬起头,把枕头下端翻起一些,从两座雪峰间的沟壑和枕头组成的三角空隙望下去,瞧见那八寸余长的巨枪和宛如鸡蛋的枪首,内心不禁惊道:“那大小,几与我的小臂相若了!”

心中期待如海水涨潮,更高几分,圆润晶莹的长腿不禁再岔开了一些,近乎拉成了一字马。

长枪紧压在花谷蜜口上,蓄势待发,“墨天痕”双手扶住柔似风中柳的蛮腰,腰部缓缓发力向前刺去,本以为是枪出如龙,没想到是鸡飞蛋打,龟首“呲溜”

一声滑过蜜道口,挑起蒂珠,戳在小腹上,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也“啪”地撞在桃外,“墨天痕”又试了几次,却是三过家而不入。

从缝隙里偷偷观察着师弟低着头手忙脚乱的样子,晏饮霜既想笑也着急,作为黄花闺女又羞于腾出手去帮忙,只得静静地看着师弟不断尝试。

突然,一股满涨感从蛤口传来,晏饮霜朝两人交合处仔细瞧去,见那硕大的龟首已有一小半探入了花径内,师弟双手再次扶住了自己的腰,“要来了吗?”

晏饮霜紧张的同时又充满期待,十根玉指攥枕头攥地发白,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随着“墨天痕”腰部一挺,枪首破开紧狭逼人的花蛤口,一往无前地开垦着层层叠叠的濡滑蜜肉,晏饮霜只觉种无法描述的贯穿感与充实感袭来,甬道里蜜肉自发地层层环绕紧紧里住了那根外来之物,却又阻挡不了那巨枪的前进之势,反倒被枪头鲜明的棱角一刮过就无法抑制地痉挛着,五体酥麻,汤爽难明,快感纷至沓来。

巨大的枪首带领着身后坚挺的枪身陷阵杀敌,深入敌后,一层层穿透蠕动不休的窄滑嫩肉,重重撞击在那神秘娇嫩的花蕊宫心处,带着冲击的余韵不断地研磨着。

晏饮霜不再限制那股畅美之感,在脑海里环绕后化作一声娇啼,从半张的香口中吟出。

“墨天痕”低着头停住动作,仿佛在仔细品尝晏饮霜花穴蜜道的奇妙鲜活触感。

释放出那股强劲快感后,晏饮霜才回过神来感觉到不对劲,“是哪里有问题呢?在哪里?对了,我明明是处子身,为什么没感觉到痛呢?”

探索,思考,最终那段因不愿面对而被封印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那一夜的欢愉,欢愉后的沉沦,沉沦后的悔恨,尽管不愿面对,可人怎么欺骗得了自己的潜意识,在这由潜意识构成的梦境里,她必须面对最真实的自己,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自己把处子之身给了寒凝渊!

这时,一直低着头看着两人交台处的墨师弟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晏饮冒,熟识的声音传来:“霜儿,舒服吗?”

晏饮霜拿开枕头,看着那身影脸上的模糊渐渐褪去,竟是化成寒凝渊的样子!

因为晏饮霜只经历过一个男人,即使心底排斥,在梦境的构成上仍然调用了记忆里已有的素材,才会感觉方才的“墨师弟”无论是身材还是胯下的肉龙都有莫名的熟悉感,这冥冥之中的联系也给呼延逆心侵入梦境打开了方便之门,在几无动静之间篡改了梦境。

“不,不要,你走开!”

晏饮霜内心大惊,强烈的抗拒感产生,双手朝着寒凝渊结实的胸膛推去,意图把这个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此刻的梦境也剧烈动荡着,濒临破碎,晏饮霜本人也处于半醒半睡间,即将梦醒。

此刻正在少女阴凉紧凑的极品蜜穴中驰骋的呼延逆心,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处于临界点的少女被连绵不绝的刺激推上了绝顶的高潮,合拢的宫口激涌出汨汨清凉阴精,从交她出喷溅而出,浓郁的爱欲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化为欲林阵法的力量。

趁着身下少女痉挛不已尚在失神的功夫,呼延逆心再次朝着楼上房间催动着净瞳邪眼。

进步增强的净瞳邪眼和欲林阵法效力相互融合,唤醒情欲与侵蚀心灵的力量重叠在一起,携带着些许构造幻境的效果杂糅进梦境中,竟是稳定住了即将破碎的梦境!

原本单纯的梦境此刻变成了梦境与幻境的杂台体,在半醒半睡的少女意识深处上演一场大戏。

外表清致素雅内里却辉煌富贵的别院里此时万籁俱寂,几个房间虽透出点点星火,也是悄然无声,仿佛一切的声息被银白的月光埋葬了。

别院偏北的主卧中,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点细碎的月光,铺洒在肌理细腻的黄花梨镜台上台上冰冷庄重的双鱼纹雕花青铜镜面,却倒映着侧边红木床上的火热旖旎春光。

灰黑青砖墙边,凤穿牡丹四柱床铺着的蚕丝床单上,一位堪称人间绝色的少女平躺上面,螓首蛾眉,杏脸桃腮,领如蝤蛴,臂如雪藕,峰乳柳腰,桃臀葱腿,肌肤白如初雪,嫩如凝脂,柔顺滑腻更胜底下的蚕丝一筹。

少女秋白萝卜般圆润白皙的玉腿微夹着男人健壮的熊腰,光洁饱满的腿心处深埋着一根近三指粗的肉棒,两瓣粉嫩肥厚的花唇被肉龙撑成了一个圆圈,像牛筋紧紧缠绕住这位不速之客,只剩一寸余长在外边。

玉腿间的男子两手在少女滑腻腰间摩挲着,似在品尝独属于桃李年华少女的美妙触感,又像被少女身上勾魂夺魄的媚意诱感,不自主地想多亲近身下的美人。

少女这时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修长晶莹的玉体散发着惊人的媚意,无论是汁水四溢的腿心还是酥软的四肢,都说明少女已经做好了翻云覆雨的准备,但颦蹙的柳眉和明眸透出的震惊却无言诉说着内心的抗拒。

晏饮霜强提起几分气力,合指成掌,朝着寒凝渊准去,面对巷软绵绵的一掌,寒凝渊丝亳没放在心上,双手虎口掐住晏饮霜细腰,精壮的熊腰猛地往后一提,顾时如霸王开弓积蓄起力量,连带着深埋泥泞地里的肉棒一起后拔,恋恋不舍离开花蕊心的龟首用尖锐棱角刮过环环紧箍的嫩肉,直至后方的棱沟被牛筋般强韧紧窄的玉门关卡住,再无后退空间,此刻弓已满弦,不得不发,而箭自然就是尚留存龟首在蜜道内的八寸肉龙。

在晏饮霜素掌到达前,寒凝渊紧绷的腰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弦上的肉箭带着巨大的冲劲和速度,突破层层叠叠已重新闭合的逼仄甬道,势不可挡地飞向靶心,一瞬之间,坚硬火热的箭头穿过重重阻碍直直撞击在花心上,正中靶心!

娇嫩的宫心遭受突如其来的冲击,晏饮霜呜咽一声,熟悉的充实感和畅美感从小腹传到骶骨,又从骶骨向手脚四散炸开,调动起了那一夜后深藏心底的欲望,击碎了晏饮霜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一口气,也瓦解了晏饮霜的反抗之心。

拍去的玉掌在半途就失去了所有的力道,最终是软绵绵地按在寒凝渊健壮隆起的胸肌上犹如情人之间的相互爱抚。

晏饮霜看着身前要了自己身子却无意迎娶自己的负心郎,心中莫名委屈,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寒凝渊面带疼惜之色抚摸着晏饮霜嫩滑俏脸,问道:“霜儿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晏饮霜闻言,心中一气像小情侣闹别扭般撅着小嘴别过脸不去看他,“就是你欺负我!”

寒凝渊来了兴趣,笑着说:“我怎么欺负你了,难道是这样?”说完耸挺了两下腰,晏饮霜感觉蜜道内的巨棒猛然抽动了两下,虽然阵阵快美感,但见他这种情况下还调戏自己,又羞又恼,气道:“你要了我的清白,事后又不打算娶我,现在我见谁都觉得心虚,你让我一女孩子家怎么出去见人,不是你欺负我还是谁。

寒凝渊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笑眯眯道:“我的好霜儿,我可没说不娶你,你可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晏饮霜心中一喜随即又按捺住内心的情感波动,故意黑着脸,“那你上次说不打算娶我,现在又说要,是把我当作三岁小孩子吗?”

寒凝渊两掌攀上晏饮霜饱满坚挺的雪乳,随意地揉捏着,那无可比拟的滑腻绵弹犹让他念念不忘,“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吗?”

晏饮霜支支吾吾,具体的话她自然是忘了,只记得大概意思是不想娶她,但在这节骨眼上怎么能服软,继续硬着嘴说:“我又怎么会去记你这负心郎说的话,反正你就是不想娶我。”寒凝渊也没去揭她的短,两手肆虐不停,“霜儿,我上次所言可是我尚未尝尽人间风流,不想被婚嫁束缚? J晏饮霜心有疑感,不知他为何如此纠结此事,回道:“大概如此。”

寒凝渊哈哈大笑了几声,“霜儿啊霜儿,你可是误会我了,我所言之意,不是不要,只是时候未到。别人说我生性风流,我亦想尝尽人间女子风流绝色,故而目前无与女子共结连理之心。但风流总有尝尽时,百花亦有遍阅日,到那时定会迎娶一个与我相好,让我最难以忘却而又未嫁人的佳人。”

晏饮霜闻言,不冉刻意隐藏内心情感,焦急中几分娇羞与忐忑,问:“那。那我的机会大吗?”

寒凝渊顿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揉地晏饮霜嘤咛几声,调侃着说:“霜儿就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如此没信心吗?”

晏饮霜对自己的外貌身材自然是极为自信,从小到大无论行走何处都能听到长辈或同龄人在外表上的各种各样的称赞,出来游历江湖每次露面都能看见旁边男子色眯眯的目光,她早就习以为然。

但她也知道世间的绝代佳人干娇百媚,各有其风华,墨天痕出入江湖尚无招花惹草之心,才多长时间身边已然有姿貌不弱于自己的众美环绕,清纯乖俏的薛梦颖,火辣热情的贺紫熏,温柔贤淑的柳芳依,虽然平日相处能看出天痕更偏爱青梅竹马的梦颖一些,但最终天痕会钟情何人谁又说得准。

以寒凝渊四处穿花蛱蝶的风流品性,继续游历江湖不知还要引多少红颜委身托付。

百花尚且争艳,又何况是倾城美人,若真的爱上了同一良伴,又岂会拱手相让于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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