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痕见她神色疲累不堪,几乎与逃亡那几日时一模一样,方才如梦初醒,知晓自己索需无度,让佳人备受煎熬,吗,忙将挺立的肉屌从她红肿不堪的淫花蜜屄中拔出,心疼道:“抱歉,薰儿……是我不好,我也不知……我竟会这么长时间不出精。”
随着肉棒拔出,贺紫薰顿觉轻松一些,无力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的大姐说自家男人是在‘折腾’自己了,你们男人……每次都这么久的吗?”
墨天痕自是不好意思向她提起自渎之事,忙编了个谎言道:“怕是我身具剑意,精神不错,故而久了些吧。”
贺紫薰身为捕快,见他支吾紧张的神色,便知他编了个瞎话骗自己,但自己今日实在无力再呈口舌之快,也就懒得去管,只白了他一眼,兀自翻过娇躯,挟过一旁的被子胡乱盖在身上便沉沉睡去。
墨天痕见她睡在自己床上,顿觉尴尬道:“薰儿……你不是该睡楼上去么……薰……”说话间,佳人瑶鼻中已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墨天痕见她睡着,也不忍再叫醒她,心道:“难不成我去睡上面吗?”
一转念,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墨天痕啊墨天痕,你怎能这般脓包,你们都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了,怎的还去考虑睡哪?”
当下也不墨迹,就在贺紫薰身边躺下,扯过被子将二人盖好,搂住贺紫薰因常年练武而紧致结实的窈窕胴体,轻轻揉捏着她胸前侧挂的两团软腻腻、沉甸甸的巨乳,嗅着佳人身上淡淡的处子体香,不一会也渐入梦乡。
一夜无话,二人交缠而卧,待到天色微明才悠悠醒转。
墨天痕柔柔看着怀中累坏的娇憨美人,忍不住满怀蜜意在她秀发凌乱的光洁额头上轻轻吻下。
贺紫薰被他吻醒,迷迷糊糊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墨天痕看向窗外,此刻已是颇为明亮,远处巷口也远远传来熙攘人声,略一估算,道:“应该快巳时了(注?)。”
听到时辰,贺紫薰“啊”的一声叫出来,俏脸绯红的埋怨道:“都怨你,昨晚折腾那么久,我从未起那么晚过!”
墨天痕无辜道:“我也不知会那么久啊……”
贺紫薰正在穿戴衣物,行动间只觉花瓣私处还有些酸痛,不禁又狠狠的剜了墨天痕一眼,却见男儿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胸前两团垂荡不已的丰挺巨乳挪移不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家中还有一名“不速之客”,忙捉过被脚掩住自己的赤裸娇躯,愠怒道:“你看什么,昨晚还没看够么!还不转过身去!”
墨天痕被她突然翻脸弄得尴尬不已,慌忙的转过身去不敢再看,心道:“真是奇怪,昨晚都已坦诚相见过,今天怎又忌讳起来了?”
盖不知女子天性害羞,寻常良家即便欢好过一次,也是不大能赤身裸体坦然面对情郎的,贺紫薰虽比寻常良家更为大胆豪爽,却也新瓜初破,难免有些小女儿心态。
二人各怀心思,闷声穿戴,不一会,贺紫薰在床边穿完衣物,忽觉男儿从背后环住自己,心中一甜,向后靠在男儿温暖胸膛之上。
不料这一靠,柳腰却靠上一根滚烫矗立的硬物。
贺紫薰已是过来之人,哪还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当下嫌弃道:“这都一夜了,你怎么还硬着?”
墨天痕丧气道:“我又没出来,硬一夜很奇怪么……”
贺紫薰只道是自己不好没让男儿出来,语气瞬软,关切道:“好啦,又不是在责备你。你这样一直硬着没关系吗?”
墨天痕含糊道:“不清楚,也许过一阵子就好了吧。”
其实他心中也在纳闷,自从他修炼阴阳天启以来,阳物贲起后非但无法发泄,还总是持续很久,每天早上一柱擎天后,总要小半天时间才能恢复原状,弄的他好不尴尬,却也不知是何原因。
贺紫薰忽又想到少年昨晚的“瞎话”,两下联系,倒觉得真有其事,也断了拿话堵他的念头,扯过昨夜被胡乱丢在地上的裙袍裹好,对墨天痕道:“我先上去换身衣服,义父让我这几日好好休息,一会带你去城中逛逛吧。”
一转身,只觉腰肢酸痛不已,想到昨晚墨天痕对她做出的“禽兽行径”,不禁又回头含羞带怒瞪了男儿一眼,瞪的他莫名其妙。
刚一下床,贺紫薰蓦地觉得两腿一软,差点栽个跟头,吓的墨天痕赶忙去扶,却无意间瞥见女孩如雪玉腿的内侧几条早已干涸血迹,只道她是疼痛,便道:“你若今天不好下床,我们就别出去了。”
贺紫薰出了番丑,又羞又恼的瞪着他,突然回想起以前办案时,也有贼子叫嚣“把你干的下不了床”,顿时将男儿手臂甩开,嗔道:“你才腰疼!你才下不来床!”
说着便挣扎着一深一浅的向楼上走去,留下墨天痕独自一人在床上目瞪口呆:“腰疼?她怎么知道我腰疼?不过……下不来床……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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镐京位列锦朝二都之一,乃是文商汇聚之所,加之水利便通,故而来往多见商贾市侩,走卒贩夫,亦得见游人墨客,路边多有民间卖艺或戏班,引来往之人驻足观看,叫好连天。
相比东京邑锽沉闷严肃的军政集权,镐京城内风格颇为轻松欢乐,也更为鲜活繁华。
午时未至,西都街上已是人声鼎沸,贺紫薰引着墨天痕并肩在街上游玩,她虽昨夜新瓜初破,又被折腾半夜,但毕竟是练武之人,还走得动步,已无早上那般不适,只是睡的少了,哈欠连天,颇为倦乏。
而墨天痕昨夜却是元阳未泄,所以精神很足,只是心事重重,也不大提得起领略异乡风情的兴致。
二人行走间,一路多有沿街店铺的店主向贺紫薰热情问好,她也大方的一一微笑回应,显然是心情不错。
墨天痕跟在她身后好奇问道:“薰儿,这些店家为何与你关系不错?”
贺紫薰道:“你若能保得一方平安,那方百姓定也会与你关系不错。”
墨天痕奇道:“这般繁华的都城之中,竟也有宵小会搅乱治安,侵扰民众吗?”
贺紫薰玩味般的看了他一眼,道:“即便邑锽在天子脚下,也会有各种地痞泼皮成天游手好闲的没事找事,镐京这儿商贩众多,正是这些人渣捞油水的好地方,若无捕快不定期巡逻,这儿的店家早就被人勒索的开不下去了。你看镐京这儿歌舞升平,人人安居乐业,但总有一些人仗势欺人,或是无事生非,到处寻衅滋事,治安治安,不治何安?义父说过,人之恶劣,是你想象不到的,我们身为捕快,便是要把这些恶给治住,不让他们能去祸害百姓。”
“想不到捕快竟有如此侠意。不过世人皆知‘人之初,性本善’,贺老阁主怕是久见恶徒,所以才觉世间黑暗吧?”
贺紫薰呻道:“哈,人性本善,不过是你们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儒家子弟一厢情愿的想象罢了,对不知见过多少惨案的我们来说,‘人性本善’一词,从不相信。人天性贪婪,只要触及到能够打动自己的利益,圣人也会变成恶人。”
墨天痕从未听过如此现实却黑暗的言论,深深震惊同时,亦不知如何接话,只得转移话题道:“你一上午未曾进食,饿了没有?不如找家小店先吃点东西如何?”
他这么一说,贺紫薰亦觉饥肠辘辘,心中暖道:“你还挺贴心。”
随即抻了个腰,懒洋洋道:“好吧,本捕头今天心情不错,就带你一起去凤月楼打个牙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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