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悄然惊呼,心道:“待找到人家,定要先换身衣裳,这样太羞人了,即便穿三件我也觉得会被人瞧去。”
转念一想,自己这“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样子定然已被墨天痕瞧过,火辣女捕瞬间玉颊生晕,带着小女儿特有的娇嗔模样,似怨似喜的低声道:“死淫贼!”
随着残破肚兜被解下,俏丽女捕胸前那对耸翘傲人的圆硕玉峰终于颤颤巍巍的现出魅惑真容,似两团去了壳的椰肉般莹白剔透,香滑酥嫩。
除去身上所有衣物,贺紫薰此时已是一丝不挂,亭亭玉立的站在水中,妍姿俏丽,丰盈窈窕,虽说连日奔波惊吓,吃食简陋而有所清瘦,但身段依旧骨肉匀称,比例完美,其胸挺而臀肥,腰窄却腿细,宛如匠人大师精心雕琢的玉像一般完美无瑕。
她蹲下身,掬起河水清洗满是尘土的娇丽容颜,一双细长玉腿弯折曲起,挤的胸前的肥美乳肉受压四溢,翘臀亦在紧绷之下呈出美妙浑圆的弧度。
待洗完玉颜,贺紫薰直起腰身,扯下束发的布条,一头灰蓬蓬的长发便如匹练般洒落下来。
“这么多日没法洗头,又是油又是灰的,难受死了。”
看着自己这头惨不忍睹的头发,贺紫薰心中难受,连忙跪在浅滩之中,低头抬臀,将它们浸入水中涤洗,那双直挺美腿上,圆臀桃尻间,两片粉红花瓣娇嫩而紧合,将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幽谷桃源遮掩其中,只留出一线缝隙,加之其上零星滑落的晶莹水珠,让其间风景更是桃清粉亮,光鲜诱人,而那对滑如凝脂的圆硕酥峰随着她娇躯折伏自然垂吊,半浸在河面之中凌波飘晃,荡漾出一圈圈迷人的旖旎景致。
终将“灰发”洗濯干净,贺紫薰挺胸昂首,修颈猛扬,将浸在水中的满头青丝甩至身后,一双硕大饱满的雪乳也随之欢快的雀跃弹动。
乌亮的秀发伴着漫天的水珠在空中划过一道彩虹般的弧线,又随着臻首摇晃散乱的铺在香肩玉背和那对颤颤巍巍晃荡不止的巨乳之上,那平展玉背与丰隆臀丘连成跌宕蜿蜒的火辣曲线,许多水珠沿着玉脊顺流而下,在腰底山坳积成一汪小巧水潭,又随着顺滑的肌肤从细腰美胯的两侧旁溢滑落,如幕帘般交错滴落在清澈的河面之上,发出奏乐般“叮叮咚咚”的声声脆响。
头脸已净,贺紫薰只觉神清气爽,忍不住一头扎入水中游曳起来,曼妙身姿如同优雅水鸟,又如同海边渔民口口相传的鲛女美神一般,与身边好奇的鱼儿结伴同游,飘沉潜浮间胸乳随流而荡,尽展惹火身段与傲人曲线,好不惬意。
就在俏丽女捕惬意嬉水,与鱼同乐之时,墨天痕正默默的在烤鱼,他一边转动着被树枝串起的鱼儿,一边看向插在一旁,血迹斑斑的墨武春秋,心中叹道:“这柄宝剑配上墨狂八舞在墨家先烈手中,杀敌卫国,惩强扶弱,何等威风,如今传到我手上,却用它来叉鱼宰鱼,堂堂剑招却被我用来生火,真不知若哪天我归西之后,有何脸面去面对墨家先祖。”
不多时,美丽女捕游的尽兴,从河中破水而出,沿着河床向岸边走去,美妙而性感的火辣身段便随着河床渐高而慢慢显现,先是婉约如水却又颇具英气的清透俏颜、散乱湿漉的青丝绿鬓,再是白皙剔透的优雅颈项、圆润如削的玉白香肩、线条精致的迷人锁骨、柔和光滑的玉洁窄背、娇挺硕大的饱满肥乳,白嫩纤细的修长藕臂、约素盈握的细柳蛮腰,肌线分明的平坦小腹、嫩如削葱的皓腕素手、摇曳生姿的性感媚胯、丰隆浑圆的高耸翘臀、充满活力的直长玉腿、加之贴着妖娆曲线不断攀滑滴落的千百条涓细水流,让她刚出浴的完美裸躯水润透亮,即似清水芙蓉般娇婉妍丽,又如旷野玫瑰般飒爽妩媚。
(注2)
美人浴毕,心情舒畅,哼着西都酒馆中常有的民间小调来到大石前,想将晾在上面的衣物也洗涤一番,不想还未转身,就见林中草木摇动,一道鬼魅似的艳红身影从中窜出,直勾勾的盯住她浑身赤裸的火辣娇躯!
“啊!”贺紫薰被吓的发出一声震耳尖叫,赶紧扯过衣物挡在身前,她此时不着寸缕,战也不是逃也不是,只能尴尬的站在河中瑟瑟发抖。
这一声凄喊,惊动正在烤鱼的少年,墨天痕拔剑转身,却见那道艳红人影近在咫尺,正缓步逼近贺紫薰所在的那块大石!
“站住!”
虽是心中惧怕,但佳人遇险,墨天痕豪气上涌,一咬牙,心道:“也逃了这么多天了,干脆做个了结,死便死,也好过做个缩头乌龟每日担惊受怕!”
思定,八舞剑招赫然起势,出手便是最强招——剑罚百世罪!
花千榭正毫无防备的向已是双腿发软跌坐在河边的贺紫薰逼近,欣赏着她惊惶失措的表情与半遮半掩的湿润裸躯,突感身侧正气浩然,剑意锋锐,似有强招压逼过来,赶忙运使身法,足尖翛转,惊险避开墨剑锋芒!
显然未料到平日里如惊弓之鸟般的墨天痕今日竟会主动来攻,花千榭不备之中虽避开要害,脸皮仍被墨剑擦过,留下一道殷红的血痕,难以置信的盯住已挡在贺紫薰身边的持剑男儿。
强敌在前,自己趁敌不备的强力一击未得全功,现在又得正面应对,饶是墨天痕早就做好心理准备,握剑之手仍是沁出细汗,双腿也在微微打颤。
突然,贺紫薰叫道:“那不是花千榭!”
“花千榭”与墨天痕同时一惊,墨天痕仔细看去,只见“花千榭”脸上被墨剑割伤之处,血将面皮渗的通红,更有一片血红软皮垂吊在外,样子极为可怖!
“人皮面具!”得知眼前此人并非花千榭,贺紫薰心中惊惧骤减,恨然问道:“你究竟是谁!”
“竟然被看破了,真是丢脸。”
“花千榭”轻松的撕下沾血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两人都不认识的陌生脸庞,倨傲道:“我叫花袭,花护法的亲传弟子,奉命……”他一顿,随后玩味般奸笑道:“玩弄你们!”
来人口出不逊狂言,激起墨天痕血性,大喝道:“你这样追赶我们,究竟有何目的!”
花袭视线还在贺紫薰身上游移,乜了墨天痕一眼,不屑道:“将死之人,告诉你们也无妨,我奉护法之命追踪驱赶你们,阻你们前往镐京!”
墨天痕脚步横移,遮住花袭视线,追问道:“既然只是驱赶,如今为何又要现身!”
“哈,算我百密一疏,看离西都远了,这几天追的也松了,让你们找到碰水的机会。”
花袭得意的抬手握拳,展示着涂抹的花白一片的手背道:“早在醉花楼中,花护法就在你们衣装上留下药王特制的离魂印,只要离你们不超过五里,就能凭抹在手上的对追魂膏感知你们的位置。”
随即狠声道:“但若是任由那小美人把衣服洗了,离魂印便也失效了。既然不好再追踪,那就干脆杀了你们,让你们永远都到不了镐京!”
听到他说看见自己要洗衣服,贺紫薰突然惊觉道:“你在那里偷看多久了!”
面对佳人惊声质问,花袭惬意的露出猥亵的淫笑:“很久,我想想……嗯,从你脱衣服的时候就开始看了,娘的,身材真是辣,我在快活林这么些年,玩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却从未见过像你这般身材如此完美诱人的,娘的,老子这些天一个人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都快憋坏了,来,让我再近些欣赏欣赏!”
说着便迈步朝衣不蔽体的湿身女捕走去。
“站住!”墨天痕一声怒吼,仗剑逼近花袭,二人相间只有十步之遥,对视相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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