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音虽然心中仍是极度抗拒被杀夫仇人奸淫玩弄,但此刻被耻辱淫悦的欲火与神秘药油所支配的她脑中一片空白,柳腰玉跨按照肉体的本能不断扭动,与芳唇一起配合着三根粗壮肉棒的凶猛冲撞,疯狂抽插,任由他们用淫糜的乱交姿势轮奸自己,让肉棒在她蜜穴腔壁嫩肉的紧密包裹中爆发,将腥臭的雄性精华激射在自己被轮番中出内射的嫩屄蜜穴中,灌满她作为人妻的最后贞洁。
她的菊肠肛道、朱唇檀口、高雅俏颜也一次又一次的接受仇人充满兽欲的强劲喷射,份量几乎从未减少过的污秽阳精里里外外玷污着钜子夫人,一次次的将她送上充满淫悦的羞耻高潮,让她清雅高贵的丰美身躯不停不停抖动抽搐,在淫悦快感的波峰之下和耻辱无助的哀羞之中忘我悲鸣,堕入肉欲深渊!
就这样,四人除了进食时间外毫无喘息的轮换着反复轮奸着满身白浊的哀婉人妻,从清晨到正午,从正午到傍晚,每个人都肏遍了陆玄音身上每一处肉洞,在她体内体外撒满充满兽欲的种子,直到临近夜晚方才将她带到山中的一处水潭中洗净那绵软娇美的身躯,然后将她带回车中,在她身上每一处,尤其是小穴与菊门中,仔细涂满那让陆玄音既惧怕又期待的神秘药油,这当中免不了又是一番上下其手,之后再喂她些干粮,这才再度分开,螟蜮单独在车外值岗,另三人则抱着不着寸缕的哀羞仙子入睡。
是夜,螟蜮在马车不远处燃起篝火。
到了换岗之时,穿戴整齐的螟魄从车中走出,与螟蜮打了声招呼迎了上去,在他身边坐下,道:“那陆玄音可真耐玩,这么多天了,越肏越媚,比以前那些侠女强多了,要不是少主吩咐天天给她用上欲澜精油,恐怕凭我们还没法调教呢。”
螟蜮笑道:“那是自然,这欲澜精油可是用我们山庄的玉雪苔交由摧花药王亲手炼制的催情圣药,在快活林使用时足见其成效非凡。不过陆夫人在欲澜精油作用下竟然过了这么多天才稍有屈服,不愧是道门高足,当真极品。”
螟魄接话道:“要论长相,她与家乡那些天族女子倒也不相上下,不过要说极品,听说她那陆家本家有个女的才是真正的极品,被人称为‘天下第一美女’,算起来应该是她的侄女吧?”
螟蜮调笑道:“怎么?钜子夫人肏够了,想肏她侄女了?”
螟魄急忙道:“我的意思是,有机会去南水,把她那‘天下第一美女’的侄女抓来,我们肏她个够,看看比起家乡那些天族女子有何不同。”
提到天族女子,螟魄竟垂下头,眼中流出几分怅然之色。
螟蜮拍拍同他肩膀安慰道:“莫要伤感,我知道为了大计,你我都离家太久了,但只要少主事成,我们就能风风光光的回到家乡,在那些自诩正统的杂碎面前堂堂正正的抬起头来!”
螟魄猛然抬头,眼神中满是盼望与期许,激动的对螟蜮道:“对,辅佐少主成事,风风光光的回去,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家伙知道,我们不比他们差!”
螟蜮站起身,略带赞许的看着螟魄,点头道:“我该回去睡了,你好好守夜吧。”
刚要迈步,却见螟魄也站起身问道:“大哥!你说,少主他真能成功吗?”
螟蜮身形一滞,缓缓道:“螟魄,你记着,无论何时,我们要做的,就是相信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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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场事件已过去七日,由于与大众情人晏饮霜“关系暧昧”,墨天痕不得不又一次弃了演武场,寻到清洛城外一处僻静树林中的空地独自练武,以避开正气坛众生员的指指点点。
这七日来他一直不停由阴返阳冲击阳脉关口,每次皆冲击到疼痛难以忍受方才罢手。
虽然阳脉依旧闭锁,但他清晰的感觉到那原本细小的阳脉关口已隐隐有了一丝松动,这让他欣喜不已,从而更坚定的进行修炼。
同时,阴脉内力配合下的墨狂八舞也是越练越精熟,随着墨天痕内力因修炼阴阳天启不断增强,行招运劲法门渐循章法,曾经一招要花费三成内力的剑招如今花费已不足半成。
然而墨天痕深知自己进步还远远不够,故而再苦再累,他亦从未松懈。
此刻正值晌午,烈日当头,墨天痕配合内力演练墨狂八舞,挥汗如雨。
突然,墨天痕感到身边树林似有人前来,忙收了剑招坐好防御姿态,提气运元,发出洪亮问话:“谁!”
话音刚落,只见林中利芒闪烁,一名穿着华贵的儒生仗一柄长剑从树林中走出,双眼紧盯墨天痕,眼神对他满是戒备。
墨天痕连番遭到追杀,对这种情形极为敏感,来人似乎不怀好意,他也当即挺起墨剑摆出架势,与来人对峙。
二人萍水相逢,初见一刻即是剑拔弩张,那名华服儒生率先开口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这荒无人烟之地独自一人?”
墨天痕仔细打量来人,却发觉其不像针对他而来,反而似是偶遇,于是答道:“我乃正气坛弟子,只是喜欢一个人清净,故而在此练剑。”
那人一听,面色顿时缓和,收剑施礼道:“原来是同门师兄,在下李经国,也是正气坛弟子,敢问师兄投于哪位教习门下?”
墨天痕见李经国彬彬有礼,也还礼道:“师兄不敢当,在下姓墨名天痕,师从宇文副坛主。”
李经国收剑入鞘,接着道:“原来是副坛主高足,说来也巧,在下路过此地,便是奉副坛主之命调查近来坛中女弟子失踪之事。”
“女弟子失踪?”
墨天痕心中奇道:“正气坛中竟有这等事?”
但转念一想,自己当日还曾被蒙面人少主一行追杀,看来近来正气坛也是不算安全。
李经国见墨天痕沉吟不语,接着问道:“墨兄,你近来可有看见可疑之人?”
墨天痕第一时间想到蒙面人少主一行,但心中不确定,于是敷衍道:“不曾,我在这练剑多日,除了李师兄你外,不曾见过其他人。”
李经国笑道:“墨兄说笑了,你这不等于在说,我是那可疑之人吗?”
墨天痕被他幽默话语逗的微微一笑道:“在下绝无此意,李师兄莫要误解才好。”
李经国抱拳道:“只是说笑罢了,在下这就离去了,墨兄若有发现,不妨直接禀报副坛主。”
说罢便转身离去。
墨天痕目送李经国离去,又继续练了一个半时辰剑,脑中却一直想着刚才李经国话语,眼前不由自主浮现出两张绝美容颜,一张绝色倾国,清纯带媚,一张圆脸粉嫩,大眼灵动,正是晏饮霜与薛梦颖——他在正气坛最关心的两人,女弟子失踪,应该没有她们吧?
想到这里,墨天痕心中牵挂二女再也无心练剑,包了墨剑,便往正气坛走去,想要探知二女是否安好,却丝毫不知就在方才他与李经国对话之时,一只米粒大小的怪异小虫已悄悄攀附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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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坛副坛主府邸书房之中,宇文正接过刚传来的一份卷宗打算翻看,只看到第一页便怒容满面,呼的站起身来,浑厚气劲透体而出,崩的身周书架上的书籍纷纷落地。
老仆胡伯正好经过,听到声响急忙推门而入道:“老爷,发生何事了?”
宇文正一通发泄,怒意稍平,看见老仆进来,便道:“胡伯,麻烦你传个话,把梦颖叫来。”
胡伯忙道:“是薛家小姐吗?老奴这就去,老爷您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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