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儿浑身蹦的很紧,生怕会做出什么动作被身后的瑞秋发现。
其实当感受到瑞秋的呼吸后,薇儿一直处于大脑放空状态,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因为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想什么和做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呢?
抗争过也挣扎过,结果呢?
或许命运本来就是如此吧,薇儿有些感叹,她到没有感叹命运的不公,只是感叹在圣门西亚学院时日不长的生活,有自豪,有温馨,有甜蜜,这些体验才是她最宝贵的回忆,无论以后自己身处哪里,会发生怎样的变化,这些内心深处的回忆都是她难以舍弃的过去。
只是贝克,唉。
薇儿有些出神,但被身后的瑞秋吭哧吭哧的急促呼吸打断。这丫头在干嘛呢?
薇儿好奇,加上床铺时不时的晃动,气氛有些微妙。
按床铺剩余的面积来看,瑞秋应该是半蹲着屁股轻靠着护栏护手,呼吸急促说明正在用力做着什么,再加上轻摇的床铺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只是,瑞秋到底在做什么呢?
越想,就越是好奇,越好奇,就越是想知道她究竟在干嘛?
总不能是在挫泥吧。
面对心中突然冒出的这个答案,薇儿极力压制与之而来并想要突破身体控制的笑意。
很辛苦很辛苦,薇儿一番挣扎成功战胜了猝不及防的笑意。
接下来,就是要搞清楚,瑞秋到底在干嘛了。
无论在做什么,肯定不会是搓泥咯。
在别人床上搓泥,这得多大的仇才能做出这种事。
屋内依然昏暗,瑞秋的视力似乎不太好,想到这里薇儿在心中骂了自己几句,怎么会忘掉如此重要的事情。
早知道,男人早就可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何至于现在无法收场。
薇儿咬牙切齿,无奈事已至此,说什么早知道、如果之类的都没用,只能见招拆招了。
既然如此的话,装作被吵醒会不会太突兀?
不过话说回来,动静这么大,醒了也很正常吧。
唔,应该正常吧。
薇儿动了,先是一声低沉难辨的呓语,然后咂嘴轻轻扭头。
果然,动静是这小妮子搞出来的。
唔,只是,她到底在做什么呢?
看样子是在按摩?
按摩?
对了,薇儿恍然大悟,刚才自己有说过大腿会抽痛来着,看来这妮子是在帮自己缓解抽痛。
唔,不错,不枉本小姐替你出头,有眼色。
不错不错,看起来揉的相当卖力,嗯,有前途。
心中的疑惑被解开,薇儿心满意足。
又咂了几下嘴准备继续装睡,将头重新落在枕头上。
有些困了,这一夜惊心动魄,但愿不要再出现什么状况了。
唔,眼睛好沉啊。
反正瑞秋按的那么卖力,想来很费力气吧,大概一会就会睡了。
我先睡一下好了,唔,先睡一下下。
……
似乎哪里不对?
迷迷糊糊的薇儿总觉得似乎有一个重要的问题被忽略了,是什么呢?
还是很困的薇儿大脑如同被灌了整整一同史莱姆胶体一样,糊糊嘟嘟的运转不起来。
究竟是什么呢?
床铺摇晃,带动着有些年头的横梯“吱吱”作响。
瑞秋好用心哦,这么用劲的按摩。好困哦。
瑞秋其实也困得快睡着了,白天的实训课程很耗体力,起夜带来的精神早就消失殆尽。
此时的她也是两眼微合,上眼皮似乎绑了重物一样,每次抬起都要很辛苦。
瑞秋摇了摇脑袋但没有效果,两眼依然似要闭合。
尽管困的厉害,瑞秋仍然强撑精神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只不过那腿部的肌肉越按越觉得结实,而且薇薇大人的腿有这么粗吗?
唔,困的都出现幻觉了。
好困哦。
薇儿半睡半醒间还不忘问题的存在,不住的问询自己是哪里被忽略了?横梯依然“吱吱”作响,这妮子,都不累的吗?这么用劲。唔,困。
用劲。
唔。
这个词,为什么总是出现。
有点在意这个问题的薇儿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但总觉得还不太完整。
断断续续的字词,组不成有用的信息。
除了用劲,还有摇晃、“吱吱”作响。这两个词,出现的几率也略多一些,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肯定是有出现的道理的。
唔。确实挺用劲的,床铺都跟着摇晃呢,横梯也被晃得响个不停。
看来是这样了,这三个词只有这样组合后,算是一段完整的话语。
唔。这就合理了。
等等。好像,确实是有哪里不对。
唔。
不知为何,薇儿仍旧困倦的大脑此时却提醒自己,现在需要她立刻马上清醒过来。
薇儿生理上的困顿努力试图将这段信息屏蔽,但强烈的意识提醒却固执的将薇儿叫醒。
薇儿猛地睁开双眼,困意顿时消失不见,清醒的状态再次回归。
有些难以置信,薇儿僵硬的扭头看向依然卖力按摩的瑞秋。
我(哔……为保护未成年人心理健康,特屏蔽敏感字眼)
薇儿终于爆出粗口。
我的天。
原来是这里不对。
当然不对。
必须不对。
瑞秋还在摇摇欲坠的按摩。
可……
她按的不是自己。
圣光在上!
原来不对的地方在这里,自己完全没有被按摩的感觉。
我我我我,他他他他,她她她她,打从一开始这困得不行的小妮子就没有按对人!
薇儿惊笑,而且惊的很严重。她只感觉小腹一阵紧张,她……也想起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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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儿一路游荡至湖边,又来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
可惜,心上人此时应该已经进入梦乡了吧。
想到贝克,薇儿嘴角上扬。
在长椅上坐好,双手撑着椅面耸起肩膀,两只小脚调皮的交替踢着。
月色很好繁星闪烁,只是离的稍微远了些,就好像自己一样。
夜深了,暑热早已远离消失不见,安静的湖边只有薇儿一个人。
薇儿轻松的哼着歌,回忆着与贝克相处的一点一滴,想到甜蜜处还会吃吃的笑出声。
白色的小靴是教廷特制的暑季适用款,皮革轻薄带有利器刺割的气孔,透气之余十分舒适。
薇儿特意将小靴褪下一半,挺着脚趾勾住筒腰,小靴随着踢着的小脚一摇一摇。
整个湖泊静谧无声,薇儿很享受这种感觉,就像幼时的牧草室一样。
啪嗒。
小靴掉落在地面上,薇儿毫不在意,依然翘着灵巧的指头踢着。
与之相比,还是不穿鞋子更加凉爽。
感受着丝丝小风穿过脚趾间,薇儿开始思索她在意的事情。
那就是再见到男人该如何面对。
这个问题尤为重要,现在的薇儿清楚了自己是如何接受男人的。
这段记忆有些混乱,当她清醒的面对这段记忆时,并没有寻死觅活的念头,充斥她大脑的只有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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