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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那样,江凤琴也许光是幻想她自己正被男人当马骑,就足够她痛快地泄身一场。

江凤琴下体不断流出的淫水,将两人的阴部搞得全部湿透。

两个人下体撞击的时候,除了肉体撞击的声音,又多出了一点“啪啪”的水响,那淫靡的声音使得偷情的江凤琴更加兴奋。

她的嗓子已经叫喊得嘶哑,咽喉里像一阵火烧似的。

她想吞一下口水,润滑一下干燥的咽喉,可是口腔里却连唾液都没有一点,只能是拼命的干咽,或者是用舌头猛舔火热的嘴唇。

她披散头发的样子活像一个疯女人,而散落下来的头发却又被江寒青无情地当马缰扯弄。

江寒青的动作是那么残忍无情,扯得她连头皮都在隐隐作痛,可是这一切她都不在乎。

她现在正陶醉在巨大肉棒给她带来的快乐中。

阴道中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有一种飘飘然的快感。

在江寒青的抽插下,她升了天,腾了云,驾了雾。

她感觉自己似乎被强猛的江寒青带到了蓬莱仙境一般。

偶尔有两下江寒青的肉棒猛烈轰击到她接近子宫口的地方时,她更是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都要被狂野的男人给顶飞起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浪叫,她只能趴在桌子上像拉风箱一般忘情地呻吟和喘气。

如果没有桌子的支撑,江凤琴肯定会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她身下压着的可怜桌子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不停发出咿咿呀呀的响声,似乎在抗议上面两个人粗野的行为,也似乎是在提醒两人的注意:“我这张桌子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你们那强大的力道,随时都可能散架了!”

两人身上的汗水都不停地淌下来,湿热的空气、激烈的运动让两人都付出了大量的体力。

随着时间的延逝,江凤琴一次次的在泄身后失去力量,又一次次的恢复激情。

她已经不知道喷射出多少次淫水,但江寒青却始终狂暴如初。

江凤琴在这平生从未偿到过的性爱中,完全迷失了自我。

她已经彻底地被江寒青的大肉棒给征服,恨不得能够永远让那根东西留在自己的体内,让她能够每时每刻都享受到那满足的快乐。

在江凤琴又一次泄身之后,江寒青将她翻转过来,让她仰天平躺在桌子上,然后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分开架到他自己的双肩上。

再将那巨大的肉茎插进江凤琴洪潮泛滥的花园中继续地开展他翻江倒海的伟业。

由于双腿被分开高高举起,这一次江寒青的动作几乎是每一次都能够重重地击打在江凤琴身体深处的靶心上。

“啪!啪!”

每一次剧烈的撞击都会引得江凤琴忘情的浪叫出声,她的身体也好似被滔天的巨浪给一次次抛上半空,而且那高点还越升越高。

听着江凤琴那狂乱的叫床声,心驰神醉的江寒青虽然有春药的支持,却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将浓浓的精液喷射到江凤琴身体的最深处。

而当那一阵精液射到江凤琴子宫中的时候,猛然想到自己可能会为江寒青怀上孩子,不知道是喜?

是怒?

是羞?

是悲?

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纷至沓来,在她脑海中穿梭往复。

当江寒青射完精液,用力最后一次将肉棍顶端抵到她的花蕊上的之时,江凤琴激动得失去了神智。

头一歪,居然就昏倒在所躺着的桌子上。

当精液射出之后,春药的作用似乎也随之迅速减退。

头脑稍微清醒一点的江寒青突然感觉到腿上的剧烈疼痛,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腿上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迸裂开来,鲜血已经顺着他的大腿在地上流了一小滩。

一看到鲜血,江寒青立刻又清醒了很多。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么长一段时间居然是没有依靠拐棍的支持站立着在玩弄江凤琴。

春药的作用消减的同时,他的体力也更着衰落下去。

这一反应过来,江寒青腿上顿时一疼、一软,扑通一声,他就摔倒在地上。

躺在半是由江凤琴流出的淫水,半是由他腿上滴下的鲜血混合而成的红白色混杂的液体中,头晕目眩的江寒青苦笑着对自己道:“我这算是强暴那贱人呢,还是那贱人强暴了我?”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刚刚转了一下,由于失血过多兼之又刚进行了疯狂的做爱行动而变得筋疲力尽的江寒青便也紧随江凤琴其后昏死了过去。

等到江寒青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春药给他头脑造成的影响仍然存在,头晕脑胀的他睁开眼望来望去,却发现并不是躺在他自己的床上,心里不由一惊:“我这时在哪里?怎么会睡了这么长时间?”

用力拍了拍脑袋,江寒青开始想起一些事情。

他开始是去找姑妈江凤琴,对方却告诉他一个惊天的秘密。

他,江家的少主其实并没有江家的血统,甚至也不是阴玉凤的亲生儿子。

然后就是江凤琴趁他神智混乱的时候,给他喝了一杯酒。

“对了!那是一杯春酒!之后……”

之后的事情他几乎完全记不清楚了,只是模模糊糊有点印象,好像自己和江凤琴在那个小房间里疯狂的做爱。

然后他稍微有点神智,却发现自己在春药的刺激下并没有依靠拐棍儿就站在那里做爱,腿上的伤口也因此迸裂开来,而且流了大量的鲜血,“然后……然后我就昏倒了!”

江寒青又想起在他昏倒之前,依稀有点印象好像江凤琴也因为过分刺激而昏倒在了当场。

“对了!姑妈去了哪里?”

虽然江凤琴已经告诉他,他并不是江浩羽和阴玉凤的儿子,他自己也相信了大半,可是二十几年来的习惯生活还是让他心里继续使用过去的称呼,何况他的野心也不会允许他自己的身份地位有丝毫的改变!

他想动一下身子,可是腿上的伤口却突然一阵疼痛,疼得他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正在这时,他耳中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关切声音。

“你终于醒过来了!小心伤口不要乱动!”

“莹姨?她也在这里!”

江寒青立刻扭头往白莹珏的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

那可不是!

在屋子一侧的椅子上坐着白莹珏和江凤琴两人,旁边还立着他前几天从石嫣鹰那里要过来的侍女兰儿。

三人看样子是在那里谈着什么话呢,见他醒过来急忙都往这边走了过来。

江寒青倒也没有理会白莹珏,只是注意打量江凤琴。

此时的江凤琴身上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穿着一袭白色镶金团丝花的宫裙,发髻也梳理得端端正正,脸上盈盈带笑地看着江寒青。

那神态正是长辈欣赏晚辈时所惯常露出的表情。

看着眼前一身高贵模样的江凤琴,头脑仍昏沉沉一片的江寒青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心里在想:“先前那些事情是不是我在做梦啊?可不要搞错了!”

就在他犹豫不定间,江凤琴已经盈盈走到了他的床面前,小心翼翼地侧身坐到床榻上。

可是虽然江凤琴坐下去的时候那样子已经十分小心,但当臀部接触到软绵绵的床榻之时,她却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身子也轻轻颤抖了一下。

江寒青猛地想起先前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自己曾经一边辱骂眼前这个女人,一边用手掌击打她丰满高耸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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