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才在那真正面临生死关头的时候,他却突然想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一阵强烈的忧愁情绪弥漫在他的胸臆之间。
也就在这一瞬间,他顿!
语到了“浩浩愁情”的精义之所在,原来师父说的一点没错,那种无穷无尽的离愁别绪才是这门功夫真正的原动力。
有生以来,江寒青第一次成功地使出了“浩浩愁情”的招式,那种感觉竟然是如此的爽央。
江寒青相信就算是他的师父,隐宗的宗主大人亲自使出来效果也不外如是。
在他这么一出神的瞬间,正面的敌人又潮水般地涌了过来。
江寒青此时刚刚体会到绝妙刀法的厉害,心中只有欣喜之情,哪里还有半点恐惧之意。
”很关风月”又是一招“浩浩愁情”的刀法使了出来。刀势凌厉至极,颇有恨夭灭地之概,当面的敌人元不为之当者披靡。趁着敌人乱势渐现的时机,江寒青一个箭步跳人人群之中,使出一招适宜近身格斗的“破暖轻风”手中刀势由凌厉迅狠一变而为细腻小巧,一阵切抹剁刺立刻将身边的敌人撩倒了一大片眼看江寒青就要穿过人群窜出后门,然后逃人深巷之中远遁,一阵刺肉寒风却突然从侧面袭来。
原来旁边还躲着一个人突施偷袭。
江寒青此时附刚用刀锋抹过身前一人的喉咙,猛地感到侧面劲风袭体,心里不由一凉,刚欲待纵身后闪,却突然感到背后一凉。
万分危急间求生的本能让江寒青猛地扑倒在地,一阵凉风擦背而过,背上传来一阵剧痛。
江寒青心里一凛,知道自己虽然躲过了被一剑穿心的厄运,背上却还是不免受了一点伤。
在这一瞬间的功夫,江寒青已经判断出后面来袭之人的武功是今夜所遇之敌中最高强的,其出手居然毫无先兆,让江寒青直到剑锋及体方才有所感觉。
扑倒在地上的江寒青担心刚才出手的那人紧跟着再上来攻击,千是强忍疼痛一个前滚翻身,向前闯入了敌人丛中。
敌人见他滚到自己面前,未及细想立刻便将他四面八方围了起来。
这一来那个出手偷袭江寒青的高手,却也被抢着上来杀江寒青的同伙堵住了去路,江寒青只是听到刚才那人出手的方向传来一阵怒喝:“笨蛋,通通给老子滚开!滚!”
可是一片混乱之下,又有谁能够给他让出路来呢,就这样,江寒青幸运地摆脱了他的连环攻击。
虽然暂时摆脱了强敌的威胁,但是周围仍有众多敌人围着,江寒青还是没有时间去打量那个出手偷袭他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一个滚翻之后,他立刻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狠吸一口气;舞动手中宝刀强行杀人当面的人群中。
眼前保命要紧,什么招式身法之类的东西全然抛到了脑后,只知道见人就砍、见缝就钻。
趁着对方还没有形成合围之势,一片混乱之时,江寒青居然硬是从人丛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到了后门外的街道上。
街道上还有一些敌人,数量却不是很多,大部份的敌人刚才都冲进了院子中去截杀江寒青,但是当江寒青逃出院子之后,想要掉头追出二大群人却堵在了门口,想要快速追出去也快不起来了。
压力顿减的江寒青长出一口气,抓紧眼前的有利时机,砍翻了两个上来拦截的敌人,发力向宫城方向跑去。
他知道,敌人一定会在自己受袭地点通向江家大院的途中布置更多的埋伏,以防止他躲过偷袭后向江家大院脱逃。
自己此时如果向大院方向奔去,恐怕不出百步之外立刻会血溅街头。
如今自己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反倒能够活命。
果然他这向着宫城方向奔去的一路上,出来拦截的敌人寥寥无几,而且来人的功夫也十分马虎,几乎都是一个照面就被江寒青给放倒在地。
而他的身后则是一大群人跟着追了上来,数量估计有百人之多。
其中有几个人迅速越众而出,将与江寒青的距离越拉越近,从其迅捷的身法一望可知定是高手。
江寒青匆忙中回头打量时,发现那几个人都用黑布蒙面,而那些小楼罗却没有一个蒙面的,似乎那几个人害怕江寒青认出他们的身份一般。
追在最前面的人,身形看上去更是让江寒青有点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
这样奔出去大约三十丈之后,前路上已经没有埋伏的敌人出现,但江寒青背上的伤口却越来越痛,他咬牙忍住一边拚命地奔逃,一边厉声大叫起来:“捉刺客啊l有刺客啊l”帝国京城之中防御何等森严,大街小巷中不断有巡夜的士兵经过。
刚才的打斗声并不特别强烈,所以并没有惊动这些巡夜的士兵。
可是江寒青此刻如此凄厉的叫声,在夜里是如此的刺耳,附近的士兵哪里还会有听不到的。
江寒青这一叫出声来,就听到身后的敌人……索惶地互相招呼道:“他妈的l这小子真奸猾l弟兄们,快走l巡夜兵要过来了l快撤l”江寒青听到敌人的呼喊,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敌人果然都回身逃走了,没有人再追上来。
已里稍微轻松了一点,他却还是不敢怠慢,继续踉踉跄跄地住街道的尽头跑去。
又奔了不到二十丈,前面的街道上传来了铁甲步兵奔跑时盔甲碰撞发出的铿锵声响。
拐过街角,一队数百人的步兵队便出现在江寒青的眼前。
看到一个浑身浴血的人向自己这方奔来,领队的步兵军官大喝一声道:“来人立刻放下武器l否则格杀勿论l”说完将右手一挥,他手下的步兵立刻放千手中高举的长矛,矛尖对准江寒青奔过来的方向。
江寒青回头看了一下身后,再次确认后面没有人追上来,方才停下奔跑的身形,将手中夺自敌人的刀扔到地上,喘了两口气道:“我是镇国公世子,不是贼人,刚才受歹徒偷袭,受了伤。”
带队军官看见他抛下兵刀,顿时放下心来,又听他说自己是镇国公世子,便稍微迟疑了一下,仔细打量了江寒青几眼,却也不能肯定他说的话是否属实。
那个军官向旁边的手下命令道:来几个人先将他看管起来,不要难为他,其余的人继续往下搜索!
”四个士兵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抓住了江寒青的双手。
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江寒青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以免弓!
起这帮士兵的误会。
其实看到这队士兵出现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己经大松了一口气:“好了!终千安全了!”
心中一放松下来,背上的伤口便愈发疼痛,江寒青额头上不停地冒出豆大的汗珠。
不断有增援的士兵向这方奔过来,甚至连骑兵都出动了。
毕竞新年之前居然在京城里面发生了武斗,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一时间附近的街区被士兵们手中所执的火把照得明晃晃的,不断有大队的兵士奔来跑去。
江寒青被几个士兵带到了一个街角坐下,等待事态稳定之后再做处理。
士兵们刚才都听到他自报家们说是镇国公世子,虽然不能够确定他的真实身份,但是抱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对他倒也不敢有任何得罪。
江寒青背上的剑伤一直没有处理,这时鲜血还在流看。
他想包扎一下,可是身子刚刚一有动作就被周围的士兵制止了,只能在那里强自忍看。
过了小半个时辰,一群骑兵顺看街道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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