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张子吴的手刚触碰到扑克牌时,感觉自己的手变得柔软,有了质感一般,像是有人在抚摸一般。
他稍微睁开眼睛一看,卧槽,居然是扑克牌的女人与他手对手触碰十指紧扣。
张子吴的脸色变黑,极力想挣脱掉里面的吸附力,可是那张扑克牌像是有了魔力一般,源源不断地吸取了他的手往里面钻。
没过一会儿,那女孩从扑克牌里面走了出来,何小曼不合时宜的高兴地双手鼓掌,胸脯均匀地起伏着,显然她比张子吴更为激动。
“恭喜小张,您已成功激活了您的超级写作系统,你将会拥有你的爱奴第18562 号。请小张为她起个名字。以便开启下一步操作,下一步是你会与她交合成为夫妻。”
“不,我不要。”张子吴在何小曼的掌声与她甜美的声音中再次发出最后的呐喊便又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子吴慢慢醒了过来,他揉着发胀的脑袋,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席梦思上。
爱奴 18562当时走出来一脸的害臊,撅着嘴巴装可爱卖萌的表情在张子吴的脑海里来回变幻,她的容貌是那么的触目惊心,身材矮小,看起来约1米4左右,面目黑青,鼻孔朝天,嘴唇保地,眉后还有一大块胎记。
一想到今后要与她生活在一起,张子吴禁不住被这个噩梦吓醒,鼻子朝天打了一个冷颤。
“你醒了?”爱奴18562走了过来,想靠近张子吴的床榻之侧。
张子吴吓得用手忙示意她不要过来,一面打着手势,一面说,“别,请你别靠我太近,我不认识你。”
“老公,你怎么这样,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爱奴啊。”
“什么爱奴,这么难听的名字谁帮你起的,滚一边去,你爱去哪就去哪。”
爱奴 18562笑了,她用手点了张子吴的额膛,“你看你,睡醒以后什么都忘了,是你激活了我,我与你灵魂共存,你去哪我就跟着去哪,你死我也会死。”
“不,我不要,”张子吴的心慌意乱让爱奴18562有些可笑。
他咆哮一阵后,发现她静静看自己,像傻子那样,他问她,“难道没有其他方法么?”
“有是有,就怕你不愿意。”
张子吴像是捉紧了最后一道救命稻草,忙不跌地追问,已然忘了他捉紧她的胖乎乎的肥手“快说啊。”
这时爱奴 18562却低下头,有些难为情,她搓弄自己的手指交叉玩道,难得娇羞的擡起头问道,“真要说么?”
张子吴一看她这样,强忍着恶心不让自己表扬得太过于明显,点头道,“嗯,快说。”
这时爱奴 18562却卖起关子来,“好呀,不过在说之前,你能答应我一件事么。”
张子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怒,血压上升,都这个时候,还跟我谈这个,好好,我忍。
于是他用力将自己的手紧握,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继而温柔道,“好呀,别说一件,三件都不成问题。”
“不了,我不是贪心之人,”爱奴 18562嘻嘻笑道,一脸的装可爱状,“那你能帮我起个名字么,你刚才也说了这个名字难听,我想你帮我起一个。”
“这个容易啊,”张子吴略一思索,“不如就叫阿丑吧。”
“不行,”爱奴18562在搓弄手指停了下来,怒目相向,“这名字太难听了,换一个。”
“那叫景甜吧。”
“不好,我要三个字的。”
“罗玉凤。”
“罗玉凤?”爱奴 18562想了想,在这时,张子吴强忍着不笑,内脏差点憋坏了,脸色通红。
她瞧见了,便问,“有什么好笑的,这名字不好听?”
“没有啊,这名字挺好听的,有玉又有凤。”张子吴一番解释,“在我那个时代,女孩子起名字都那样,缺什么就起什么。五行相术是我们中国的瑰宝。”
“真的?”罗玉凤将信将疑。
张子吴机械性的重重点头。
这时罗玉凤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谢谢老公。”
张子吴刚松下一口气,又气得胸脯发涨,他不忍直视她的尊容,用手按着太阳穴,有气无力道,“罗玉凤,你是不是真想气死我来跟你陪葬啊。”
罗玉凤一脸无辜的表情,甚是委屈,“我没有,何小曼走之前不是说了么,你激活了我,将我从扑克牌里救出来,我就是你的爱奴了,其他玩家都是这样玩的啊。”
“算了,不跟你扯这些了,”他怕再说下去会被蠢哭气死,张子吴摆手道,“这点我不纠结了,你刚才不是说有办法让我从这里出去么。”
“嗯,你真想知道?”
“废话,别卖关子了。”
“据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玩家要跟自己的爱奴睡一觉就能回到现实中。”
张子吴气得吐血,跟她睡觉了想的美,“你确定不是你自己想要的?”
“哪有。我是听别人说的。不过也有其他方法。”
“其他怎样?”张子吴追问。
“也没什么,就是要待到这里升级,直到等级高了,就有能力出去了,”张子吴听到她这么说,顿时心里踏实一点,没想到罗玉凤后面的话又让他气晕过去。
“不过你现在是菜鸟,在这里的消费很高的。你要是不能保证在这里生活下去,出去不出去也没什么问题。”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会死在这里。”
张子吴撇嘴道,“废话,我才不会死在这里。”
“那可不一定哦,老公!”
“别,你还是别叫我老公行不行?我错了,行么。”张子吴听到罗玉凤那一声老公,直接吓得魂不附体,三魂丢了七魄。
“好的,亲爱的老公。”
算了,既然改变不了现实,那就由她乐意就行,反正自己肯定不会委身于他,行夫妻之实,一想到这里,张子吴觉得晚上睡觉要打醒十二分精神,更要多穿几件衣服睡觉,他进行这些动作时,被罗玉凤瞧得一干二净。
“嘿嘿,”罗玉凤嘿嘿笑道乐歪了嘴。
“你以为这样就行么,好好相处吧,亲爱的。”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张子吴又加了一条裤子上去,“我怕冷还不行么?”
“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怕我睡了你。”罗玉凤不屑的撇嘴。
“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张子吴就后悔,心想自己道行太浅,然后他咳了一声,“我从来不把睡女人当做是一件随便的事,我总觉得吧,睡觉不应该太随便,更别说男女之事,不然人与动物有何区别?”
“果真如此?”罗玉凤玩味的琢磨张子吴那番话。
“当然,”张子吴挺直胸脯,“我一向觉得男女感情是很神圣的事情,必须情投意合,你情我愿才能达到水乳交合的精华。而且我也是为了你着想,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那样随便。”
“屁,在这里,本来就是视礼教道德于无物,我就不信一个美女脱光衣服在你眼前,你会不动心,胯下的阳具不夸张的翘得老高。”
张子吴尴尬的笑了笑,又咳一声,“咱们是斯文人,能别动不动就说那些粗鄙之语么。”
“那是你的问题,我本来就是那样的人,没必要改变。”
“说得也是。”
“我肚子饿了,快去找点吃吧,”罗玉凤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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