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赏金?”摇光瞪大眼睛,难以相信。以她对江湖的认识,凤毛麟角的先天高手往往深受富商,豪族青睐,常被奉为宾客,不愁吃穿。谁回来参加偏远小山上的剿匪这种费力多,赏金低的事?
“堇姑娘本是超高,若需要金银,何不加入落霞寨,小女子保证奉上黄金千两做见面礼。不知姑娘意下如何?”摇光试着利诱拉拢。
却见白衣女摇头道:“君子之财,取之有道,不可受贿行卑劣之事。”
听她一张口便是儒道经典的话,摇光身子一软,害怕地颤抖。当今世道,礼崩乐坏,江湖纷扰,鲜有人会把礼义廉耻,仁义道德挂在嘴边。白衣女如此说,便是决议要取她首级。
“那个,我觉得与其杀了她,不如将她活捉交给六扇门,由朝廷处置。”青年开口道。
摇光当即怒斥他:“我一个女子被抓进六扇门,怕不是要我受尽折辱,生不如死。”对方闻言,脸色难看,但眼睛还是不离少女的身体,准确说是看她两腿间的私密桃源,胯下支起帐篷,嘴角快流出口水来。
若无白衣女,摇光早将他的眼珠子挖下来,再把阳根剁掉,让姐妹们一人剐他一刀。可此时,她右腿受伤不能动弹,只能任由男子以眼神侵犯自己。
与其受人羞辱,不如快些了断。羞愤之下,摇光已有决死之意。“请把剑给我,让我自行了断。”
白衣女点头答允,一只白缎。
摇光取剑,见那白缎飞到浮肿的腿上,以为对方又要折磨自己,泪水如成串滑落:“不要,啊啊!”
但只觉一股柔滑似水的触感流过大腿,痉挛的肌肉竟开始回复,疼痛舒缓。白缎滑过几圈,绷紧浮肿的大腿渐渐重回圆滑弹性,脚腕摆正,曲折的脚趾也被矫回原位。
白缎随后划过腿心,治愈了私处的肿痛骚痒,兀地回到白衣女那边。
摇光高抬起右腿,端详起来。日影下,冰蚕丝裹束的腿肌晶莹闪耀,曲线修长优美,伸缩自如,纤纤玉足灵巧摆动,圆长五趾自由舒张,堪称妙手回春。
“多谢,姑娘!”以为右腿残废,前程尽毁,绝望求死的摇光立时转悲为喜。她并紧双腿,摆正身姿,朝白衣女恭敬一揖,以为对方回心转意,肯接纳自己的条件。
可那白缎周而复回,来到她身前,上面承放着蛇信剑。
破涕而笑的绝美笑颜僵在脸上。“你还是叫我去死,治好我的腿,不过是对将死之人的悲悯吧。呵呵呵……”笑声转为惨然凄凉。摇光颤颤巍巍地接过蛇信剑,横在自己雪白的玉颈上。
师傅你的养育教导之恩,轻尘只有来世再报。她闭合双眼,昂起下颏,素面朝天,回想起师傅的容貌,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摇光想要带着优雅高傲的死去,唐馨儿会保护她的尸体不受青年侮辱。拧紧的眉毛却难以舒展,弯翘的嘴唇也不住颤抖,鼻子发酸,近乎要崩溃大哭。
少女正值妙龄,怎愿芳华早逝?何况这世间还留有太多的不甘。她要成为逸王的妻子, 助师傅达成复国宏远 ,也希望得到被被自己不小心毁掉容颜的师妹的原谅……这些都成了遗憾。
终是没有勇气了结自己,颤抖的剑颓然落下,泪水盈盈的眸子楚楚可怜地看向白衣女。若自己哭着求她,她会不会放过自己。摇光檀口微张,心性高傲地她终究是说不出口。
“还请姑娘代劳!”每一个字都饱含决然意味。
白衣女袖中探出一节白缎,摇光丝毫不怀疑此物能平整地切断自己的脖颈。
我要死了!摇光夹紧双腿,腿根不住厮磨,腹下本被消去的骚痒燥热在死亡逼迫下又重新复燃。素手抚摸过自己的乳房,探到裙下,抚弄花唇,腿心处很快分泌出粘稠的液体。下身因兴奋和恐惧而战栗,细润肌肤上浮起了点点凸起。
“等一下,等一下!”摇光呼喊。她找到了克服恐惧的办法,只需顺应身体的渴望,哪怕是疯狂的自残,满足下即将死去的身体也再好不过。
摇光握紧蛇信短剑,这剑带给她难以忘怀的噩梦,也教会她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
曲分双腿,让小腿与胸平齐,玉门大开。摇光垂手探视,手指拨开一线阴唇,确认肉蒂和穴口的位置,同时高擎短剑,斜扎向自己的阴户。
“呀!”唐馨儿和张昊皆被这一举动惊呆,摇光的尖叫远胜二人。“啊啊啊……”蛇信双尖,精准地戳中阴蒂,没入膣腔。
短短半日间承受多番刺激的性器敏感异常。一触即如过电般到达高潮。肉蒂充血鼓起,蜜穴春水泛滥。
不比以往是被动承受,自慰的摇光很快掌握舒服的诀窍。上锋轻微剐蹭脆弱的粉蒂,带来丝丝如缕的快感,下锋在穴口边缘的软肉间搅动,骚弄止痒,极大地满足少女的欲望。
春意融融,溪水潺潺。“呼啊,呼嗯啊啊……”摇光将头枕在石地曲面上,快意娇喘,全然不顾羞涩隐私,只渴望舒畅感能一直持续下去,不白做一次女人,不辜负转瞬即逝的美好年华。
“里面好酸,好痒!”一壶蜜浆蓄积在腔道深处,肉壁蠕动的层层肉褶无不渴求抚慰,但短细的蛇信无法探到深处,少女心中万般渴求有长物能填充下面的空洞。
“咿呀,还不够,不够!”摇光发出一阵呓语,手下加力,如火如荼地搅动肉穴,陶醉在强烈的刺激之中,贝蒂的痛感都被无尽的欢愉淹没。
薄如蝉翼的冰蚕丝搭配双芒锋刃,这种自慰方式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未经男女欢情的摇光,还以为这就是正常交合的快乐。殊不知猛烈的刺激已让性器神经紊乱,变得极其敏感,日后行走磨腿间都可能诱发快意,外加摇光的密壶多汁多水,下体湿痒将成常态。
涉欲未深的摇光哪会想这些,只一味地高亢呻吟着,玉颊白里透红,眼中的天空慢慢变得朦胧,仿佛是碧蓝的海水挂在苍穹翻涌浪潮。
她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胸脯,隔着衣衫也能感受那充满弹性又结实的触感,令人愉悦。“啊啊,怎么
“啊啊啊……要死,我要死了,不啊啊啊……”。欲求不满的少女想起自己要被斩首,变得十分焦躁,害怕白衣女会突然动手,使她不能体验到最后的高潮。她将屁股向后一撅,顶在石面上,大腿扎紧,小腿挺直,玉足弓成弯弯皎月,足趾绷在一处,以足尖点地,撑起全身重量,以加大身体来加剧快感。
随着腰腿酸麻,下倾甬道,高跷盆骨迎合刺插,蕴藏壶底的淫水渐有破开瓶口,倾泻之势。“啊啊啊啊,快啊,快啊!”就在体力耗尽之前,入穴的蛇信似打出一道剑气,破开那一层阻碍的薄膜,积压的春露在瞬间喷薄而出,潮水猛烈,如失禁般激射在冰蚕丝上,如花洒般浇灌地面。
“哈哈啊啊……”春潮澎湃的少女大张檀口,红艳艳的香舌吐在外面,眸子里的清泉已然沸腾,水气氤氲,娇靥绯红,春色满面,与之前淡雅如仙的气质判若两人。一身香汗浸透衣裳,胴体扭成一道曼妙的曲线,两腿高抬分叉,秘密幽地敞开大门,让一汪春水尽情飘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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