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躲……欠收拾的浪货。”小和尚手可不软,揪着韵尘奶子上的软肉,一把就将她重新拉扯了过来,手里的檀香又触了上去。
“啊……哎呀……疼死了……啊……我不敢躲了。韵尘再不敢了。饶了我吧,好白郎。”韵尘双脚直跺地,一双水晶高跟踏得地上青砖咔咔直响,一身香汗透体而出。
“叫我什么?……”“哦,好白爷,哦不,好主人……奴家知道怕了。”韵尘眼见着小和尚又要动手,她的嫩乳又要遭殃,连忙改口讨好道。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打小爷了?”小和尚想起自己当初未进天人时候给韵尘每次爆揍得惨状,又把燃香怼了上去。
“啊……韵尘不敢了……奴家早说过,嫁了你,你就是韵尘的相公,只有相公欺负韵尘的份,韵尘不会反抗的……你别烫了嘛,疼—— 呢—— ,呜呜呜。”韵尘小丫头越哭越凶,看那架势若不是红绸捆着,她能上来咬死小和尚。
旁边的魅长老看得热血翻滚,手上不自觉的就抚上她自己的一对肥乳,比起韵尘那对翘乳可是肥大圆满多了。
给男人捆吊着,用燃香烫奶子,那是什么滋味呢,若是炙得不是胸部,炙烤其它部位,自己能不能受得?
魅长老徐茹想着想着,下体都湿润了。
那边小和尚的拷问还再继续,他见韵尘还不屈服,继续问道:“说吧,接下来,本公子该炙你什么部位?”其实韵尘早就服软了,她看着蛮横的爱郎,咬着嘴唇道:“白郎,你烫奴家的奶头好了,只要你忍心……哎呀,别,我就是说说的,别炙那里……啊……”小和尚哪管那些,捏着韵尘的奶子,用手指不停摩搓她的乳晕,待到那颗小小凸起刚坚挺起来,冷不丁手里的燃香就点了上去。
韵尘再次疼得嘤嘤哭叫,嘴里说:“我服了,别炙了……你把香拿开吧,求求你了。”“那以后你不乖时候怎么办?”
“奴家乖的,要是不乖,就给相公绑起来,烫奶头好了。”韵尘含着眼泪,看着自己的娇嫩奶头给小和尚炙得又红又肿,一串串针尖大的水泡浮现在红梅上面,实在是惨不忍睹。
“韵婊子,大爷炙你的奶子,舒服么?”
“舒服的。”韵尘好容易熬到第三炷香快要燃尽了,哪里还敢犟嘴,只好委屈的顺着小和尚的话说。
“说说你为什么喜欢给大爷烫炙奶子?”
“因为……因为,韵尘发浪了,需要白爷给小婊子收收浪性。”韵尘违心的讨好着小和尚,小和尚听了果然伸手去韵尘下身,拨开她的一根融绳般的底裤,抚摩她的阴户,入手处湿润黏滑,早已水润到不行。
白离算知道,这丫头也是受虐的底子,只是还没有开发调教出来。
韵尘见小和尚抚摸她的下身蜜穴,又把那粘稠的淫水挂在手指上,拿到她眼前看,羞臊得她恨不能立即去死,嘴里娇嗔道:“谁让你摸奴家下面的,你这人真真讨厌死了……你看,香熄了吧。”说着,韵尘一抖手,腕子上的红绸应声而断,像剪刀裁过一样。
接着,她用残破的肚兜抹着脸上的泪痕,身躯轻抖,一阵晶莹光泽划过,一对翘乳上的香疤淡淡的隐去,只留下奶头上的炙痕,又故意对着小和尚挺了挺胸脯,似乎是说,这就是你折磨我的证据,等我以后找你算账吧。
小和尚也有点心疼,毕竟韵尘不同于娘亲艳剑,没受过什么调教虐待,第一次就给自己折磨,确实让她受了不少委屈。
一旁的魅长老忍不住偷笑,就连雪珠郡主和王蓉都觉得这一对小情人很有趣味。
魅长老徐娘见三炷香都燃尽,便不再多说。
走过去,扳动机括,那高大的“凤桐”红架中间一层,碗口粗的横梁就向前突出了出来。
“韵丫头,还不快趴上去。”随着徐妈妈的一声命令,韵尘听话的乖乖趴伏在了横梁上,任由小郡主将她双手再次捆扎在上面一道横梁上。
因为下一层横梁的突出横亘,韵尘丫头的腰胯被垫了出来,她那浑圆白净的小屁股自然也就挺了出来。
一旁的丫鬟王蓉,又拖了一个托盘过来。
小和尚去看时,上面放置了由粗到细的三支银针,旁边还有各色染料。
魅长老看着白大人,解释道:“久闻白离公子画工了得,接下来就请白大人在掌门玉臀上纹刺一幅画,内容自便,但也要让韵丫头满意哦。”小和尚聪明得很,一听就懂了,难怪此关叫“刺玉团”,干别的不行,若说绘画涂鸦,他白大人手拿把掐得很,在华龙境内画春宫,他白离认第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
但是看着缩腰撅臀的韵尘,这丫头这次倒是听话得紧,刺点什么上去好呢?
还要让她满意,啊呸—— !
今夜小爷是花钱嫖她这黑道第一名妓的,管她满不满意。
白离拿起银针,摸摸韵尘翘臀上的软肉,这丫头屁股好像又大了不少,摸起来手感十足,又滑又弹,像一对结实的肉蛋相似。
受到爱郎的抚摩,韵尘舒服得轻声呻吟了一声,屁股又向后挺了挺,似乎十分享受这种待遇。
然而,等小和尚手里的银针点刺下去的时候,她立即就把这份温存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看着以前很多江湖门派女子挨这种针刺时候,疼叫得鬼哭狼嚎,韵尘还不以为然,她觉得练武到这种境界,疼痛都是可以忍受的。
可是她错了,这种针刺在屁股肌肤上的刺痛感,酥麻感,并不是功法玄气冲击上的那种伤害疼痛。
那是一种近乎刺入深钻到她骨髓里的锥心般得疼痛,折磨得韵尘咬得银牙珂珂作响。
这回小和尚倒是运针如飞,也不是他怕弄痛韵尘的屁股,只是若刺画不出神韵,太过于丢手艺水准。
此时,“刺玉团”这关韵尘仙子也豁出去了,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虽然针刺纹画依然疼得她珠泪横流,但是她就是强忍着,挺着滚圆的娇臀,坚决不对小和尚屈服叫痛哀求。
白离此次在韵尘小白屁股上刺绣,却不是取得臀峰臀尖,而只是用了韵尘右臀球上半部,半个巴掌大小的一小片最为白嫩敏感处的肌肤。
小和尚的纹刺技艺确实高超脱俗,不多时,便以绘刺完毕,又用图彩上了颜色。
待到结束时,韵尘已经疼得几乎晕死过去几次。
见小和尚停了手,她急忙扭头去看时。
自己的右半个屁股蛋上方,刺绘了一条神色俊俏的银毫雌狼,高高撅着屁股;身后却趴伏着一只黑色狰狞的巨龙,一爪掐握着银狼的脖颈,一爪按着银狼丰硕的美臀,下身紧耸,显然正在做着交媾之事。
这一借喻比今的小纹身,与黑军伺的军旗有异曲同工之妙。
最可气的是,就在这幅小刺画的旁边,接近韵尘小巧股沟处,小和尚还用古篆刺了两个蝇头小字,仔细看时却是“奋搏”二字。
韵尘气往上撞,这两个字,用白话来讲,不就是“使劲、用力”的意思吗?
今后自己再跟白离行房,用犬伏位办事时候,翘着屁股,上面题着这两个字,那真是要多放浪有多放浪。
“你……你这小坏蛋,看我打死你这黑了心的色和尚……你刺画得是些个什么啊……!”韵尘恼怒得小脸紧绷,双手一挣,便崩开束缚,二话不说的开始追打小和尚。
可惜小和尚此时已经晋级天人多时,又收了数位女子的天道,再不是当初那个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由她胖揍的白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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