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艳剑用她的圆臀顶了一下儿子,嗔道:“道理自然是这个道理,但是知道和作到还差老大一截呢。谁都知道天无止境,想一步登天又谈何容易,今后小女子就要虚心聆听白大爷的教诲了,白爷千万莫要让艳剑失望哦。”
白艳剑满意的看着将粗大家伙侵入着她身子,品味着她天道的白离,作娘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骄傲。
这才是她白艳剑的儿子该有的可怕天赋,白离的御女道不仅仅是掠夺融汇女人的天道,还要再其之上有更为可怕的进展和改变。
自己的修为当然还没有到尽头,可以说目前只是远远的摸到了剑道的门槛。
门槛后面登堂入室后可怕莫名的力量,在今后的修行中,终于不再需要她白艳剑一个人去面对,去探索。
一剑破万法,剑斩乾坤,剑道的境界深着呢。
今后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在茫茫大道的探索中,通过男女媾和双修,自己的儿子站在了她的身后,或者说骑在了她的肩上。
两个人可以互相绝对放心的彼此依靠,彼此扶持,彼此占有。
这种通过御女道的结合,让艳剑放心了很多。
自此,自己再也离不开儿子的眷恋痴缠,儿子何尝不是再离不开她的溺爱骄纵。
白离和其她女子交合时候的情景是怎样的,艳剑不得而知,但是自己和儿子从肉体到精神上的交合融洽,让艳剑感动得喜极而泣。
于此相比,什么虐待凌辱,折磨奸淫反倒算不得什么了,他喜欢就陪他好好玩好了。
艳剑从来没这么放心过,也从来没有如此感觉贴近一个男人的真心,这一刻艳剑感觉自己是那么幸福,伦理道德,不过是困扰众生的金箍,理他作甚。
现在小和尚就是她的天,天让她如何,她还有什么资格反驳呢。
两个人就保持彼此交合时候的姿态,在床榻上缠绵,彼此探究着对方行功运气的方式,修补着彼此的不足,感受着对方天道的运行规则。
两个人的修为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更为深邃高深。
不但如此,艳剑还从小和尚身上体味到了母亲的天道运行,还有佛门的,邪佛的天道,乃至曹江宁,南宫邀夜,苏悠……等等曾经跟儿子结合的女子的道,仿佛一本本书籍,毫无保留的摊开在她眼前。
这是如此美妙的一种感受,艳剑在身处幸福的同时,也感觉到了白离御女道的可怕。
就像邪佛所说,拥有如此多的天道,运用好了就是法则是秩序,运用不好就是天劫是劫难。
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止这种兼容并蓄的可怕规则,一旦它爆发出来就是无休无止的吞噬。
儿子能够掌控好如此霸道的力量,而不在人性中沉沦下去吗?
艳剑不敢说,她只有紧紧把白离搂在怀中,她不愿意去考虑,儿子只要高兴就好,什么她白艳剑都会义无反顾的陪着他去走下去的,哪怕最终只是毁灭。
母子两个人从房间里相依偎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梢头。
一旁厢房里的几个小女人们聊天谈笑的声音,还不时传到白离艳剑耳朵里。
两人相视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小和尚干脆拉着母亲飞身越到屋檐顶上,在清冷的月光下,将艳剑的身子搂在怀里,感受着四周静谧的美好,一切都是如此安逸。
白艳剑依靠在小和尚怀里,玉手放在儿子的胸膛上,感受着那里一下一下有力的震颤和磅礴的生机。
四周醇和的元气,满满的围拢过来,白雾气旋一般的将他母子身形笼罩住,小和尚想在这里跟娘亲聊点悄悄话。
可是话还没出口,就听到白艳剑抢先说道:“别问我,怎么跟你这些莺莺燕燕的女人如何安稳相处……艳剑也不知道,这是你白大爷的事。人家只是女儿白瑶儿嫁入白家的一房陪房丫头,你白老爷想睡就睡,想虐就虐。对娘亲好点,白大奶感恩不尽;对娘亲不好,随便让人糟践祸害艳剑……娘亲就当自己命苦,跟了你这狠心的讨命鬼,活该遭罪,也就是了。”
小和尚也不傻,如何听不出艳剑这是以退为进,让自己给个担保呢。
他搂着艳剑,期期艾艾的说:“这样好不好,在外面您就是我的最最尊贵的娘亲,我的掌门大人,谁敢对您有一丝不敬,小的们就去跟他拼命……私下里嘛,娘亲就是我的性奴,玩得时候别怪孩儿心狠,收拾责罚您的时候,您就得乖乖受着。不过呢,如果你真的受不了啦,我许您讨饶,身为你的男人和主人,我一定会网开一面的。”
“你,……你这小畜生,真的要将娘亲当母畜养啊?”白艳剑娇媚的眼睛一翻,一手打开了小和尚探在她怀里,摸玩她丰硕巨乳的手,委屈的说道:“陪你疯疯,寻些乐子到没什么……只是,你真忍心让其她人祸害娘的身子么?那不和那位一样了吗,白爷,你心好狠呐……难怪会默许自己的丫鬟,对娘亲行什么家法,欺负娘身旁没人疼,没人给艳剑作主是吗?”
小和尚看着委在自己怀里不断飞珠走玉般垂泪的艳剑,惊讶道:“谁让你受家法了,是苏悠那丫头?”
“呜呜呜……你的贴身丫鬟,说娘亲不曾舍命救你,是背主的逃奴,当日就在密室里,对娘又打又骂的……嘴也掌了,屁股也抽了,连下面那地方她都没放过。还逼着娘亲,每日给人母狗般的牵着,去她那里领家法挨打,还要给她骑在脸上,用假家伙捅下面跟菊花,忏悔自己的过失。就连她的尿,娘亲我……哎呀,不说了,羞死人了。”艳剑对着儿子诉苦,越说心里越委屈,眼泪成双成对的掉下来,把小和尚胸口的袍襟都弄湿了一大片。
不知道艳剑掌门这位女天人的如此作派,这算不算告状,吹枕边风。
小和尚一听真的恼火了,自己不在,这后宫还反了天了。
没看出乖巧的苏悠还有这份心机呢,竟然借着自己的名义,就敢如此欺侮娘亲,苏悠这丫头心思够黑的啊。
“苏悠,你这个小混账,还不给小爷滚上来~ !”小和尚运起佛门闭口禅,声音倒是不大,但是如今的闭口禅少说也有邪佛三四成的风采。
时候不大,就听苏悠悦耳铜铃般的声音在房顶上响起,艳剑连忙放开自己的玄域,将附近罩住,毕竟这是他白家的家事,让人听了终究不好。
“公子,苏悠这不来了么,干嘛那么凶呀……哎呀,原来白掌门也在这里,苏悠,见过艳剑掌门,您身份尊贵,干嘛陪着公子在屋顶上吸冷喝风的呀。这让我们作丫头的,如何敢当呢。”苏悠早知道会有这天,小嘴叭叭的伶牙俐齿,先拿艳剑身份说事,把她责罚艳剑的锅准备甩出去再说。
小和尚却不听她那个,他知道苏悠这丫头能说会道,讲起歪理来,自己不一定能说得过她,所以干脆不跟她废话,只是瞪着眼睛说了声:“脱衣服,快……全脱光!”
苏悠就怕小和尚根本不跟她讲道理,她准备了千般借口,万种理由,奈何白大人他不听。
这下苏悠也没辙了,她怯怯的问道:“公子,在这儿脱啊?”
“少废话!……让你脱光呢。”小和尚淡淡的说,但是闭口禅的功夫再次运用了出来。
这下言出法随,小丫鬟苏悠就是想拖延也不成了,她只好动手三下五除二的将身上的衣裙褪去,一身青春美好的白肉就显露在月光之下。
苏悠身材修长纤细,身段格外匀称,悠长白皙的脖子,胸脯虽然远远不如艳剑的规模,但也丰挺饱满,加上柔柔的蛮腰,耸翘的娇臀,任谁看了都想把娇弱的女孩搂在怀里仔细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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