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艳剑抬头偷眼看时,小丫鬟苏悠已经激动得就要哭了出来。
看起来,这小妮子对离儿倒是一片真心,不似她师父辛安然那般巧无声息,暗地算计。
于是艳剑开口低声道:“你自己没本事去将少主子营救回来,在这里跟我一个身份低微的侍奴发脾气有什么用?”
“大胆!白家淫妇,苏悠主人不在,你是什么身份,就敢质问他的贴身丫鬟么?。。。这还要你说,影社十三使能走得开的,去了高丽六位。其他人手也早都贴上去了。等你去救,公子的坟头怕是都长草了。”苏悠狠狠瞪了艳剑掌门一眼,没好气的说。
艳剑听说苏家的势力早就动起来了,暗暗松了口气,跪在地上淡淡的说:“高丽神僧惦记离儿体内邪佛的邪宗传承,不会这么快对他下毒手的,待我召集门中精锐再去高丽兴师问罪,女帝她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你们苏家近来可有什么消息传回么?”
“哼,有什么消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就问你一句,按照白家家法,未达目的,弃主而逃,该如何处置?”苏悠板起小脸,一本正经的斥问艳剑。
“这。。。。。。逃奴按背主处理,每日两次抽屄到泄身,然后在老爷座下,前后。。。通穴,直到老爷原谅重新收容为止。”艳剑说到这里浑身羞辱得直抖,但是她身子却瞒不过去,下身那地方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
“公子若是不在呢?”“那就责罚到老爷回来为止,再听凭老爷发落。”
“这可是白掌门你自己说的。。。来人,传家法。”苏悠吩咐一声,便扭过脸去不再看她。
“等等。。。你虽然身为白家家主的贴身丫鬟,有权代主人惩罚侍奴,但你苏悠真就不怕他哪天回来了,翻脸将你处死么?”白艳剑脸色不善,猛地抬头看着面前的苏悠。
“就是公子回来将我杀了,我也要替师门出这口气。”苏悠毫不客气的顶眼相还,又跟一旁的女弟子吩咐道:“行家法之前,先打她三十板子,作为方才公子不在,白奴斥责本姑娘的追加责罚。”
“你!。。。你这是报私仇么,替辛安然那贱人找场子来了?”
“是又如何,你先在主子座前,领了家法再说吧。”苏悠不再废话,示意一旁的女弟子取工具。
两名女弟子看看地上跪得艳剑,又看看上面盛气凌人的苏悠。
小和尚可是说过,他和管家不在的时候,内务全听他这位大丫鬟处置一切。
可是掌门艳剑是谁,是她们说动就能动的么?
正在犹豫时候,就听艳剑平静的说道:“小丫头,还是太年轻啊。。。你给艳剑定什么责罚,我白艳剑全部认了,我倒想看看他回来如何处置。”
“先给本姑娘掌她的嘴,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再说。”苏悠知道艳剑什么意思,以小和尚对他娘亲的偏向,艳剑只要忍住委屈受了她的责罚家法,回来倒霉的八成是她苏悠。
但是眼下苏悠可顾不了那么多,她不能看着师父辛安然就这样白白给艳剑和刑堂弟子折磨。
一名女弟子无奈,只好走上前去,艳剑也乖巧的双手背后,将她漂亮迷人的脸蛋扬了起来。
那女弟子咬着后槽牙,轻声说了:“掌门,对不住了。”
说完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掴在艳剑圆润的脸蛋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她没料到掌门艳剑不仅面带微笑,坦然的受了掌掴,然后还让出另一半俏脸给女弟子抽打,一副轻蔑不屑的神色。
女弟子见艳剑掌门如此配合,也不再客气,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的一顿大嘴巴,很快艳剑仙子的俊俏脸蛋就给抽得红肿起来,她可并没有运功护体,艳剑才不会给苏悠找到加重惩罚她的借口。
虽然跪在这里给自己的女弟子抽耳光,屈辱是屈辱了些,但是对艳剑经过这些年的调教来说,根本并不算什么,莫说邪佛,就连六长老那种老油条虐她和瑶儿的手段,也不是苏悠这区区一个小丫头能想象的。
耳光声啪啪啪~~!
一记接着一记,艳剑掌门脸上红润越来越重,反而更增加出一股魅惑的颜色。
若有男人在一旁观看,定然看得鼻血长流,这艳剑仙子果然风华绝代,连挨打都挨得如此动人心魄。
耳光足足扇了五十记,女弟子才住了手。
白家的家规规定,其实就是照搬的邪佛当初给艳剑及白家众掌门立的规矩,掌嘴五十只是个起步。
苏悠见满脸红润的艳剑跪在那里仰着俏脸,心里也觉得分外刺激,说话便有些颤抖,对一旁女弟子道:“你去问她,知道自己错了吗?”
“苏姐姐问掌门,知道你自己错了吗?”女弟子刚才掌掴艳剑,现在还有些心惊肉跳,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知道了。白大奶不该跟姑娘顶嘴。”艳剑脸不变色的回答,像这种羞辱的话语她说得多了。
含着男人鸡吧,挨着鞭挞,看着瑶儿给人猥亵非礼,还要说着作践侮辱自己的话情况多呢,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苏悠没想到艳剑如此能放下身段,人家不顶撞她,她也没办法。
这是要换了六长老,总能找到,诸如艳剑掌门说话声音不够柔媚淫贱,语气不够恭敬之类的借口,让下人再抽她五十个耳光。
谁让她这丫头调教经验不足呢,苏悠看了女弟子一眼,说了句:“行家法吧。”
一旁女弟子从旁边搬来两个绣礅,艳剑仙子叹了口气,又来了,看来自己是跟这间密室有些相冲,每次来这里都要她这可怜身子都须遭受些非人待遇。
艳剑熟门熟路的双手扶住一个绣墩,双膝跪在另一个墩面上。
如此一来,她只能扬头低首,扭转柔腰,肥大丰润的屁股自然而然的撅得很高,除非她吃刑不过从绣墩上摔下来,否则便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不论是抽臀还是挨操,都极为方便。
真正调教好的女奴领罚时自然是不敢乱动的,对于艳剑这个层次的女奴,捆绑只不过是个形式。
笞臀的板子这密室里就有,可都是当初邪佛专门为收拾白艳剑这位天人准备的。
用得是玉剑阁后山的千年紫竹,经过邪佛亲手打磨,用桐油泡过,上面又铭刻了密密麻麻的邪宗符文。
两名女弟子不识货,苏悠也没太在意,其实这就是用来打艳剑的,换过是她苏悠,两板子下去,她就得哭着跪地求饶。
比狴犴堂里,收拾辛安然的那种普通工具可厉害太多了。
两名女弟子各持一支竹板,看了看艳剑掌门翘起来珠圆玉润的美臀,真有点下不了手。
但是听座旁苏悠冷冷的说了句,“怎么,你们两个想替她受家法,也可以。”
两名女弟子吓得一吐舌头,连忙将紫竹板抡圆了朝艳剑的大白屁股上抽下去。
“噼啪~~”的一声脆响,连下手的人都没想到手里这块看上去平平常常的紫竹板会有如此大的威力,这一板子下去,竹板上紫气隐隐,把艳剑掌门屁股上的嫩肉打得颤动不已,一道巴掌宽的红痕很快就浮现在上面,然后由红转紫,点点红砂浮现在艳剑肥嫩的屁股蛋上。
苏悠也吃了一惊,每日早晚她有时候去陪着师父受刑,那些刑堂里的弟子下手也很毒辣,没见这么大的伤害呀。
这一刻她才知道,这密室里没有一样东西是寻常的,能给邪佛放置在这里的,都是外面一件难求的法器。
“啪啪!”两板子下去,艳剑疼苦的嗯了一声,开口道:“艳剑知错了,请姑娘宽恕。”
苏悠当时愣住了,怎么才两下,艳剑掌门就软了,难道这抽臀的家伙真的如此可怕。
她不由觉得自己的小屁股一紧,将来惹了公子,特别是这次小和尚回来,会不会也让人这么狠打她一顿呀?
她苏悠可受不住,挨一下她就得哭昏过去。
“啪啪~!”又是两板子下去,艳剑眼泪就挂了下来,依然勉力开口道:“白大奶知道错了,请姑娘高抬贵手。”
苏悠才明白,行家法是要讨饶的,否则就意味着受刑者不服气,那打完了主子说不定还要加罚。
所以艳剑掌门嘴上说是服了,其实不过是走个过场,给她苏悠点面子,看艳剑脸上虽然泪珠滚滚,面带委屈,但实际压根没有对她苏悠服软的模样。
家法虽然在继续,然而苏悠看到艳剑掌门那驾轻就熟的样子,就明白这位分明是给邪佛那样的大佬调教惯了。
平日里最起码也得是六长老那级别的风月老手才能让艳剑折服,自己这两下子恐怕连小和尚都不如,在人家白家艳剑眼里恐怕都是小儿科,不值一提。
像艳剑这种饱经调教的“老奴”,可绝非是随便谁来,都能调教得动的。
苏悠想到这里,不由后悔当初暗星影社里面也有调教女子的场所,七姨曾经几次想教给她调理女孩子的手段。
结果苏悠脸皮嫩,还以为七姨是想拿她开耍,说什么也不肯靠近那调奴的地方半步。
如今技到用时,她想学也来不及了。
苏悠愤愤的走到一旁的箱子里,故意挑选了两样看起来威力最大的工具,走过来吩咐两名女弟子道:“一会儿打完了板子,就用这鞭条鞭子给白奴抽屄,再用这两支。。。呃。。。”苏悠举着手里两支看起来很像狼牙棒似的东西,她也不知道这工具叫什么名字。
“那是“傲凤锤”,白婊子一会就用那两支在老爷座前捅干小穴和菊花就是了。”艳剑一边挨着家法板子,一边抬头跟苏悠和两位女弟子解释道。
“哼~~。。。不用你告诉,本姑娘知道。”说完,苏悠杏眼一翻,红脸着,把工具往寒床上一丢,扭头便离开了密室。
走在路上,她还心头砰砰直跳,艳剑掌门她怎么对这些工具如此熟识啊,想来她一定是用过,我说闻着上面一股女子体香味呢。
那么粗的东西往下身和菊眼儿里塞,哎呀,他娘亲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那工具会不会给别人也用过呀,自己刚才拿过那东西都嫌脏。
看来想收拾调教艳剑这恶婆婆,还要她苏悠有空好好请教一下七姨才行。
其实,是苏悠想多了,调教过艳剑的工具,别人哪里配用。
艳剑在密室里几位长老和邪佛面前是女奴,出了密室,能拿她有办法的整个天下都查不出几个来。
眼见苏悠出了密室,两位女弟子连忙过来,讨好的用事先准备好的热毛巾替艳剑敷住抽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丰硕屁股上。
艳剑看了眼自己的两名新收弟子,心道你们有这心思方才下手轻点好不好,见两名女弟子都有点惧怕她的气场,不由宛然一笑道:“一会儿还是把三十板子打完吧,那丫头没准还会在外面监听你们执行家法行的情况。。。只不过,一会抽屄时候用那“松泪鞭”倒没什么。那两把“傲凤锤”是对不驯服的女子碾压奶子敲打肥臀用的,这东西塞在下面和后庭里,神仙来了也受不了。方才我怕那丫头硬要来,你们难做,没言声。一会儿你俩给本掌门换成那对“白玉杵”,就是上面带疙瘩的那对,前端假阳具状的玉棒,也就可以了。。。如此,白婊子就很念两位姐姐的恩德了。”
连连点头的两位弟子听得是一脑袋懵圈,她们的这位掌门看着花容玉貌娇生惯养的,虐人方面懂得也太多了吧。
眼见着掌门人又把她肥软滑腻的雪臀举了起来,两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那就接着打吧。
密室里竹板子抽打女人屁股的声音,再次十分尴尬的响了起来。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