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在佛院里行走,自然是无人敢阻挡,不但如此,偶然碰见的巡夜僧侣见了他都纷纷大礼参拜。
小和尚虽然觉得好笑,但还是装作一副得道高僧的嘴脸,板着高深莫测的面孔,对遇到的尊者护法训诫一番。
一路上无惊无险,小和尚来在佛院深处的一处高大殿堂前,抬头看时,却是明晃晃一块匾额上书“传经阁”。
小和尚早就勘察好地形,也不用人通报,身形一动就来在藏经阁的后堂内,就听得后院厢内有人语动静。
小和尚过去一看,厢房里那位经堂首座正在床榻上按着一名貌美娇小的佛奴,搂着她那白花花的大腿,肥大的下身用力耸动着。
旁边还有一位年轻佛奴也同样一丝不挂的裸着身子,正在调笑着给这位首座大师推着屁股。
小和尚现身在卧室内,故意痰嗽一声。
惊得那榻上正在女人身上忙活的胖大和尚连忙推开女人,连滚带爬的鞋子都没提上,就跑过来参拜,口中奇道:“哎呦,这不是神僧大人吗?。。。我说师叔,您老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不修禅,怎么跑到徒侄这传经阁来了?”
小和尚没想到这位经堂首座还是朴政陀的一位师侄,虽然他身份是神僧,但他却不知道这位师侄胖和尚法号叫啥,只好含糊道:“本座夜里心神不宁,起来四下查看。果然,你这小家伙还在这里干这个勾当。”
“嘘~~~”那和尚看起来年岁不小,连忙提着裤子道:“我的师叔大人,您老小点声,别把隔壁房里其他徒孙弄醒了。。。这不是前些日子,清风派又供奉来两位年轻新晋佛奴嘛。师侄我,嘿嘿。。。哦~~师叔您莫不是为了她们来的。咳~~你想玩了,跟下面的言语一声就行,何必还大老远跑到传经阁来?”
“放屁!”小和尚瞪了这位首座一眼,心道你都耍弄完了才想起我来了,小爷能喝你的二口汤么,于是恼怒道:“如今高丽境内不太平,谁知道女帝艳剑会派什么人进入开京闹事。你还不给佛爷警醒着点。。。别的都没什么,至关重要的是我佛门禅宗的功法秘笈。”小和尚心道,自己今夜就是专为此事而来,常言道知己知彼,自己虽然是邪佛传承,但是摸索出了正宗的行气转换法门,这要不趁机把高丽正宗佛家功法学个底掉,实在是对不起自己一番奇遇。
“师叔,您老放心,我佛门诸门神通典籍不都在后堂佛陀肚子里放着么,有诸多禁制锁着,谁还能偷了去不成?您老要实在不放心就自己取了去,放在身上。”那白胖和尚一拍胸口,向小和尚保证建议道。
“不能掉以轻心,我带在身上也好。。。你小子带我去看看。”小和尚抬手学着朴政陀的样子,一捋长眉,别说这一手他还是着实用着不太习惯,一般人哪儿弄那么长眉毛去。
“得嘞,明空这就给您带路,请吧您呐。”这位明空首座也堪堪有凝域境修为,但是到了朴政陀面前就跟孙子似的,屁颠屁颠的前面引路去了。
二人转弯抹角的来到藏经阁后殿,在一处大佛像背后,明空首座恭恭敬敬的开启禁制,将他高丽佛门正宗功法请了出来。
好家伙,满满登登摆了一大桌案。
小和尚心里这来气,这么多佛门绝学你不知道早点拿出来孝敬你小佛爷,非得老子亲自跑一趟。
他连忙将明空打发走了,自己一个人凝神静气的观看。
哪个叫狮吼功,什么叫拈花手。。。
在和他传自邪佛的诸般功法一一对照。
别说,还真得颇不相同,总体来讲各有千秋。
小和尚兴致勃勃的正想着把这些功法都过目一遍,留待回去仔细参悟。。。
哎,哎,哎~~~这是什么情况?这个。。。
出来做贼,小和尚自然领域神识外放,谁知道朴政陀那老贼秃会不会半夜出来起夜小便,再撞到本尊,来个乌龙不就闹大笑话了吗。
可是没想到,就在相隔不远的一个小花园里,碰触到另外一个可怕的外放领域,足足有天人后期境界。
好在小和尚做贼心虚,没敢大张旗鼓的把灵觉放出去,现在开京里藏龙卧虎,光这片佛院坊间就趴着三位天人境的选手。
这个天人境富贵大气,小和尚虽没见识过,甭问呐,除了国师王妃,能有此修为也就剩墨帝。
不过,这位墨帝大半夜不睡觉,怎么跑人家佛门花园中转悠什么?
不是奔着他来的吧?
小和尚连忙起身想跑,但又一琢磨,自己不是枯僧朴政陀嘛,怕他墨帝什么。
于是他闪动身形,出了佛堂,纵身跳到藏经阁四层屋顶上,手把着挑檐往远处花园内看去。
我去,远处影影绰绰的一座不大的花园中,一位身材修长,身着紫衣的男子正坐在一架精美金色小车撵上,怀里抱着一名貌美如花的美妇上下其手。
最让小和尚惊诧的是,前面给他跪爬着拉动车撵的,竟然是两位身上不着一丝一缕的娇艳佛女。
再往辇里一看,那紫衣男子怀里袒胸露臀,裸着一身诱人白肉的不正是佛母白艳心么。
小和尚心里暗骂,这骚妇果然够风骚淫贱,只要是个天人,就没有她艳心不碰的。
其实这里却是小和尚冤枉了王妃白艳心,当日为了摆脱女帝追杀,艳心仙子传信墨帝墨子非替她出手阻挡,答应了给墨帝为奴三日,如今不过是兑现承诺而已。
在金车上的墨帝一手搂着艳心,一手拿着一支三丈长鞭,不停抖动着挥出,抽打在前面拉车的两位美艳佛女的丰臀上,发出啪啪~~震耳的声响。
两名年轻貌美的佛女在鞭子的驱赶下,扭着小腰不停的来回在花园庭榭间爬动,拉着小金车辇不断的崎岖而行。
墨帝的驱奴手法了得,鞭法老到,鞭花甩得更是漂亮,总能打在两名佛女圆润的屁股蛋上,时不时还能扫到二女的娇羞下身,折磨得两位佛女泪水涟涟,哀哼不断。
墨帝怀里的佛母艳心似乎也给男人调弄得兴致高涨,嘴里腻声的魅惑道:“帝爷,奴家还不够您耍的,难为她们小的作什么?。。。让她们安心拉车,要打,也打艳心就是了。。。啊~~”话未说完墨帝手中的长鞭,风卷而回,鞭稍尾端凌厉的扫在艳心的大白屁股上,啪~~!
的发出一声脆响,在寂静的花园中回荡不已。
墨帝子非抬起在白艳心饱满胸脯上亲吻啃咬的脑袋,留下了玉乳上一片深深的齿痕,淡然的道:“你这骚妇,当年逃到我墨帝公国,跪在墨宫前怎么赌咒发誓来着。。。要在本帝胯下为奴为仆,后来离去时还说每十年都要来服侍朕一回。如此多年过去,你可曾兑现过一次?”说完,手中鞭子一动,长长鞭稍卷起,猛得抽在艳心肥臀间幽深的股缝里,鞭尾恰好击打在佛母艳心的菊花嫩穴上。
这一鞭抽得艳心雪白的身子一个哆嗦,疼得她眼泪差点崩出来,连忙说道:“哎呀~~。。。帝爷还跟小妇人算那些陈年旧账作甚么?您有怒气,今夜就全撒在奴家身上便是。”说罢,艳心探手将自己一侧臀瓣掰开,下贱的露出后庭菊花给墨帝子非观看他那一鞭抽打后的效果。
墨子非从容一笑,两指并在一起,噗的一下就对着艳心暴露出来的小小菊门肉孔捅插了进去。
“啊~~!艳心求帝爷轻点。。。夜还长着呢,莫要现在就弄坏了那里。疼~~”
“你这骚妇也怕疼吗?我怎么记着你们白家的婊子就喜欢给男人作践收拾。。。疼也不许嚷,老子就是要你疼呢。”说着,墨帝双腿将艳心柳腰牢牢盘住,不让她躲闪,手指不停地在她紧致的菊花后庭抠弄捅玩,惹得白王妃艳心一阵接一阵的娇吟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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