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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粗暴的强行奸淫中,李雪珠就感到自己苦修得来的真元,流水般的被吸纳出去。

她知道高丽国师朴政陀的采补之道最为恶毒凶险,教内不少佛奴都是生生的给他奸淫采补致死。

想到那些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弟子,一个个给他摧残蹂躏死后尸体的惨状,李雪珠就恐惧得浑身汗毛孔都缩紧了……

哭僧和少女激烈的交媾了不多时,李雪珠结实的臀股之间,就隐隐的有血丝挂落下来,沿着她圆滑的大腿缓缓滑落。

李雪珠嘴里不仅再次哀求道:“佛爷,雪珠不行了……贱奴实在抗不住神僧大人的采补,再干下去,小奴就要给您操死了……呜呜呜。”

“没用的东西,你倒是继续跟佛爷装清高啊,再自持有人护着拒绝佛爷呀。这么几下就吃不住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违抗本佛爷的法旨……算了,贫僧元气也恢复了七八,念你修行不易,再给佛爷挨住十下,就放你回去疗伤。”朴政陀似乎对艳心属下的佛女也有些忌惮,不敢下死手采补,他将胯下肉棍整根拔出,直到黝黑的龟头脱离了屄孔,才猛得一捅而入,发出噗唧的一声。

一股淡淡的血水给他从李雪珠的阴内挤压而出。

“佛爷大人,小奴再不敢了,今后一定乖乖听话,给佛爷操……哇……!噢……噢……疼啊……!”小佛女又接连惨叫着,苦忍了十下,完事时整个身体虚脱得瘫倒在回廊下。

妖僧朴政陀杰杰一阵怪笑,迄今为止,除了佛母艳心,还没哪个女人能在他的金刚佛棍下撑过一时半刻,这小小佛女的惨状早在他意料之中。

不过取了李雪珠浓厚的真元,他也受益匪浅,这家伙到也不挑地方,就那么在阁楼门口缓缓坐倒,炼化起来。

屋内的小和尚依旧是一动没动,他有心出手相救小佛女,那是考虑到即便是自己恢复了修为,也未必是这妖僧的对手。

到头来怕是,送羊入虎口,再白白饶一个。

现在看来不论行到哪里,修为境界手下功力才是硬道理。

在这杀人如草芥的世界里,弱者就没有存活的资本,尽快提升自己的功力,才是保命之道。

同时,小和尚也感觉到,虽然白艳心勾结了高丽神僧,两人居身佛门,沆瀣一气。

但是似乎也不是铁打一块,如果自己能够妥善利用他们两厢势力的矛盾,说不定可以有机会浑水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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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神僧的到来,让天都门上下彻底的没有了脾气。

要知道朴政陀可不仅仅代表了高丽国江湖势力,他本人还是高丽王朝的国师,在官面上也是极位高权重的。

高丽大君都要在他面前敬畏三分。

总而言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算计都是徒劳的。

两日后,天都门家主崔政熙夫妇提前返回门派,可惜他虽然收集得几样有助于练功修行的异宝,但是距离佛母白艳心要求供奉的数量还差得远。

好在崔门主能走到今天这位置,也并非是靠的运气,如何应对高丽几大天人的勒索,他也摸索出些门道。

对于这位国师朴神僧,自然没有比送上功底深厚的美女更合适的手段了。

因为这老妖僧身上还带着内伤,急需真元补充,所以其对天都门供奉不足的事也大笔一挥,不予追究了。

不管怎么说,天都门这次也算渡过了一劫,为了招待国师驾临,整个庆州府都欢腾庆贺起来。

远近各方势力纷纷前来讨好这位权倾一时的天人国师,天都门作为主场自然不敢怠慢,于是朴政陀以疗伤等候佛母为名,在天都门里夜夜笙歌,过得简直太上皇般的日子。

这日傍晚,小和尚也受邀参加庆州府郡守出面邀请的晚宴,毕竟他白大人身上还挂着华龙官员的身份名号。

朴政陀费劲手段将他掳来,也只是图谋小和尚身上邪宗传承,并不敢真取了小和尚性命,否则艳剑那母老虎势必会追杀他到海角天边。

近两日,这国师见小和尚还算老实,也就没有反对他出席,只是出手封住了他身上血脉,让他无法动用先天玄气。

他若是知道小和尚暗地里不停的参悟着佛宗正邪融合转换的法门,怕是早就担心的寝食难安了。

酒宴上,小和尚身边陪侍的依然是那位粉面道姑,这女道姑性格内向,不善应酬,知道白大人身份不凡,两人又有过合体之缘,所以只是乖巧的陪侍在他身边,并不疏远。

主桌上朴政陀就要放浪形骸得多了,他这国师倒是荤腥不戒,不管是牛羊海鲜还是山中走兽,不但来者不拒,就是崔门主和郡守等江湖名宿向他敬酒,老家伙也是酒到杯干,毫不做作。

渐渐的宴席上酒气行开,男人们的本色就暴露出来。

天都门自然是不缺美貌的女弟子,一些江湖上的名手掌门身边都有年轻的女子陪酒。

朴政陀身边陪酒的除了那位打扮得花枝招展金昭贤之外,还有一位容貌更在她之上的端庄艳妇。

小和尚问过身边道姑,才知道她便是崔门主的正房妻子安泫雅,这女人修为深湛,比她丈夫崔门主还明显高一阶,一身化骨功已经是达到凝象境后期。

别看她今夜宴席上一副恭顺贤良模样,那是在天人面前。

平日里,这女家主在庆州府就是黑道魁首般的存在,不但说一不二,光明磊落,连天都门主崔政熙都要看她脸色行事。

只是今日天都门身后佛门势力天人大佬到来,她也不敢违拗朴政陀国师的兴致,在黑瘦和尚身旁,给他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的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去。

这女家主应酬着饮了不少酒,而且当着庆州府官员、远近门派众目睽睽之下,公然给国师非礼,也让她慢慢的面带愠色,只是不敢过于表露出来。

小和尚倒是气色平稳的吃吃喝喝,他暗自好笑,朴政陀这个淫僧桌面下已经把大手探在女门主安泫雅的大腿间,不住的抠弄把玩。

身旁的崔门主自然是看见了,却敢怒不敢言;另一侧的郡守大人也发觉了,但也只装作没瞧见。

其他各房掌事统领有的酒入半酣,有的默不作声,真是形形色色,各有千秋。

看来天下武林,不仅仅是华龙,无论各国也都是如此。

小和尚忍不住低声问身旁的女道姑,“你们高丽这位国师神僧也不注意形象,每次来你们庆州天都门都是如此大胆妄为么?”那粉面道姑低着头,悄声回答说:“高丽不比华龙,女人地位本来就低,佛爷本性又向来如此……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时候,上次来时,就在席上当着满堂宾客,将金二当家剥光了衣裙,当场按趴在席上,淫弄了大半个时辰,又有谁敢管他……在高丽,只有佛母能止住他的放肆行为。”

“哦?佛母就这么放任他如此败坏佛门清规么?”小和尚十分好奇的问。

“佛母一代天人,神秘得很,都传说她本人就是高丽王妃。但却没有几个人真正见过她的本貌如何,也就更没人能确认。所以除了朝堂上的大君,国师就是这里最高的存在了。”女道姑说着说着,竟然有些黯然神伤,小和尚没追问,但是也看得出显然身旁这位道家女修道姑也没少吃国师的苦头。

不过想起佛母白艳心,小和尚不禁嗤之以鼻,什么神秘佛母,故作高深,还不是在玉剑阁密室里给他操得哇哇大叫……想到这里,小和尚伸手就抚上身旁俏道姑的丰满隆臀。

没料到,身旁的粉面道姑俏脸一红,不但未曾躲闪,反而把身子往他这边靠了靠,献出大半个屁股,供小和尚把玩抚弄。

然后,又斟了一杯酒,递在小和尚嘴边,趁身旁众人不在意,在他耳边轻声道:“白爷,您……您能找机会带裴秀儿离开高丽吗?”

“什么?”小和尚一惊,差点把口里的美酒喷将出来,追问道:“你在天都门内三房也算权势不弱,为何还要离开高丽。”

女道姑裴秀儿听白离说起权势二字,面露凄凉之色道:“我本来也就是佛母许给崔门主的小老婆,在高丽,每当贵客临门,侍妾按例是要送给人家陪寝的……所以表面上妾身也是天都门长老级的人物,在外界看来吃珍穿贵,不可一世,其实私底下不过是大爷们泄欲的玩物罢了。”

小和尚看着俏道姑清秀的面庞,念在她和自己有一番露水情分,又可怜她的身份低下,感叹道:“即便到了华龙,你又作何打算?”

女道姑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位白大人似乎真的有相助之意,连忙把香喷喷的娇躯贴了过来,身下半个娇臀几乎就坐在白大人手上,嘴里娇滴滴的求道:“小女子生性淡泊,又一心修道。去了华龙,只求山中清静一道观,安心悟道习武……当然,大人可以随时过来玩我,小女子必然扫榻相迎。”然后又瞟了小和尚千娇百媚的一眼,继续说:“白爷若是有心,明日就可以跟门主说,指名要我,以您高贵的身份,门主必会答应……在高丽国,侍妾其实算不得什么的。即便是寻常人家,一旦形势所迫,身为侍妾的还要卖身养家呢。”

小和尚听得简直无话可说,这高丽国虽然繁华,怎么国风比起雷鸣更为不堪。

女道姑裴秀儿见白大人似乎是肯了,感激得将身子贴得更近了,一对挺翘的奶子干脆就挨在小和尚肩上,尽现殷勤之意。

小和尚正色销魂授,享受着身旁佳人的贿赂,就听裴秀儿以目示意,轻声道:“您看,这就是高丽的江湖官场。”

小和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主桌上黑瘦的神僧正面带怒色,盯着身旁的女门主安泫雅,也不知道这个平日的庆州女霸因何开罪了他。

另一边的崔门主和郡守大人正不停的劝解,还不断怂恿让安泫雅要识大体,向国师赔罪。

“女施主天赋不错,练就后天功法也属上乘,是天都门第一高手,号称“宝檀华菩萨”。贫僧向来知道高丽国内,也没哪股势力敢招惹你女菩萨的……只是不知道,若没有我佛门背后的支持,安施主的天都门在庆州府还能支撑多久?”面如枯藁的朴政陀脸上一股傲色,看着一脸不安倔强的美人安泫雅,冷冷一笑,只是他丧尸般的脸上笑起来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这位安泫雅女门主,既然给人称作菩萨,性格其实直爽大方,若不是国师今日欺人太甚,她也断不敢得罪对方。

神僧朴政陀见都天门女门主依然不肯就范,干黑的手掌便随意扬起,对着厅内的金柱挥出一掌。

无声无息间,那柱子上赫然多了一个纹路清晰的掌印,深有半寸。

在座各位都是武林名宿,行家一出手就知道高下。

那厅内柱子是金包木的,极为坚固,以在座众人功力摧毁其不难,但是若举重若轻,打得立柱不动,掌纹如嵌其上,却是自问无人能做到。

就连远处的小和尚也暗暗咋舌,这般功力他勉为其难可以办到,但是如此若无其事挥手而就,却是万万不能。

如今宝华菩萨安泫雅骑虎难下,以她眼力也看出,朴政陀露这一手,恐怕仅仅是动用了其三成功力都不到。

自己凝象后期修为,连人家三成功力都达不到,双方实力差距就太远了,神僧若想取她性命也只在顷刻之间。

自己再做挣扎也没有什么意义,终归难逃此淫僧魔掌。

朴正陀见天都女门主终于怕了,杰杰一阵怪笑,探手一把拢住家主夫人的后颈,向自己胯下按去,嘴里得意道:“嘎嘎……希望夫人还没忘记如何服侍佛爷这杆老枪。”

天都门女门主,一代家主夫人安泫雅抬手抚了一把自己的秀发,一对美眸中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可惜她一身修为皆在人手里掌握。

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俯身低下头去,将黑僧袈裟下挺露出来的那支黑硬肉棍张嘴含了下去……朴正陀恼她违拗自己兴致,故意薅住桌案下女人的秀发,不断的用力按压下去去,逼得掌门夫人不断的给他吞咽深喉。

不管女门安泫雅主如何扛不住国师压制,跪倒在八仙桌案之下当场给黑枯神僧吹萧,明面席宴上紧张气氛终究是一天云彩满散。

在座众位天都门及江湖上的人物、官员郡守都纷纷举杯遥敬国师,一时间平日里高高在上,江湖中名门大派,一代世外高人身份的武林名宿,对国师阿谀奉承不绝于耳,谄媚拍马的大有人在。

根本没有人当那位他们平日里,对其皆俯首帖耳的宝华菩萨安泫雅是否存在,承受着怎样非人待遇。

就连天都门此代家主崔敏熙都似乎一副不知道自己结发妻子正在忍受他人胯下之辱的样子,连番面不改色、兴致勃勃的不停劝酒。

远处另一偏席上的小和尚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脸皮厚度已经天下无敌,没想到如今算见识到人外有人。

这高丽江湖已经堕落到如此地步,绝非厚颜无耻四个字可以形容的,弄得白大人连侵犯身边美女的兴致都没有了。

就在整个酒宴气氛逐渐达到高潮时,一位门外弟子高声通报:“高丽国大君钦差,内廷老公儿赵总管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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