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大和尚取一块白帕丢给了她,孙寡妇擦了擦下身……这时候从后堂又踱出一位,面色枯藁的年长和尚,面无表情的来到孙寡妇面前。
孙秀珍连忙转身,仰面躺倒在蒲团上,双腿打开高举,双手合十挺出阴户,咬着红唇口称:“请长老,赐结佛缘。”那老和尚二话不说便趴了上去,挺身插入,耸动起来……
一场佛缘结了整整一个时辰,孙寡妇已经连续给三位大师干得下体红肿。
好不容易等着,三位大和尚长老的射了,才艰难的整理好衣裙走了出来。
门口的小尼姑看到蓬头垢面的孙秀珍出来,不屑的一笑,丢给她一大袋干粮粮米。
孙寡妇接过,千恩万谢的叩头去了。
不多时,又有一名容貌姣好的民间年轻女子,拉扯着一名四五岁黄发垂髫的孩童,碎步走了进来。
见过小女尼,说道:“小师太,让我小弟在这儿陪您一会儿,我进去结佛缘了,成吗。”
佛院里香火旺盛,却没人发觉就在内佛堂的屋顶上面,躺着一位光头锃亮的小和尚,笑嘻嘻的自言自语道:“结佛缘,这差事倒也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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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城属于江州郡地界内的人口大城,其中三教九流,人员混杂。
这个时候,其中以觐圣场坊的大相国寺最为兴隆繁盛。
每日里香客拥挤的大相国寺前,停了一辆马车。
车内的蓝歆儿满脸愁容的坐在车内,她是青州城名门青水派的掌教大师姐,武功已入凝玄境,原本在太平年间,清水派名下有众多产业支撑,可以算是青州城里数得着的江湖门派。
可惜前阵子,青州城流民造乱,官府派兵弹压,双方激战时,一把大火烧了青水门大部分商铺产业。
这一闹下来,不但门派断了进项,原本蓝歆儿由掌门师伯做主,将她许配给同门师哥的大事也给耽搁了下来。
若仅是如此倒还罢了。
就在平叛过后,青水门准备出面重建那些被焚毁的产业时,发现佛门大相国寺“玉佛道”的分院却将那废墟抢占了过去,新建了其他买卖产业。
青水门与之理论,那佛门众僧却拿出官府出具的文书,说“玉佛道”平叛有功,此处繁华地界已经划给佛门佃产作为其功勋的奖赏。
江湖上的事儿,本来就是谁的刀快谁就有理,当初青水派兴起时候也是如此巧取豪夺,官府不管,自然就得按江湖规矩解决。
青水派于是约请了几位武林名宿,上门比试较量,可是没想到玉佛道的高僧修为高深莫测,而且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位自称佛女的俗家修士,出手连伤了青州城几位高手。
连蓝歆儿的未婚大师兄和几位师弟都给佛院生擒扣押了起来,掌门师伯带众弟子前去找回场子,却又被一位号称佛前尊者的和尚出重手打伤。
抬得回来,连日来呕血不止。
找江湖上名医来看过,说是给佛家“大力金刚指”所伤,非玉佛道独门解药“小还丹”不能医治。
这一下可愁坏了门中众位弟子,之后又听大相国寺里放出消息来:若想求得小还丹解药,释放扣押人质。
必须身为大师姐的蓝歆儿亲自登门谢罪,并舍身为佛家玉佛道的佛奴,每月须按约有五日进寺中侍奉佛祖。
按常理,蓝歆儿冰清玉洁的一名黄花闺女,宁死也不可能舍身佛门的。
奈何心上人被扣押不说,从小对她有着养育传道之恩的掌门师伯,日复一日的憔悴呕血,蓝歆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她暗下决心,哪怕舍了这身肉皮囊,牺牲贞洁也要救心上人及恩师一命。
凭借自己一身“天水功”六重的已入凝玄境修为,这玉佛道还真能把自己搞废当场不成?
出于这种考虑,青水派的大师姐,年方十九岁的蓝歆儿,遣回了师门护送的马车,一扶背上的佩剑,独自分开熙熙攘攘的香客向着大相国寺正门走去。
没想到来在大相国寺门口,就见如潮涌般进出的善信,有求药的,拜香许愿的,还有苦求皈依佛门的跪满了佛院各处,大把的金银典钞银票投掷进功德箱里。
难怪玉佛道短短时间内,财大气粗,声威显赫到以势压人。
蓝歆儿穿过众人,径直往内门走去,眼前却出现了一位知客僧。
年纪轻轻的剃得青嘘嘘的瓜瓢,显然是刚入佛门不久。
蓝歆儿说明来意,本以为小小知客僧定然十分重视,通知寺里主持长老出来接待,好歹也算对待她青水派服软的态度。
然而,对方听了之后,只是冷冷的回了句,佛门清静之地,请女施主留下兵刃再进去,说着竟然抬手就要解蓝歆儿背上的长剑。
蓝歆儿所带的这把佩剑可是青水派掌教弟子历任相传的信物,号称是剑在人在的法宝级兵刃,如何肯随意交出。
而且一个小小知客僧,她也没放在眼里。
哪知两人一交手她才知道,这位知客僧修为了得。
伸手抬足间力大势沉,面色庄重平和手掐拈花指法,弹出道道玄气直透蓝歆儿身上穴道。
没交手几个回合,蓝歆儿背上的长剑就给人家解了去,还在她柔软的腰腿上可恶下流的摸了一把。
蓝歆儿算是服气了,小小一位知客僧就有如此强悍本领,难怪寺内大和尚能将师伯和几位名宿连连打伤呢。
二人正喧哗间,就见从大相国寺后院走出位身着赤黄袈裟,赤着半边臂膀的虬髯大和尚。
经知客引荐,正是那位佛门尊者。
虬髯和尚见了蓝歆儿,施了单掌礼,声震屋瓦的说道:“佛门清净所在,不知道女施主因何事搅闹不休?”
蓝歆儿看他气势和中气便知道自己远不是这位大师的对手,只好低着脸小声的将来意说了。
那位大师眼露一丝贪婪的在蓝歆儿身条上一阵游走,看得她是又羞又怒,又不敢言。
“原来这位女善信是青水派来舍身为佛奴的女菩萨,女施主人生的水灵,又虔心向佛,难得难得……呵呵,以后大家就是同们伽蓝弟子,不必客气,请随贫僧进来便是。”
知客僧似乎十分尊敬那位虬髯大和尚,连忙将蓝歆儿的佩剑递上。
那虬髯大师随手接过,往上一丢,那佩剑嗖的一下直插内门梁上,蓝歆儿抬头看时,却发现上面另外插着四五件或刀或剑的兵刃,显然今日每个进入拜访的人物所留。
当下心折,也不再多说话,跟随着那虬髯大师进了相国寺内院。
内院里也有不少和尚舞刀弄棍的在炼气修行。
蓝歆儿经过时,他们一个个却视若不见,想来是十分忌惮引路的尊者。
两人穿房过院,来在一处小佛院,门口门楣处写着三个字“伽蓝归处”。
虬髯尊者领着蓝歆儿来在院内,指着一旁厢房,郑重庄严的说:“此处既是众位佛奴修行礼佛之地。女菩萨放心,你既然身在此间,令师兄等贫僧已然传音知会本寺执事僧,放他们自由离去。鄙派的小还丹,三日后也定当依约奉上……而女菩萨可知身为佛奴,须留在此处虔心侍佛,五日后方可离开……今后,几时进寺,本院自会出法帖另行通知。”
蓝歆儿到现在也糊里糊涂,不知道玉佛道所谓“佛奴”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只知道必然是男女之事的龌龊行为有关,奈何形势如此,她都决心以身侍佛了,哪里还有退路。
便带着一肚子委屈的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
虬髯尊者见蓝歆儿没有反对之意,转身推开东厢房门,带领她走了进去。
一入门,蓝歆儿吓了一跳,只见厢房里空空荡荡,除了两面山墙上有几书架佛经。
再诡异的就是屋内摆了六尊各种姿态的纯金佛像,其中的五尊佛像,每一尊前方蒲团之上,竟然都跪了一位貌美女子或少妇,具都在虔诚的诵经。
最为夸张的是,每一位女人的上身衣着完好,下身却都是赤裸的一丝不挂。
也就是说,五只肥圆的美臀白花花的垫着一双双盘坐的玉腿,赤裸裸的具坐在蒲团上。
恰巧这时,一位寺内的白袍僧人从厢房另一边的角门进来,见了虬髯尊者一惊,连忙合十行礼。
虬髯和尚点点头,把蓝歆儿领在一边,二人默默观看。
就见那位白衣普通僧人在五位“佛奴”面前走过,那五个女子眼观鼻,鼻问心视若不见的继续诵经。
那白衣僧人没什么反映,蓝歆儿转到正面看清了那五位“佛奴”面容时,心里大惊。
离她最近的这位光着屁股的佛奴,不正是青州城外以运盐贩盐为主业狂沙帮的帮主夫人季芙蓉么,怎么消无声息的在大相国寺玉佛道里作起佛奴来了?
之后蒲团上的那位,蓝歆儿也马上认了出来,竟然是和青水派齐名的丹霞门的千金小姐,当初自己作订婚宴时,她还来给自己贺喜过。
方才从背后身影看去,这女子就很眼熟,如今来在前面才瞧得清楚,她可是和自己一样,都是黄花处子啊。
也光着雪白屁股,在这里做佛奴。
再往后面三位佛奴脸上看去,一位是青州城西静月观的掌教道姑太虚仙子,货真价实的是凝域境的高手。
自己出师时,她还作为前辈到青水派传过自己几手剑法。
这会儿也和其他佛奴一样,丝绦系着道袍挽在软腰之上,裸着白白的腰腿,面无表情安心诵着佛经。
再后面是一位貌美成熟的美妇,她比较陌生,但同样是一副江湖女侠打扮;最后离得最远的,蓝歆儿也认得,竟然是青州城里最大珠宝商的第六房小妾,最是能做生意的,蓝歆儿曾经数次在她店里买过珠花首饰。
这五位平日里在青州城也算是赫赫有名的江湖女子,今天竟然齐聚一堂。
而蓝歆儿在进来前,影影绰绰的看到伽蓝院对面的西厢房里,也有同样的六个佛奴身影,想来她们的身份装扮都是大同小异。
而那位进来的白衣下等僧人并没有停留什么,走到狂沙帮主夫人季芙蓉身后,一掌推出。
这和尚功夫稀松平常,那帮主夫人却应声而倒,趴卧在佛像前,手中的佛经也弃了,两手默默背后掰开她白花花的肥臀,亮出胯间的美穴阴户。
那白衣和尚撩开僧袍,掏出那话儿,扶着季芙蓉的肥臀一下就插弄了进去……于是佛奴狂沙帮主夫人,就这样在大相国寺的伽蓝后院内,跪趴在佛前的蒲团上,给一位不知寺内哪里来的下阶白衣僧人狠狠操干。
随着僧人的不断捅操,帮主夫人季芙蓉脸上面带悲伤,眼泪似水珠般走落了下来,却依然一声不哼的,任凭身后和尚连抽带操的淫辱奸污自己。
蓝歆儿记得这位狂沙帮主夫人,向来是性如烈火嫉恶如仇,打死她也想不出现在这为帮主夫人怎肯如此含屈受辱,充作佛奴。
而且渐渐的随着那和尚用力的啪啪动作,他放在妇人肥臀上的手改拍为掐,帮主夫人屁股上的白肉给他掐拧得青紫起老大一块。
然而,季芙蓉就是趴伏在那里,咬着银牙,剧烈喘息着不肯做声。
直到那和尚做完,满意的射入她体内离开。
季芙蓉才缓缓站起身来,见了虬髯尊者跪地叩头,口称:佛奴,拜见尊者。
然后取出佛像下面的一只小小金盆,将自己下身小穴内的乳白体液挖弄出来,滴在金盆里。
又打来了清水,洗过下身,然后依旧坐回原位安心礼佛诵经。
蓝歆儿惊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耳边就听着那虬髯尊者洪亮的声音在她头脑内回荡,如晨钟暮鼓一般洗荡着她的心灵,久久不能散去:“蓝奴你也看到了,今后五日也请你学她一般,脱光下裳,跪到那尊金佛之前好好以身侍佛吧……记住这里的规矩,任何进来的和尚都可以随意使用你们的身子,不得些许反抗,否则佛门行佛法如入阿鼻地狱,并非是你一名小小佛奴能够承受的。”
“什……什么刑罚?”蓝歆儿觉得两腿发软,麻麻的迈不开步子,颤声问道。
“你读的那卷佛经后面录有玉佛道诸般佛奴戒律,你一看便知……对了,这里的佛奴还有个规矩。若是某位佛奴一日之内,始终都没有服侍过佛门弟子,那就要早晚受四十戒尺击臀乳,以示惩戒其侍佛之心不诚。而且是由贫僧亲自动手行此佛家戒律。方才那位侍佛的狂沙帮主夫人季芙蓉,贫僧只打了她三十几下戒尺,她就受不得了,跪在地上苦苦磕头求饶,本座才给了她一次机会。从此她也再不敢稍作有背佛法之事。不过贫僧以为,以蓝小姐的聪慧和姿色,这些都该不是什么问题。贫僧恐怕真的是毫无机会对你执法佛门戒条了。”
蓝歆儿晕晕懵懵的听完,也不知道自己是恐惧,是屈服,还是守约的关系,下跪拜倒,脱光了下半身袍裙,麻木地承受了虬髯尊者的受戒。
在其离开后,神色木然的跪在那第六尊金佛前,翻看起她面前的那几卷佛经,大声诵读起来。
远远看去,她美丽柔和的腰肢,蒲团上肥滑的白臀,跟其他五位并排而坐佛奴一般的性感诱人。
就在虬髯尊者离去片刻之后,一旁院外转过一个白衣底阶的年轻小和尚,他把一捆柴草放入柴房后,抬头看着伽蓝鬼畜,哦不对,伽蓝归处的佛院匾额,叹道:“这位蓝师姐痴痴笨笨的,又没有什么江湖经验,如此好对付,早晚给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不值得一救……不过,也不好就这样便宜了那帮秃驴,只好由本大人代劳一下好了。”
说着,他便摸着自己锃亮溜圆的脑袋,解着裤带向伽蓝院内东厢走去。
殊没有想到,他自己也货真价实的是一名小秃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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