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可怕的东西,自己女儿哪里受得了?
即便如自己历经调教多年,恐怕前几次也是吃不消的,白大人生了如此可怕的家伙,真真是天下女子的克星。
如此行货,捅操进女子的阴穴里,如何禁得住它摩擦刮弄,怕是几抽就要泄得一塌糊涂。
曹江宁才明白,难怪大公主,凌夫人之流都会对他死心塌地,这么个宝贝用得惯了,哪还能看上别的男人?
“曹家主看得狠仔细啊,怎么样,喜欢吗?”小和尚故意显摆似的将自己的家伙上下舞弄,看得曹元帅和王夫人更为心惊肉跳。
“喜不喜欢的,江宁不都得受着。即便是给它操死了,也是作母狗该当应分的。”曹大元帅脸蛋一红,凑过去亲了那坏东西一口,一股男人独有的腥味刺激着她的感官。
当年王元帅的那话儿可比这位差得远了,也不知道自己认了这位新主是福是祸。
女儿梓潼将来怎么过呢,曹元帅都不敢想下去。
“怎么,今天过来之后,荆玉莹给你气受了?”小和尚听得曹元帅语气不对,似乎有几分哀怨。
“虽说都是主子足下的母狗,但也是有区别的。荆头领是从一而终的忠犬,跟着您是头一主,又是犬部的军犬部长,自然瞧不上奴这二手的弃宠犬。像江宁这种给主狎玩的性犬,即便给她当众惩罚教训都是该当的,莫说只是带到黑军伺的刑室里,前穴后庭抽了几十鞭子而已。又用滚开的热水烫了,荆姐姐说,不如此做,恐嫌贱畜下面伺候过野男人太多,不干净。”曹江宁说得十分平静,仿佛一切都是很自然该作的一样。
但是就连旁边的王夫人都知道,鞭子抽过的肉屄屁眼,再用沸水烫是种什么可怕滋味,若不是曹江宁一身通玄的功力,恐怕早就废了。
“你也是老实,就这么乖乖地受了?论修为,她照你差得极远。论能力本事,你也比个区区墨家出来的丫头强得多,难道就这么忍了?”小和尚倒是没想到荆玉莹会为难曹大元帅,他回来急着给瑶儿和马夫人疗伤破去毒功,没太在意黑军伺军犬部发生的事。
“大人还是心太软了。母狗是不能宠的,江宁是条没主要的弃犬,有幸进了白家的门就是给主子爷耍弄,给爷虐着开心的。爷生气了母狗就该打,高兴了对母狗要赏打,兴致来了就狠操一顿,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服侍得稍有不如意,就要处以酷刑,玩死玩残都是主子的权利,是江宁这种二手母犬该受着的。在很多大户人家养的贱畜,主人肯开恩,赏一顿操都是恩典。碰到心思歹毒的,奴畜的身子赏下人,送朋友,入青楼虐辱糟践都属平常事。”说着,说着,曹江宁眼里泛出了泪痕,若不是王老元帅过世得早,王统领又不争气,她何至于落到如此低贱的田地。
“在我白府没那么多规矩,凭本事争宠,伺候本大人。今后我许给你这点:只要本领功夫压不住你的,你尽管反抗,反虐回去也有本大人给你做主。”小和尚甩着鸡巴,在曹元帅英气的脸蛋上轻轻拍打着。
“那成什么了,就算入了黑军伺,江宁也是她的下属,做错事也是要挨罚的。即便将来梓潼嫁过来,母随子贵,蒙主子开恩,要在梓潼这丫头这一房里伺候,也不过是给爷平日里取乐的淫犬,见了哪位女主子都没有挺腰的资格。您的妻妾说要对江宁行家法,就是一句话的事。这都没什么……只是,爷想如何拿江宁寻乐子都好,何必还难为她。都抹了五六块青陶砖了,怕是连小穴屁股都要磨破了表皮呢。”床下王夫人用虎尾捅弄阴户,肥臀骚穴磨蹭地砖,自然逃不过曹元帅的感知,还是忍不住跟小和尚提了起来。
“在王家,她怎么折磨你的,你真的半点不记恨?”小和尚呵呵一笑,抓住曹家主的发髻,把龙根怼进母狗的小嘴里,肆意的开始抽捅。
却看到曹江宁双手扶着他的大腿,认真吞咽舔弄着嘴里的鸡巴,半点没有他岳母的架子,一双凤目却望着他无辜的摇摇头。
好似再说,她曾是主母,奴当初是母狗,怎么好记恨她的。
小和尚被曹大元帅吸得舒服,从戒指里取出一根二尺长两指粗的一根绿玉软藤,不怀好意的看着卖力给他口淫的曹江宁,说道:“好吧,既然你如此愚忠,本大人就网开一面,只留她再擦一个时辰的地就送她出去。还了这个人情,今后你跟王家可就真的两不相欠了……嗯,只是作为代价,她的这份罪,还得你来受。”很显然,因为王统领联合墨九公,险些害了白大人和几位亲眷,此事小和尚并不打算轻易放过。
几句话说得曹大元帅清泪直流,含着主人的鸡巴还努力的点点头,表示万分的情愿。
床下已经是蹭得下身屁股疼痛难忍的王夫人却长长松了一口气,一个时辰,就凭她的内力体质,尽可维持,就算那里和屁股擦破了皮,回去将养些时日也无大碍的。
小和尚却不管王夫人的想法,只是压按着曹江宁的臻首,逼迫她给自己深喉,然后又挥动着手里的软藤棒说:“你可别答应的这么痛快,此物称作碧玉打狗棍,是玉剑阁几位长老,当初专门为抽某位可怜人扮狗时制作的。那人那么高的修为也吃不了几棍的,我舍不得打她,可不会不舍得抽你……别看你是梓潼的母亲,我下手不会留情的。”
“老爷只管拿江宁寻开心,抽自己家的母狗,还何必有什么顾忌。”曹大元帅尊重口吻回答了。
既然话已说清,小和尚抬起手来对着曹江宁的肥臀肉厚处就是一藤棍。
那棍子又韧又软,上面一圈圈藤竹的竹节隆起,本来就是为了折磨白艳剑天人身体的。
因为一般的竹鞭根本无法对她造成伤痛,非得这碧玉竹做得藤棒才能打出效果来。
曹江宁虽然身经百战,体魄惊人,但是比起天人的身体还是差多了。
一棍下去,她也疼得泪水直流,忍着痛楚只喊了半声啊,便咬牙把嚎叫变成惨哼,曹大元帅也没想到玉剑阁出来的虐打工具抽人会这么疼。
小和尚固然抽得顺手,也有点心疼,曹元帅的下半身被那一藤棒抽得,一条宽厚的紫痕深深烙印在从后腰到臀峰上,然后慢慢上面泛起了丝丝血印,看上去只要轻轻一碰,紫红的血点就会破皮而出。
那种剧烈刀割般的痛苦都不如这种闷闷得,炸在皮下的疼痛来得可怕,可想而知当初这藤棒作出来,用在娘亲那娇嫩的身子上时,是多么残忍的有一桩刑罚。
曹江宁吐出口里的阳物,嘶着嘴扛了半天才稍稍缓了下来,嘴里却说得分明:“主子恨我愚忠,要拿江宁的身子发作,我无话可说……就是打死我,贱狗也无怨言。只是一条义犬,昨日忠于旧主,来日也会忠于新主……反正是给爷您解气,不如给江宁定个规矩。今后您操母狗江宁,正面操就赏巴掌,抽脸抽奶都由着主子;背后操,就抽臀,抽腿。身子打得难看了,就让奴运功恢复后重新打过。让能江宁永远记住自己贱狗的身份,您看这么着可行吗。”
小和尚满意的点点头,抬手又是一棍,正抽在曹大元帅的臀沟里。
首当其冲的就是她的菊花和嫩穴,这一棍打得声响极大,在寝间里都有了回音。
曹江宁疼得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直到渗出血来,两条匀称结实的大腿痛苦的颤抖着,两只脚掌脚趾用力的向内抠在一起,脸埋在小和尚胯下嘤嘤的哭泣。
但是整个挨打的过程,屁股依然撅得老高,半点躲闪的动作都没有,不愧是调教经年的母畜。
小和尚低头看时,曹江宁也刚好抬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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