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小和尚伸出手想挽留,只是艳剑的身影已经远了。
小和尚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刚刚怎么那么好不开窍,明明能借着机会更近一步的,娘亲说出那话表面虽然没什么,但小和尚知道她定然是下了莫大的勇气,把做娘亲的所有尊严和脸面都丢了下去,才能再那个时候那样的表现出来,真他妈是个蠢猪,小和尚骂了自己一句,瑶儿望着哥哥的样子,想笑却没能笑出来,娘亲真的做了这个决定么,哥,不要让瑶儿失望。
“你就是个蠢猪”艳剑站在一处山峰骂噘着嘴骂了一句,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见到儿子,她想凭借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给自己下了很大的决心,让孩子尝尝自己的身体。
这样艳剑也算没遗憾了,这天下间最好的身子,怎能不让儿子试试呢。
可人家都那样了,放下了身段,放下了廉耻,认你做了瑶儿的爹,说你是我丈夫,臭小子就是傻愣愣的呆在那,一点反应都没有,也罢,这样也好,娘亲这次估计是活不下来了,你至少还能因为没得到娘亲的身子惦记着娘亲,这份遗憾会让你记得娘亲多久呢,娘亲希望是一辈子,不,一瞬间就好,不要一辈子对娘亲的离开念念不忘,娘亲不想成为你的魔障。
柔荑嫩手接住漫天的飞雪,肤如凝脂,领如蝤蛴,这让天地失色的女子就那样呆呆的望着京城。
一片,一片,落得个白茫茫的大地真干净。
小和尚和瑶儿没有在继续,倒不是小和尚没心情,反而是瑶儿有些兴致缺缺,小和尚也看出来了,他从来没强迫过瑶儿做不喜欢的事,在这方面他对瑶儿比对娘亲还被动。
小和尚离开的时候瑶儿已经休息了,小和尚知道瑶儿有心事,不过瑶儿不说他不打算强问,他相信瑶儿就像相信他的娘亲一样。
凌夫人慢慢在昏迷中被下体的快感惊醒,那丑陋的东西不知疲倦的抽插着,像是卖力的老农不遗余力的开垦这农田一般。
小和尚拍了拍她的屁股,凌夫人知趣的搂住自己的双腿翘起来屁股,那小穴里的东西带着淫水进了凌夫人的后门。
“这次给你喂饱了,明天给我穿上贞操带,飞马牧场以后我再回来收拾你。黎莹年关应该回来,忍不住了你们母女俩自己玩。”小和尚气喘吁吁的开口道。
凌夫人半睁着眼点点头,“今晚不做饭了,夫君给我折腾个痛快,一想到几个月不见你,妾身就觉得日子难熬,身子还好一些,嗯,啊,就是心里空落落的,跟丢了魂似的。”
“哈,别光记着我的好,若云这屁股又大了不少啊,明天给你抽一顿,让你也记着我的坏。”小和尚拍了拍凌夫人的屁股调笑道。
“记不住了,啊,就是打死了若云,人家也得念着你这是想让我先下去等你呢,夫君,别射后面,射前面,明天让你抽个痛快,万一真没了,也算第一个进你白家坟的了,啊……”
法尔公国,教廷暗室中圣女望着混沌中的妖娆背影瑟瑟发抖。
“贱人,白家的贱人”混沌中传来一声怒呵,“天君觉得白家的女人好久没来新的了,竟然想让白家再飞升上来几个婊子。怕我嫉妒居然想欺骗本宫。你这次必须要出手阻拦,绝不能让白家夺得那蠢猪的天道。”
“可是,奴婢会被阻拦。”圣女话音未落便整个身子飞了出去,口中的鲜血喷射出来然后瞬间消失在空中。
“嗯,处子的血,呵呵,你这贱婢还在为天君守身子吗?”混沌中女子的声音阴冷起来,“不要跟本宫说可是,若是这事办不成,你还活着有何用。”
“是,贱婢遵旨,若是不成便请娘娘拿去狗命。”圣女忍着疼痛开口道:“谢谢娘娘不杀之恩。”
混沌渐渐消失,圣女望着周围慢慢清晰的摆设低着头叹了口气,过了一会一个黑袍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此时的圣女已经恢复了圣洁的面庞,丝毫没有刚刚的卑微下贱。
“圣女大人,玉剑阁那里基本确定和南宫家侯家有了交涉,老圣和韵尘应该出手阻止,艳剑没有把京城白家拉进来,仅靠这南宫家和侯家怕是抵挡不了韵尘。”
“做事要万无一失,告诉那人奉了主的命令,让他出手解决白家人,就算杀不成艳剑,也要杀了她的母亲。我出手那人必会阻拦,但我若拼命,他也未必舍得自己的化身。”圣女说到这有些懊恼的皱了下眉头继续道:“当初派到玉剑阁的密探,明明已经做到了长老位置,却突然被艳剑出手击杀,也不知是巧合还是被查出了什么,白家被人调教的有力证据也了无音讯,可惜了。”
“那咱们能不能当出一些谣言呢!”黑袍男子开口道。
“哼,仅凭谣言,没有铁证你能拿玉剑阁怎样,反倒会被他们倒打一耙。况且凭着谣言怎能乱了艳剑的道心,一个个办事不利。”圣女说到这挥了挥手,“下去吧,反正新的探子也成势了,以后未必没有机会拿铁证。希望邪佛多活几年才好呢,那人倒是好久不见了,可惜了……”圣女走回了自己的床上,眯着眼看向床前的那串墨色的佛珠,嘴里一直喃喃着可惜,可惜。
你等了我几百年了,终究是没有结果的,以无心问有心,有心痴,无心扰,何必要得一个因果。
玉剑阁那好久没去过了,记得上次还是下雪呢,很漂亮,白皑皑,落得个白茫茫的大地真干净。
飞马牧场那一望无际额草原上早就盖满了厚厚的一层大雪,老场主伸出手摸了摸脸上的皱纹,也就这一个秋天的时节,自己仿佛苍老了许多岁。
朝廷那的动向已经越来越明朗了,二十多万的大军却包含了十万的玉凤军和五万的沉家军。
这两个军团的战力不能小瞧,对比于普通军团说是一个抵三也不为过,尤其是那凤娘营,更是不可用普通的军队战力去衡量,这个年大概是不消停了。
老场主的身后是几个江湖的名人,飞马牧场在江湖中名气很大,老场主一直都是侠义之辈,功夫不高却结交了各路好手,哪个门派需要些钱财,只要开口他从来没有拒绝过。
如此一来,老场主在黑白两道的名望可是响的很。
当然这个响和白大人的不一样,一个是侠义之名一个是恶毒之名。
几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老场主还好些,可身后的那些大派侠士却是愤怒不已。
一代佛家大师竟然被人如此凌虐,断了四肢不说更是再脸上刻下了黑军伺的名号,这份耻辱是打了江湖人的脸。
几人名望都很大,一直远远的看着,虽然愤怒但还沉得住气。
剩下的年轻气盛一辈却早就把那些六扇门的捕头围了起来,瞪着双眼不肯罢休。
新场主是老场主的儿子,名叫马大斌,兄弟三个他是老大,为人颇为仗义但却少了父亲的那份灵活劲。
剩下的两个兄弟都在外面一个负责飞马牧场对外的业务,一个负责几处分地的管理。
两个兄弟里二弟的脑子最好使,却也最不得父亲的喜欢,老二有脑子但心术不正。
马大斌看着地上吊着一口气的和尚,眼里也是愤怒之急,不过毕竟是做了几年场主,心思还是成熟了不少。
一边制止了周围众人的骚动,一边对着面前几个六扇门的官人开口道:“各位官爷,大师只不过是为了给家父祝个寿,不知哪里得罪了几位官爷,竟然落得个如此下场。”
一个领头捕头抱了抱拳回礼道:“此人伤了白大人的徒弟,我们黑军伺略施小惩,知道他是为了祝寿,留他一命给你们送过来,白大人说了,老场主的大寿黑军伺也得给你们贺一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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