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心下明白，他说的不是茶香，而是黎莹下面玫瑰精油的香气。
“白大人也爱此道啊？只是在这圈子里，可从没听过白大人的名号啊！”六长老说出了小和尚从来不知道的东西。
“哦？晚辈爱美人，好比道，不过也仅仅是在京城。哪里有六长老见多识广，竟然还有圈子。”小和尚虚心求教。
两人第一次觉得意气相投，六长老也来了精神“白公子原来还是自学成才，英雄出少年。”说到这喝了口茶“老夫眼里功夫再高也凭不上英雄，唯有此道高人，才能令老夫佩服。”
小和尚帮他填满茶“若是论这调教一道，六长老肯定是资深行家了。若是看得起晚辈，还请指点一二。”
“好说，好说。”六长老对小和尚的恭维坦然收下“老夫爱才，公子是才。今日我就指点几分，这天玄大陆每十年的榜单是怎么得出来的？”
小和尚想了想“大陆中心百晓阁，每十年发放一次，根据武功，颜值，兵器，势力等排出来名次。这是都知道的啊！”
六长老摸摸自己的胡子“那为何各大势力的情况，天人高手的等级，不现于世的神兵，甚至从未抛过头露过面的女性身材都能评比出来？为何各国的势力他都知晓，为何天人级的高手都能分出个孰强孰弱？为何一些整个大陆都有头有脸的女人被人拿去比较而不恼怒？”
小和尚低着眉头想了想，也的确，天人级的高手孰强孰弱除非他们比过。
或者把自己真实实力透露给别人。
国家的势力很多都隐藏起来为何还能被分个高低，艳剑仙子被人评价美乳第一，韵尘仙子被人评价美腿，美脚，美臀，南宫世家的家主被人评价美臀。
这些人却都没恼怒。
小和尚感觉自己渐渐摸索到了什么，看了六长老一眼犹豫的说道“平衡？”。
六长老一拍腿“小心年纪竟然能悟出来，若不是白公子功力已成，老夫说不得得收你为徒。”说到这有考了考小和尚“怎么个平衡？”
小和尚组织了下语言“国家之间一旦错误的估算了自己和对方的差距，可能就是灭国的危险。天人级的力量也是这个道理。这样摆出去，虽然看着对自己无利，但大家都摆出去，也从侧面知道了对手的实力，到时谁和谁联合，谁和谁敌对也就摆到了明面。”
“嗯，说得好……两国之争天人之间不参战的规矩白公子可能还不知道吧！那为何这些人依然会告诉百晓阁自己的实力？这些女人还任人评价？”六长老卖起了官司。
小和尚摇摇头，六长老哈哈一笑“若你在猜出来，那该我拜你为师了哈哈。你得记住除了平衡还有个东西叫做利益。”
小和尚眯着眼，六长老突然说了句“像，真像”。
小和尚听到六长老的声音疑问的抬起头，六长老打了个哈哈给他解释了起来“若是百晓阁做个利益的盘子，里面所有东西都可以换取，因为彼此之间的透明度，交易的双方心里也就有了底。比如白公子的女人胳膊废了，你要怎么样，要么去圣医阁看看能不能治好，要么去天机派弄个假肢。”
说到这六长老又喝了口茶“圣医阁凭什么帮你？你得有让他们出手的东西。她们开价神兵一个，你没有，但只要你的势力或者实力能在百晓阁排上号，直接去找他们，他们就会看看谁有神兵利器，好，玉剑阁有，那就派人来你玉剑阁拿，条件随玉剑阁开。玉剑阁要黄金万两，你有，那就换，若要天级功法，你没有，别急继续找，再看看谁有天级功法。直到最后找到你能掏出来的条件。一般有能力上榜的，多少还是有些家底的。”
小和尚点了点头，这就是一个交易平台。
只是一场交易下来有可能相互满足很多人或者势力，只是这个平台太有针对性，门槛太高，服务的对象也不是一般人。
小和尚灵机一动“摘花楼至尊阁？”
六长老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无韵阁就是华龙帝国和百晓阁合作的势力，也算是百晓阁在华龙帝国的代理人。”
“那这和调教之道以及女性的身材评价有什么关系”小和尚像个好奇宝宝。
“这就是交易，情报的交易。只要是能上榜的人，按着排名，对很多稀世珍宝都有优先选择权。”
“也未必都会见钱眼开吧？”
“你不见钱眼开，那就看着别人赚钱。再者说了，你不上报，难道就没有了解你的报上去，”说到这看看周围用上密语传音“比如我通过掌门的亲信知道她的情况，上报上去，到时若被排上了名，不仅掌门有补偿，我也有很丰厚的奖励。想知道掌门身材的可不少，到时我的收获可能比掌门还多。”
说到这把声音恢复正常“有些东西刚开始可能看着挺难，时间长了成了规矩，大家也就习惯了，看起来隐私没了，其实对自身并没有太大的损失。而且你不说别人也会报上去，大家都来比比，成了习惯也就不觉得怎样了。”
小和尚仔细整理着听到的东西，六长老又继续灌输起来“百晓阁里各个势力人物追求不同也就形成了不同的圈子。爱剑的，爱刀的，爱机关的，爱美人的相互之间都有自己的小圈子。咱们这些人嘿嘿也有自己的圈子。”
小和尚先把脑子里的消息放在一边，等晚上再整理。
接过六长老的话问道“那咱们的圈子还请大人讲讲…”。
六长老摆摆手“进不去给你讲了也没用，前两天无韵阁弄出来了个新式的贞操带，说是无偿赠送。但你可知道拿东西的人都掏出了什么代价，光圣医阁的珍草就换了一大推。啧啧。”
小和尚一听鼻子都快气歪了，自己的设计给人家弄出来了利润，自己就换了点下乳草，这买卖做的。
死亏！
估计摘花楼里别国的女奴，雏妓都是这么得来的。
现在想想，里面一些人也未必没有靠着自己的身材，上个排行榜，换取更大的利益。
再说了能把其他女人比下去，女人的虚荣心也能被满足。
六长老没注意小和尚的表情“有钱有势的哪个身边没几个女人，女人的身份越高贵，被你训练的越下贱，你就越有面子。可惜啊，有的能带出去，有的带不出去。”说完后眼神明显的落寞了下来。
刚刚的兴致勃勃的劲也没了。
玉剑阁的长老竟然爱好此道，而是刚刚艳剑仙子前来并没有长老陪着。
小和尚觉得自己面前的画卷已经慢慢展开了，虽然画的什么还不清楚，但已经能窥见其中一角了。
两个人都没说话，各自想着自己的心里事。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六长老调整下了情绪“今天过来就是想告诉白公子一句，明天早点过去，你们的座位在前面。告辞了…”
小和尚慌忙起身行礼，把六长老送到门外。
六长老的背影问出来自己心中的疑惑“不知晚辈能不能进入百晓阁。”
六长老挥了挥手“光凭这身功夫就足够了，但和我一样只能在最底层，至于什么时候能进去，随缘吧。”
小和尚的心情有些低落，很多事情，知道却做不到最让人难过。
送走了六长老后走回自己的屋子。
黎莹待在里面，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看到小和尚后不知怎么又觉得委屈起来。
嘴唇倔强的抿住，死死的控制着眼泪，大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
小和尚知她委屈什么，自己在刚刚做的有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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