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却没法控制另外一个变化…我无法在薇拉身上射精了!
应该是说,虽然我是跟薇拉做爱,但是我总会在高潮来临之前,就快要射精之时,不由自主的把身下的女人,想象成录像带内的那些女人。
最常出现的就是珍,或许是她条件也很好,在某种程度上吸引着我,也或许是报复心理吧。
再来就是丽莎,想象她会给我犯罪般的刺激感,而其它那些东尼在台湾的猎物美女,出现的频率就没那么频繁了。
总之,我必须要借由想象力才有办法达到高潮。
关于这点我也试过了,完全使脑袋空白,不做任何想象,专心在身下的薇拉身上,结果往往是弄得两个人都很疲劳,薇拉已经接近虚脱,高潮数次,而我却还无法射精,而且腰酸背痛。
你或许会说:“这样很好阿,起码薇拉有高潮。”
要知道恋爱中的两人,有一半的心思是在对方身上的,你不只是自己获得快感而已,你也想要对方获得快感。
我无法射精,往往造成薇拉的疑惑,她会不断的质疑,自己是不是没有吸引力,自己是不是不够美,我是不是移情别恋…
等等。
所以我试了两次之后,那两次推说做爱太频繁所以无法射精,之后我就不敢再尝试了,反正只要我不说薇拉是不会知道我在幻想别的女人的。
私底下,我不断的思考这个问题。
我是怎么了?
我知道自己有点变了,却又说不出来问题在哪。
我不断的问自己:“你还爱薇拉吗?像以前那么爱吗?”
答案总是肯定的,她的一频一笑,还是那么牵动我心。
那是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
其实我是知道的,只是下意识的不往那个方向去想而已,但是这点,我一直到后来才真正的了解自己当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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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后,我的日子又开始了一连串的忙碌,实验室、报告、作业。
薇拉的商学院也不轻松,她也有报告、专题等等。
她也得要跟同组的同学开会,我则得跟我的组员龟在实验室中测试我们设计的回路。
这天,我正在跟我的组员在实验室测试我们的回路设计,我跟亨利还有一个老外,这老外叫做麦可,是我们的小组成员。
麦可前晚修改了一个程序,他说里面解决了我们之前困扰很久的问题,可是亨利却找不到那个档案。
“档名是啥阿,麦可?”亨利问道。
“prom.vhdl。”麦可说道。
“没有阿?你确定是这个档名?放在这个资料夹下?”亨利说道。
“是阿,就是那个档名。”麦可对着亨利邪恶的笑着。
“OK,别开玩笑了,麦可,这很重要。”我看到了笑容,对麦可说道。
亨利看了看麦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也笑了起来。
“你们两个在笑啥?”我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心理一面想到,是不是整天呆在实验室内,他们两个已经有点不正常了。
“隐藏档。”亨利说道:“死麦可,你也太无聊了吧?”
“没有啦,我那念小学的儿子有时候会乱动我的计算机。”麦可辩解着…
我一听到那三个字,我顿时愣在那边,脑中思绪一片混乱。
“我怎么没想到…”口中喃喃的念着,我看也不看他们两人,背着包包离开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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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火急的回到家,我马上开启了计算机,看了一下时间,傍晚六点,薇拉今天有课,要上到晚间九点半,回到家大概是十点。
心中一面想着,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停留,开启资料夹选项,勾选“显示隐藏档与隐藏的资料夹”接着,首先就是查看东尼的那个录像资料夹。
一个档名“薇拉”的档案出现在资料夹中。
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样,东尼把档案设定为隐藏档。
鼠标移到档案上,我的手颤抖了,我真的要看吗?
我能否接受事实?
此时我的五脏六腑,百味杂陈。
终于趋向事情的真相了,可是我却犹豫了,因为我害怕,我害怕即将到来的结果,可是我能视而不见吗?
答案是否定的。
我呆在那,鼠标就是点不下去,脑中习惯性的运转着,想要评估看与不看的结果,可是我不能。
参于到自己的感情,这次我无法客观的评估了,心中乱成一团,脑中纷乱的思绪无法正常运转。
我就这样呆在屏幕前,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
终于,彷佛下定决心似的,我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手,最终连点了档案两下。
跃出的画面并无法感应到我的心情,它照往常一般,随即播放起了档案的内容。
东尼的脸一下子出现在屏幕上,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
嗯,他正坐在计算机的前面,只见他的眼睛盯着屏幕看,我知道他是看着webcam,可是我彷佛感觉到他是在盯着屏幕前的我。
嘴角挂着的微笑,好象是在嘲笑我的无能,口中轻松的吹着口哨,我听不出他在哼的调子,也不想知道。
过了一会,东尼站起身,坐到了床上,眼神却看着这边。
他是在调整拍摄的视角,彷佛想到了什么,东尼从床边站了起来,低头看了看手表,接着走近了计算机,手伸到屏幕左下,不之按了什么东西,然后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屏幕上持续没有任何动静,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注意到了屏幕的右下角,上面有显示时间。
我看了一下时间:十点十分,日期则正好是那天,也就是说,这就是那天的录像了。
想到这我心又刺痛了一下,我又想到,也就是说,东尼这一切是有计画的,而且他从事前就打开了录像,刚刚他应该就是伸手把屏幕关掉。
我很想快转到薇拉到达的时刻,可是我又提不起勇气。
是驼鸟心态吧?
到这我已经可以预见事件的结果了,可是还是希望那一刻晚点到来,甚至可以不要来到。
十点四十三分,画面终于有了动静,应该是说,喇叭有了动静,首先我听到了说话的声音。薇拉的声音:“你说那个教授要你们做社区服务?”
“对阿,很奇怪吧?我们又不是念社会服务系。”东尼无奈的回答。
“你刚说你修的是哪门?”薇拉问道。
“嗯,就是那个…”下面只见东尼跟薇拉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话题不外乎搭着学校的课业在打转。
修课的情形,做专题的情形,诸如此类的话题。
虽然这些对我来说是完全不懂的专业,为了怕漏掉蛛丝马迹,我还是专心的听着两人的对话,同时我也注意到,画面中薇拉的穿着,确实就是当天出门的衣服。
粉红色的T恤上衣,宝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一副很轻松自然的表情,坐在东尼的床边。
东尼此时坐在床的另外一边,我可以发现他的眼神,常常趁薇拉没注意的时候,上下浏览着,薇拉包裹在衣服内的美妙曲线,同时,东尼的眼神不时会瞟向屏幕,又很快的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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