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视线,目光挪向一边,鼻子朝天冷冷一哼。把玩着玻璃杯,我漫不经心开口问道:“晚上和谁在一起?”
焦雁楞了下,像是等我说话却没想我真会开口。
她有些意外,回应道:“同学啊!”
她好像终于反应过来哪里出了问题,偏偏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直着身板硬邦邦道:“我早和你说过了啊!”
我终于被愤怒卷走心智,当即将剩下的酒泼到她身上。焦雁吓了一跳,双眸溢满湿气,“你干嘛啊,我还不能和同学泡吧了!”
我毫无预兆地笑了,靠在椅背上伸手揽过焦雁的腰。
她觉察出不对劲儿,刚想撤退,却被我忽然推离身体,一屁股坐到地板上。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我却死死把她摁在地上,焦雁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
“把衣服脱了!”我命令道。
焦雁茫然无措睁大眼睛,看我没在开玩笑,愤愤说道:“你发什么疯,我走了。”
我一把抓着她刀削般的肩膀,吼道:“你哪儿都别去,就在这里脱干净!”
“我才不脱!”焦雁大声抗议,整个人都陷入一种不知是气愤还是委屈的情绪里。
我加重手上的劲儿,知道第二天这细皮嫩肉准保会显出青肿,可也不管不顾,只是一字一句从嗓子里挤出声音:“你既然敢给我发裸照,还不敢在我面前脱么?”
焦雁的脸庞迅速涨红,两腮也不自觉鼓起,嘴唇紧紧抿着,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但什么原因让她改变主意,低头揪着我的裤脚,好半天才楚楚可怜蹦出一句,“谦谦,别生气,我不知道你不喜欢,以后不发给你了。”
看她万分委屈又努力讨好,我只觉一股挠心的折磨,伴随着强烈的妒火密密麻麻撞在胸口。
我不想碰她,也不想她碰我,可所有坚持都在一瞬间溃不成军。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从地上将她捞起,甩手扔到沙发上,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身体,斥道:“不发给我了?那你打算发给谁?”
焦雁被我激烈的反应吓着了,不停拍打我的身体,双腿直蹬,惊恐叫道:“放开我!”
“放开?傻孩子,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害怕羞人的?……今儿咱们的夜还长着呢!”
我的语气温柔,冷冷看着她在挣扎中露出修长的脖子,瘦削的双肩。
我三两下把她扒个精光,压制着她,大手抚过白皙的皮肤,柔软的乳房,圆润挺翘的臀部,挤进双腿间,探向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滑腻的入口,手指逗弄着花穴,摩擦几下就探了进去。
我已经很熟悉她的身体,几下就把她摸得身子一抖,瘫做一团泥。
“这里……湿得很啊……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是不是很饥渴?是不是早痒得受不了了?嗯?”
然而,焦雁脑中的清明却仍然不服输。
“嗯……放开我……呜呜呜……你这个混蛋……”她气息混乱,双眼满是泪水,用力把双腿合上。
可是她被我死死摁在身下,一条腿又顶在她的双腿间,根本没办法改变姿势。
我一把掐住她的乳尖,另一只手的中指狠狠贯穿她的蜜穴,猛烈地蹂躏紧致的肉壁,火辣辣地抽插扣弄,“我混蛋么?”
“出去,出去……呜啊啊啊……”焦雁痛苦地在我身下扭动,眼睛蒙蒙一片。
看着焦雁满面潮红,口吐娇喘的浪荡表情,手指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狠,带起一片淫靡的水声,我冷笑一声,说道:“咬得这么紧,还让我出去……你这个口是心非的浪货……我今儿非操死你,操死你个勾人的婊子!”
“滚!你有病,我要回家,放我走!”
我气上心头,嗤笑道:“着急了?不稀罕了?你是又找着操你的主儿了,跟我这儿着急撇清关系呢,还是早早就三心二意,现在发现跟着我偷偷摸摸很不方便,嗯?”
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断袭击着她的敏感点。
紧致的内壁包裹住我的手指,开始剧烈收缩。
焦雁咬住嘴唇,努力止住自己呻吟,一双眼睛越发迷蒙,动作也软化下来。
我阴沈一笑,手上的动作并未随着她的妥协而停止,而是更加深入的进入。
她无语啜泣,双腿肌肉本能地紧绷,两手无力地推搡我。
没一会儿身体就承受不住激烈的快感,抑制不住蜷缩起身体,喉咙里出一声声细弱的嘤咛。
她无措地对上我的目光,眼神里有无法褪去的情裕,还有软软的、无助的哀求:“你在胡说什么啊,放开我!”
“我在说胡话?我说胡话?”这副模样了还想否认,我气得要死,怎么又让我遇见个水性杨花、表里不一的女人!
我手上的劲儿不由自主加大,咬牙道:“谁他妈一见面就来勾引我,谁不要脸地张口闭口男人有钱身板好,谁打个乒乓球也不忘调情发骚,谁刚才口口声声说喝酒其实不定喝的什么玩意儿!在我这儿装呢!”
虽然内心清楚很多细节被我无限放大,但就是忍不住口不择言大骂。
眼泪从她的眼角掉落下来,晶莹剔透的泪水划过太阳穴,将头发打湿一片。
我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狂暴,像个凶狠残暴的掠夺者,席卷她甬道里的每一个角落。
焦雁身躯蜷缩,被动地承受着一切,想要求饶,溢出唇边的却是破碎的呻吟。
渴望愈烧欲烈,血液在血管中沸腾流动。
我猛烈揉搓她的肌肤,狠厉掐她的乳尖,弯下身体沿着她妖娆的曲线狂躁地吻着,舌头疯狂碾压她嫩滑的乳房。
焦雁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散发出一阵阵少女的天然体香,但她身上萦绕的酒气却唤起我憎恶的记忆。
我狂躁地起身,拽起抵挡抗拒的焦雁进入淋浴间,砰地一声摔门关上。
我打开花洒,热水喷在她的脸上和身上,钻入口腔鼻孔,呛得她猛烈咳嗽。
我把她摁在墙上固定住,抹了一把沐浴露拍在她后背,下手又狠又重,恨不得褪下一层皮,只为清洗干净她周身的酒味和那男人气息。
焦雁痛得大叫,在我手里像条湿滑的泥鳅拼命摆动,却被我死死摁住无法挣脱。
她拗不过我的力气,只能低头咬住我的手臂,斥道:“你放手!”
我吃痛一声闷哼,甩开她的牙齿,手指攥成拳头,恶狠狠回道:“想当婊子就敬业些,被嫖之前都要在男人面前把身上洗干净。”
她撒泼哭闹起来,却无力抵抗我的强硬,只能破口大骂:“你是个变态、流氓、下流坯子,你欺负我,放我走,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闻言我更是疯狂,“你当我嫖不起你么?你开价啊,看爷嫖的起不!”
焦雁一遍遍大喊放手,为了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我拴着她的细腰,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
舌头和她反复搅在一起,花洒喷出的水流淌在脸上钻入口中,随着唾液一起咽进肚子里。
两人的唿吸浓重炽热,周身的雾气好像比水温还要高,随时都能将身体融化。
我忽然想起和她第一次亲密的情形,也是这样的淋浴间,滑腻的身体,两具湿透的躯体在热水下纠缠不清。
我心里不禁升起一阵柔软,继而暗骂一句愚蠢。
打开淋浴间的门,我退出来。
焦雁跟着往出闯,却被我狠狠推到墙角,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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