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恍惚,也有些开心。
被他环绕着拥抱亲吻,灼热得能淌出汗,花洒喷下的水流一点儿没有帮忙,皮肤仍然黏腻。
想到给了孔学谦那么多次机会,直到现在他才不情不愿地和我在一起。
我有些委屈,咬着他的嘴唇,说道:“谦谦,你分明就是放不下我!”
孔学谦双眸充血,一言不发,只是重新吻住我的唇,封锁一切言语。
当我试图说话时,他都会加深吻分散我的注意力,直到我无法专注于任何问题。
他将我举得更高,张口把一个乳头纳入口中,舌头火热圈住。
我吸了口气,血液好像沸腾似的在血管中奔流。
水柱倾流在我们的脸和身体上,我的声音在水流声中几不可闻,“求你。”
“还不行,焦雁,”他喘道:“你太美妙了,我还没尝够。”
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虚软地靠在瓷砖上,脑袋后仰,将身体完全打开。
孔学谦继续抱着我,我则满足于停留在那儿。
许久,他的唇终于再次上移,我与他视线交锁,他的睫毛闪烁着光亮,瞳孔扩大,有如黑夜般深邃,“去床上。”
我嗯了声,旖旎惑人。
“我不能动,”他贴着我的湿发低声说道:“只要一动,就会摔倒。”
我忍不住咯咯笑。
“你觉得好笑,是不是?”他捏捏我的屁股。
“只要我在上面就无妨。”
“嗯--”有好几分钟他只能发这种低沈的哼声,“如果我努力站稳,你能解开你的双脚吗?”
“或许。”我解开双脚,滑下他的身体。
孔学谦小心地将我放回地面,直到确定我的脚支撑住才松手。
我们相视一笑,快速将头发和身上冲洗干净。
他一手抱着我亲吻,一手将淋浴关掉。
哗哗的水声停止,让淋浴间愈发显得安静。
滴滴答答的水滴声,伴随着砰砰的心跳,靡靡的吸吮,沈沈的呻吟,所有声音都被无限放大,敲在鼓膜上震耳欲聋。
两人将衣服留在湿漉漉的淋浴间,全身赤裸走进房间。
孔学谦拿着毛巾将我身上的水滴一寸一寸擦掉,随后又翻出吹风机给我仔细吹头发。
我坐着无事,他的钱包又刚好在手边,打开瞄了瞄。
毫不意外,里面各种银行卡、会员卡、驾照,看着放照片的地方空空荡荡,我心里暗喜,琢磨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占着位置。
这时,一个铝箔包装袋出现在眼前。我拿出来在手里挥了挥,问道:“你钱包里怎么会有这个?”
孔学谦瞥了一眼,没看我,不说话。
我继续问:“你钱包里总是带着这个吗?”
孔学谦摇头:“不,没有……”
“那这个……”我顿了顿,挑眉笑起来,“该不会是专门准备着和我用吧?”
孔学谦刚才在淋浴间就脸颊火红,这会儿凉风一吹,本来已经褪下去,结果潮红又攀上来。
他将吹风机关掉放好。
我探过身,柔软的身体攀住他的背脊,手臂环着他的腰,笑吟吟道:“真是这样?原来你早就想和我……”
孔学谦声音低缓沙哑,“我说过我不是好人,比你想象得要坏。”
我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胛骨上,侧脸咬他的耳朵,舌尖舔上耳廓,低声说:“你确定一个就够么?”
孔学谦抓住我的手,向后靠了靠,竟无声笑起来。
我啪一声拍了下他的胳膊,“笑什么笑,有那么好笑吗?”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他转过身子面朝我,那双总是没什么表情的眼里此时盛满笑意。我骤然心动,抬起头亲他的眼睛,“我喜欢你的眼睛。”
亲他的鼻尖,“喜欢你肉乎乎的鼻子。”
亲他的脸颊,“喜欢你一点都不肉乎乎的脸。”
亲他的唇角,顺带咬了咬他的下唇:“喜欢你的嘴巴。”
他一动不动,只是眼里含着温柔的笑意。
最后,我亲到他脖颈,说道:“好的,坏的,只要是你的,我就喜欢,只要是你,我就喜欢。”
这话发自内心,可毕竟太过坦白煽情,孔学谦的脸颊抽搐了下,好一会儿才说:“我该告诉你,你非常漂亮,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这么想,之后也这么认为。事实上,我一直在想你。你不仅漂亮,而且聪明、体贴、精致。我总是推开你,那只是因为我害怕,害怕你了解我……妈的,这太像托词。我只是想说--”
“嘘--”手指放到他的嘴唇打断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也想这么对你说,不过现在,我们别聊天了,先把最想做的事儿办了吧。”
好像担心他不明白似的,我拿起铝箔包装袋,一把扯开,小心为他穿上雨衣。
孔学谦开始亲我,额角、眉眼、脸庞、脖子。
他架起我的双腿挂在手臂两侧,勃起在我的身下磨蹭两三下,蘑菇头随即顶在花穴入口,压力越来越大,蓄势待发。
我的心脏咚咚直跳,这东西真要进入身体吗?
虽觉得羞耻,但更多却是兴奋。
当下双腿微分,轻轻搭在他的腰上,闭上眼睛,等待他进一步动作。
“看着我们,”他嘶声道:“看着我进去。”
几近痛苦的欲望令我毫无保留遵从。
我睁眼低头,孔学谦握着自己上下撸动,浑厚的勃起布满凸起的淡青色血管,暗红色的蘑菇头置于我的身下。
他将我的腿张大,稍稍用力,滚烫的蘑菇头撑开柔软的入口,进入润滑的甬道,一寸一寸往前推进。
我开始还满心期待,这时真被捅进去,立时乐不起来,虽然只是刚刚进个脑袋,我只觉下体猛得涨开,紧接着一阵刺疼传来,眼泪都要迸出来,不由自主指腹嵌入孔学谦的胸膛,连声哀求:“疼啊!”
说完我又有些后悔,我的意思不是想阻止他继续深入,只是希望他能慢一些。
“痛么?你这里又湿又紧,太舒服了,真爽啊!”虽然嘴上这么说,孔学谦还是停下来,待我适应了一会儿,才继续缓缓抽插、缓缓深入。
看着他的一部分渐渐消失在我的身体里,又切身感受着他的侵占,我试着放松,但不知为何就是身不由己、无法选择。
我没有时间准备好,多长时间也准备不好,幸亏前戏做得够足,此时甬道满是润滑的爱液,倒不觉得干涩。
然而,孔学谦的勃起仿佛一根加热的铁棍,又热又涨撑开我的身体,没有一丝空隙的填充。
上面一条条青筋血管无处不在剐蹭着内壁,随着疼痛,一阵阵刺激传入我的大脑,说不出带来的疼是舒服还是痛苦。
此时只有生物的本能和原始的欲望,我长长呼出一口气,声音颤抖,“开始吧,你动动啦!”
孔学谦强壮的身体支撑在我身上,攫握我的胯部,腰腹用力。
渐渐地,我终于适应,忽略身体的不适和疼痛,转而更加专注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我忍不住轻轻哼起来。
孔学谦加快速度,顶撞的力量也更加猛烈。
我不得不紧紧抓住他粗壮的手臂,扭摆躯体,然而在他的力量和速度下,扭动范围实在有限。
火热坚硬的勃起研磨着紧绷的甬道,这感觉几乎超出我的理解,四肢百骸仿佛被抽干血液,最厉害是甬道深处,紧咬着他让我几乎脱力。
小腹深处越来越热、越来越痒,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叫声,颤抖的甬道攫住他,高潮毫无防备直奔而来。
孔学谦的手指探入我的屁股,再继已迅速有力的冲刺,直到发出一声原始的叫喊,精液自体内迸射出来。
他搂住我的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两人双腿纠缠着绕在一起。我浑身酸痛,抬起胳膊伸个懒腰,在他怀里蹭了蹭,这才觉得舒畅了些。
他担心地低声问道:“你还好?”
“你怎么老是这个问题?”我无声笑笑,想要摇头,心思一转瞬间改成点头,并且用可怜的语气说道:“不好,痛。”
“哦,终于得了个不一样的回答!”他的话语含着满满笑意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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