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个月来,没有阳精影响的甘雨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以后没有了属于雄性麒麟的阳精,她也不会再被繁衍本能所控制了。
其实甘雨也很清楚罗老七到底是什么情况。
自从第二个孩子出生后,这么几年下来她的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这第三胎始终是没有怀上。
罗老七以为是运气不好,但是每日与他交媾的甘雨却从细节里感受到了变化…
他越来越不持久了…
他勃起的尺寸越来越小了…
他射出的精液也越来越淡了…
甘雨能猜到是什么原因。
这两个孩子已经是罗老七毕生所有的精华与灵气,他全部交给了甘雨去孕育,而现在,完成了任务的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作用…
直到一个月前,他再也没有力气去享用甘雨的身体了。
“爸爸会好起来吗?”
大女儿有些担心他的父亲。
她虽然不知道她父母的结合究竟是怎样的荒唐事,但她时常看见父亲对母亲的谩骂与折磨,她不喜欢这种行为,也不喜欢这样暴躁的父亲。
但那毕竟是她的父亲,所以她担心。
“会的…”
眼见罗老七将死,她一开始根本就不想管的,但是孩子们却一直在她们的父亲身边,关心的问着颇感幼稚的童言。
这一次,也是为了孩子。
所以甘雨每日都会上山去采药,给他熬着补身体的药剂,也时常去村里的药铺买药熬煮。
“爸爸他会好的…”
尽管对罗老七没有感情,但还是送他这最后一程吧…
等一切结束…
她的劫,也要尽了…
甘雨摇着扇子继续煎药,现在的罗老七没有任何可以吸引她的地方了。
那些往事又一次向她走来。
那个金发身影的面容又渐渐清晰了…
“你…还好吗?”
那个少年的模样始终刻在甘雨脑海中不曾离去,可是他的身边已经存在了一个高挑的白发身影…
“唉…唔呃!”
伴随着甘雨的吸气叹息,乳尖处又传来一阵麻痒刺痛的感觉,让甘雨又一次回想起半个月前被强行戴上的某样东西…
“真是…”
甘雨心中的柔情又一次转化为了凄凉,像这样的自己,还能再有勇气去见他吗?
(呵…我有什么资格呢?)
(申鹤和他…很般配…)
随着心中对自己的嘲讽,甘雨又回想起自己不久前,那疯狂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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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疯狂的一天,大概在半个月前…
那是在罗老七病倒后,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的时候。
一开始他只是不能勃起,不能和他最爱的甘雨老婆共度春宵,而后来直接一病不起。
罗老七的性欲可以说是极为惊人,直到他病倒的那一天前,他依旧每天都要凌辱甘雨。
用尽各种姿势,试过所有体位。
他之前也出过某些征兆,正如每日和他相欢床笫的甘雨所感知到的那样,罗老七身子已经不行了,两个孩子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而罗老七也去找过村里的郎中,得出了和甘雨几乎一样的结论…
纵欲过度!
但是罗老七忍受不住那性爱的冲动,固执的还想让甘雨怀上第三个,也就理所当然的病倒了。
麒麟的血脉不仅是甘雨的枷锁,也是属于他的!
那血脉催促着他,要他一刻不停的给甘雨授精,为麒麟的族群繁衍!
终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气,让他变成了一个废人…
这或许是好事?
毕竟罗老七既下不了床也硬不起来,也就不能再去享用他的麒麟老婆,去折磨那受尽屈辱了的可怜甘雨。
但是为了孩子们,甘雨还是决定去帮他,而为了救助这样一个病入膏肓的人,甘雨几乎耗尽了所有的积蓄,甚至负债累累…
于是她再次开始出卖自己的肉体,又重新变成了流莺。
促使她做出这种决定的,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
在半个月前,那时甘雨体内,属于罗老七的麒麟精液还没有消散,让她每天被无尽的性欲疯狂折磨着…
于是,那一天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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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早啊,铁锤哥!发生什么事了?你要去哪里啊?”
村头的年轻寡妇坐在草房外,看着行色匆匆的罗铁锤又是羞涩又是疑惑。
她以为罗铁锤这么耐不住性子,一大早就来找她,毕竟罗铁锤也和她好了那么多年了,私生子都有了一个。
而且罗铁锤是个厚道人,把她之前那亡夫留下的女儿也当成自己孩子养着,这让俏寡妇下定了决心要跟他一辈子。
要不是罗铁锤老婆死活不同意,她的好哥哥早把她纳回家当侧室了!
“呃…啊?早啊…呃…不是!村长叫我们呢!”
罗铁锤看见寡妇,莫名有些脸红,带着些许的羞愧之色。
“村长说有走镖的大活,叫了好多人一块呢!我正过去集合呢!”
“是吗…”
寡妇看着罗铁锤慌张的样子,心里有些犯嘀咕。
不过她也没多想什么,只是笑着让罗铁锤一路小心,照顾好自己。
“你就放心吧!我都那么大个人了,娃都有三个了!我又不是罗老七那种废物!等我回来,给你和闺女带些漂亮玩意!”
寡妇含笑看着罗铁锤匆匆跑远,心里也很舒服!
罗铁锤和她老婆有一个孩子,和寡妇生了一个,明显也挂念着那个不是他亲生的女儿。
(可惜…为什么我早没遇见他呢…)
寡妇转身回到屋里,开始准备起自己和孩子们的早饭。
炊烟袅袅,思绪千千…
或许是因为罗铁锤最后那句玩笑,寡妇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个罗老七,毕竟村里人都喜欢说罗老七是废物。
时常编排他,嘲讽他,辱骂他…
接着,她又想起来那个嫁给罗老七的可怜女人,那个穷苦的兽族姑娘。
(唉…明明那么漂亮的大姑娘,怎么就成了他的…)
(而且那罗老七…听说也活不长了…)
她不禁回想起来那一年…
她成为寡妇的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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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时至深秋,可天气却依旧热的好像盛夏一般。
那时,罗石村内。
一众村民聚在一张张木桌旁边。
一边狼吞虎咽的挑着大碗里的吃食,一边对不远处一个穿着麻衣孝服的年轻女人品头论足。
长桌的一侧,放着一张遗像的桌子旁边,一位年轻的母亲跪坐在一张薄席上,近乎麻木的为一位位前来吊唁的宾客回礼…
因为哀伤和疲累的缘故,本就憔悴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血色,单薄的身子似乎随时都能倒下。
虽然罗石村的人大多心都不坏,但是她在某些、个别、少数村邻眼中,依然是调侃、挖苦的对象。
“我就说娶不得外乡人!看当年罗赢娶她的时候多开心,结果四十不到就没命了!我早就说过这女人晦气!克夫!他还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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