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阵电击般的快感涌上来,一股浓热滚烫精液飞射而出……!
激情过后,青年突然语出惊人。
“裴仙子穿上衣服吧。”林玄言道:“从明日起,我随其他弟子一道修剑、习课,以后我就做你的弟子吧。”
裴语涵神色微异,她抬起头,不解道:“什……什么?”
……………………
从此以后,剑宗多了一名弟子。这个弟子是一位白衣青年。
随着时间的流逝,也陆陆续续的加入了几位弟子。
他被分配到了自己的厢房里,随着其余的弟子一同习剑、听课。
林玄言平日里很慵懒,他总是最后才进入剑堂听课,也是等所有人走之后才离开,大家都在等待这个排行第三的师兄什么时候会因为太懒而被逐出师门。
今日剑堂开课,时辰已过许久,林玄言才缓缓地走进剑堂。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裴语涵神色严厉,她抿着唇,看了眼其余弟子,又看了看林玄言,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训诫,若是她对此熟视无睹,那在其他弟子面前,自己的威严也就扫地了。
可是自己若是教训了她……
她还在犹豫着,林玄言已旁若无人的坐在了座椅上,他似是没睡好,闭上了眼,直接坐着开始打盹。
“林玄言!”裴语涵终于忍无可忍,决定维护自己在弟子面前的威严。
林玄言抬起眼皮,问道:“师尊,怎么了?”
裴语涵看着他的神情,没有人注意到这位女剑仙眼眸中隐隐的惧意,她气质不变,好听的话语带着无比的清冷“你……跟我出来一下。”
林玄言起身,跟着裴语涵走出了门外。
周围的弟子议论纷纷,一个个幸灾乐祸,想着这个师兄终于要遭殃了,不过师父也是人好,这般照顾他的尊严,没有当中处罚。
弟子甲:“你看三师兄什么时候会被踢出师门?”
弟子乙:“唉……我看明年的试道大会,只有大师姐与二师兄能参加吧?”
“统统给我安静!师父不在,你们现在开始自习!”俞小塘喊道。
碧落宫更深处的一个内阁里。
那个房间曾经是专门摆放弟子名册的地方,平时不会有人过来,在前世里他们两人就时常在这里偷情,于是……自然而然的,此处就成了林玄言与裴语涵的幽会之地。
只见裴语涵无力的趴在桌案上,娇喘连连,无力的呻吟着。林玄言站在她身后用力挺动自己的粗大的肉棒在裴语涵的丰臀上抽插着。
“啊~~~!”高亢的哀鸣声响起,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久久才平息。
办完事,两人收整好衣服后,林玄言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娇臀,道:“回去上课吧。”裴语涵看着他,仙子的眼眸中隐着微微的怨与恨。
林玄言看着她的眼神,忽然说道:“你知道如何能使剑更快吗?”
裴语涵微怔,“不解。”
林玄言道:“挥舞剑,靠的是身体迸发的力量,但身体的力量有限。所以更多时候我们靠的是心灵,而心灵的力量源泉又在哪里?”
林玄言自问,却没有自答。
裴语涵立在原地,看着他身影远去、
时间转眼又过去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裴语涵被林玄言变着各种花样,在各种不同的地点,宛若把玩玩物禁脔一般肆意亵玩,那小嘴、玉腿、嫩乳、后庭,乃至是整个身躯都被林玄言摸揉了个便。
而她每日,被迫着下体塞上东西前去剑堂上课,有时课到一半,还会被林玄言强迫着拉到外面调教一番,下课之后再为其俯首吹箫。
夜晚,碧落宫的拱门也时常被敲开,少年如鬼魅而来肆意玩弄。
次日,寒宫剑宗宗门大考、
通过大考的人,便可以前往剑阁,挑选一把属于自己的剑。
林玄言的成绩恰好卡在及格线上,这让许多未能通过大考的人愤愤不平,想着这样的人居然能有这般侥幸……
剑阁中陈列着无数的剑。
那些剑传承千年,皆是名剑。他们置于幽邃的剑阁里,古艳而鸣。
裴语涵会带每一位弟子挑选他们心仪的剑。
一个个弟子带着剑走出剑阁。林玄言是最后进去的。
剑阁中满阁寒锋锐芒,他们白衣相对。
裴语涵佩剑而里,纤腰束带,玉冠束发,衣裳熨帖身体,将她的身段勾勒姣好,裙袂宁静的姿影在剑影中显得倾城。
她知道林玄言又要在此处欺辱自己,这次她却没再主动做什么,只等对方说话。
林玄言到:“我要挑选一柄剑。”
裴语涵眉间轻蹙:“你通过了大考,自然是可以选剑的。”
林玄言道:“我要试试这些剑好不好用。”
“嗯?如何试?”裴语涵问。
林玄言冷冷道:“背过身去,跪下。”
又要来了吗……裴语涵心中盈盈叹息,知道厄运难逃,背过身去,将绝美的背影留给对方,然后微提裙摆的前襟,揉身下跪。
“趴下。”林玄言道。
裴语涵双手并作,趴在了地上。
林玄言又道:“裙子撩起来。”
裴语涵犹豫间,在这阴暗的剑阁里,将素手伸至身后,抓着裙摆的一角,将其顺着雪腻紧致的大腿一路推搡,雪白的剑裙撩过如玉的肌肤,大腿尽头,双腿间夹着的一抹嫣红展露,随后娇臀的轮廓一点点显山露水。
裙摆撩至了腰间,裴语涵重新趴好,腰肢下沉,防止裙摆滑落,而这个动作,更让她本就挺翘极了的臀儿撅得更美。
“向前爬吧。”林玄言道。
裴语涵一声不吭,手脚并做,向着剑阁深处爬去。
忽然间,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裴语涵的娇臀传来了痛意,似有什么硬物狠狠的打在了臀肉上,震颤的臀浪间,痛意夹带着酥麻感传来。
她的粉臀上已赫然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林玄言用来抽她屁股的是一柄剑,这是随意取来的剑,抽完之后,他冷冷问道:“这柄剑叫什么名字……嗯,若是答错,再抽十下。”
竟……如此羞辱自己。用剑阁之剑抽打剑宗宗主的屁股……
她感受着娇臀上残留的剑意,轻声道:“落……落英剑。”
林玄言嗯了一声,放回了剑,随手又取一把,啪的一声抽在她丰腴的臀上,臀肉香艳翻滚。
“碧虚剑……”裴语涵答道。
片刻后,又是一声脆响,寒宫宫主便这样手脚并做,撩裙翘臀,一边爬着,一边承受对方剑的拍打,一道道红痕跨越臀瓣,香艳交错,将她雪白的玉丘染成了绯色。
“承光剑。 ”
啪!
“万华剑。”
啪!
“诸雨剑。”
啪!
裴语涵一边承受着屈辱,一边识别着剑意,慢慢爬向了剑气浓郁的深处……
深处,裴语涵身体一个激灵,她豁然想起,深处放着师父的剑——羡鱼。
他不会是……裴语涵心弦颤鸣,难道这个人不仅要抢夺师父的剑,还要在师父的剑前狠狠羞辱自己……名剑有灵,这……
啪!娇臀再次受袭,绯浪滚滚,臀心若隐若现。
“落空剑……是落空剑。”裴语涵轻声答道。
林玄言轻轻摇头,道:“这是横江剑,你……心乱了。”
说着,林玄言手握横江剑,站在她的身侧,对着她撅起的屁股连抽了十下,裴语涵的玉穴花唇间本就夹着珠子,此刻羞辱性的抽打,那玉珠微坠,在玉唇口若隐若现,带着淋漓春水。
裴语涵承受着莫大的羞辱,却又不敢让珠子坠地,只好默默支撑着,在地上爬行,一路答着剑名,撅起臀儿迎合这个坏蛋的抽打。
这些剑,都是她熟知的“故人”,它们……它们也都在看自己的笑话。
裴语涵低着头,秀发垂落,遮着面颊,眼泪已在眶中打转,但她可是活了四百多年,轩辕王朝的剑道魁首,美人榜的四大绝世佳人之一,更是清傲不可一世的剑宗宗主,若被人打屁股打哭了,那她的颜面与剑心,又该扫落何处?
“古华剑……嗯哼。”
“心影剑。 ”
“……”
她屈辱地回答着,娇臀不知被抽了多少下,臀心已若隐若现。
他们已至剑阁最深处,羡鱼剑便插在前面,发出了一声声剑鸣。裴语涵不忍去听剑鸣,低头垂眉,无颜再去看那把剑。
而林玄言直接握住了羡鱼剑,将其作为戒尺,剑身再次抽上裴语涵的娇臀,肉浪翻滚。
裴语涵修长紧绷的双手不停颤抖,玉壶中轻颤的珠子娇艳欲滴。
“这是什么剑?回答。”林玄言道。
裴语涵抿着唇,一句话不说。于是清脆的响声在阁中不停响起。
这是什么剑!林玄言厉声问道。
裴语涵剑心颤鸣,她用力地摇着头,死死抿着嘴唇,仿佛至死都不愿开口。
“这是什么剑!”林玄言再问。
痛意里,裴语涵恍然回到了那个雪夜,她在陋巷中蜷着身体,任由寒风将其身上的温度带走,之后的一幕幕在眼前掠影浮光,一切皆恍若隔世。
师父……
裴语涵剑心颤鸣不止。
语涵……让你失望了……
沦落至此,成为他人随意把玩的禁脔,随意揉奶抽臀的奴儿……语涵,愧为您的弟子。
“这是什么剑!!”林玄言的声音近乎咆哮,他从未如此严厉过。
此时,羡鱼剑终于发出剑鸣!
裴语涵剑心堆积的压抑终于在这一刻冲破了阀门,化作了滔天的洪水,席卷四肢百骸。
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剑意,滔滔若天河之水,寂静若冰川之融。
身体为熔炉,剑心已铸成。
“这是…”裴语涵轻轻开口,说话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这是我的剑!”
她霍然起身。
剑阁中想起了万道剑音。
她,迈入了通圣之中。
这是世间至强之境,她不用再受任何羁绊顾虑,轩辕王朝要灭剑宗,她便杀尽轩辕!浮屿要灭剑宗,她便杀穿浮屿!妖族来犯,她便屠灭妖族!
她的剑心里燃起了滔天烈焰,这是向来逆来顺受的她,从未拥有之物。
她按住自己的眉心,指尖亮起明亮光芒,精纯之剑向着林玄言斩落,那是一剑,也是千万剑,剑中,往事如烟。
林玄言伸出手指,于万千剑影中抵住了那剑。
许久许久……
剑鸣声终于沉寂,林玄言手指刺破,血珠滴落,他看着自己的手指,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裴语涵木立原地,她已入通圣,却未曾料到,自己的一剑依旧杀不了他。
挫败感还未到来,她又意识到了不对劲。
一柄剑正绕着林玄言雀跃飞舞。正是羡鱼剑。
羡鱼剑只认师父为主才对啊……
为何……
裴语涵的心中,一个从来不敢想的念头骤然浮起,她睁大了眼,看着林玄言,清美的容颜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林玄言看着她,终于露出了温和的、宠溺的、柔若春风的笑容。
他伸出手轻轻拥住了她。
裴语涵没有反抗。
“语涵,你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啊,我……很高兴。”林玄言怀中的身躯渐渐变软:“师父,从未对你失望过的。四百年……受了不少委屈吧?”
裴语涵娇躯颤着,她不可置信的开口“师……师父?”
林玄言抚摸着她的头发,道“语涵长大了,以后再没人能欺负你了。”
“师父……师父,你,你怎么……你为什么……?”
裴语涵的脸埋在他的肩头,万千疑问涌上心头,然后撞得粉碎。所有的压抑、委屈、怨恨都在眼泪中宣泄了出来,泣不成声。
剑阁中响起了哭声,哭的撕心裂肺,哭的肝肠寸断,哭的万剑与她同哀。
她终于不必再伸手,去拥抱那个虚无的良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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