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饶是如此依旧让她有了感觉。
她掩着檀口,哼哼唧唧的声音从指缝间泻出,气若游丝地飘荡在房间里。
随着动作的渐渐熟悉,裴语涵开始轻轻扭动余瓜,尝试着刮擦肉壁的一些位置,她的腰肢也随之轻轻颤动着,脸颊的绯红渐渐转为潮红,她分开的衣襟间,细腻雪白的肌肤更显美好,女子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衣襟探入,伸入了衣衫内,她只披着一件白裳,未素裹胸,手指触碰到柔嫩玉乳,手指轻轻顺着肌肤按揉进去,渐渐深入,一直到触碰到那微凉的一点。
手指轻轻勾动。
女子嗯了一声,微微咬牙,另一只手更深地插了进去。
她的腰肢向着前方弓起,脑袋微微后仰。
她不停地尝试着,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始终隔了一线。
咚咚咚。
“师父在嘛?”
少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女子微惊,她下意识地将手抽出衣襟,对着窗户一指,对着门口一弹。
竹帘刷得落下,房间刹那昏暗,一柄横在桌上的长剑腾起,嗖得一下飞过去,插到了原本门栓的位置。
俞小塘抱着一小筐余瓜,感受到了屋子里微微传来的异样,有些不解。
又问:“师父,开下门呀。”
裴语涵的手顶在两腿的中央,她大口地喘息了几下,尽量平静道:“小塘有事吗?”
俞小塘道:“我从山下买了许多余瓜,给师父来送一些。”
听到余瓜二字,裴语涵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方才被敲门声忽然惊动,她本就来到了那条线的边缘,如今手指一颤间,她忽然按住了自己的胸膛,然后掩住了自己的檀口,嘴唇紧紧地抿成一线。
俞小塘继续敲门:“师父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裴语涵现在无法说话,她身子仿佛在一个门关徘徊,下身的玉液积蓄了数月,将泻未泻,一种充实的满足感牢牢地篡着关口,拦住了其后的滔滔洪水,而这扇门看上去又无比脆弱,轻易就能撞破。
裴语涵干脆不管不顾,握着余瓜对着下身胡乱而疯狂地抽插起来,速度极快,滑过软肉,刺入花心,又捣又杵间她的身子忽然一阵激烈地颤抖。
她檀口忍不住无声地张开,那些呻吟声被她强压在喉咙口,死死地扼着,而身子的颤抖她却无法控制,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下身淫水一泄如注,将白裳打湿。
俞小塘擡起手,又想敲门,但是想了想觉得师父最近可能有心事,自己还是不打扰她了吧。
于是她将那一箩筐余瓜放在了门口,然后说:“师父,瓜我放门口啦,小塘先走啦。”
屋内若有若无地传来嗯的一声。
俞小塘正要离去的时候,里面又传来裴语涵的声音。
“小塘,最近你留意你师祖那边的动静了吗?有没有什么事情?”
俞小塘听着师父的声音感觉怪怪的,却也未有多想,只是答道:“前些日子师祖下山了一趟,我顺口问了问,师祖说是去找一个铁匠。”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
“师父,还有别的事情吗?”俞小塘问。
裴语涵道:“没有了,辛苦小塘了,如果发生什么事了记得告诉师父。”
等到俞小塘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裴语涵才终于松开了手大声地娇喘呻吟起来,那余瓜就停留在花穴中,她也懒得取出,只是脱力般地躺着,一直到余韵渐渐散去,她才伸出手,用手心手背轻轻拭了拭自己的侧脸,微烫。
她也不顾下身的湿润和狼藉,艰难地站起身子,走到桌案边坐下,吮毫拂纸,墨端轻颤,似有郁郁心肠诉不得。
最后,她写下了一句诗: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后来,她会收到了一封剑书,剑书上同样是一句诗:白衣雪夜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不过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
在回去的路上,俞小塘恰好又碰到了叶临渊,对于这位传说一般存在的剑圣,俞小塘是很尊敬的,她连忙行礼。
叶临渊问道:“小塘是去见语涵了?”
俞小塘点点头:“嗯,师父最近怪怪的……啊,对了,师父还问你的事情了。”
叶临渊问:“她问什么了?”
俞小塘道:“她只是问师祖最近有没有什么走动。”
叶临渊问:“那你是怎么说的?”
俞小塘理所当然道:“我当然是如实说呀,师祖除了下了一次山,其他时候都在寒宫里。”
叶临渊嗯了一声,微有思索之意。
俞小塘好奇道:“师祖去见铁匠做什么呀?是想给师父打一把剑吗?”
叶临渊道:“只是过往有些交情,便去问问他最近都在做什么。”
俞小塘随口问道:“那铁匠平时除了打铁还做什么呀?”
叶临渊道:“自然还是打铁。”
俞小塘觉得这个玩笑有些无聊,便乖乖地哦了一声。
叶临渊看着这个少女,难得生了些趣意,道:“那位铁匠这几个月不仅打了几把剑,还打了一口锅。”
俞小塘来了些兴致,有好奇道:“铁匠做做铁锅没什么奇怪的呀。”
叶临渊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第一次认真地看了看这个少女,似是随口问道:“学不学剑?”
…………
第十七层本应拥有一个通往十八层的楼道。
而放眼望去,地板却是一片沉闷的黑色。
墙壁上的石灯变成了长蛇般的带鱼形状,盘踞着吞吐光焰。
承平来到了十七层的中央,望向了地面。
然后俯下身子,轻轻敲了敲。
“这是通往十八层的入口。”承平幽幽道:“路口被堵住了。”
众人大惊:“什么?”
“被什么堵住了?”
“堵住入口的东西是什么?”
“好像是很多长枪的枪杆,还有盾牌铁甲刀剑,什么都有!”
“这是谁干的?我们现在怎么办?”
承平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话语,冷冷地看着那些堵住入口的东西,一言不发。
原来你早就在最后一层等我了。
他一路步步经营,一丝不苟。
所有人都穿上了北府可以找到的最好的盔甲,最利的武器。
以为只要一个照面,便能将对方碾得粉碎。
他不顾众人反对,甚至耽误了外头浮屿诛杀邵神韵的大局,一路缓行至此,却发现自己的对手早就在最后一层等待着自己。
是自己走的太慢了。
承平轰然拍掌,一击轰向了那堵在楼道口的无数兵器。
一声闷响之后,那些东西依旧牢牢地堵塞在那里,纹丝不动。
他死死地篡着拳头,右手指间又渗出了许多鲜血。
“首座大人,此时愤怒无用,他们将我们拦在这一边,实则他们又何尝不是穷途末路?根据推算,这一层的长明灯熄灭大约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一个时辰足够我们这些人破开这道屏障了。”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缓缓道。
承平双手拢袖,微微转动藏于袖间的一支铁箭,问:“你说如何做?”
那老者道:“我们三十人分为三拨,轮流用刀剑拆解这道屏障,每隔一段时间换一批人,等到那些外围的盾甲被卸去之后,我们再用法力将其他的硬轰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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