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绝不会屈服,我知道的她的过去,我知道她到底是多坚强的人,她是“永不倒下的绪子”,她对罪恶是那么的痛恨,对麻药犯罪的痛恨支撑着她的一切,仇恨支撑这她孤独的长大,支撑着她进行日复一日枯燥训练,支撑她一直以来放弃了所有同龄人的享乐,抛弃了一切只为进入麻药取缔搜查科可以亲手与犯罪作战。
都是我的错…前辈…请憎恶我吧。
一盆冷水从我头顶泼了下来,冰凉刺骨的感觉把我激的几乎跳起来,是几乎,事实上我只是在地上颤动着,因为我也正被捆绑着。
“他妈的,你终于睡醒了,小白脸,差点让你错过这场表演了”一个带着黄色莫西干头的人说道,他手中还拿着刚泼完水的提桶。
“今天的演出剧幕是搜查无惨”
我用怒气的眼神,嘴中的闷哼与身体疯狂的挣扎表达着我的抗议。莫干西头一脚把我踢倒,然后抬起脚就踹向我的肚子。
“良介,冷静点,我没事。”是前辈的声音,前辈的音色一直像是一道带有轻微磨砂质感的月光,很容易识别。
我看向声音的方向,她正看着我,前辈的脸虽然红透了,但是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甚至显得有些冷漠。
在这种令人绝望到窒息的时刻,我却又一次被前辈那爽脆的美所俘获,请允许我用爽脆这种奇怪的形容词去描述的前辈美,她的短发剪得极为干脆,利落得仿佛一刀切下,而耳后的鬓角又格外整洁,精确到每一根发丝,都没有一丝多余的弯曲或拖沓,一切都恰到好处地勾勒着她的锐利脸庞。
她的五官带着一股坚毅却又一点都不粗旷,眉毛修长而清晰,鼻梁高挺,一双深邃而坚毅的眼睛。
毫不夸张的说,前辈的脸蛋是女明星级的,如果她换个妆容,可能会与三吉彩花非常相像,只是现在没有有丝毫化妆品修饰的面容会显得额外清冷。
“啊,已经注射了三次了,怎么说话还这么稳,让我很困扰啊,老大会觉得我们很无能的”莫西干头转头看向前辈,“果然给普通人用的魅药给搜查官用不行啊,得再来点啊”
果然已经给前辈注射了媚药了,前辈那不自然的绯红与急促呼吸,应该都是药物作用下,心跳加速加强后的反应。
虽然前辈保持着的冷漠的表情,但那湿濡的内裤与额头的汗水出卖了前辈,前辈一定忍耐的很幸苦。
前辈没有放弃,我要振作起来,我不能这么放弃。
我重新坐起身体观察起了周围,要冷静,要冷静,这是一间类似办公室的地方,淡蓝色的墙面上挂着一个老旧的圆形石英钟,如果时间准确的话,现在是晚上10点34分。
从地面材质建筑风格和我们潜入时间差来看,我们猜测应该还在这间工厂内,算是个好消息,至少比发现自己已经被转运到公海的船只上好的多。
虽然没有搜查令,但是这个化学工厂早已设置成了重点监测区域,进出点都设置了暗监控。
前辈在出发时候故意选了摄像头能发现的道路,行动队发现我们失踪后,通过摄像头应该很容易调查出我们进入了工厂,重点监测也保证了很难轻松的把我们转移出去。
用监控证据可以直接跳过流程,直接以行动队人员失踪开展调查跳过审批……等等…难道前辈一开始就是计划吗?
不管怎么说,情况还没那么绝望。
房间内除了我,前辈,与莫西干头外还有两个男人,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性翘着二郎腿在后面的折叠凳上观察着这里,另一个穿着紧身黑色衣服的男人站在前辈身后,用保持着枪支顶住前辈的脑袋,以防这个被捆绑的结结实实还还注射了三倍的媚药女人还能造出什么“意外”。
“喂喂喂,请问那边的鸡冠头…是西地那非还没生效吗?”。
突然的,绪子前辈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嘲笑的意味。
“鸡冠头,还是你这个小毒虫下面那东西已经被药物弄烂了”
“你说什么?”莫西干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猛地伸出手,手背青筋暴起,瞬间掐住了前辈细腻的脖颈。
前辈的喉咙被紧紧勒住,头不由自主地仰起,脸上泛起难以掩饰的痛苦。
莫西干稍稍松了力道,前辈咳嗽了两声,喉间的声音沙哑而急促,随后前辈接着笑着,用一种平稳且不屑说“我说的不清楚吗?你是阳痿吧?看这里,我可是被你注射了媚药全身绑着,所以办自己征服我,对吧,所以才只能想到再注射一次。”
啪!!
前辈的头猛地一歪,鲜明的红色的掌印瞬间浮现在她的脸上。
莫西干冷冷地将手掌按住前辈锋利的下颌,强行将她扭转过来,直视着自己那双怒火中烧的眼睛。
前辈的脸被捏得微微嘟起,嘴唇因用力而略显变形,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不屑。
啪!!
又是一巴掌。被打的是前辈,我却一瞬间忍不住闭紧了双眼。
莫西干的眉角青筋暴跳,大声骂道“老子他妈的告诉你,要不是老大发话了,上面有任叫我们别动你,等他们来,你都的屄早就被干烂了”
“很愤怒吧,被我戳中痛处了?另外,你的借口太烂了,上面不允许,可真好说法啊!”前辈还是那个与她通红的脸蛋完全不符的冷艳感,用带有挑衅的语气说着。
前辈是故意的,这种完全落入对方手里面情况下前辈竟然在挑衅对方,前辈想做什么?
我仔细思索观察片刻,这时候才观察到莫西干带有针孔手臂,他是毒虫,而且,易怒,暴躁,这明显是药物成瘾的人常见状况。
但是阳痿?
…突然我意识到了到了,前辈光洁的大腿,沉重的呼气,健美而挺拔的身材,多么香艳的场景,所有人的裤子鼓囊囊的,除了莫西干,甚至包括我自己,该死,我竟然是那种会对着受困的前辈发情的畜生。
正当我感到罪恶的时候,莫西干躲着脚走开了,回来时候满脸堆着用力过猛而毛骨悚然的笑容。
他手中一把剪刀,站在前辈背后,紧接着就把手从椅子后面伸出来,环抱住了前辈的身体,然后开始在学姐纤细平滑的腰间摸索。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指在前辈的灰色的内裤边缘摩挲,随即毫不犹豫地滑了进去,我看到前辈突然浑身一震,腿部肌肉绷紧,可恶,可恶,可恶,可怜的前辈是下正意识的试图夹紧大腿,但是双腿有被牢牢的禁锢而无法合拢。
内裤中莫西干的手不安分地移动着,柔软的纯棉灰色布料悄悄地随着莫西干的动作微微扭曲,因为就在我的对面,如此的近,而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我几乎能想象到她手指在下面游走的轨迹。
手似是从阴阜上耻骨一路摸索过阴唇与前庭,停留在会阴体上再一路摸索回来,来回几次后,最后莫西干的指尖最终停留在了学姐阴蒂位置上方!
突然!
“撕~”一直保持着冷漠表情的绪子前辈仰头倒抽一口凉气,额头青筋毕现,眉宇拧成一团,眼眸紧紧阖上,身体轻微战栗着,紧接着口中不住地发出难受至极的低吟声,似是在忍耐巨大额痛苦,而且内裤中莫西干手微隆起,手臂的肌肉因发力而隆起。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疼啊?”我听到莫西干轻声凑到前辈耳边耳语着。
前辈疼的肌肉绷紧,努力的紧咬的齿缝中吐出断断续续的字句“没…法…玩…女人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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