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上官婉儿因为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剧烈的咳嗽着,她腰间的刺激已经随着“喷射”停止了。上官婉儿的脸已经不知道被泪水浸湿了几次,她其实十分清楚在这是在云漠之地审讯前的“洗礼”,自己在都护府也参与过审讯。甚至她比此处的大多数人更清楚“洗礼”的由来。据嫏嬛书库藏书记载有两种说法:一是对神袛的尊敬,无论什么都要有应有的“干净”;二是在远古时代在大漠毫无防卫能力的简陋屋里防止审讯中污秽之物混杂着血的气味引来魔种,不过相比自己当年在家族获罪后的经历,这并没有多么痛苦,但是自己的眼泪却是第一次这样的不争气。
“应该是九次吧,混蛋,我不会再流泪了”,随着婉儿再次变成上官大人,机关们都动了起来,第二次“洗礼”开始了……
渐渐的,灯台下的滴蜡和上官婉儿的身下的污渍一样一层层堆积起来……
这样的“洗礼”一共只进行了五次,第二次上官婉儿进行了最后的抵抗,但腰部的刺激让她再次尝到了苦涩的失败,同时让她全身挂满了晶莹的汗珠,宛如凡间蒙尘的仙子。第三次她发现自己越快的“排完”,腰间的刺激就会越小。第四、五次已经是她主动在“配合”了,另外这四次中并没有再次出现“彩虹”,虽然没有九次,但上官婉儿也没有了思考的余裕了。
在“洗礼”完成后,又出现了一个新的侍女机关用温水冲洗干净所有的一切。接着上官婉儿身上的束缚被全部解开,上官婉儿忍受着“洗礼”过后带来的轻飘飘感,站起身,但在迷香的作用下又一下子瘫软在地。
随着两个侍女机关的退下,其它机关侍女从异变形态中恢复正常。两个机关侍女架起上官婉儿,将一块带孔的青色长绸布从她的头套过去,然后在她的腰上扎上布带,这样一身“长裙”仅仅遮住了她的“前后”,而身体两侧则是一览无余。
待女给上官婉儿换好遮身的布后,先将她的手臂再次在架子上固定好,将她的双腿分开按在了长椅上,再把脚固定在长椅上设好的木枷里,并贴心将她身前的遮身布从两腿间理顺下去。在上官婉儿在浑身酸软中适应着一切时,这些待女便有序的退到了之前捆绑上官婉儿的金属架子前,很快它们就和金属架子合为一体,变成一面巧夺天工的侍女屏风。
片刻的功夫,门外人已经推门站在了上官婉儿面前,这个人就是唐渊龙,但他自然会带上面具隐藏身份。
“爷爷?不!不对你不是爷爷!不是爷爷”。上官婉儿大声叫着。
“是嘛?你看看这个”,说着在上官婉儿面前的唐渊龙拿出了两份奏折举到上官婉儿面前。一份是有前先帝所写的朱批询问太子是否野心,另一份则是一五一十的写了太子的日常,写太子日常举止充满着仁义所做所为十分得体。两份奏折上熟悉的上官体让上官婉儿一眼便知道这正是自己苦苦寻求的东西。
“你,你,为什么会有”?
“我是你爷爷”,上官婉儿面前的唐渊龙一脸淡定的说出口。
“你,你不会取了爷爷的脸?不,不,不对,爷爷是烧死的,是烧死的!你是谁”?!上官婉儿满脸惊恐的把身后架子晃的直响。
“呵呵,我就想当你爷爷,啊,真苦”,唐渊龙说着吐出一颗药丸,声音也立即变成了青年人的声音。
“你!不可能,我死,也不会的”,上官婉儿把头干脆的扭向一边。
“哦”?唐渊龙说着拿出一节如婴儿小臂一样粗细的竹子。
上官婉儿看了眼固定自己双脚的木枷,咬牙昂起头来,“哈哈,笞足?你就是打断我的腿,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上官婉儿的一双脚虽不如公孙离那样匀称精瘦,但也是十分清瘦,如玉雪白,脚弓稍高,曲线优美,葱白的纤长脚趾竟也涂着青色的指甲油。
唐渊龙此时仔细摸索着上官婉儿左脚上的每一寸皮肤,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摸完上官婉儿的脚,唐渊龙抓住她的前脚掌往外拽了拽,终于在她珠圆玉润般的脚踝上发现了一道细小疤痕,唐渊龙又反复摸了几遍确认后,才对上官婉儿说道:
“哦?上官大人以为要笞足?不,不,大人这只左脚可是经过那个人的手,当时一定很疼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上官婉儿现在可能是成为女帝的密探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这种恐惧一是源自现在未知人对自己的一清二楚,另一种则是来自当年的恶梦……
掖庭,收容因罪废入的女婢之所。而当年年幼的上官婉儿就身在其中,在其中官邸里私设的刑房中……
从早上开始,刚进掖庭一个晚上幼小的上官婉儿就已经不知昏过去了多少次了。清早她便被掖庭的长官找到了个由头带到了这间屋子里。
“来,快跪到这方凳上”!
“遵…遵…遵命”,婉儿哆哆嗦嗦的爬上方凳,跪在上面。
“自己记好数”。
掖庭的长官拿起了一根竹条开始抽打着上官婉儿的小腿。在她稚嫩的报数声中,长官的竹条跑到了她那污黑的脚底上。
“啊!六…六十…四,呜呜……”
“跪都不会跪了吗?看来要让你多吃点苦头……”
随后,拶子被套在了上官婉儿脏兮兮的脚趾上,很快她就昏了过去。
第二次昏过去是因为钢针……
第三次是因为滚烫的灯油……
......
而到了傍晚,上官婉儿已经不会了哭喊,麻木的看着炉火中烧红的铬铁……
上官婉儿再次醒来天已经破晓了,她被扔在了掖庭前殿的广场,她的身边有着许多病重的女婢,大概她们到了早上就会被“清理”掉。或许现在的上官婉儿还不如那些重病的女婢,身上粗布的衣服上有着各种污渍,双脚早已失去了感觉,右脚上插满了钢针,而左脚上早就就没有了一块好的皮肤,整个人虚弱的在上蠕动着。
“咦,这个丫头哀家有点眼熟”。
“娘娘您里边请,这些都是要“处理”掉的,您怎么亲临掖庭,要女婢下官一定给您挑最好的”,一个内侍一脸谄笑的为一位娘娘带着路,而这位贵人就是新获恩宠的武昭仪。
“你往前带路吧,静儿过来一下”,武贵妃唤来贴身的女官低声交待道:“问一下,如果那个丫头是上官家的,就带到寺里,请正旅居在那里扁先生医治”。
“扁神医果然名不虚传,这换皮手术果然天衣无缝”,唐渊龙的感慨把婉儿从不堪回首的记忆中拉了出来。
上官婉儿试着无用的挣扎了两下,然后强装镇定的看着唐渊龙的一举一动。
唐渊龙把竹筒一拧,竹筒从中间打开,只见一半竹简露出几只毛笔,另一半竹筒似乎有着什么液体,被唐渊龙小心翼翼的端在手里。上官婉儿一眼认出几只笔的材质有羊毫的、狼毫的、猪鬃的,另外两只似乎不是动物毛的,但她并不知道什么材质。唐渊龙拿起羊毫的笔从另一半竹筒里沾起一种油,先在上官婉儿的左脚的前脚掌上涂起来。
上官婉儿脚趾不自主的动来动去,只见眼前的人把竹筒放在地上,腾出手来抓住了自己的脚趾,然后用手将上官婉儿的脚趾向后一掰,她脚底的筋肉全都紧绷起来。足心凹陷处恰如顶级的书绢,笔锋滑过,只见上官婉儿浑身打了个寒战。
其实因为曾经的换肤术,上官婉儿的左脚感觉变的十分迟纯,在她平时泡脚时都要先用右脚试好水温,要不然左脚是有可能被烫出水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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