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见公孙离的两只耳朵一抖,“嗯…嗯…嗯?我在呢?我,我的手脚,谁,谁干的,快放了我”。公孙离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被人捆了起来。公孙离努力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然后头又靠在了床上。正好,看到了房梁上的李白,“李白你个混蛋快放了我,你个伪君子,不怕昭君姐姐知道”。李白一听昭君名字,浑身一抖,向下望去又正好跟公孙离愤怒的眼神对的了个正着。
“喂,唐兄,能不能让她坐起来,让她舒服点”。
“你怕老婆了?哈哈”,唐渊龙说着,双手抓住公孙离手腕上的绳子往上一拉,把她的手拉到与头平齐,只见言灵之力的绳子竟自动的和床头靠背合为一体。然后唐渊龙拿一个垫子托在公孙离身后,让她靠着床背坐了起来,双手平举成了一条直线搁在床背上。
而此时公孙离紧闭双眼,身旁枫叶飘动。片刻睁开眼,怒目瞪向唐渊龙。
“登徒子,你做了什么,我的位移标记怎么…”
唐渊龙一笑,“绳是言灵绳,水是来自吴地乔氏,所以姑娘就安心留下吧”。公孙离一听,脸色微微一变,眼眶默默的湿润了。
“阿离妹妹别怕,我保证唐兄不会轻薄你的,你只有告诉他今晚帮你的是谁,你就可以走了”,屋顶李白咽下一日酒说道。
“阿离不会说的,大人只求把阿离教给狄大人当刺客处置吧”,公孙离收起眼眶的泪花,正色说道。
“连我都知道哪个贪官请你跳舞就要倒霉,狄仁杰他又不傻,对吧阿离姑娘”,唐渊龙边说边从地上捡起夜行靴。
“那你也是?”,公孙离神色又一次慌起来,她没想到自第一次失手就落到这个连明世隐都算不出底细的人手里。
唐渊龙手里举起靴子,“阿离姑娘,从舞台勿勿赶来,若不是里面又有双舞鞋,想必白兄未必追的上你”。
“唐兄,我让她,她也跑不过我”。
“哼”!公孙离抬头膘了李白一眼。
唐渊龙憋着笑说道:“阿离姑娘既然不做万全准备,自然没把我当穷凶极恶之人”。
“哼,你想怎样”?
“在下和你一赌,今晚你若说出你的秘密供我和白兄一乐,你要的东西给你,并明日送你走”。
“喂,唐兄,你这是拉我下水”。
“你要守口如瓶,还是送你和你想要的去牡丹阁,我还会赔白兄一瓶鬼大师的佳酿”。
“唐兄,此话要当真呀”。
公孙离也自知自己现在处境已无讨价还价余地,“那,那要什么招,招数,悉听大人尊便”。
“喂,阿离放心,唐兄答应我不会伤你分亳,你只管待到天亮就好”,李白说着,口水差点滴到公孙离脸上。
“你这算做弊,小心我要当回公子,不当君子了”,说着唐渊龙从袖袋里掏出一金色小瓶。
“阿离姑娘这可是从扁鹊那里拿到的开口药,你要不要一试,喂!”,唐渊龙刚说完,瓶子已经到了李白手里。
“这不就是精油,阿离妹妹别怕”。李白想了一下,“唐兄,你不许碰公孙妹妹的身体隐私处,莫毁了姑娘清白”。
公孙离听到扁鹊的名字就有点失神,听完李白的话方回过神来,却突觉双脚脚底一凉,才发现自己的鞋已经到唐渊龙手里。
“你再这样,酒我宁可倒了也不给你喝。我这样可行?快把瓶子给我”,唐渊龙已将手中的鞋放在床头的桌子上。
“别,别,不要浪费,你都曾碰过了,自然不算”,说着李白把瓶子扔回唐渊龙手中。
“你,你闭嘴,”,公孙离满脸羞红的怒瞪李白。
“啊,你,你要做什么?那日你真是故意的”?只见唐渊龙将双手沾满精油涂在公孙离那娇柔纤细的脚底上,将公孙离的视离从房梁拉回自己的脚上。
“阿离姑娘,我上次见你,方知你那花间舞非十载不成,今我帮姑娘除苦功之痕留十年之功,好不好,以谢姑娘当时谅我无意之举,没让杨玉环和裴擒虎在席间取我贱命”。唐渊龙边说,边用手揉着公孙离足尖和足跟厚茧。
公孙离此时浑身微微扭动,两只兔耳频频摆动。唐渊龙稍等片刻,便擦净手中精油,从袖中取出一把裁纸竹刀,轻轻刮着公孙离脚上泡软的厚茧死皮。
公孙离却全然不觉脚底的种种,努力思索着唐渊龙刚刚的话,“他什么都知道了?他瞎猜的?他只知道这点?首领和奕星他不会想到吧?牡丹来自女帝花圃,奕星的棋盘…不,不,奕星没见过他,他一定瞎猜的。李白不知道,他更不可能知道了”。
“喂,唐兄你今晚就是为了给人家洗脚呀,那你不如拿出酒来,咱俩一边喝,一边给公孙妹妹洗”。
“你这太坏蛋,还有你个登徒子,到底想做什么”,公孙离这才发现自己的脚在被一块锦布擦拭。
不知不觉间,公孙离的脚在精油作用下变得雪白玉润,脚底肌肤更变的如婴儿一般吹之既破。唐渊龙的视线从公孙离的脚上离开,满脸顽皮又认真的看着公孙离动人的双眼说道,“接下来请姑娘记得约定,只要张口就好了”。
公孙离羞红着脸,努力正视的说道:“阿离虽出身低贱,不如大家闺秀但也是女儿家,你今天竟,竟…也罢,阿离起舞时没少让男人看,今天就当给大人赔不是,大人只当那两人是这…嗯…这了”。公孙离说着还抖了抖自己双脚。
“哈,马上姑娘就会知道那两人怎么会比你的弯月来的金贵”。
“啍,你个登徒子,调戏女儿家到这么上道”。
唐渊龙也不含糊,蹲在床尾,用手轻轻捏住公孙离的脚指,用一手指在她微凹的脚底,慢慢的画着圈。
“唐兄竟用这市井小儿嘻闹的把戏,高呀!”李白兴致勃勃的看着。
“喂,喂,登徒子,你多大了,还弄这个”,公孙离此刻虽然耳朵摆动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害羞。
当公孙离小的时候,有时练舞时,老师会让她们练习单脚站立,老师会在她们的身后,用戒尺上的流苏拂过每个人悬空的脚尖。如果有人没坚持刻苦练习,前脚掌上的茧就会很薄,在全身肌肉绷紧的时候,轻微刺激带来的抖动,都会失去平衡。当失去平衡时,老师就会抓住那只悬空脚拉一把,当然脚底也会挨上十下戒尺。要是十下之中支撑腿软了,手心又难免少得了一顿戒尺,晚上还会被禁食。
幼时的公孙离从未懈怠练功,自然从未受过这种惩罚。但有一次老师玩心大起,独用戒尺一角在她脚底一划,公孙离凭借自己的敏锐,准备充分,动作并未走形,老师还专门为此给她放了一午假。也是凭这次经历,公孙离才在那晚席间应对得体。
而此刻唐渊龙的举动,她到是完全可以忍受脚上阵阵痒麻的感觉。但也让她不时想起平日姐妹间的腰上呵痒嬉闹,心中底气并不是那么足。
唐渊龙看了一眼公孙离,接着改用指甲在她的脚底一刮。
“啊”,公孙离失声叫了出来,并伴着浑身一抖,脚也差点从唐渊龙手里挣脱。
“阿离姑娘怎样,感到脚底的皮肤变白嫩了吧”。
“啊!你,你,混蛋呀,快,啊啊,快住手呀”。
“那你告诉我两那个人,我就会放手了”,唐渊龙一本正经的刮着公孙离的脚心。
“哈哈,不,不要,阿离,哈哈…阿离受不了这个,哈哈…”
“受不了?那你要不要说呢”?
“哈哈,住手,哈哈…阿,阿离,啊,哈哈…哈哈…咳,咳咳…”
唐渊龙此刻停了下来,用手将公孙离双脚的大拇指抓住向后一拉,只见公孙离脚底紧绷,脚心微凹轻陷,光滑如平镜,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红。
“阿离姑娘,接下来可不好受,你要想好”。
“你,你…”
“喂,你可要加油”。
“你,你个李白,求大人饶过阿离吧,阿离要保守秘密。啊!哈哈…”
公孙离话音未落,唐渊龙的指甲便在公孙离的脚心上拨动,忽而左脚,忽而右脚。公孙离被痒的心尖发麻,腰身舞动,用尽浑身的力气想摆动双脚,逃脱那蚀肉腐骨般的痒意。但又怎敌的过言灵绳和唐渊龙的手。她软弱的腰身一边摆动,边伴着银铃般的笑声,让梁上李白都看的老脸一红。
“哈哈…痒,痒死了,哈哈…唐大人,你,哈哈…放过阿离,啊,哈哈…咳咳,放过阿离吧,哈哈…”
“那你说不说”?唐渊龙暂时停下手指的波动。
“呼,我不说,呼呼…”,公孙离两颊通红,大口喘着气。但她话音刚落,唐渊龙的手指又在她的脚心拨动起来。
“哈哈…阿离说不了,哈哈…大,大人,饶了,饶了阿离吧,哈哈…饶了阿离,哈哈…不,不,哈,大,大人,哈哈…抽,抽筋了,啊,哈哈…不,哈哈…咳咳,呼,呼,呼…”
唐渊龙急忙停了下来,只见公孙离的双脚已经僵直的无法动弹,脚趾痛苦的蜷曲着。唐渊龙忙松开言灵之绳,公孙离一脸痛苦的坐起来,双手抓住自己的前脚掌,一边揉着,一边掰着脚趾,让自己脚底的肌肉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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