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一脚踹开秦可儿,抬臀猛地撞上赵想容的屁股。
赵想容的身体被这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顶得向上一窜,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这一顶只是试一下角度和力道,接下来就是疾风暴雨般的冲击。
赵想容就像是骑在一匹烈马上,身体被顶得不断上下起伏,她脸上的怒容再也维持不住,化作难过又享受的小女人态,口中不断地娇吟着,似乎已经完全投入到性交之中,忘记了自己正被人粗暴地命令和强迫。
她的臀部甚至不自觉地配合着身下男人的顶撞,在正确的时机用力下沉,让交合的频率更快,顶撞的力道更重。
没有几个女人能在这样的奸淫下坚持多久,赵想容很快就两腿发软,蜜穴一阵阵地绞缩。
就如同她之前被林岳强暴时一样,在林岳的粗壮阳具上尖叫着高潮。
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住她无力下落的翘臀,仿佛托着一只轻柔的软枕一般轻松。
林岳不顾赵想容正在高潮的敏感花径,仍是毫不停歇地维持着抽插的频率,将赵想容蜜穴中的淫水不断刮出。
整根高速进出的肉棒都被淫水裹的发亮,还有不少淫液流到肉棒下的阴囊上,随着肉袋的跳动拍击四下飞溅。
被踹开的秦可儿趴在座前,脸上的冷色早已消失无踪,痴迷地望着上下跳动的两颗肉丸,伸出舌头拦在林岳阴囊往返的路线上,让肉袋拍击她的舌尖,品尝着上面赵想容的淫液,似乎从中能获得极大的快乐。
赵想容就这样被固定在空中,没过多久,又是一股热潮扫过全身,下身像失禁一样开始喷射,将秦可儿淋个满脸。
她的脸上似哭似笑,口中的娇吟也变为兴奋的泣诉,在粗大肉棒的奸淫下,一次次被送上顶峰。
几乎看不到尽头的漫长肏干后,林岳终于开始了喷射。他闭目感受着欲火从肉棒顶端喷涌而出,但体内似乎又有更多的欲望在蒸腾。
“还不够。都给我跪着!”林岳命令道。
赵想容顺从地从主人身上下来,赤裸身体上满是高潮后的红晕,跪在大殿冰冷的地板上,酸软的腰背用力挺直,就和旁边的秦可儿一样。
林岳按住赵想容的头,仍然还在流出精液的龟头直接插进她的口中,用力地顶撞她的小嘴。
刚开始只是被动地承受着主人的抽插,赵想容渐渐从连环地销魂高潮中恢复过来,理智一回到她的身上,大滴的眼泪就开始从她的眼中滑落,淫媚的笑容消失,只剩痛入心扉的戚容。
赵想容努力地抿紧双唇,舌头用力地压在肉棒底部,嘴巴全心全意地给主人的肉棒最舒适的感觉。
但林岳根本不领情,在她口中抽插几下,便按住秦可儿的头顶,肉棒插入另一个张口伸出舌头的小嘴。
“林岳,等这一年过去,我一定要杀了你!亲手杀了你!”
赵想容带着哭腔的话语说完,便用舌头裹住林岳半截肉棒,让主人抽插旁边母狗的小嘴时,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棒也得到细心的服侍。
“闭嘴,好好舔。”
林岳的金口玉言一出,赵想容就像变成哑巴一样,流着泪专心致志地用舌头为主人助兴。
感觉自己快射了时,林岳将肉棒转到赵想容的嘴里,将她的口中灌满浓稠的精液。
射精结束后,林岳抽出肉棒,赵想容含着满口的精液,面如死灰地看着主人,等待着他的命令。
“怎么这欲火都消不掉?”林岳自言自语道。
他起身向殿外走去,秦可儿立刻趴下跟着爬行,经过这几天的锻炼,她已经能够以母狗的姿态跟上主人的行走速度。
但赵想容就不够熟练,她一边还要含着主人的浓精,一边还要努力摆动四肢,白嫩的膝盖在地上磨得通红,却还是跟不上前面的两人。
“爬快点,母狗。”林岳头也不回地说道。
赵想容立刻不顾身体的疼痛,加快速度跟上主人。
一人两狗离开宣德殿,进入千通门,再出来时,外面已是长生殿。
问过守卫,林岳走进烛火的书房。
“林岳?今天怎么有兴致来找我?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你可能要等一会儿。”
烛火一直低着头,拿起笔,在一份帛书上批下文字,卷好后又展开另一份。
林岳上前,走到烛火身侧,掀开衣襟,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向自己,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将秽迹斑斑的肉棒插入烛火的口中。
“林……唔……不……”
烛火被林岳肏得说不出话来,顺着林岳的力道让他好好干了几下,才挣开他的手笑道:“死人,又这么粗暴地对待人家,害得人家都湿了。”
她看到林岳身后爬行的两人,有些惊讶地看了林岳一眼。
看到他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有些疑惑地问道:“冤家,今日怎么想起玩溜狗的游戏了?”
林岳不耐烦地拽着烛火的衣领,将她按在批阅文件的大案上,寻到她裙摆后部的暗扣拽开,肉棒直接就顶入她的体内。
一边操着烛火,林岳一边将自己的疑惑说给她听。
“你这傻瓜,封印七情可不是拿来随便玩儿的事情,小岳,你轻点!”
烛火气喘吁吁地说道,“通常只有修为高深的大仙和魔头才敢做这种事。”
“你封印的情感并不会凭空消失,而是不断积累,在解封时爆发出来。唔,你慢点干,让我说完,这很重要。”
烛火努力用她最平静的语气说道,“若是没有手段消磨,封印的时间太长的话,解封之时,就是你修为尽丧之日!”
“而且只封印七情的话,六欲便会失衡,你的欲火当然会越来越旺。不过若不是后果严重,你干的人家还挺爽的,啊啊啊!”
烛火被林岳粗暴地肏弄,反而心中喜悦,有些贪恋此时的林岳。
“想容,你现在很生气吧。别生气,他现在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傻子,你何必跟傻子置气。不过这傻子好会干,啊啊,我好喜欢被傻子干。”
烛火被操得开始大声浪叫起来,不一会儿,双腿一僵,夹着林岳的肉棒开始阵阵颤动。
林岳也不管她正是需要温柔对待的时候,仍然用力在紧缩的蜜穴里突刺着。
“你这法术还有这么大的隐患啊,连同理心都没了,你怎么敢对自己用的?”
烛火被林岳干得略有些疼痛,不过她知道这并不是林岳的本意,也不生气,反而还隐隐希望林岳平时也能少些温柔,多些强硬和粗暴。
当她再一次高潮时,林岳才在她的蜜穴里灌满阳精,抓着烛火的头发让她舔去肉棒上的精液时,烛火抬头与林岳对视了一眼。
林岳抓着她头顶的手松开了,僵立在烛火身前无法动弹。
烛火握住肉棒一点点舔干净,才把它塞回去,还细心地帮林岳整理好衣服。
“真是个冲动的笨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道多少人会伤心。”
烛火起身将额头抵上林岳的额头,两手按在他太阳穴上,丝丝缕缕的清光从她的手掌上散发出来。
烛火的脸上表情不断变化,一会儿内疚自责,一会儿惊慌失措,一会儿泪流满面。
过了好一会儿,她手掌上的光芒才渐渐暗淡下来。
等到林岳木然的脸上重新出现了生动的表情,烛火才松开他,扶着头疼欲裂的额头,靠坐在木椅上休息。
“下次不要干傻事了,赶快扶我到床上,我得躺着缓缓。”烛火对林岳说道。
林岳扶起烛火,对赵想容和秦可儿说道:“你二人穿上衣服,回你们该去的地方。”
他将烛火搀到床边,略施了个小术,将她整个人赤条条地从华服中拉出来,横抱着轻轻放在床上。
为她盖上薄被,自己也除去外衣,躺在她身后,帮她按摩紧张的头部。
烛火渐渐睡去后,林岳也感到自己疲惫不堪,过去的短短一个时辰就让他精疲力尽。他抱着烛火的腰,也沉沉入睡。
醒来时,已是第二日。
烛火笑意盈盈地看着林岳问道:“可好些了?”
“应该是无妨了,昨日真是多亏了你。你没事吧?”
林岳记得烛火施术引出封印的七情转嫁到她身上,然后才解开了他的封印。
虽然只是一日累积的情绪,但一下子爆发出来,也足以让烛火承受巨大的冲击。
“你忘了,我可是精于神魂之术的。这点小问题对我来说稀松平常。”
烛火伸了个懒腰,薄被从她身上落下,露出雪白丰满的美妙肉体,“昨日耽误了不少事儿,我得赶紧去处理了。”
她起身看了一眼自己如盔甲般立在床边的华服,走到镜前坐下。
侍立在床边的女使一名上前帮她打理妆容发髻,另一名取来新的亵衣汗巾给烛火穿上,再取来今日应该穿的华丽衣裙,服侍着烛火穿好。
林岳也穿回外衣,和烛火一起出门。
赵想容和秦可儿立在门口,见到林岳,双双跪下跟着他爬行。
林岳停下脚步问道:“不是让你们回该去的地方吗?”
“母狗该去的就是主人的身边。”赵想容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声音却是冷冰冰地。
烛火嘴角上扬,贴到林岳耳边小声说道:“看来想容是喜欢上你了,或者是喜欢上当母狗了,也可能是两者皆有。”
林岳点点头:“那你就跟着吧,另外一条母狗是怎么回事?”
“秦可儿是母狗的母狗,当然也要跟在主人的身边。”赵想容回答道。
“好,我们回宣德殿。”
林岳没见到想见的人,师半雪过来告诉他,晏舞青正在处理宣德殿的事务,没空见他。
这个狐媚子平时都是把事情丢给师半雪处理,今天找这种蹩脚的借口,看来是气得狠了。
林岳想了想,取出一枚金锭,捏下一小块,放在手心。
黄金在法力的操控下渐渐变形,先是化为一根细长的扁条,然后首尾相连。
一股火焰从林岳的手心冒出,将悬浮的金环煅烧得发红发亮,金环表面的凹凸不平在张力的作用下慢慢消失,整个金环变得光亮平滑。
撤去火焰,待金环半冷后,林岳又操控着法力,在金环的表面刻上一个“林”字。
“将这枚戒指交给你的主人,告诉她,昨天的事是我错了,我很后悔。”
师半雪拿起戒指细细端详,只见林字的阴文里,还絮绕着一股仙灵之气。林岳竟是将大圣赠予他的仙气封在了这枚戒指里。
一滴清泪落在戒指上,师半雪抬起头,她的身形和面容一阵扭曲变化,稳定下来时,却不是晏舞青是谁?
“你这人,仙气这么重要的东西怎能随便送人?”晏舞青两眼微红,将戒指戴在指上试试,指圈的宽窄正好。
她有些不舍地取下,递还给林岳:“把这仙气收回去吧。”
林岳将晏舞青的手合拢,推回她的胸前:“你为我斩尾续命,我一直想送你点什么,这枚戒指便是我的心意。”
“也好,反正我一直会在你身边,就替你保管这仙气吧。”她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跳起来扑进林岳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
两人温存片刻,晏舞青问林岳道:“这秦可儿用完了吗?要不要我收回来?”
“她现在是赵想容的宠物,就让赵想容带着吧。她父亲已经被正念宗关押,她一个人也翻不出什么浪来了。”
“那好,现在已经是巳时,左右无事,我们去华清池泡泡吧。”晏舞青挽着林岳的手臂道。
“你不是要处理宣德殿的事务吗?”林岳打趣道。
“丢给师半雪处理就好了,我可懒得管那些琐事。”晏舞青一副理所应当地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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