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殿的偏殿里,四根巨大的金龙烛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铺着彩色丝绸的大床上,宵明和烛火正抱在一起,白浊的液滴不断从烛火光裸的小穴里滴下,坠在宵明伸得长长的舌头上。
宵明不满足于被动地接受,抬起头吸在妹妹的肉穴上,舌头在尚未闭合的肉洞里扫食着散发出强烈气味的阳精。
林岳跪在烛火面前,粗长的肉棒被烛火舔得焕然一新,烛火自己的淫液和林岳的浓精尽数被吞入口中。
“我的故事讲完了。”林岳道,“你对母子姐弟乱伦这么感兴趣,是不是也有什么类似的经历呀?”
丝滑柔顺的长发被林岳轻轻抚摸着,烛火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回答道:“我们的经历与你不太相同。”
“我们?”
“当然是我和姐姐了。我们和母亲的故事,你想不想听?”
烛火眼馋地看着林岳地阳具,但林岳仿佛没看到她渴望的眼神,将肉棒插入烛火身下的宵明体内。
“听起来有点意思,说吧。”
“我们的父亲是母亲的亲哥哥。”烛火抬起头,想等一个林岳惊讶的表情。
“哦,然后呢?”对此林岳已经丝毫不觉得惊奇了,他父亲林赤阳与妻子林赤月就是亲兄妹。
烛火有点失望之余也觉得本该如此,这世上这种事情不多,但也说不上有多罕见。
“父亲本来已经娶妻生子,却被母亲拆散。她把自己哥哥关起来,强行交合,才有了我们姐妹俩。”
“这就有点意思了。你们也是被父亲开得苞吗?”
“算也不算。”
“怎么说?”林岳来了兴趣。
“我们有记忆时,父亲就已经去世了。但是母亲用一根白玉雕成他下面的样子,连肉棒上的青筋和纹路都一模一样,栩栩如生。”
“从小我和姐姐就经常看见她用那根白玉阳具插自己。”
“等我们大了点,她又让我们用皮带把阳具绑在身上,从她身后肏她。她被我们干弄时,嘴里一直喊着爹爹的名字。”
“我十四岁那年,娘戴上那根阳具,亲自给姐姐和我开苞。让那根白玉阳具染上我们姐妹的处女血。她心里原先想的,其实是让父亲取走我们的初夜。”
“小岳的肉棒又变大了呢。”宵明扭动身躯呻吟着,“好胀!”
“我有点想见一见你们的母亲了。”林岳听得兴致高涨,小腹每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宵明的胯部,刚射精没多久的阴囊又开始微微发紧。
“小岳是想见一见她,还是想干一干她?”烛火的脸上带着讥诮的神情。
“当然是想把你们三个摆在一起干啊。我就勉为其难,当你们的继父好了。”
“我们倒是不会介意。”烛火艳羡地将脸凑到姐姐的小穴旁,伸出舌头舔弄穿梭不停的火热阳具。
“但是母亲自从父亲死后便没碰过别的男人,仅有的床伴就是我们姐妹俩。”
“那几年,我们真的过得很幸福。几乎是夜夜笙歌。”
“可是后来母亲对我们冷淡下来。她发现父亲原先和妻子生的儿子长大了,就想把他找来一起生活。没想到那人拒绝了,还带着他的妹妹躲了起来。母亲一气之下迁怒于我们,就把我们赶出来为她打探消息。”
“我们这才知道母亲心中从来就只有她的哥哥。”
“等我们好不容易找到那个男人,也就是我和宵明的哥哥,却发现他也去世了,到头来,我们这一家子里的男人都不在了。”
烛火的神情有些黯然,林岳赶紧抽出肉棒命令她含住,安慰她低落的情绪。
烛火挺直脖子,让林岳的肉棒穿过自己的喉咙。
用力地向前移动身体,将肉棒一点点压入自己的食道,努力了半天,终于用舌头舔上林岳的阴囊。
烛火的小脸被憋得通红,却死死地抱住林岳的大腿,将自己的额头贴在林岳的小腹上。
林岳满意地享受着烛火湿热喉咙的挤压,和蜜穴与后庭的紧窄不同,深喉更多的是享受精神上的快感。
不光是靠肉体摩擦来诱导身体提升欲望,而且还能直接增加内心的欲望。
这样刻意摆出的低贱臣服的姿态就是男人最好的春药。
林岳也发现了,自己越是居高临下地命令烛火,她好像就越高兴,越努力地取悦自己。
如果对她温和有礼,这女人反而会与你针锋相对。
看起来是因为她们姐妹俩从小就生活在极为强势的母亲的控制下。
所以她们才要精心设计这次华清宫的“奖励”,其实是烛火内心里渴望那种身不由己,被控制,被羞辱的感觉。
偏偏烛火表面上也是个强势的性子,多年来也一直没有人能满足她内心的需求。
就算有人有这种想法,若是手段不足,也只会被她蔑视,根本得不到命令她控制她的资格。
对调教出这样女儿的烛火母亲,林岳更加感兴趣了。
烛火的头猛地向后退去,她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本能地想赶走那种极度缺氧的感觉。
口水从她酸胀得难以合拢的下颚不断淌出,为了不让牙齿剐蹭到肉棒,她将嘴巴张到最大的时间持续得太久了。
但是当林岳的龟头顶到她的唇上时,她立刻就停止了喘息,尽管鼻息依然沉重,却非常尽心地用自己的嘴唇和香舌按摩肉棒的每一寸皮肤。
直到龟头再一次穿过喉咙,琼鼻再一次顶上林岳的小腹,那令人头脑一片空白的窒息感再一次卷走了她仅存的理智。
而林岳也抵御不住整根肉棒上下同时被软肉包夹压迫的极致快感,在烛火的喉咙深处开始剧烈的喷发。
晏舞青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那个被她骂作母狗的女人,就这样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让林岳用肉棒贯穿整个喉部,从喉咙表面的凸起,甚至可以看出肉棒巨大的尺寸。
“现在已经是午时三刻!林宫主还要留他到什么时候?!”虽然明知道烛火肯定与林岳有一腿,但亲眼看到,晏舞青心里仍然很不是滋味。
烛火没有理她,左右旋转了一下头部,给肉棒带来更大的刺激后,才慢条斯理地退出来,一滴精液都没有从她口中漏出。
喘匀了气息,她才起身,挺直背部,转头面向晏舞青道:“急什么?不就超了一会儿?就这么急着让小岳干你?”
面对晏舞青时,她又恢复了身为上位者的气度与优雅。
“若是实在等不及,你也可以和我们一起玩玩,本宫不介意。”
晏舞青面色铁青地转过脸,这个女人的手段和心机比她这个晏狐还要狡诈高明,与她正面交锋颇为不智。
“行了,你把他带走吧,我也要处理政务了。你的事情,我不想管。但你也看到了,他现在也算是我的人,他可以在骊山居里自由来去,你不得限制他。”
晏舞青沉默着转身离开。林岳摇摇头,在烛火晃荡的奶子上摸了一把,边穿衣服边跟着晏舞青离去。
正午的阳光非常刺眼。
林岳用手挡住阳光,看着远方的宫殿。想起自己到了骊山居,竟然大部分时间都在交合中渡过,不由得也觉得自己有些荒唐。
晏舞青带着林岳走进宣德殿的大门,端坐在高位上的,是一名他从未见过的女子。
她魅惑众生的容颜不是林岳见过的女人中最美丽的,但却是最能勾起林岳欲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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