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那时候我真的很生气,甚至想不顾张潇的约定直接离开了。
到时候就编借口说他让我走的、或者直接说我被他做过了等等……但是当我听见他在浴室里唱歌的时候,我离开的脚步却不自禁的停了下来。
那是一首老歌——我小学时代或是胎教时代吧——记不太清了。
台湾民谣,“早晨起来听见公鸡叫喔喔……”
这是首多么欢快愉悦的歌啊!
都这么大人了,别人家的孩子都唱流行乐,哼哼唧唧的念不停了,而他竟然唱出这样一首歌来。
他的心情,遇到我竟然让他的心情好到这种程度了么?
我吃惊的停下了脚步,不,我居然一步一步的走进他的浴室。
我想听得更真切一点。
这是我小时候,最纯净的童年时代所喜爱的歌曲啊!
浴室的歌声仿佛带着一丝氤氲的水汽,缠绕在我的心间,絮絮绕绕经久不去,直到木然的说话声打断了我:“喂?玫瑰?你在偷窥啊?”
“喊什么喊!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也不禁酸溜溜的,我要让他失望了吗?
木然沉默了一下,呵呵笑了一声,尽管我没看见,但我听出了笑声中的无奈。
他一定后悔自己先前抱住我的时候没顺理成章的拿下我而跑进来洗澡了,一定是的,后悔死了。
我本来想取笑他的,但是我却笑不出来。
因为,那美妙的歌声也消失了,我心间仿佛失去了什么东西似的,重要的东西。
木然沉默了,哗哗的水流也不停的冲刷着他的身体。
我知道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只是站在水流下任凭水流冲冲。
恍惚间,我想到了,我失去的是——我没有保护好那份纯真,那份本已消失在繁华都市里的那份纯真,尽管它有些杂质,尽管他有些色色的,但是他的心还是那么的纯,纯到他牵我的手的时候还是那么的青涩那么的颤抖……我决定,要保护好这份纯真……“喂?怎么不洗了?”
水流着,人没动静,我真怕他出了什么事。
“哦,我想送送你,等一会儿好吗?”
木然的声音很宛切,很令人揪心。“笨蛋!送什么送!”
我迟钝了一下,说道:“我来向你告别,去卧室等你……”
说道最后我脸都烧红了,镜子里那晕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胸前,而胸前是另一层淡粉的颜色,就是木然这坏蛋刚才趁人家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起伏人家弄红的。
我路过沙发时拿出了准备好的丝袜,连裤的,不太会穿呐!
得在他来之前穿好给他个惊喜。
木然洗好澡时候大约三点半吧,打开了我虚掩的房门。
我缩在他暖和的杯子里,纯棉的被套想是洗过不久,还晒得有阳光的味道在里面,丝绒的被心很贴身,我玲珑的娇躯就丰姿绰约的起伏在被内。
两米二的大床大被真的很舒逸,可以任我滚来滚去的玩,呵呵刚才我试过了。
木然在门口呆了半天才进来,他把卧室的门关上了,这样就营造出一个完全只属于我们的小天地来了。
“喂,我有那么好看么?你怎么这么痴呆的盯着我看啊?”
我颦了他一眼。“玫瑰,你好美。”
木然痴痴的说着,过来坐倒我床边,不出我所料,在得到我的默许之后他是把手先伸进被里来捉我的腿。
“呵呵……”
我咯咯娇笑着,有些痒,逃避着他的手,翻个身侧开身子,把后背留给他,也把脚蜷曲着顺着他一拉而伸进了他的怀里。
“喔……哇!玫瑰!玫瑰!”
叫什么叫?
见鬼了啊!
我心里暗骂着,但却乐开了花,我当然知道他是为何呐喊,如此奋力的嘶喊,那只有一个解释——他终于得到期盼已久的东西了。
木然的手温柔的在我脚背脚踝间揉摸着,丝丝润顺的摩擦感传进他的手心,也传进我的脚心。
我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尽力吸气平稳着声调问道:“木然……我的脚,好看吗?”
“好看!玫瑰!好看,太好看了!”
一连三个好看如同做爱时候的三次有力抽插重重的跌进我的心里。
女为悦己者容,我感到我为他这样打扮自己是值得的,完全值得的,还赚了——他捉住我的双脚,俯下头把我的脚放在脸上挤搓着,丝袜和皮肤摩挲的节奏并不一致,因为丝袜有着弹性要等皮肤厮磨过去之后才被弹性拉着擦过去。
“唔……好美的脚!好美的丝袜!嗯……啊!”
木然一边亲我的脚一边说道,说话时候热气都喷吐在我的脚上了,不知道他是在和我说话还是和我的脚说话!
“哼,哪美了?就只会用一个美字来形容,你没词了啊?这么单调!”
我还是喜欢打击他,看他吃瘪的样子。木然没回答我,稀里哗啦的在我脚心处大大的舔了几口之后才说道:“玫瑰你穿的很在行呢!你看……我脚在你怀里抱着叫我怎么看?你袜间部位不仅对得正,还留了厚一点的袜料防止指甲磨破丝袜;在后跟处也是一样;另外脚腕处的颜色较深,是你卷起丝袜穿套的时候慢慢向上拉而快速放料,就使得这一部分偏厚了一点,平时穿鞋的时候可以避免鞋帮容易磨损丝袜,还能造成脚腕处纤细诱人的视觉效果,另外小腿肚那里你就快速的均匀上拉,让袜袜薄了许多,这样更能彰显小腿的莹润和纤美,想不到你穿丝这么有一手啊!”
“哪有?我是……我是第一次穿裤袜啦……”
我红着脸,心里骂了声“这死专家!”
然后声音更低地说道:“以前,以前我都不好意思穿呢……是你刚才说,说我我穿了好看……我,我才在楼下买了穿给你看的……你可不许在上面做坏事啊!”
“什么坏事!这是珍宝啊!我爱惜都还来不及呢!”
唉,男女有别——实际上他说的“爱惜”和我说的“坏事”是一回事。
木然说完就在我的脚底亲吻起来,不时的还用嘴唇抿啊抿,抿得我一撮丝袜被他含在嘴里然后细心的嚼着,嚼过之后又放开任由那部分暂时失去弹性的丝袜落回我的脚上。
之后他根本没闲着,一口又含住我的一颗大脚趾像张潇舔我奶头似的吸舔起来,而同时两脚四周传来的挠痒感让我身躯扭动不已,我想乱蹬乱踢的摆脱他,但又怕伤到他,而要我这么忍受着搔心挠肝的酥痒,我又受不了,下身开始分泌出滑滑的爱液出来了。
木然对我的脚很认真很负责,他在我的脚上舔吻的时候还不忘为我按揉穿着高跟鞋走了一天有些酸累的脚掌、脚腕之处,然后含过我的一只脚所有脚趾之后换另一只,就把这只脚的脚趾捉进手心里来为我一个个的圈揉着,力道很合适,这样的舒服让我渐渐不觉得羞痒难耐了,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上他对我按摩,以及亲吻。
张潇匐在我的脚下,直玩得我满丝袜都是口水,潮津津的,才开始爬上来一点开始对我莹润细腻的小腿又揉又舔的展开攻势。
这次他的手顺着小腿后侧的腓肠肌上下滑动,而嘴不时的把吻痕落在我的小腿侧面和后面,他就像个专业的摄影师找角度一样,翻上翻下的换着各种不停的角度舔吻我的小腿,有时候他在上面,就把我的小腿担在他跪着的大腿上;有时候我仰面躺在我的腿下,就扶着我的湿湿丝脚踩在他的腹部。
我一时调皮心起,翘起大脚趾轻轻的拨动了他胯间内裤勒不住的隆起一下,只见木然整个人爽得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然后使劲把我的小腿紧紧抱在怀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任由我的脚踩在他的那东西上也不让我挪开,头也顺着动作深深的埋在我大腿间,整个人微微的颤抖起来。
我则由于他突然钻进我的大腿间而感到急促紧张,毕竟再上面一点就是我胯间禁地了,这样夹着他——一个尽管以前听过却见面不久的人——实在让我很受刺激,心情激涌之下也烧的整个身子火烧火燎的,身体按捺不住开始在床上扭动起来。
而木然颤抖着,忽然猛的扯掉自己的内裤,扬起胯间的长物来,两手抓过我的脚腕就把我脚弓内侧部分抵压在他滚烫的阳具上摩擦起来,顺滑的丝袜又被口水打湿过,此时抽插起来竟然丝毫不费劲,而我的小腿也在他的胸膛上摩擦着,我竟仿佛通过腿部也感受到了他剧烈的心跳。
“啊!啊!玫瑰!你好美!我爱死你了!……啊……哦哦哦哦!”
木然一阵剧烈的猛抽过后,绷直了身子把阳具抵在我的脚间,抓住我的脚的双手奋力挤压,用得劲之大我都怕他把他那宝贝疙瘩夹坏了,继而我脚内感到一阵一阵的阳具海绵体射精时特有的大力膨胀,一股股火热的浆液喷涂在了我的大腿、小腿内侧最敏感的地带和脚背处,粉色的丝袜上多了一抹抹纯白的色调。
那是万物之灵精华的颜色。
染得我两条双腿艳丽多姿,更加秀美诱人,不知道我这么走出去会不会迷得男人直想打飞机呢?
我玫瑰变成个小骚女了?
我不禁问向自己,我这是不是偷汉?
算不算出墙?
我是不是破鞋?
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穿着丝袜让别人玩了,木然也喘息着爬在我的身后,他想钻进被子里,我不准,紧紧的捂住被角,他就凑过来我耳边呼了一下,我痒得缩了下肩,他就进来抱住我了。
这时我们俩火热的身躯贴合在一起,我穿着短袖上衣和白天的蕾丝裙,木然却是赤诚相对。
“累吗?”
我轻声问道,屁股被他顶着,弄得我心底痒痒的,说话都提不起气。
木然摇了摇头,然后更紧的揽住了我,把头埋进我的颈间深情万分的感叹道:“玫瑰,你好美……谢谢你。”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谢我,但他却语气十分真肯实切,我只知道感觉到了他发自内心的对我万般厮绵和缠恋,以及,炽热的爱。
爱是会灼伤人的,特别是来得又快又急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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