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郎闻言,却无怜香惜玉之情,只道了句“奴奴少忍,待此狼夯身躯揎上一揎,这便快活也。”便拧腰挺胯,放开怀抱,将将环住那肉树似的大腿,扶着肥腚,噗嗤噗嗤日将去,没出百数,便见那熟妇汗如雨下,未进六寸,只瞧那肥户汁水淋漓。
玉泉浇灌,沁得柳下地土沃虫肥,老蚌开壳,激得石边妇连声哭叫。
“哎哟……哎哟……你这么操……却是要把奴家的魂儿也夯出来了……哎哟……好爹爹……哎哟……好老公……慢着些……慢慢玩你的奴儿来……”
但听那四九熟妇一会儿叫那少年作相公,一会儿呼那小儿叫爹爹,淫语浪声,能羞得老婊子满脸通红,浪腰好屄,可榨得铁道学精关大开。
那少年吃了爽,腰上便起蛮力,一边使小石头蛋子似的人种袋儿拍那肥户,一边越战越勇,扶不住身子,便索性把身子压在那熟妇身上,舒声呻吟道:
“好奴儿,你那里咬得我快遭不住了,万求娘子发个慈悲,轻些挫磨我的鸡巴来……”
这小郎咬着牙,尚能整句言语,那熟娘却喷着水儿,腿儿都发起抖来,一双玉手,几乎要将那假山石抠出十个坑来,颤着牙关,哑声哭叫道:“我……我的个爹呀……哎哟……哎哟……你这孽根坏鬼……端的要操杀我也……你……你……我……我……哎呦我的个妈呀……哎吆,哎吆……插到底了,插到底了,又要来了!又要来了!……”
这少年不顾梁氏哀嚎,只顾抽插,那梁氏方才还敢出言相激,此刻却只能哑着嗓子求饶,但见鸡巴抽出屄眼儿,直似银枪带雪,淫浆糊在下体,恰如白馍上霜。
饶是那梁氏胯下屄如黄虎,尚且遭挨不住,泻身喷潮,曾不能计数,爱液淫水,呼啦啦浇在地上,冲壑开沟,汩汩地在那花坛里的软泥地上乱淌。
那熟妇方才还有些硬核儿,抽插千数以后,便只软作刚出锅的豆腐。
眼见那熟妇翻了白眼儿,那少年才确实熬不住,猛地一挺,直肏得梁氏“哎吆”一声大叫,便觉排山倒海,轰隆隆自那要人命的鸡巴里喷薄而出,便只觉千般热情,一发打在那屄芯儿深处,便只听那梁氏“嘤咛”一声,软倒在假山上,嘤嘤轻叫了半晌,方才回过神儿来,哀声道:
“郎君爹爹,你把奴儿的腿放下来罢,奴儿的里头,早便麻了……”
张洛闻言,“噗”一声抽出半软的阳物,便只见金精真元,汩汩自那户儿里涌出,好似漏了糖馅儿的白馒头,正像扯出黏丝儿的肥蚕虫,忙去扶时,便见那熟奴儿脚下一软,“哎哟”一声扑在张洛身上,便把通红的俏脸,低低埋在张洛胸前,一对儿如水秀眼,不敢直视那威猛的小将军,那张洛扶抱住梁氏,就势坐在石凳上,那熟妇坐在少年腿上,一面把奶头儿喂给张洛吃,一面爱惜地把住那打着盹儿的“大将军”,一面捏玩,一面幽怨道:
“坏东西,恁个大的脚,倒要与我这小鞋儿过不去,没命地揎将进去,真个把我当破鞋穿了也?”
那少年闻言,松开奶头,嘿嘿笑道:“好娘子,你只道是小鞋套大脚,我却当是小马载大车,不奋得全力,便不能把那大车拉得咯吱咯吱响也。”
那熟妇闻言笑骂道:“得亏我这大车结实,不然非得让你这生性驹子拉散了架也,若非是我能容你,天下女人,不知道要叫你祸害几千万个也。”
那小夫熟妻正自缠绵,便见那早候在门外的二丫鬟回禀,只道是热汤烧得,酒菜亦快备好。
那熟妇叫了声知,便赤条条拉起张洛,不穿衣裳,径自往那后庭濯室走去,但见那濯室自与居室不同,石头打作长凳,石砖铺满墙地,中间挖作个一丈见方,四尺深浅的大池,亦以石砖铺贴满,清水满贯,花瓣飘摇,香气氤氲,暖融融泡得人身子骨儿发酥。
那梁氏先下池站定,便把张洛连扶带搂地拥入池中,两下里坐在池里,那熟妇便自背后搂住少年,一面将玉瓜般好大奶不住在张洛背后轻蹭,一面向下伸手,一边握住那宝贝儿不住撸搓清洗,一边探在那子孙袋儿上轻轻揉搓摸扫,不时探出手指肚儿,轻轻在那眼儿上抠刮,直爽得那少年眯眼张嘴,身子都软了。
“坏东西,占了人家便宜,倒要人家伺候你。”
那熟妇一语出,便见那少年翻过身,搂住梁氏,毛儿都贴在一起,巧笑灿然,嘿嘿同梁氏调笑道:
“好奴奴,你若嫌我占了你便宜,我便再伺候伺候你吧。”
梁氏闻言,又觉那磨人棒儿抖了两下,一阵儿硬似一阵儿,便忙慌道:“好洛儿,来日方长,莫要伤了身子便是也……就是你受得了,便也叫奴家缓一缓才是……”
那少年闻言,便少息欲火,暖池相戏,里外都是水儿,玩了一阵儿,方觉出疲乏,便直作鸳鸯般两厢枕藉,那老的使腿包住小的,万般柔情,又是一忽儿,便听那熟妇道:
“内庭这六个奴婢,连同司玉司香,皆是我亲信之人,更无一个男子,日后但需她们侍候,莫要矜持,但放开怀抱,尽兴便是。”
那熟妇言罢,便叫来内庭奴婢道:“洛儿自今日始便是我干儿,你等可尽心呵护,尔等皆是我贴心奴婢,口风严谨些,日后自有好处。”
梁氏一言既出,但见那几个奴婢一个个俯首捂嘴,交头接耳,齐声唤“少爷”罢,便都冲那少年笑。
那梁氏泡得有些目眩,便同张洛齐出了池,自唤司玉司香,并六个里的一个羊角辫儿丫鬟上前服侍,其余五个,一并涌到张洛身边,这个擦完身子,那个便要舀出水来,复弄湿了,五位佳人,倒给那少年擦了七遍身子,犹莺莺燕燕围在张洛身边,这个摸摸张洛脸,那个捏捏张洛肉儿,至于那“人种袋儿”,“亮银枪”,经了八只小手儿,犹剩下两只不住地把攥拿玩,那熟妇见五个闺女一道里玩那宝贝儿,不觉有些吃醋护食,亦有些怕,便对着那不规矩的一众丫鬟笑骂道:
“咄!你等这便没规矩了!岂不知男人那话儿是个宝贝,似你这等粗鲁,倒要给他弄坏了,若是弄起了兴儿,倒要没头儿地磨我了。”
正自欢喜时,便听门厅外禀告赵府人来,那梁氏遂叫司玉司香取出平常衣服穿得,复吩咐道:“你等一众人,莫叫外人知道少爷在此,若有问起,只推不知便是。”
那梁氏穿戴毕,遣开一众丫鬟,复令其中二人进前道:“你等可自去我屋里取我特意给少爷缝做的衣衫巾簪,服侍少爷穿得,便引少爷在我屋里,酒菜备得,亦置在屋内。”
那少夫与熟妻自有默契,梁氏出门自去,张洛便入屋内。
自张洛出赵府,及至目下,便过了半日,那梁氏来在二进会客厅内,正在酉时初刻上,掌灯毕,方才请外客入内堂,但见那来人竟是赵曹氏,未妆未挽,只束了发垂在身后,急急入内时,还未等赵曹氏开口,便听那梁氏寒暄道:
“哎哟!我的个好四姐儿,你可是贵足踏贱地了,你但要来,需先遣个小厮递个信儿才是,径自过来,却是要恕我招待不周了。”
赵曹氏闻言急道:“你休羞我,若非万急之事,我也不敢扰你的清闲也……我来问你,我家儿子张洛,你可曾见?”
梁氏闻言,故作不解道:“你家不只有个闺女吗?便有个儿子,却是何时生的?”
那赵曹氏本就万分懊悔,闻听此言,便恼道:“我女婿,我女婿,前日里与你做了法事的天师,你便忘了?”
梁氏笑道:“哦,原来是张道长,你不说,我还以为他是你府上的道士,我还寻思你家忒刻薄些,连个家庙里的小道士,都舍不得买好衣服与他也。”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