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你怕个甚的?那脱阳的牛牛儿都软了缩了,更不似你这般坚硬膨大,你就是上了火,把个初开的稚嫩精关闭住了,想是在赵家,没少受气多心吧?”
张洛一听那美妇说了“受气多心”四字,当下便撇了撇嘴,委屈地说道起来:
“是哩,是哩,俺去那赵家第一天,你那‘找操氏’姐儿便给我贬得一文不值了,今早她叫我过去,若不是我机灵,她便又要说我的不是哩……”那张洛垂眉耷眼,鸡鸡儿却硬得像个木头棍子,梁氏见张洛哭脸儿孩童般可爱,鸡鸡儿却硬得如此下流,不禁性爱俱生,嘚地弹了弹张洛的阳头儿,伸手把张洛拽进怀里,真好似搂哄孩子般摩挲张洛。
“哟,我的小郎儿在媳妇儿妈家受了气喽~”梁氏半是玩笑半是心疼到:“兀那丈母娘不好,到底也是一家人,越是与你嫌弃,越是对你钟意哩~‘岂不闻褒贬是买主,喝彩是闲人’?你不宽心,倒把精吓得闭住了,小儿郎莫非太大气性了?”
“可我那岳母说的话儿难听哩……数次见难,更不似要把女儿配我……”张洛委屈到。
“若是我那姐儿真个刁难嫌弃你,你便推了婚,跟了我吧?”
梁氏抱躺下张洛,就势让张洛把头枕到自己又白又软的光腿儿上,复把住张洛的鸡鸡儿,把玩瓶颈儿似的玩弄:“我家宅门甚严谨些,儿娘相称,床上虽是可以,下了绣榻便不可讲,恐为内外议论也。”
那梁氏散开头发,就势把簪子搁在梳妆台上,复又到:“妾身本是梁家媳妇,因夫早夭,我便在梁家父母身边尽孝,就势让大人过继成了女儿,今番要是明着跟你,我亦要遭人说,于礼法上也是不相和的……妾本想真与你作个亦母亦子,亦夫亦妻的,但恐妾身这愿,只好在床上作得数了……今后若有人问起,你便说是赵家女婿,我的世侄儿女婿,或可作我故姐的儿子,对外可说是我外甥,切记切记,夫妻母子,只可再床上做得,穿鞋下地,便要叫我梁姨,芳姨,姨姨,你可晓得?”
“那我要是不退婚,还可与你做得榻上夫妻否?”张洛下意识问到。
“咄!贪吃肚子高,贪女累垮腰,你还想脚踏两条船是不?到时候我与你那媳妇,天天地向你索取,看你如何脱得身。”
梁氏娇嗔到:“你若要娶那赵小姐,必要让她给我磕头敷低作小,我便许你。”
张洛见那梁氏颇严肃,更不像半点开玩笑,不过想来那妇人一来只是要个名分,二来凭那妇人渴肏的样子,只要自己有威力,干得她认自己当爹都是行的,不如这番便同意了,权且作个缓兵之计吧。
“好芳姨,莫说是认你当大,就是认你做妈妈奶奶,也是行的。”
张洛油嘴滑舌,说得那熟妇喜笑颜开,嘴里却笑骂到:“恁的孟浪,我尚没生育,怎的当个奶奶了?况且你既与我挨了床,还叫姨做怎的?”
“如此是小子疏忽,俺的好娘子,好芳奴儿~”张洛撒娇到,那妇人心下欢喜,大腿根处便微微发潮,泡得那毛儿一发软塌下来,一股暖味弥散,柔柔地铺陈开来。
“你个坏小子,就知道让你的情人儿浪……”梁氏喜到:“郎君,你这番说得我舒服,来,侍候侍候我……”
梁氏微弯下腰 把个肉瓜般沉甸甸的奶子放在张洛脸上,乳肉香,奶头软,张洛略伸舌头,便把那英头儿卷进口中,轻咬慢咂,细细品味起来。
“哦哟……哎呦~小……小郎儿,你的舌头会动得紧哩……”那美妇眯着眼,索性便把另一只奶头亦塞入张洛口中,两下里舒坦,把个美妇人刺激得腿都微微打开,那小道士兀自躺在那白花花一片又软又沉的乳肉下,也不得不捧起奶子喘两口气,又绝耳边略略湿,转头一看,正见那披着毛儿的蜜壶,软肉翕忽,似作小嘴儿咀嚼一般。
“啊也,夫人,你那眼子可是要吃人的呀!”张洛故作惊讶到。
“既是如此,你便也吃吃它便是~”梁氏一面调笑,一面拉过张洛的小手,微微捻过张洛食指,轻轻搁在牝户眼儿上,那粉嫩嫩的窟窿竟真好似活物件儿,一张一合地“咬”那手指,张洛只觉手上紧一阵慢一阵,一发的软乎乎,再回过神,那手指头都没进去一半了。
“哎呦我的亲娘子,你的穴会吃人哩!”
张洛又惊又喜,这妇人端的长了个风流眼儿,胯不动便能吃进东西去,再仔细端详,见那妇人的牝户也是个好看的,那梁氏今年已三十有六,四九之年,牝户倒比二八少女还嫩,白玉馒头夹着红粉蝴蝶儿,又在蝶首支起硬邦邦的一豆儿软肉,梁氏发色青黑,胯下的毛儿却略略发黄,满当当地盖住耻丘,肥草一般棉柔可爱,那两瓣肥唇挤挨着,紧绷绷地勒出个缝儿,那一张一合的小眼儿只比针鼻儿略大些,又好似断了杆儿的窜台韭,乎乎地往外冒水儿。
“玉户若馒头,小唇似蝴蝶儿,嫩毛似黄虎,牝眼儿几翕忽……”张洛一边用手指逗那阴蒂儿,一面想着那后半句来:“宫门若软口,道能通极乐。小阳难达春宫门,气虚魂断玉道内。”
按那道门双修,专供男性辨识女阴的《阴鼎考》来判断,梁氏有牝鼎若此,正应“如虎添翼极乐穴”,亦可称“黄虎穴”,有此阴户之女子,其貌定是温婉俏活,高壮美丽之相,更兼内涵,有此阴者,定是万里挑一的女子。
可这种女子的男子运却不旺,盖因那阴阜上黄毛儿,正应黄虎当值,是个吃男人的凶相,凡此类女子,阴道里都长着“软牙儿”,即是一个挨一个,密密麻麻的凸软肉儿,男子插入时,好似被张小嘴不住咀嚼龟头儿,自门口至宫门一贯而下,便能爽得脚趾头达转儿,抽插之间,又兼无穷奥妙,寻常男子干个两三十抽就射了,稍微能耐些的,一百抽也要泄精,故那梁氏肉屄,除奥妙无穷外,更是个吃男人的虎屄。
更要命的是,平常男子在女人穴里射了精,便没了性儿,倒头睡将去。
黄虎穴则不然,男人爽射了,因那黄虎穴内的舒爽,不仅不消性儿,反而更精神,又想再战,加上黄虎穴的女人天生缠磨人,见那男子不尽自己的性儿,更要缠着男人要,两下里催起,男人便又想战,和寻常女人是一夜一次,和那黄虎女便要一时辰一次,折腾一夜,男子睡不好,精力又兼亏损,身子便容易垮,故那黄虎穴,正是个吃男人的穴哩。
不过生化相依,非止一端,若那男子是个略有些长短的,把个五六寸的家伙什儿杵到黄虎女的宫颈口,略敲个五六十下,那黄虎女便要挨不住,爹呀娘呀地叫了,若是更厉害些,挺住玉道里一波接着一波的极乐,至一百下时,那黄虎女便再挺不住,春池里发出阴精水来,黄虎女虽是吃人,阴精却比寻常女人更能滋补,若是学会了采战之法,便在那黄虎女泻身之际,把马眼儿对准那宫门口儿,接住泻出来的阴精,更胜食虎鞭熊掌十倍,因此那黄虎女旺夫与克夫之间,只在男人有没有本钱和本事来御。
“想来我这‘大婆儿’的先夫便是让骚屄的欲求不满折腾没的,此番与芳娘交合,须相机行事,活用采战之法才是。”
张洛暗自思忖,猛然想到那赵曹氏和这梁氏几乎如亲姐妹相似,我那丈人脸色难看得好像穿旧了的鞋底,莫不是我那刁岳母也是“老虎”?
“切,谁稀与那刁婆子作情儿,‘更年期’的半大小老太太罢了,况且与岳母交合,于礼法上亦不合哩。”
张洛正出神,却听梁氏颤声催唤到:“情郎,你可吃一吃我那穴吗?”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