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捡起灯匙对着那灯火触了两触,把双十骚八媚的丹凤老眼似有似无地瞟向张洛,见张洛不开窍,老板娘便复开口到:“头阵子隔壁而娘家闺女领回来个小子,第二天便发了邪烧,你说这不巧了不是,多亏我会那老道传的道法,这才没让那闺女烧死哩……”
张洛一听便来了精神,一对将睡的眼睁得滴溜圆,忙请老板娘讲那破邪之法。
“其实这法子说来不难,只是……”老板娘一犹豫张洛便立马明了,掏出梁氏出寺庙后塞给自己的两锭花销银子,急忙塞给老板娘手。
“哎,哎!你干什么你?我可不是那开黑店的强人!”老板娘三推两搡,回过神时,原先还攥在手上那两锭银子便没了踪影。
“好妈妈儿,万望你救上一救,便比那仙子还慈悲哩……”张洛堆满哀笑地委那老板娘到。
“现在叫得亲了……方才不还是一口一个大娘吗?若不是看你长得俊出手阔心还成,哪个与你救人之法哩……只是……”老板娘扭捏一阵,把那堆褶的老凤眼一眯,堆出个笑,三分虚情里透着十分意味深长,秘秘哑哑到:“儿子,你把你那入人道的东西就着油灯,亮晃晃地叫娘们儿看两眼,也叫俺老树梦里也有点新芽,不知意下如何?”
那老板娘顶了张鸨母似的大白脸,骚骚媚媚得不像个好人模样,说老倒有三分俏,说瘦偏遗十分骚,想必本就是个不老实的,没少诈那往来娘们儿小子的银钱,或许讹上一两个胆儿小的,就在这店里二进宫一遭也未尝没有,张洛混迹市井本就对车船店脚牙喜欢不起来,对着那婊子似的老店娘儿,张洛心下竟有些厌恶,不过对着比自己大上那么老些的女人露个鸡巴,倒也不是啥吃亏的事儿,若是能落着那见过无数男阳的女人两句夸,倒也是见走了狗屎运的美事哩。
“那,妈妈儿,俺们有言在先,您说”看“,是文看还是武看?”张洛把着裤裆头,堆着笑到。
“切,什么文看武看的,先把那货儿亮出来瞧瞧再说!再磨蹭一番,你那老娇娘便是要烧傻了……”老板娘不慌不忙地扯过鬓间半凌乱的盘发,手指里不住挽搅着,见张洛一脸不忿地脱下裤子,脸上满是得意。
“嗟,来看乎!”张洛站在迎床榻上把那打着补丁的裤子一脱到底,双手捧着根半软的粉肉棒棒儿递到老板娘眼前。
“哟……啧啧啧……”
老板娘一挑眉,嘴里止不住揶揄般地称赞到:“阳物鸡巴似你这般粗大的我倒是见过,可看你那话儿边上毛儿都没长齐的样子,似你这般年纪便这般粗大的倒是第一个,小伙子,前途无量嘛~”
老板娘轻捏住半包着粉头儿的皮儿,口里止不住地吹口哨,末了又拎起鸡巴轻轻一弹,那小道士的阳具便似充气般腾地立了起,眨眼间便约九寸上下。
“娘也,看来这遭通了精,倒变得大了……”张洛下意识轻轻一甩,那凑在切近观瞧的老板娘躲闪不过,腾地挨抡了一下。
“哎呦!好大的劲儿呀!”
老板娘看着张洛的那话儿心里倒怕了,如此说来,那床上躺的女人也是个大套筒了,似这般好看阳具,尺寸确狼夯得过分,使自己倒无福消受哩……
“老妈妈儿,如今便可告诉俺祛邪烧之法了吧?”张洛提上裤子到。
“你个驴马成精的小崽子……”老板娘咬牙到:“你去院里缸那掏只八寸的泥鳅,使绳穿了鳃后放进那妇人牝户里,待到泥鳅在那妇人牝户里没得只剩下条尾巴,你便拉住泥鳅别让它透肠穿腹,待到泥鳅不动,你便用绳子拉出泥鳅,那妇人的邪烧就退了。”
“妈妈儿莫要骗我?”张洛到。
“哪个愿意骗你?你个落魄驴马!”
老板娘咄了一声,也不管房里二人,径自回屋睡了,张洛依老板娘所说穿了只八寸的灰黑泥鳅搁进梁氏牝户,那泥鳅顺着牝眼儿钻进去,一条黑尾不住地乱扑腾,把个梁氏刺激得眯着眼尖叫连连,那泥鳅不一会儿也便顶到了底,一条尾巴受了惊似的不住乱晃,那梁氏一拢腿,夹得那泥鳅圆口大张,眼珠子都要在个蜜壶里勒出来,胡乱地摇头摆尾,把个牝户钻得水声直响,奶白的浆液顺着肥臀汩汩地流了满炕满地,那尾巴半晌便不再扑腾,张洛揪住绳子一拉,那泥鳅便顺着水儿哗地出溜出来,软趴趴一条碎肉般搁在当场,张洛过去一捡,见那泥鳅脊椎都软了,无骨般任东任西。
张洛心下暗惊,见那鱼口中似乎含着团黑气,随着鱼腹鼓嘟嘟地动弹,有形无质地望外钻,就和条冒着烟的黑虫相似,张洛抓起油灯奋力朝鱼腹一仍,灯焰刚触到鱼腹,那鱼腹便嘭地一声炸裂,团团黑气一挨火焰便轰地燃烧开来,必剥作响,更夹一阵似风似鬼的嚎叫,没一会儿便彻底散了,只剩一阵刺鼻焦糊气息弥散开来。
张洛回过头,见梁氏躺在炕上睡着,呼吸匀称,秀眼微眯,张洛放下心,脑里却有诸多心思。
方才那团东西,与其说是黑气,倒不如说,更像是……
黑毛……
那味道刺鼻得甚了,就和燃烧毛发相似可究竟是什么动物的毛,而今一发都说不清了。
况且若梁氏果真中了黑里欢的蛊术妖法,那前遭的风月,是否使因妖所至,迷糊混沌间做不得数的?
待到梁氏醒来,是否便不复从前恩爱,儿一声达一声地唤自己,依自己了?
若是自己想和梁氏诉说恩爱,反倒被梁氏当作“黑里欢”的贼人,捉去官府问罪了?
救人反倒让人诬了,这便不为美了,张洛看着那美妇人俏丽的睡颜五味杂陈,罢了,就当是遭难以割舍的露水情缘罢了。
念及次,张洛不禁悲从中来,搂着梁氏盯盯坐了半宿,待到天边破晓,张洛便寻得老板娘,只说那梁氏已经退烧,又拿出两个没花的大钱儿,托老板娘在玄州城里寻梁氏家里人来领人。
“小道长昨日不还拿几锭银的出来吗?怎么今日换作叮当响的了?”
老板娘掂了掂叮当作响的孔方之物,哗啦啦地把那两枚铜板随意丢在桌上乱轱辘:“若是这点钱,可连个乞丐都使不动哩……”
“那,好妈妈儿,好姐姐……您瞧,这个成吗?”
张洛不由老板娘分说便搂住老板娘的身子,紧闭着眼对那老板娘的嘴一阵猛亲,待到那梁氏美妇醒了,在这么恩爱地亲它也就该被拿官了,亲这个老板娘,一是作筹,二便当是与梁氏道别了吧。
“哟……呵呵呵……”老板娘也不挣扎,直教张洛亲得腿脚都软了,这才扶着墙傻乐:“你倒会亲你的娘哩……这番别说在玄州城找,便是在全国都是成的哩,俺的店你可记了,若是以后没处可去,来俺这住,房钱就用亲嘴抵了!”
老妇闭着眼,转着舌头品味着那吻的余韵,当即吩咐自家女儿起床去寻那梁氏家人来接。
“妈妈儿,逢见梁家人,莫要提起俺的事,人家虽是寡妇却还要名节哩,您若不说,大恩俺便记了,他日再见,必有好处与您。”
“好说好说……”老板娘闭着眼不再管那摊子事,任张洛出了店门,店家的闺女出了门,半晌便找来梁氏家仆来领梁氏,梁氏眯眯糊糊睁开眼,好似做了个大梦般,梦里金瓦金像,还有个长鸡巴的妖尼姑,还有个……
“俺的小郎儿!俺的小郎儿哩!”梁氏慌忙叫到。
“客官,俺昨天刚要掌灯便见您一个人来的,看您形单影只,哪里来得别人哩……”老板娘依张洛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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