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触手似乎已经认识到不能竭泽而渔的道理,原本堵塞着白月魁口腔的触手已经放出了让白月魁呼吸的空间,但不满足于口腔的触手还是坚定不移的向着少女喉咙更深处插去。在触手的深喉之下,即便是本能的呕吐反应也被堵在了口中,混杂着触手分泌的媚药作用下,本应产生的不适也尽皆化作了性器般的快感,被迫不断吞咽着的媚药与黏液更是从内部入侵了少女的每一寸血肉,似乎是要将冰冷的女王的身体彻底侵蚀成无色不欢的肉便器才罢休。
虽说触手并没有伸到胃的深度,但肉穴与性器化的口腔所传来的恐怖快感还是让白月魁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上下贯通一般,尽管触手的黏液也稍稍补充了少女所流失的体力,但这毕竟不过是引诱少女肉体散出更多生命源质的陷阱,不过是刺激着少女初尝快意的身体,让少女流淌更多汗液,喷射更多淫液罢了。
不知不觉间,一条灵活的触手绕过了白月魁的身前,摸索到了少女肥嫩而满满弹性的肉尻。首先是试探性的触碰,在感受到弹弹软软的肉尻中蕴含着的魅力之时,更多的触手便一涌而上,在少女的肉尻上留下了略微发红的印记。
倘若被困在这里的不是白月魁,那么一定会被触手吸干血液吧——可惜以触手的强度,并不能刺破白月魁那看似软糯可人的肉尻皮肤,而仅仅是能像玩弄弹球一般揉搓着少女的臀部,将少女的两瓣如同半月般的臀肉向两侧撑开,露出里面深不见底的尻穴。
感受到尻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白月魁本已几乎失去控制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慌乱——刚刚勉强适应了胯下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女王从未想过身后的尻穴竟能用在排泄之外的用途。
而异样的感受,也彻底打破了白月魁的成见——虽说与肉穴所传来的纯粹的快感不同,但别有一番滋味的尻穴鼓胀感与莫名有些背德感的紧张也在本就绷紧了的少女神经上再添一份重负。
或者是一份引人沉沦的放松?
一点点进入的触手撑开了这从未被使用的尻穴,在少女紧绷下缩着的括约肌正抵御着刺入的触手,但这份无意义的努力不过是延长了触手深入的时间,让这份特殊的涨满与刺激持续了更久罢了。
即便是勉强将触手挤出了一线,触手也会在受挫的同时填满少女的口腔,让少女暂且失去呼吸的权力,从而让失去氧气供应的少女无法维持尻穴的高压,在一进一出间消磨着少女的精力,让少女无力的等待着被彻底侵犯的结局。
与先前侵犯肉穴时不同,少女的尻穴为白月魁在精神上所带来的更多是隐秘被入侵时的紧张与不知为何产生的背德感,而于肉体则是难以启齿的充实,宛若在暗夜中被不可见的怪物填满了整个身躯,从此化作怪物的同胞一般。
也正因此,这份精神的压力让白月魁不知不觉间放松了对身体的把控,任凭触手随意处置着自己媚意盎然的少女肉体,让自己随着无穷无尽的触手浪潮而移动着,尽管已经离峡谷的出口越来越远。
如果此刻这名少女的名字不是白月魁的话,恐怕在触手刺入尻穴的一瞬间,便已经放弃了逃走的希望,转而随着触手的吮吸而向触手祈祷,希冀着在死前能够感受到更多更多的快感,体验到最后的无上高潮吧。
可是,毕竟这位女王是白月魁。
尽管身体不再听从大脑的指挥,尽管在无穷的快感中淹没了肉体,她的名字也依然是白月魁,她也依旧是那位坚强的女王。
满头银白短发被黏液湿润后粘作一团,娇俏的小脸上也散布着无法控制的泪水与津液,被深深插入的口腔中尚且含着触手,连柔嫩的香舌也被媚药污染了味觉。香汗淋漓的腋下被触手当做了食粮,似乎想要在嫩红的乳头上挤出乳汁的触手也不断吮吸着,肉穴与尻穴都经受着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而那双细腻的肉腿无力的蜷缩着,连带着肉嫩软糯而香甜的裸足暴露于噬极兽的侵犯,酸酸麻麻的快意仿佛要混淆少女对痛苦的认知......
可那双已经被白雾笼罩,几乎无法睁开的双眸中,隐藏在淫欲之下的,依旧是如同以往的轻蔑与高傲。
白月魁的心灵从未沉溺于令人窒息的快感,尽管是在第一次感受到高潮时便经历了如此能够令一般人瞬间崩落的性爱。
触手中所分泌的媚药,能够浸泡白月魁的每一寸肌肤,却无法透过少女无暇的心灵。
当同伴的援助赶到之时,现场的景象已然淫乱不堪入目,但在解下少女身上所缠绕的每一根触手之后,白月魁睁开双眸时,所射出的光芒依旧逼人。
残留着的黏液与媚药不过是战败的余迹,被扩张的肉穴与后庭也在少女咬牙抽出触手残肢后恢复,在白月魁洗刷殆尽身体之上的黏液后,俏脸上所余下的半点红霞也渐渐隐去。
曙光将至,纵然风雨交加,白月魁依然所向披靡。
行走于地上的女王,绝不会被噬极兽腐蚀。
那一缕剑光,闪亮如旧。
“断尾小队失联。”墨城默默取下通讯耳塞,感受着地面的颤抖,那是兄弟们舍命断后引爆下层甲板带来的余波。
他面向来时的方向,为已逝之人默哀,神情肃穆。
“呃,坏消息,我们已进入信号盲区,灯塔的数据库里缺少这片区域的地形结构图。”艾丽卡声音苦涩,一遍又一遍地拍打生存辅助仪,试图让那些灰暗的、未探明的区域亮起来,直到屏幕上错开蛛网般交错的裂纹。
“是时候做出选择了,队长。”冉冰替男人处理好伤口,用力缠了缠纱布,她必须缠得够紧,这是最后一块了,药物早已告罄。
马克看着大厅中央,那张磨损严重的交通节点图。
此刻的处境极其不利,整支猎荒者小队都被潮水般扑袭而来的噬极兽群卷入了飞船深处,损失惨重,能带他们杀出重围的重力体和重武器却远在地面上方,连带着那些比命还珍贵的后勤。更糟的是,小队迷路了,补给所剩无几,五十多人都被困在这层甲板的圆形大厅里,面前是数条分开的通道,每一条都通往未知。
在末日下,未知等同于死亡。
明知尽头是地狱的不归路,重任和求生的欲望却仍要他选出途中不那么痛苦的一条来。所有人都清楚这点,这种折磨。
“谢谢你,冉冰,你们觉得应该走哪里?”马克打破沉默,他从来都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可已经带错了一次,这次他想征求一下团队的意见。
“没人说的话,要不最右边那条吧!”艾丽卡抢先开口。
“是因为有风么?”冉冰走到右舱前,抓起一把土翻手撒下,看沙粒飘散。
“嗯,也许有通向外界的路,最起码有通风口,再者那条通道更狭小,有利于阻击噬极兽。”艾丽卡偷偷看了冉冰一眼。
后者也附和:“马克,我们就走那边吧。”
她没有称呼[队长],也不顾此举是否越了灯塔划下的线。
“冉冰副队,你俩好像很急着走那边啊,是否应该多加考虑?”有人质疑。
“那大可以兵分两路甚至多路,拉高生还概率。”冉冰拉着马克起身,为他更换受损的护甲板,“出发之后炸毁大厅,一旦有队伍逃出则立刻向灯塔求援。”
“这…”那人没想到冉冰如此决绝。
“够了,就听冉冰的,流动的空气和更好的战斗地形,足够了,毕竟现在,”马克最后一次检查装备,枪械上膛的金属碰撞声清脆可听,“我们不能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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