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占全国人口大多数的平民来说,我和拉碧丝无疑也在他们心中占有极高的地位,因为我不但给他们减税,而且还要重新分配土地给他们,他们自然会感激我了。
可惜此刻的我,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事情,我的心情并不太好。
事情还要从午饭后说起,当时我正和紫云说笑着,突然莎莎疾步走了过来,焦急地对我说道:“维尔哥,原来你在这儿啊,依蜜丽和雅梦姐姐她们正到处找你呢。”
“莎莎,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看莎莎的脸上有些黯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依蜜丽和雅梦姐姐她们说要离开我们了,正到处找你呢。”
莎莎急急地说道。
“什么?她们要走?”
我吃了一惊,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跟依蜜丽她们相处了才半个多月,没想到她们这么快就要离开,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维尔哥,对不起,兰雅丝大人紧急召我们回去,我们虽然不想离开你,但是--”雅清泪汪汪的说道,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我把她的樱桃小嘴可堵住了,一阵热吻之后,我放开她,对她和雅梦说道:“什么都不用说了,做人也不能忘本,我不能强求你们留下。不过你们放心,我们虽然暂时分开,但是迟早是要永远在一起的,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通知我一声就行了。”
雅梦点点头道:“你放心,我和雅清一定会再回到你的身边的。正如你刚才说的,人是不能忘本的,不管怎样我们都是要回去一趟的。我们的人虽然不在你的身边,但是我们的心还留在这里,我们一定会尽快赶回来的。”
我低头抱着雅梦又是一阵痛吻,等我们分开之后,雅梦指了指站在一旁伤心的依蜜丽和艾莲娜道:“她们也收到了神族统领美雅和寒怡的命令,让她们立即赶回去,你快和她们告别吧,然后我们就得走了。”
我点点头,放开了雅梦,然后将艾莲娜和依蜜丽搂在怀里亲吻一番之后,柔声说道:“该说的话我都说过了,你们自己要多保重。”
艾莲娜泪汪汪地贴在我怀里,柔声道:“维尔哥,我们不在的时候,你自己也要多保重。”
依蜜丽伸手摸着我的脸颊,强颜欢笑道:“下次见面的时候,如果新增的姐妹太多了,我可会吃醋的哦。好啦,我们也该走了,代我们向那么来不及告别的姐妹们说声抱歉。”
“我会的,我会想你们的。”
随着我的话声,只见两道黑白光芒一闪,依蜜丽和雅梦她们四个就消失了。
虽然我并没有像艾莲娜、雅清那样眼泪汪汪的,但是心里还是感觉很不好受,难怪古人说‘黯然消魂者,唯别而已’。
虽然我离开德丝蕊和贝蒂她们的时候,我也会有些伤感,但是好像没有这次这么难受,难道是我的心变得更软了?
我有些意兴阑珊的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间里,然后唤出了羽衣。
“维尔哥,你还在伤心啊?”
羽衣柔顺地将娇躯偎入了我的怀中,关切地问道。
“我没想到她们这么快就要离开了,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啊。”
我有些伤感的说道,说着亲了怀里的羽衣一口,柔声问道:“长时间呆在我的身体里面,会不会觉得闷?”
羽衣甜笑着答道:“当然不会啦,我能看到在主人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而且还可以感受到主人心中想的事情,怎么会闷呢?”
我有点不悦的说道:“羽衣,怎么又叫起主人来了?”
“维尔哥,别生气嘛。”
羽衣娇媚地亲了我一口,将我的那一点点不悦都亲没了。
然后她亲热地搂着我的脖颈,贴在我耳边柔声说道:“维尔哥,谢谢你,让羽衣体会到了数十万年间从没体会过的人世间最动人的爱情。哥,我知道你第一次的时候没有在我身上尽兴,今天让羽衣再陪你一次好吗?”
“羽衣,你真好,这次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我当然知道羽衣是为了安慰我,才主动提出来要陪我的。
不过我也正想找机会跟她重温旧梦,让她彻底地享受一次男女欢爱的极乐境界,毕竟第一次的痛感让她不可能完全享受这其中的滋味。
我伸手把羽衣抱了起来,痛吻她的香唇,同时一只大手在她全身上下轻轻的抚摸。
由脸,经过颈部,滞留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拈着两个乳头,使羽衣的乳尖涨的愈大愈硬。
羽衣享受着爱抚,没有拒绝,任由我的双手抚摸。
而我的另一只手,沿着小腹向下摸索,隔着她的小亵裤,手掌摸磨着她的蜜穴,羽衣的全身好似触电般,一股颤抖从上而下奔过,又热又麻,玉液也流湿了亵裤。
羽衣微微地睁开美眼,她着见我凝视着她,欲焰燃烧,满脸火红,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床上,羽衣无力也无意抗拒,她的嘴被我紧紧吻住,全身抖个不停。
我动手拉掉睡衣,那雪白的肌肤便呈现在我眼前,羽衣柔声说道:“哥……来吧……把你的忧伤……都发泄到羽衣身上吧……”
听到羽衣的话,我差点感动得掉泪,我激动地遍吻她的耳、鼻、口、颈,羽衣已经禁不住情欲的煎熬,微微呻吟出声。
我不由分说地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羽衣只觉得自乳尖处传来一阵酸麻酥痒,受不住我的挑逗而呻吟了起来:“哎哎……哎唷……啊……啊……哎唷……啊……啊……喔……喔……”
她只觉得浑身一阵酸麻,渐渐地双腿就展了开来。
我则趁机用两个手指头轻轻扣动她的阴核,又插进洞内挖扣阴壁,扣得羽衣乱摆丰臀。
“啊……唔……噢……哎哟……哎哟……啊……唔……啊……”
羽衣的欲火已经被我挑逗了起来,她满脸通红,美眸迸射出欲焰,樱桃小嘴中无意识的呻吟着:“哎呀……哎……喔……喔……哥……痒……痒……啊……啊……”
我知道是时候了,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剥光。
我的右手还继续挖,嘴巴不断地吸,这种上下夹攻的攻势,使得羽衣没法招架,穴口的水更多,也更湿。
我吻着身下已经几乎失去意识的羽衣,柔声问道:“羽衣,舒服吗?”
“嗯……有点痒……”
羽衣的两腿渐渐弯曲起来,两膝外张,将蜜穴抬得高高地。
我一头埋进她的两腿间,对洞口亲了一下。
然后用舌头在她的阴核和阴唇上舔吮,舌头在蜜穴内壁不停的钻挖。
羽衣被我舔得浑身麻痒,颤声叫起来:“哎唷……哎唷……哥……不要……这样……哎哟……啊……你……你……这样……这样……羽衣……会受不了的……哦……哦……啊……噢……啊……唔……”
羽衣的屁股剧烈地摆动起来,抬起来凑上去,呻吟声也更大了:“喔……喔……那……哥……那地方……真……真好……啊……我要你……哥……别再逗羽衣了……”
看到羽衣已经急不可耐了,我也不忍再逗她,于是我抬起头来,摆好架式,准备侵入。
羽衣伸手握住我的玉茎,另一手拨解阴唇,将玉茎带到桃园洞口。
我腰部使力往前一挺,‘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玉茎已进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终于全根而没。
羽衣被我用力一插,觉得蜜穴涨的满满地,蜜穴壁被挤得直径外张,绷得紧紧,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心头,口中禁不住呻吟起来:“啊……哎……唔……唔……哥……好……好……好极了……不要停……不要停……用力……再用力……好……插重点……用力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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