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是想让我抱她去浴室,不然怎么连松手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抱得更紧了,生怕我会撂下她一般。
一把搂紧怀中的娇女,在一声羞涩的轻‘啊’中,快步走向浴室。
我一阵热血沸腾,我还没有同任何一位美人儿共过浴,想不到,今天会得偿所愿。
老天,诚不我欺也。
进了浴室,妮洛丝毫无松手的迹象,更是连下来的意思皆无。
我知道她是害羞,虽然心里已有相许之意,毕竟脸嫩,邀请我一同入浴,几乎已耗尽了她全身的勇气。
我发现席丝蒂她们连洗澡水都准备好了,真是善解人意的丫头啊。
我抱着妮洛丝,在浴池边缘坐下,伸手试了试水温,发现正好合适。
“水差不多了,我的好姐姐。”
我柔柔地在她耳边轻声道。
妮洛丝微微颤动了一下,连头也不敢抬。
我心里暗笑,到了这个地步就由不得你了。
俯下身,用头轻轻顶开她的手臂,准确地捕捉住呼吸已变得急促起来的芳唇。
妮洛丝立刻生疏而热烈地回吻着,脸像只熟透了的苹果,且红得发烫,眼睛依旧闭得死死的。
我缓缓地沿着唇角往下吻,小巧的下巴,纤细的粉颈,来到了她的双峰之处,我恶作剧般地重重地亲了亲。
妮洛丝嘤咛一声,全身酥软。
我乘机下移至腰间,用牙齿解开了浴袍的束带。
白色的浴袍像海水退潮般地向身侧慢慢散落开来,露出了只着浅紫色肚兜和亵裤的白皙女体。
妮洛丝双手慌乱地左遮右掩着近乎全裸的、曝光的肉体,却又不知从何遮起,要掩何处,最后只能投降似地双手掩面,将通红的俏脸盖住。
我一边欣赏着山峦起伏、错落有致的美体,一边将妮洛丝轻轻地放入水里。
水一点一点漫过她的身体,直到颈部。
只有胸前的那两座山峰依然矗立。
可能是水的刺激,紫色的肚兜被高高地顶起,那两团有着无限生命力的软玉,像要冲破牢笼似的奋勇膨胀。
而这时的妮洛丝正张开眼睛,不时地从指缝间偷看我。
我却顽皮地用水泼她,渐渐地她也开始回击我,虽然脸上的羞意未褪,可心神已经放松不少。
当我与落汤鸡‘称兄道弟’的时候,妮洛丝笑了起来,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使我心情大畅,飞速地褪去全身衣裤,连一块遮羞布也没留,在她还来不及闭上眼睛,就‘闯入’了浴池。
我一把妮洛丝她抱起,让自己半躺在下面,把她抱到我身上,驾轻就熟地对着她的双唇就是一阵痛吻。
在她‘昏天黑地’的时候,解除了胸部最后一道武装,随即进驻‘要塞’。
我一面用手支住妮洛丝绵软无力的娇躯,一面吮吸着鲜红欲滴的乳珠和弹性十足的乳房。
妮洛丝咛声不绝,胸部越发饱满坚挺,乳珠已胀成樱桃般大小。
我脱出一只手开始摩挲着她的肌肤,慢慢下移。
随着手渐渐抚摸到她的丰臀,她亦敏感地扭动着身躯。
我将她重新贴上我的身体,让另一只手也解放出来,一起去清除最后一件障碍物。
轻轻地将亵裤褪至膝下,妮洛丝合作地曲起小腿,以便我彻底‘消灭’。
为了嘉奖她的‘合作’,我又吻上已有些红肿的朱唇,把她的香舌一并纳入口中,手却开始进攻‘要塞’。
拂过‘芳草萋萋’的阴部,妮洛丝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阵颤动,她也羞得把头藏入我的肩后,任由胸前的怒凸紧紧抵着我的胸口。
我拉过妮洛丝的手,让她的手去触摸我那已渐入状态的玉杵,她刚一碰就飞快地缩了回去,我还想尝试,但因她‘坚决’的态度而最终放弃。
我轻柔地按压着阴部,已感觉到有滑腻的液体,从那神秘的洞穴中流出,我马上将重点转移到乱草丛中的阴蒂上。
揉搓着越来越胀大的突起,阴户里的润滑剂也越流越多,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调整了一下体位,让我的玉杵抵住穴口,然后用早已是一柱擎天的玉杵在洞口边厮磨。
妮洛丝不堪这直击神经深处的刺激,咬牙闷哼不已。
我转过头,吻住她的嘴唇,下身一个挺动,将玉杵刺入阴户。
“嗯……痛啊……维尔……”
妮洛丝娇声呼痛,我连忙止住玉杵进一步的攻击,让她稍稍适应下身的充满。
而双手托住她的腰肢,配合着下身的缓缓挺动,推起、压下、推起、压下,如此循环往复。
随着妮洛丝逐渐地适应,我也慢慢加快了节奏,同时再次侵袭肿胀的胸部,淫声浪语也不时地从她的口中溢出。
“嗯……轻点……维尔……痛……嗯……哼……啊……哦……好……啊……哦……”
窄小的巢穴紧紧地包裹着我的玉杵,使我的玉杵越加壮大,让我感到一种舒心的‘紧迫’。
于是我更加地向上挺动腰部,让玉杵一次次地、强而有力地撞击着子宫内壁,迫使洞穴深处的花蕊挤出更多的爱液。
“啊……维尔……不行了……啊……啊……”
过了没多久,妮洛丝就发出一声尖叫,子宫一阵收缩,我趁势指挥玉杵紧紧抵住花芯,一阵狠磨,子宫猛地一松,一股热流突然从深处射出,浇得玉杵‘满头满脸’,激情异常,差点予以‘回报’一番,还好我及时忍住。
我抱着还在欲仙欲死的妮洛丝站了起来,走进卧室,将她轻轻放于床上,然后温柔地吻遍她的全身。
妮洛丝也从迷醉中清醒过来,主动地吻着我。
我再一次地品尝过她的香舌之后,又在她饱胀的坚挺上流连了一番,随即直扑‘谷地’。
此刻,我正端详着刚才我的玉杵‘埋头苦干’的地方。
妮洛丝却因私处被我一览无余,而感到娇羞无限。
我伸出舌头舔着私处,引来她的一声羞叫。
我更是兴奋地一会儿轻咬她的阴蒂,一会儿舔食又开始从阴户里溢出的涓涓溪流。
妮洛丝她也不再克制自己,大声地回应着我每一次触摸所带给她的兴奋。
我提‘枪’再次刺入密穴,回回‘深入腹地’,记记‘命中要害’,而妮洛丝早已胡言乱语、不辨东西了。
“啊……维尔……好棒……啊……再深……一点……啊……哦……哦……好美……维尔……我爱你……我要再激烈一点……用力地爱我吧……嗯……”
我不失时机地提起妮洛丝的一条腿搁在肩上,让我的玉杵能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我继续着我的深入,同时两手狠狠地挤捏着乳房,让它们在我的手里任意地变幻着形状。
感到子宫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一阵阵的尿意频频袭上心头。
我尽可能地将玉杵完全顶入,让龟头死死抵住深处的花芯,双手扣紧乳房和乳头,随着一声大叫,龟头亦在此时一抖一颤地‘开枪扫射’了,滚烫的精液弹无虚发地射入子宫深处。
这时,妮洛丝在‘枪林弹雨’轰击下,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很快也‘缴械投降’了,一股股阴精仿佛是降书纳表一样给‘献’了出来。
再看妮洛丝,已沉沉入睡,脸上挂着满足和发自内心的笑容。
我静静地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已是白里透红的肌肤,忍不住张口咬了一下依旧傲然耸立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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