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摇摇头,将这困惑暂时压在心底。
“对了,你是谁?”夕夏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蜜穴开始被人不住地搔弄着,同时,男人的声音在自己耳边作响着。
在还来不及细想之前,林夕夏已经听到自己的声音脱口而出:“我叫林夕夏,是政府针对怪异的调查员,现在正追着一个逃脱的恶灵而过来的。”
“哦……”男人抚弄少女蜜穴的动作停顿了下。接着冷哼了下:“1008那个白痴。”
然后,男人又饶有兴致地问道:“那你知道你在这里是什么吗?”
“不是说了这里除了公寓用户外,其他的都是公用品嘛。”夕夏有些不高兴了,这个人怎么总是明知故问地问些理所当然的问题啊。
不过男人的无聊问话还在继续:“小夕夏还是个处女呢。真是很难得呢,不过毕竟是公用品。就像是没开封的纸箱,反正还是要被打开咯。我就毫不客气地拿走你的童贞了哟。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随你的便了。”林夕夏有一茬没一茬的随口应付着。
心里很是烦躁,这个男人真的很烦啊,需要把一个明明就知道答案的问题翻来覆去的问吗。
“说的也是呢,那就真的要不好意思了。虽然说已经没有身体了,不过还是可以享受到这样鲜嫩高级的女人呢,嘿嘿……”
正牢牢盯着符文的林夕夏皱了皱眉,越来越朦胧的意识还是捕捉到了什么可疑的词语呢。
不过……少女的眼中又是晃过一丝异芒,眼底看到的纹路图形好像越来越大了。
夕夏摇了摇头,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算了,应该就是死宅无聊的自言自语吧。
男人接着兴高采烈地说道:“哈哈哈,公用品,公用品!没错,就是公共的用品。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栋公寓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在他们很快就完蛋的余生里,就让你去侍奉他们吧。”
随后,夕夏觉得一根手指递送到自己双腿间的秘处,开始简短的抽送,耳边传来的依旧是男人猥琐的声音,“对了,像是你这样的可爱的小处女,第一次就由我毫不客气的收下吧。不过你不要紧张,我们这里可是住过一个整形师。只要用高超的处女膜修补手术,那张白白的膜又会完好的跑出来的。然后,你就可以从第一层楼开始,一个一个人的侍奉下去。这么多人等着你的服务,你就可以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不用穿衣服。乖乖地岔开腿来等着男人们进来就可以了。从早插到晚,然后让你每天在临睡前的时候被好好的麻醉到床上接受手术,等到第二天再破瓜流血出来。这个主意不错吧。”
“哦,对了,这栋楼少说也是住着百来号人的。一天一个人太难为你了,也太消耗时间了,要不这样好了,到时候,一个人负责插小穴帮你破处,一个人插屁眼,另外一个人来搞你的小嘴巴。这样一来,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多月就可以搞完全公寓了。到时候再让你清醒过来,让你亲自看到自己被第一时间戴上乳环、阴蒂环,那环上还要系上个铃铛,再把你双手双脚捆起来,让你一抖一抖地在地上滚来滚去。那铃铛声肯定会跟寺庙里那风铃一样好听。”
“像你这样有灵力的小东西,肯定可以玩上很久很久。话说啊,像你这样的人肯定会有警察上门调查吧,不过没关系,只要这栋大楼里还有我的结界在,普通人就绝对看不到你的。我到时候要不要就把你牵到门口,请那群过来调查的警察叔叔坐一坐女体人椅呢,嘿嘿……”
“又或者,我要把你的魂给摄走一部分,再放你回去,然后让你每天每天的骗来几个可爱的女同事。然后让整个公寓的男人过来奸淫了她们。你到时候就会站在那里像是洋娃娃一样,看着你的好朋友一边咒骂着你,一边肚子里被灌满精液。再然后你会乖乖地跪到地上,帮你的好朋友好好地把漏出来的精液给舔下去。几百号人啊,你每天都可以吃饱饱。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
林夕夏不发一言,默默地倾听着男人那颠倒常理的胡言乱语。
好烦,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脑袋又疼起来了。
夕夏虚弱地抚了抚额头,脑袋里始终在隐隐作痛。
哪怕是在看着符文感到心里最平静的时候,头上也还是不时地窜出怪诞的荒谬感。
就好像自己正和真实的现实隔了一层不真切的毛玻璃一样,透过那层歪曲的镜片,不住打转的涡旋让自己晕晕乎乎的。
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呢?夕夏非常的疑惑。
现在就似乎变成了打地鼠游戏,心里困惑的“小地鼠”从一个孔洞里钻出来,自己刚刚打下去一只,另外一只又从另一个地方探头探脑着跑出来了。
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感从阴穴里传到脑子里,夕夏低下头去,男人的手指塞在自己的蜜穴口,开始在自己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紧接着,屁股上又是一痛。随着“啪”的响亮一声,夕夏的臀肉被大力地拍击了一下。
翘得高高的屁股被这大力的一击拍得起伏、变形着,在荡漾起一阵来回晃动的肉浪后,才恢复了原来的美妙形状。
然后,又是一击。
男人往手心里吐了几口水,让少许的唾液沾湿手掌,来回不停地拍打着夕夏的可爱的小屁股。
像是拍打鼓点样有节奏的以着林夕夏的身体作为乐器,让夕夏的闷哼作为伴奏,自娱自乐地在这无人的楼梯间里演奏起来。
虽说被不断拍打着臀部的声音听起来无比响亮,但是实际上反馈到肉体上并不算那么疼痛。
比起屁股上的疼痛,反倒是一股奇怪的屈辱感萦绕在心间,夕夏不自觉地眼角泛起一抹泪痕,撑在阶梯上的白细粉臂摇摇欲倒,俏丽的娇躯本能地扭动着,却是始终挣脱不开。
夕夏不知道,肉体上那本能的来回扭动,反倒像是鱼钩上不住扭动的蚯蚓般,吸引着男人沸腾的肉欲。
“哟,出水了。真是淫贱啊,嘻嘻……”男人忽然发出惊喜的一声,接着,不断在肉穴里抽送的那根大胆的手指拔了出来。
沾着黏液的手指在夕夏眼前一晃而过,凑近到少女的鼻尖,恶劣的擦了擦,将那粘稠的蜜液留在夕夏的鼻尖上。
接着,拍打着屁股的动作也停住了。
林夕夏只觉得有两只火热火热的大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腰上,让自己动弹不得。
同时,蜜芯上开始感觉到一根坚硬的东西,正从外面强行地试图挤进来。
她低下头,撅起的屁股下的蜜穴被放得高高的,可以眼睁睁地看到一根粗大黑亮的棒子从男人的肚皮下延伸出来,正在一点点的朝着自己的身体里前进。
和眼里见到的一样,蜜芯里传来一股快要烫伤自己的温度。未经人事的穴口颤抖着,紧闭着门口,抗拒着那根棒子的深入。
“痛,好痛……好可怕!”林夕夏不由自主地瞪大双眼,明明,自己是公用品。可是,心里的恐惧和惶恐越来越深。
心里像是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着,夕夏恍然有种预感,假如被这根肉棒真正的插入进去了,就会陷入到万劫不复、永无翻身的地步了。
可是,问题到底出在哪啊。
心里的悸动越来越强,任凭赤裸的身体光溜溜的裸在夜里凉爽的空气中,跳得越来越快的心脏仿佛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整个身体都要随着心跳而震荡起来。
“怎么回事!”林夕夏再也忍受不住,大呼地喊叫着。
男人嚣张的大笑着:“你完蛋了。”
霍地,少女的手臂爆出了剧烈的疼痛,仿佛有股力量在里面爆炸一般,一股痛得简直要令人晕厥过去的感觉沿着脊椎,如利矛般刺穿大脑。
“啊!”一声痛到极点的闷哼从夕夏嘴里泌出。
桎梏,破裂了!
仿佛这种非人的剧痛在脑浆里化成真实的光矛,那层覆盖着自己“常识”的扭曲镜片被穿透了。
林夕夏重新看到了真正的现实——一个男人,正高举着他的阳具,对准着自己的蜜穴,正要侵犯自己。
夕夏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条件反射的,少女用尽全力,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到男人的大腿上,措不及防之下,保持好的平衡瞬间失去。
男人一咕噜地跌倒,滚了下去。
等一路的滚到了底下,对方抬起头来,诧异的表情溢于言表。“什么?!”
很快,男人的表情变得狰狞,“不可能,你冲破了结界。”
夕夏也立马察觉到了自己的处境,惊出了一身冷汗。
原本守卫着自己的三重结界早已不知什么时候烟消云散了。
而失去了防护的自己,才会傻傻的被一个附身傀儡所制服、险遭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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