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重新站起身来,最后回望一眼熟睡的银龙准备就此告别……
他突然顿在了原地,目光凝结在少女赤裸的肌肤上。
毕竟拼了命才登上此处,一句话都没说上就这么回去实在有些不甘心,而且……
——既然刀劈斧凿都无所谓,那摸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吧?
阿德利脱下攀爬手套,颤颤巍巍地伸手摸了下少女的屁股,少女的肌肤入手微凉,除此之外和寻常女性并无差异,不如说反而加倍的柔软,很难想象就是这样的肌肤抵御了自己的全力攻伐。
“呜哇……”
他在内心告诉自己只是摸一下就好,只是满足一下好奇,只是弄清楚这比自己见过的一切盔甲都更坚固的皮肤是什么样的构造。
但直接上手阿德利却忍耐不住地再摸了一下,又摸了一下,最后右手揉捏起来。
他并非急色之辈,也不是没有碰过女人,对他来说女人实际上只是挑战极限的生活方式的副产品之一而已。
但眼前少女的美丽是他前所未见,肌肤的柔滑是他前所未感,而自己正以性的意味抚摸长久以来憧憬和追逐的目标,这个事实更是成倍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于是阿德利急切地用牙齿咬下另一只手套,将左手也盖到了银龙少女的臀瓣上,他一手一边,放肆地将掌心的软肉揉成各种形状,用力捏到极致感受其下充分锻炼过的肌肉的弹性,直到在微凉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体温才暂作停止。
男人不知餍足地继续往下探索,手掌从标致大腿之间的三角区域滑过,手心手背同时被冰肤摩挲的触感舒服得让人无法思考,而稍加用力按下,陷入腿肉里的手掌更是差点让他魂魄出窍。
他用另一只手抚摸少女的大腿外侧,两只虎口正好可以环抱整只大腿,越是回想那天所见的银龙的伟岸,就越觉得此刻眼前少女的纤细得不可思议。
手掌继续向下,从并紧在一起的大腿和膝盖间穿过,过于细腻的肌肤让这个过程几无阻碍。
他轻戳少女富有弹性的足腱,把玩玉雕般的脚踝,最后摸索到无暇的足弓之上。
脚是大多数生物最常使用的器官之一,因此总会积累种种的磨损和伤痕,但是因为龙更常在天空飞行的缘故吗,少女的足底还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娇嫩光滑,连丝皱褶都难以寻到。
他忍不住地在足心上多挠了几下手指。
“嗯————”
银龙少女皱着眉头缩了下身子。
阿德利立即被吓得后退两步,他举起双手,眼睛紧紧地盯着少女的表情,期待又畏惧地等待着她睁开眼睛。
但可惜少女美丽的面庞在轻微的波澜后又回到了一如既往的安详表情,银龙沉浸在睡梦里依然不愿苏醒。
阿德利内心遗憾,但胆子愈加大了起来。
他重新从下往上进攻,忍不住地又揉了一把饱满的屁股,然后好奇地摸上了少女的龙尾。
龙尾的温度比其他地方的还要更低一些,体感已经接近了冰的温度,上面鳞片细碎,但摸上去并不扎手,抚摸而过时依次划过手掌的触感让人有些上瘾。
往上的腰肢部位亦更是绝品。
阿德利见过不少舞女,无论是在街头酒馆落魄卖艺的还是在宏伟宫殿里向来宾抛投媚眼的,无论哪边总会炫耀似地向观众展示自己的窈窕身姿,但那与眼前的龙女相比便全都不值一提。
这是天生如此还是锻炼的结果呢?
阿德利思考不出答案,只是用玩赏艺术品一般的谨慎贴着优雅的腰线和平坦的小腹移动手掌,慢之又慢,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才终于触到了乳房的下端。
阿德利心中剧烈地跳了一下。
银龙少女的乳房一直大大方方地裸露在外,一只被垫在身下的手臂挤压得稍有变形,而另一只而不屈于重力的拉扯,靠着自身的弹力傲然挺拔,两只粉色的乳头成了这一片冰雪的世界里一身纯白与银蓝的少女身上唯二温暖的点缀。
阿德利绝非对这夺人眼球的雪峰没有兴趣,只是心中还怀揣着深沉的敬畏,才没有第一时间向它伸出魔爪。
如今试探已经做了太多,耐心也已所剩无机,阿德利用瞻仰圣物一般的态度接近,然后捕猎似地一把抓了上去,两只白兔摇摇晃晃,几度要从掌中跳脱出去,男人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之彻底抓在手心。
“哇啊…………”
男人一时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愿全身心地感受手中的美好。
严格来说银龙少女的乳房并不算特别巨大,一只大手就可以盖住七七八八,但在纤细的上臂和腰肢的衬托下亦成了壮丽的奇观。
阿德利心中担忧这美好的一刻被自己不慎打破,手上却情不自禁地缓缓增加力道,看着像水一般从指缝中挤出的乳肉而感到莫大的满足。
他两手齐上,将少女的胸部挤起,推平,松开,乳房立即弹回原样。
他乐此不彼地如此反复,好像找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玩具,而丰满的乳房亦在手中百折不挠,无论搓揉都能变回原样,只有好像变硬了一点的乳头反复挠着手心,也挠在了男人的心间。
阿德利被挠得心猿意马,试探性地在搓揉中将拇指伸进乳房之间,立即被强烈的乳压挤得呻吟一声,差点只因手指上的刺激就射出了白浊。
阿德利赶紧抽身后退,急促地喘着粗气,好半天都没法让心跳平复下来。
他只记得自己在和恐虐魔死斗时心跳都没跳得这么快。
裤裆里一直顶得难受,汗水浸湿了防寒服下的内衬,阿德利拼命摇头,但心中的邪念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再看看面前的少女,后者依然与初见面时一样,刚才所有的动作都没能惊扰到银龙安稳的梦乡。
——连胸部都已经揉过了,这都没有醒来的话,那剩下的也只有……
阿德利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拨开保护少女性器的阴唇,被保卫在其中的秘密花园看着与真正的女人一般无二,都是同样的腔膣、皱褶与子宫关口,只是更加粉嫩,还遮着一层纯洁的薄膜。
他抬头最后望一眼银龙少女的安详睡脸,心想本来今天便已做好了死的觉悟,于是当即解开裤带,掏出鼓胀的阴茎,对准身前的幼穴奋力插了进去。
“唔————!”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银龙少女性穴的逼仄得超乎预想,远胜过同样十六岁的处女。
明明腔膣温暖如春,媚肉虽还未被露水湿润,但滑腻的质感也完全不阻碍肉棒的侵犯,可阿德利刚把龟头没入就已被两侧阴瓣挤压得有些承受不住。
他咬紧牙关,扶着龙尾和纤腰缓慢推进,肉棒艰难地开拓着紧贴在一起的媚肉,每前进一毫压力和快感都又大了上几分。
先走液已经不争气地漏了出来,腰椎在强烈的快感中不住发颤,阿德利从未想过对男性而言性交也能变得如此艰难,他不敢换气,生怕一个懈怠就会被榨出精液,就在这痛苦和快乐兼具的过程中,阴茎半没入龙的腔膣中,前端成功触到了守护纯洁的薄膜,征服这只美丽的雌龙的成就似乎已经近在眼前。
征服!
这个字眼让阿德利精神一振,一直以来他不畏艰险为的不就是这个?
征服街道,征服荒野,征服雪山,尽管在今天之前他从未想过能将这个词也用在这只银龙身上,但如今是什么状况:雄性正骑在雌性的身上,将自己的一部分送入后者的体内,要夺走她的第一次,要让她变成自己发泄欲望的道具,要让她变成自己繁衍后代的摇篮,还有什么比这更直接,更彻底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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