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着脸上和下体的精液流淌,眼神涣散地感受着前方和后方的男性气息的远去,只有几乎变为一片纯白的思维还能勉强运转。
(可恶……混蛋……竟然敢这么对我……竟敢这么对我…………)
她捏着拳头,咬着牙。
(我可是……魔神……竟敢让我当这些连下等生物都算不上的……贱民狱卒们的性玩具……让我吞下那种东西…………)
(这种侮辱……饶不了你们……一个都不会放过的……等我……取回力量……不……只要从这里出去……)
啊,没错,只要从这里出去就行。
检查体内,虽然身体被折腾的很厉害,但魔力已经好好地恢复了。
这些蠢货狱卒吹的厉害,但手脚镣铐上的禁魔机关不过是些简单的术式,墙壁里埋藏的法阵也不足为据,这种程度只要给自己半小时,没错,只要半小时,出去以后多的是让这整个监狱生不如死的办法。
只要半个小时…………
“喂,搞完没有啊?”
两个狱守打开石室的铁门离开,外面传来不耐烦的问话。
“行了行了,交给你们了,真是倒霉,本来就只能在明天之前玩玩,结果还得被你们抢占。”最开始说话的那个尖细声音回道。
“少得了便宜还说这些,我们才倒霉呢!最近来的都是些什么货色,好不容易来了个漂亮的,还得排你们后面,恶心死了。”
(诶……?这对话什么意思……?什么排队,什么…………?)
这个疑问很快就有了解答,交换着进到囚室里的狱守们就当着艾拉蒂雅的面解开裤袋,从下身昂起的狰狞巨物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中也无法被忽视。
一整桶凉水当头倒下冲刷掉少女身上的白浊,艾拉蒂雅在冰凉中一个冷颤回过神来,拖着仍然沉重的四肢转身就向着牢房的更深处爬去。
(骗人的!骗人的!才刚高潮过那么多次又要被侵犯什么的!)
但囚室的深处只有无机质的墙壁,葱白的玉指刚刚划过粗糙的岩面,艾拉蒂雅就被提着后颈项圈整个提起,两腿无力地在空中蹬弹了几下后,胯间已然感觉得到充血阳具上散发的热量。
“不要!等、等一下!让我休息一下!至少!拜托了!我……!”
“整个监狱都在等着上你,怎么可能给你休息的时间。”说着粗大的肉棒就顶在了柔嫩的后庭之上。
“咿————!!??♡♡”艾拉蒂雅的悲鸣一时分不清是因为听到的残酷事实还是因为后穴遭到的猛烈进攻,“等等!?那里不对吧!?不、不准用屁股!用那里真的饶不了你的呀啊啊啊啊啊啊♡!?”
但过于粗大的肉棒已经不听劝阻地挤进了肠道之中。
新来的看守来自于艾拉蒂雅不认识的大体型种族,于常魔族中也算得上娇小的后者被其抱在怀里尚且触碰不到前者的下巴,而下体血管虬结的阳具甚至比起恐虐魔也没有逊色。
艾拉蒂雅咬着颤抖的嘴唇,连声音都发不出地看着因被侵犯过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菊穴再度扩张的模样,在空中找不到着落点的双腿一时痉挛般地蹬地笔直,一时又蜷缩一样地收紧,早就过度湿润的小穴里蜜液噗扭噗扭地冒着,最终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败北的宣言。
“原谅你了!原谅你了!所以……咕呜♡!?对不起♡!是、是请原谅我♡!放过屁股♡!要坏掉了♡!做什么都好唯独屁股…………咿咦咦咦咦咦去了呀呀呀呀呀啊♡♡♡————————!!!”
宛如绝叫般的高声里,华丽的潮吹水花自艾拉蒂雅的股间绽放,滴滴答答地把面对的石壁打湿,而昔日的高贵魔帝甚至顾不上为这婴儿撒尿般的姿势和结果感到羞耻,已经失神地歪过了脑袋,美丽的脸庞上眼泪和涎水失去控制地流淌着。
这模样甚至吓到了施暴的看守,问向一旁:“喂,不会真的弄坏了吧?明天的审问交不了差了啊。”
“怕什么。”
但旁边的另一人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这可是被阿古曼大人抓来的。恐虐魔手上都挺过来了,怎么可能被我们几个搞出问题来嘛。”
他说着就分开了艾拉蒂雅的两腿,架到肩膀上,肉棒对着中间寂寞了好一会的小穴径直就捅了进去。
“嘿噫♡!?!?”
于是没能成功昏过去的艾拉蒂雅又一次被拉回了快感的地狱。
她被两个体格巨大的雄性夹在中间,因无法触地的恐惧而下意识地搂抱住面前的对象,仿佛亲密的恋人相拥,但这无法得来丝毫的怜惜。
后加入的看守正如他口头说的那样毫无顾忌得全力冲顶着,将少女修长的两腿挤压着几乎和身子对折,仍嫌不够地向着更深处贪求更多腔膣的温暖。
于是仿佛能烧坏神经的快感在艾拉蒂雅的体内蹿流,将抵抗的意志,操控魔力的理智,以及构建到一半的破解术式全部融化的丝毫不剩,一时间至高魔神的整个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没有间隙地被侵犯着的媚肉与子宫。
“啊嗯♡、啊嗯♡、啊嗯♡、啊嗯♡……”
她在一前一后有节奏的抽插中歌唱般的娇吟着,仍旧美丽的脸上已完全看不到愤恨地忍耐着的痛苦表情,全然一副雌性的妩媚和恍惚。
“咕呜♡!?突然这样的话♡!去了♡!去的停不下来了♡!要坏掉了♡!屁股也♡!小穴也♡!大脑也♡!要坏掉了坏掉了坏掉了又去了呀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在突然的同时冲顶下叫出高潮的声音。
属于深渊魔神的身体完美无缺,仿照那个原型所做的声带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叫出婉转的声音,但这稀世的淫乐在密不透风的监牢里只是白白糟蹋。
看守也好,艾拉蒂雅自己也好,都只一心沉溺于肉体上的欢愉。
如此没有踹息时间也没有活动空间的侵犯连续进行了四轮射精才终于结束,两个看守尽兴而去,留下在囚室里的艾拉蒂雅仰躺在地,两脚不成体统地大张,肚子如数月妊娠一般鼓胀。
(………………)
这次是真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铁门打开又关上,新的看守走进来,靴子磕在地上发出令人恐惧的声响。即使如此艾拉蒂雅也没有了扭头去瞪视的体力和精神。
(随便了……反正这座监狱……这座城市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绝对不会放过的……所以现在就随便你们怎么侵犯了吧……)
(反正雄性什么的……全都是一个样………………)
新来的看守绕着周围走了两圈,似乎在打量她的模样。
艾拉蒂雅没有调整姿势的力气,躺在地上只是歪了歪头,就重新闭上了眼睛,已经打定主意对无论怎样的侵犯都听之任之了,只要能找到逃脱的机会……
然后她就听到“啧”的一声咂舌后,看守一脚重重地踩在了自己因没有消化的精液而鼓起的肚子上。
“咕♡——!?”
艾拉蒂雅措不及防地惊叫出声,感受着膨大的肚子一阵摇晃,子宫的宫颈却紧锁着丝毫不肯放一丝精液外溢。
(怎!?这是怎样!?我、我改主意了!这个特别不能原谅!就只有这个……)
“真是的,全是那些混蛋的精液,都这个样子了还怎么用啊。”
看守抱怨着,又一脚更用力地踩了下去,压力终于冲破了紧锁的宫颈,些许凝固的精液混着源源不绝的爱液一起奔流,在胯间形成决堤般的喷涌,冲刷着仍然敏感的小穴和阴蒂,刺激得艾拉蒂雅腰肢挺直又脱力,身子在原地弹起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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