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这间狭小潮湿的帐篷的,赫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先前还在被遐想着的克丽丝缇·菲尔德团长大小姐。
她如平时的休息时间一般,褪去了深红色的铠甲,只穿着单薄的吊带亵衣与小巧的短裙,帐篷顶的发光石照耀无暇的头发和肌肤上,反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
“叫团长就好了,我早就不是什么殿下了。”
她丝毫不觉冒犯的,给出一个温和的微笑,然后在床垫的尾端并腿坐下,“我记得,你是叫扎尔是吗?”
“团团团团长记得我的名字啊。”
扎尔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慌忙将脚缩了回来。
明明先前还想着揩油的事情,但他现在却像避火一样生怕碰到眼前少女的一丝半点。
“因为我们现在都是为同一目标奋斗的同伴了呀。”
克丽丝缇说,“只是我,领主阁下,其他的几位将军可顾不住这么大的血月城。能从战争里恢复到今天的状况,都是多亏了每一位居民的努力,尤其像你这样奋战在前线的,我要是连名字都记不住可太失礼了。”
扎尔被面前耀眼纯真的笑容晃得偏开视线,感觉心中有愧——自己可只是怀着混日子的心思来的啊——但嘴上仍然说,“哪、哪里的话,我生在长在这座城市,为它而战不是理、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但我将你们送到了危险的地方也是事实。”
克丽丝缇垂下眼睑,“……至少希望能对得起这份觉悟,虽然菲尔德家族不似往日繁荣,但可以允许我问问你还有什么想要达成的,我可以帮忙的愿望吗?”
这是在问自己的遗愿,之后要让自己等士兵做决死冲锋了吗?
终究还是要面对现实啊。
扎尔在心中涌起的悲凉里冷静下来。
算了,毕竟都得到这样的慰问了,这条命交这里也算值了吧,遗愿什么的,自己无亲无故,也都是便宜他人而已。
“……不,在下无亲无故,也没有什么执念,只要这条命能为团长做出什么贡献,团长能记得我,在下也就心满意……足……”
他本来想这么说。
但是目光不慎下移,无意识自面前少女红宝石般的眼瞳里下移,划过精巧的鼻梁,圆润的樱唇,净白的脖颈,再到只挂着肩带的裸肩,纤美的手臂,包裹不住的酥胸和其中的深深乳沟,乃至惊鸿一瞥的小腹,以及没有裙甲后,可以一直看到根部的大腿。
种族天生所致,面前的少女肤色白到近乎苍青,但这并不瘆人,反而平添了一分奇妙的圣洁。
“……女人。”
扎尔无意识地从口中吐出这个字眼。
——我在说什么啊!?
他几乎想一剑砍掉五秒前的自己的脑袋。
“在下,还,还,”在说什么蠢话啊!?
这可是在团长面前,在克丽丝缇殿下面前,在女孩子面前啊!
自己脑子也中了尸毒了吗!?
扎尔在心中狠狠地斥责自己,但嘴巴却不受控制地继续开合。
“还没碰过……女人……”
好的,完蛋。
扎尔终于闭上了嘴巴,准备迎接审判来临。
往好处想,至少比死在食尸鬼手里要好一点不是?
就是可能尸体会被同僚们吐口水,那些混蛋和食尸鬼的口水哪边更让人难以忍耐一时不太好分清。
但出乎意料的,血族少女脸上完全不见愤怒和厌恶的神色,反而点着下巴,沉思道:“……嗯,确实呢,要是没有和谁肌肤相亲过就离开世界,未免有些太过凄凉。”
“我明白了。”然后很快就做了决定。
她探过身来,抓着扎尔的裤腰带一把扯下,二话不说便要将脸压向后者胯下,在半途突然僵了一下,“……唔,比想象中气味还要浓烈啊。”
然后握着拳头给自己打气,“不过诸卿都在舍生忘死,我要因为区区气味便退缩可就对不起菲尔德之名了。”
接着就圆张着嘴,要含向面前早已挺立得不行的粗黑肉棒。
“等等等等等等!”扎尔一时顾不得僭越,甚至顾不得去提起裤子,两手按着少女的肩膀重新拉远距离,“团、团长您要做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发展完全超越他最疯狂的想象。
“我见家里的女仆,啊,是以前的女仆了,经常给客人这么做呀?”
克丽丝缇反而回了他个无辜的表情,“果然我不够女人味,要军团以外的好一点吗?这在现在可有点麻烦……”
“啊,不……”扎尔一时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美丽脸庞。
我只是受到刺激后的胡言乱语,还请您真的不要在意。
您怎么能做和女仆,娼妇一样的事情呢?
这种事情对在下来说太僭越了。
——理性上,扎尔应该从上面选一句来推脱。
但作为男性,现在已经只有一种回答了。
“不,就这样就好!”他大声说道,心脏砰砰直跳,比直面食尸鬼的血盆大口时还要有力和急促,“拜托您帮我做了,团长!”
“好,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谅解了。”然后克丽丝缇答应着,一口气将头俯到了最低处。
忍耐?
忍耐不要立刻就射出来吗?
扎尔在下体传来第一道触感时便已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腰。
少女的嘴唇饱满而又柔软,仿佛吻向恋人一般轻点在龟头顶端,而后毫无延滞的,一口将整个相比之下太过丑恶的肉棒吞下,霎时间无可言喻的温暖氤氲开来,夹杂着尖细玉齿的轻微磕碰,快感之强烈几乎能让人四肢失温。
而这不过是个开始,克丽丝缇用上颚抵着龟头,或者说任龟头顶着自己的上颚,舌头搅动起来,先将冠状沟和其他缝隙细细舔净,再将整根肉棒染上自己的味道,最后配合脸颊与上颚的内壁,紧紧挤压着这相比自己的小嘴来说太过粗大的异物,用力一吸。
扎尔用尽了整个人生的努力才没有就此缴械。暴乱的气流在下腹里横冲直撞,酥麻的电流一刻不停地沿着脊椎攀爬,此刻即是极乐,又是苦刑。
第一波的攻势没有成功,克丽丝缇便将手也一并用上。
她像捧着宝物一般捧起这个粗野丑陋的玩意儿,嘴唇保持着紧贴的状态一点点抽出,最后龟头重见天日时甚至发出声“啵”的轻响。
接着伸出舌头,舔舐着肉棒的下沿一路下滑,直到根部尤不停止,而是就这么顺势将底端的两个精袋含进了嘴里。
士兵此刻正坐在地上,所以要碰到他的精袋,也就非将脸贴在地面上不可。
于是扎尔看到一条光洁细腻的背脊像山脊一样在眼前延伸,连接到的顶端是极力翘起,微微颤抖的丰臀。
敬仰的人,恋慕的人,救自己性命的人,掌握自己生杀大权的人,正趴伏着,跪伏着,含着自己的精袋,任自己的肉棒高高在上地压在一尘不染的额头和前发上,抹上一层透明的黏液。
“团长……唔!?”
扎尔就要喷发,但肉棒又一次被克丽丝缇含在了嘴里。
她全然没注意扎尔的挣扎,只是一心一意地对付着这根玩意儿,好像它就是世界上最值得战斗的对手。
克丽丝缇一直将整根肉棒吞没到了根部,小舌头和咽喉被磕碰的触感让她微微皱眉,但少女忍着不适感再度用力吸允,呲溜呲溜的声音从嘴角传出,分不清是唾液还是先走汁的液体就此一起滑过了食道。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