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录下来,交上一两条命大概都很值得吧。
她一边想象着危险的场景,一边抽插右手,完全按着自己的敏感点制造的阳具在体内进进出出,很快就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淫水滴滴答答地洒落,濡湿了手臂和身下的坐垫。
而这对魅魔不过是个开胃小菜,芙丽妲换了个姿势,正想来第二发,就发现银发少女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准确地说,是盯着阳具进出的位置。
“你在干什么?”少女问。
“是平静心情的魔法哟♡”芙丽妲答。
大概是身在熟悉的状况里,她胆子不知不觉大了起来,直接向着魔神少女的方向大张双腿,好让对方能清晰地看到阳具抽插和小穴缩张的模样。
银发少女只是把目光撇开到了一边。
于是芙丽妲得寸进尺,把动静弄得更大了些,哗啦哗啦的隐秘水声在密室的四壁间来回弹射,不时夹杂着煽情的喘息。
少女脸上闪过一抹极淡的绯红,眼看着避无可避,直接闭上眼睛,给耳朵上了隔音的魔法。
哎呀?只是这种反应吗?
芙丽妲有些惊讶也有些遗憾。
还以为肯定少不得要被责罚或者侵犯一番了呢,或者两个一起来,毕竟魔神都是些容不得忤逆和冒犯的存在…………
原来如此,真是位少有的好脾气的魔神呢。
如果是这位的话……
伴着又一次小小的高潮,魅魔的头脑越发清明一下,一个有趣的计划逐渐成型。
“您是在找其他魔神的所在吗?♡”芙丽妲一边自慰着,向第三次的高潮而去,一边开口搭话道。说完才想到对方已经给耳朵上了隔音术。
“可能吧。”
银发少女却依然给了回答。
原来如此,只是屏蔽了特定频段的声音吗?
不仅拥有力量,还可以用得这么精细,真是越来越觉得惹人怜爱了♡。
“袭击我的家伙说是收到了这样的命令。”
“毕竟现在是敏感时期,对想要争夺帝位的魔神们来说,不能归自己所用的力量都是敌人,也基于同样的理由,都很小心地隐藏着自己的踪迹呢。”
芙丽妲继续说,“但我应该可以为您把它们引出来,作为不慎冒犯的赔礼♡”
“然后我来干掉他们吗。”
“是的♡”
“…………”
“嗯?”
出乎意料,没有严厉的命令,也没有充满怀疑的拒绝,芙丽妲自认为完美的提案只收到了一个长久的沉默。
她看到银发少女仍旧抱着膝盖,盯着面前的地板,坐在墙角里,比起一位生杀予夺的魔神,更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女孩,于是好像明白了什么。
魅魔长老丢开手里的玩具,站起身来,仔细地重整仪表后,向还在角落的魔神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宫廷礼,“……请恕妾身无礼了。不过,在那之后,就能发生一些很有趣的事情了也说不定,妾身是这么想的哦,陛下♡”
********************
活得太长的缺点之一,就是时常弄不清楚时间的流逝,那一场对话仿佛还是昨天的事情,但转眼一切都发生了这么多变化。
回忆起往事,芙丽妲忍不住地勾起嘴角。
每每想到这个,就觉得当时忍耐了那么久,没有随便去找一位魔神献身真是太好了呢。
不然不要说有这么大的场地和这么多的材料可供实验,这么多的囚犯能任意处理,大概会连存活都变成一种奢望吧。
而最不幸的,是会看不到这么棒的一幕了♡
魅魔轻轻一指点开面前的水晶球,里面就有过往的景象重播。
“我、我错了!对不起!是我不好!求求别再继续了!”
“不要♡!会坏掉的♡!真的,真的要坏掉了呀呀呀呀呀♡————!”
“♡——————————————————”
啊啊,没想到那个夙愿这么快就有了达成的时候。
当时那样的陛下,那样强大,美貌,却也了无生气的陛下,现在可以做出这么棒的表情和声音了。
魅魔捧着脸,感觉心都要化了。
真的是,太,可,爱,了♡
录像播完,水晶球陷入暗淡,芙丽妲再伸手一点,注入魔力,从最初开始再一次的播放。她感觉光看这个就足够自己活一百年了。
——开玩笑的,看着这么可爱的陛下,自己不想做是不可能的呢♡
芙丽妲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地发起烫来了,又把录像重播了一次,这才起身向外走去。
幽暗瘆人的监牢里,一边扭着大腿,一边继续遐想,这趟旅途里,美丽纯洁的陛下又会经历什么样的事情,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和声音。
虽然没能在那个身体上留下什么拍摄和录像的机关很可惜,但等回来的时候,想办法从强装正经的陛下嘴里套话,也别有一番乐趣呢~♡
只是想想就快觉得受不了了。
所以,赶快开始今天的进餐吧♡
深渊监牢的倒数第二层是一条宽阔的走廊,终年萦绕着彻骨的寒意,两侧列有等距的监房,每一个都高逾十米,栏杆粗壮若柱,但只不过是能堪堪关住里面的巨物。
魅魔踏着猫步走过其中,尖细的高跟在地面上敲出规律的响声,提醒囚徒们自己的到来。
周围立即便是一阵狂暴的嘶吼,但幽幽的蓝光照射下,她丝毫不惧,只是舔着嘴唇挨个打量。
突然一根壮硕的肉棒从栏杆的缝隙间刺出,直顶到她的脸上。
芙丽妲捏着龟头,将这比自己手臂还粗的巨物移开,看到其后连着的主人,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哦呀哦呀。”她说,“这不是巴内尔大人吗?魔神欧尔的先锋大将,您当年还狠狠地鄙夷过妾身呢,结果现在肉棒不是很诚实地勃起了吗?”
“吼——————”被关在牢笼里的牛魔双手被铁索缚在身后,只能两眼通红地怒吼着。
“哎呀,抱歉抱歉,妾身又忘了,您的神智早就被深渊吞没了,已经回答不了妾身的话了呢。”
芙丽妲戏谑地说着,食指贴虬结的血管划到根部,将肉棒刺激的一跳一跳,“不过真不愧是巴内尔大人,就算神智不再,又被寒铁折磨这么多年,这里依然这么精神呢~”
“那么,那妾身今天就跟您玩好了~”魅魔抓着监牢的栏杆升起,到和牛魔视线平齐的高度,伸手将下身紧身衣上的拉链拉开,直白地将里面小溪流淌的花园展示给身后只剩本能的雄性,“看哟,雄性最喜欢的粉嫩小穴呢~♡虽然比不了陛下的,不过妾身对自己的身体也还是有点自信的哟~♡”
“呜哦————————”简单的诱惑起了巨大的效果,牛魔剧烈地挣扎起来,晃得身上的铁索叮当作响,劲风吹来,扫得灯笼里的蓝火扑闪扑闪。
“真性急呢。”
芙丽妲享受地看着这一切,尾巴缠上肉棒借力,右手放松,轻轻地把腰身沉了上去。
肉棒挤出一声噗叽的声音挤入那看起来和寻常女性没有差别的狭小细缝,一路顶到最深处时,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
“……即使是妾身,这好像也有点勉强呢。”
身子被就这么顶在半空中,两脚挨不着地,只能靠一只手臂支撑全身,魅魔脸上不仅露出些许苦楚,“但是,啊啊~真是好棒的充实感啊……”
苦楚很快变成了迷醉,魅魔扭动起腰肢,被扩张到极限的膣肉回缩,拧住其中的巨物,稍稍放松,又更紧地缠上。
牛魔的嘶吼不知不觉变为粗重的喘息,喷出温热腥重的水雾,腰间本能地向上一顶。
“咿呀♡——”芙丽妲立即高叫一声,身子都被带起来了十几公分,“好、好激烈♡”
牛魔放松力道,等着她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沉落,然后再次挺腰,像颠球一样,一遍一遍地将魅魔顶起。
“啊啊♡——真粗暴~”魅魔硕大的乳房被顶得乱晃,一时几乎只剩下喘息的力气,“您这是,呀嗯♡,想要报复妾身吗,巴内尔大人?♡”
“那可真的是,嗯♡,冤枉啊,嗯啊♡,您明明是,嗯♡,输给了陛下呢~♡”
“不如说,呀嗯♡,要不是妾身建言,啊啊♡,您在那时候,嗯啊♡,就死了呢~♡”
“虽然,嗯嗯♡,用您做了不少实验,是,呀啊♡,是妾身不对啦~♡”
“不过,呀♡,这样正好,妾身,嗯呀♡,最喜欢被这样带着愤怒和敌意侵犯了呢~♡”
噼啪,噼啪,仿佛殴打一般的肉体碰撞声在监牢之中回荡,牛魔的动作愈加激烈,而魅魔只是全力逢迎,爱液顺着大腿流至脚尖,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其中的炽热连寒铁也冷却不了。
终于快感积蓄到了极限,芙丽妲挺直脖子,腔膣紧缩,痉挛般的颤抖沿着脊椎一路向上,而牛魔一声粗吼,精流怒射,庞大的量将魅魔的小腹都撑得胀起。
“真是雄风不减呢,巴内尔大人。”魅魔喘着粉色的粗气,仍意犹未尽地扭动着细腰,“不过妾身今天心情很好,所以就还是节制一下吧~”
她说着,抓着栏杆的右手使劲,就要把自己从硬度丝毫不减的巨根上拔出。
但这时身后突然传来铁链绷断的声音,不及反应,就有一双巨手从栅栏里探出,抓着刚要起身的魅魔腰部往下一摁。
“————!?!?!?!?”
芙丽妲被如此强迫着吞下整只巨根,感觉从子宫到胃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变了形,两腿也就此被强硬地顶开。
她瞪着眼睛,看着牛魔手腕上连着的半截锁链,瞳孔紧缩,“怎么会……寒铁锁链竟然……咿呀!?!?!?”
完全和先前无法比拟的冲击透入体内,芙丽妲一时伸直了舌头,几欲呕吐,“等、等等,再怎么说就算是和魅魔做这也太……噫——!?!?”
但早已失去神智的牛魔完全不理会她的抗议,兴许神智还在时也不会,只是抓着先前还游刃有余的魅魔的细腰,提起,摁下,提起,摁下,仿佛当着飞机杯一样粗暴使用。
芙丽妲被颠得两眼翻白,涎水横流,雪白丰满的胸脯让人担心会被甩掉一般地于空中乱颤。
很快第二次精液喷发,被巨硕的肉棒撑得一丝缝隙不留的小穴没有供起溢流的地方,只能将魅魔的肚子撑得高高鼓起,一如妊娠六月的孕妇。
后者还来不及穿一口气,丝毫不见满足的牛魔就双手抓着栅栏强行扳开,只用阳具顶着动弹不得的芙丽妲来到走廊上,而后将之如破布般往地上一摔。
芙丽妲以脸着地痛呼一声,终于感到身后的巨根从抽出,拔出时的力量甚至一时将她的下半身吊起失重,最后留下一个拳头大小无法闭合,从尿道口到子宫口都被白浊蒙上的前穴。
魅魔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就感觉仍然坚硬的肉棒已然向自己还翘起的后庭压了进去,连带着牛魔将近半吨的体重。
“咕——咕咕——!?!?”
芙丽妲姿势扭曲地,在一阵剩意味不明的喉音中潮吹了。
********************
不知多久之后,牛魔终于到达了第三次的满足,混着血气和灵魂的白浊仿佛决堤一般爆发,数量庞大甚至从早已昏迷的芙丽妲嘴里逆涌而出。
然后轰隆一声,几乎在射精后的瞬间,牛魔失去动静,全身僵直地栽倒在地。
身下芙丽妲头发散乱,浑身沾满精液,衣服更早被撕碎,但即使经过这样的蹂躏,身上也不见一丝损伤。
许久之后,她顶着好像要临产一般的肚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撩起脸上的发丝,表情里还有些恍惚,而小腹上被撑到有些变形的心形淫纹正发着暧昧的粉光。
“哎呀,好危险好危险~”她俯下身去打量倒地的牛魔,刚刚死亡不过几分钟,牛魔身上壮硕的肌肉就已经大半灰化萎缩了,“真可惜呀,巴内尔大人,妾身还想和您再多玩一段时间的呢。”
“不过,最后的生命竟然选择用来侵犯妾身,妾身真的是好高兴呀~♡”
她伸手轻柔地把牛魔眼睑盖上,然后就再也不理会这具尸体,露着久久未能合拢,满溢着白浊的小穴和后庭,继续向监牢的更深处漫步而去,一路留下点点的精斑。
“那么,接下来要和谁玩呢?♡”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