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店面太偏僻了?生意才不好做的?”寿儿又问。
“唉,也不能这么说,关键要看你们做什么生意了。你看对面那家‘喜来客栈’人家生意就好得很呢。我听罗羚说你们打算做丹药、符箓生意?那生意应该也差不了吧。”
“‘喜来客栈’?”寿儿隐约记得从哪里听说过这家店。
他透过大门看过去,就见路对面斜刺里是一座三层的大楼,东西长几十丈,规模很大的样子,楼顶上竖着几个朱红大字:“喜来客栈”,果然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样子。
“怎么?连‘喜来客栈’都没听说过?”老陈看寿儿看向‘喜来客栈’那探究的目光就看出他没听说过这家客栈。
“嗯,不过看上去人家的生意的确是不错啊。看来生意好不好还真跟位置偏不偏僻无关啊。”
“嘿嘿,你可知他们是做什么生意的吗?”老陈意味深长地笑看着寿儿道。
“老陈,瞎说什么呢?我外甥还小呢。”罗羚突然从身后阻止了两人的对话。
……
罗羚、寿儿帮着老陈把他的东西全收拾进了储物袋中,老陈就拱手一礼,作别离去了,临走到大门口时还没忘记把他的那块“老陈兽皮防具店”的横匾摘下来拿走。
店铺里就剩下了空空荡荡的柜台、货架。
“羚姨,咱们是不是现在就摆放上咱们的丹药、符箓、符纸?”寿儿望着空荡荡的铺面问道。
“着什么急,咱们现在连招牌都还没有呢,咱们先给这店铺起个响亮的商号,再去做个店铺的横匾。”罗羚说着走到大门口,伸头往外左右张望了一番后就迅速关上了大门,又反插上的门栓。
“羚姨,你打算给这间店起个什么商号?”
罗羚婷婷袅袅走到寿儿身前一下子就用双臂勾住了寿儿的脖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柔柔道:“我早就想好了,用咱俩的名字做商号怎样?这本来就是咱俩的店。叫羚寿斋如何?”
“羚寿斋?好是好,可是表姨夫看到这商号不会有意见吧?”寿儿觉得这商号直接取罗羚跟他的名字心中有些不安。
“不会,我昨晚就跟他说好了,这家店要是没有你提供的符箓、丹药,怎么可能开的下去?”罗羚说着说着竟垫着脚紧紧搂住寿儿的脖子就忘情地吻在了寿儿那英气的面颊上,店铺里顿时就只能听到罗羚那急促地娇喘吁吁之声。
“羚姨,羚姨,别在这里,万一有人进来可怎么办?”寿儿对罗羚的主动忘情举动颇感讶异,以前他们之间都是寿儿先动手动脚的,罗羚是绝对不会如此主动的,她多是半推半就,佯装推拒而已,可此时罗羚又没有中那邪修的淫毒怎么还如此主动地投怀送抱?
难不成是……
“胆小鬼,我早就把大门插上了,不会有人进来的。你可是答应了今天要好好‘补偿’我的。”罗羚用香舌舔着寿儿的耳廓媚声软语,一只玉手已经开始在寿儿身上抚摸着向他下身裆部探去。
“喔!”下身小弟被一只温暖软手握住,温柔套弄着,寿儿虎躯一震,舒畅地长长呻吟一声,任由那阳物随着玉手的套弄渐渐地变硬,变粗,变大。
“羚姨,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寿儿还是惊讶于罗羚的主动,过去这种先动手的可都是他啊,如今正好反过来,让他怎能适应的了?
“还不是你害的?你还好意思问出口? 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稀里糊涂地就被你骗着种下了‘淫种’,要不是听那邪修的解释我恐怕到现在都不知情呢,还真的以为自己变淫荡了呢,原来是被你给害的,真是个小冤家。”罗羚似嗔似怒似撒娇。
“我给你种下了‘淫种’?”寿儿猛然在脑中想起那毁容邪修解释过的:那就是他的那根刚升阶的‘妖炼淫根’,据那毁容邪修讲‘妖炼淫根’升阶后能激发‘种女’更强烈的欲望,而且感应距离也会增加。
为了验证他的猜测他问:“羚姨,真是那脑中‘淫种’作怪?”
“嗯。可不就是那鬼东西作祟,害得老娘今天一见到你就特别想要……刚刚那老陈在时我就已经快忍不住了。”
“真的?比以前见到我时那种感觉强烈了多少?”寿儿继续探寻着。
“强烈多了。寿儿,别问那么多了,你的那根东西已经硬了,真是害人的玩意儿,让你害我,非给你掰断了不可……”罗羚说着已经动手解开了寿儿的衣袍,熟练地脱去了寿儿的长裤,一只温暖的小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扒下了寿儿亵裤,握住了那根不停闪烁着银纹的妖异玉棒上下其手,其欲望之炽可见一斑。
寿儿看着罗羚那媚眼如丝,欲火焚身的样子,再看看自己那根不停闪烁着玄奥银色图纹的玉茎,暗自摇头感叹:“唉,这‘妖炼淫根’可真是害人不浅啊,生生把一位曾经的贞洁烈妇变成了现在的淫娃荡妇……”
寿儿撩起罗羚的长裙,一双手边揉搓着她那丰满肥硕的肥臀,边褪下她那条已经湿透了的小亵裤,等用手指探入她股间溪谷之地时早已是一片泽国了。
“嗯,别抠来摸去的了,痒死了。快点儿……”罗羚一边上下撸动着寿儿那根一柱擎天的阳物,一边催促道。
“快点儿?快点儿什么啊?羚姨。”
“好你个寿儿,越来越坏了是不是?我让你装傻……”罗羚说着就用两指狠狠地攥住了寿儿下身那根阳物上的蘑菇头,勒的那本来鲜红鲜红的头儿渐渐憋得发紫。
“哎呦,疼疼,羚姨快放手。”寿儿吃痛求饶。
“这下知道羚姨叫你快点儿做什么了不?”罗羚得意笑看着一脸痛苦的寿儿。
“知道了,知道了。快松手吧。”
“哼!抱我上二楼,上面那间卧室里有木榻。”
“好。”
……
二楼卧室木榻上,两具赤条条的雪白身子交颈缠股,耳鬓厮磨在了一起,衣裙、长袍散落了一地。
罗羚鬓云斜軃,杏眼迷离,眉黛含春,俏脸上罩了一层醉人的红晕,一对雪白浑圆的傲然巨乳正被男人的大手不断抚摸揉搓,变化着各种形状,其指尖还拨弄撩拨着的雪峰顶端那艳红的蓓蕾。
而那男人一边与罗羚唇齿相交、抚乳弄穴,一边扶着一根粗长的玉茎,用那鲜红鲜红的肿胀龙头在那饱满耻丘谷间寻觅着进入的妙洞,那昂大龟头只略一研磨就分开了水淋淋的阴唇花瓣,寻到了那处温暖滑腻、软糯的春水妙洞,可濡研半晌,就是缩头缩脑的不进入半分。
“快点儿啊,……寿儿,快点儿插进来嘛。”罗羚早已经不起挑逗,主动挺臀相邀,下身两瓣湿濡红唇情不自禁地将那昂大蘑菇头整个含入。
“喔!”感到空虚穴口被昂大龟头充实胀满,罗羚舒畅呻吟出声。
这可真是“无牙偏爱吃硬肉,嘴小却喜吞大鸡!”
“寿儿,快点儿嘛,快进来嘛……羚姨受不住了。”罗羚见男人就那么挺着身子硬不插入,越发的焦急了,一边继续挺臀用阴唇吞吐着肿大龟头,一边软语相求。
男人终于猛一挺臀,就听“咕叽!”一声,粗长玉杵整根没入。
“啊!寿儿……羚姨,爱死你了。”罗羚发出一声勾人心弦的娇啼声,立刻用两条玉臂紧紧搂住男人脖颈,又用两条玉腿盘住寿儿高高撅起的小白屁股。
寿儿一杆捅入膣屄最深处,就感觉敏感龟头顶住了一团湿腻软肉,那团软肉格外火烫,烫得龟头格外舒畅,于是转动玉杵,反复研磨那团湿腻火烫软肉,罗羚忍不住舒爽的好一阵儿媚吟。
寿儿扛起罗羚两条玉腿,置于双肩,下身开始了一阵紧似一阵的抽送,冲击越来越猛,一波一波撞击着罗羚那娇嫩的花蕊,砸出一波波的膣道蜜露来。
“咕叽……咕叽”之声不绝于耳,罗羚难耐欲火,挺臀响应着寿儿的猛烈挺耸,迎合着粗大玉茎的进进出出,一股股淫穴津液沿着雪白大腿横流。
“呃!……呃!……寿儿,我的好寿儿……羚姨……羚姨,爱死你了,……不行了,不行了……羚姨,要被你肏死了……”一波波快美感觉如惊涛骇浪般从蜜穴内涌上罗羚心尖,拨乱了罗羚的兴奋心弦,使得她开始情不自禁地紧紧揽住寿儿的脖颈,在他耳边放声地宛转浪啼着。
“啊!……不行了,不行了……”罗羚终是抵不住柳寿儿百般抽肏,只几百下,膣道最深处一股股滚烫阴精激流就喷射在了敏感龙头上,罗羚“咝咝”吸着凉气就浑身颤栗着瘫软在了木榻上。
云散雨收,一股股欲望洪流沿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淌着,寿儿赶紧运起本源真经采补吸收着。
……
“嗡嗡嗡!”寿儿忽然听到有传讯玉符的震动声,他用手扒拉开自己的长袍,果然见是自己的那块传讯玉符在闪动。
“莫不是苏妍跟她姐一同接了宗门任务,通知我地点?”寿儿一直在心里惦记着跟苏妍的约定,可当着罗羚的面他不能接听传讯,于是他小心翼翼从罗羚蜜穴内拔出湿漉漉的玉茎,拎起衣袍偷偷摸摸溜出了卧室。
刚刚承受了雨露恩泽的罗羚本在高潮余韵中沉迷,忽感下身本被充实填满的蜜穴内一阵空虚,她马上不安地睁开了双眼,就看到寿儿正偷偷摸摸地往门外开溜。
她不满地娇嗔道:“寿儿,你干什么去?”
“哦?羚姨你醒了?我刚想起来宗门还有事,我得赶紧回去了。”
“不行,我还有重要的礼物忘了给你呢。”罗羚娇声道。
“什么礼物?拿来吧,我拿了礼物就走,又不耽误。”
罗羚俏脸一红,娇嗔道:“你懂什么?是很特殊的礼物,哪里是什么伸手就拿的东西?”
寿儿担心老是不回传讯,苏妍等的心烦了,于是他一边急匆匆下楼一边道:“那就下次吧,羚姨,我真的有急事。”
“你……你给我回来,寿儿,你听到没有?”罗羚喊着,可早没了柳寿儿的身影。
……
寿儿穿好衣袍跑出店铺,这才输入真气连忙接听传讯:“寿儿哥哥,是我,你现在哪里呢?”
果然是苏妍的传讯,寿儿马上回复:“我在坊市呢,马上就回去。”
“哦,我按你说的,跟姐姐接了宗门贡献点最多的,难度最大的猎杀二级妖兽的任务,现在准备出发了,我是借口小解,才躲在一边偷偷给你传讯的。”
“啊?难度最大的猎杀二级妖兽的任务?到底猎杀什么妖兽啊?”寿儿一听难度最大,心中就有些发虚,惴惴不安道。
“黑沼泥牛啊!”苏妍解释。
“黑沼泥牛?没听说过啊,远不远?在什么地方?”
“在西北方向三百多里的‘雾黑沼泽’。”
“那么远?那今晚根本就回不来啊。”
“是啊,我觉得就是因为路途太过遥远所以奖励的宗门贡献点才最多呢。”苏妍脆生生回复,听不出半点儿担心来。
“也许吧,那你们先走吧,我过一阵子就能追上来。”
“好,我也得赶紧过去了,不然姐姐会起疑的。”
断了跟苏妍的传讯,寿儿赶紧给锺广南传讯:“锺师兄,我是寿儿,有个事儿请教你啊。”
不久锺广南回复:“寿儿啊,我正要找你呢。你倒是先传讯来了。”
“正要找我?什么事?”寿儿倒是好奇了。
“刚刚两位师兄来灵兽谷找你,其中一位是执法堂的,他说让你去一趟执法堂,才刚刚走你就传讯来了。你跟我说实话,你不会又惹事儿了吧?”
“没有啊,我来坊市了,怎么可能会招惹到执法堂的师兄呢?”寿儿彻底糊涂了,左思右想也没有得罪过执法堂的师兄啊?
要说得罪人,倒是昨晚得罪过那位姚师姐。
“锺师兄,你说去了两位师兄?除了那位执法堂的,另一位是哪里的?姓什么?”想到姚师姐寿儿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于是详细问道。
“另一位?我留意他腰牌上好像写着:炼器阁的,姚什么来着。”
“姓姚?”
“对,名字记不住了,但那姓我是记住了,是姓姚。”
“哦,那我就明白了。锺师兄,不用管他们,我倒是有个要紧的事儿请教你。”
“什么事?”
“你听说过一种叫‘黑沼泥牛’的二级妖兽吗?”
“黑沼泥牛?没听说过,怎么?你打算去猎杀这种妖兽?”
“是啊,可就是一点儿也不了解这妖兽的特点,生怕失手了啊。”寿儿不无担心道。
“嗐,哪有什么好担心的,打不过就跑呗。”锺广南一副很轻松的语气。
“跑?”寿儿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好不容易找个机会在暗恋已久的苏嫣面前表现一把,怎么能逃跑呢?
那就太丢人了,叫他以后还怎么能在心上人面前抬得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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