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过份,都没关系。沙贵会随哥喜欢……”沙贵说着,自动躺到床上。
虽然她害羞地用双手遮掩着脸,但高峻的乳峰却由敞开的衣领间露出,“那时在游泳池畔所说的事,是真的。沙贵常常一边想着哥,一边在这张床上,做那种事……”沙贵遮覆着脸,继续一脸难为情地表白着:“沙贵总是心想着有一天哥会在晚上来沙贵的房间,像刚才那样,对沙贵说”我爱你“……然后,沙贵和哥就……”
一瞬间,正树胸中的血液整个沸腾起来了。
“沙贵!”
他跳上床,移开沙贵用以覆面的手。
沙贵紧闭着的眼睫毛,还有微张的唇,都在微微地发抖。
正树在沙贵的额头,眼脸和脸颊上,点点落下他的吻。
“哥……”
正树继续着,他在沙贵温软的唇上复上自己的,温柔地吸吮之后,用舌尖轻轻地分开。
“嗯……”
正树以舌头推开牙齿,缠绕上沙贵有些迟疑的香舌,使沙贵不禁发出嗯嗯的鼻音。
正树更加深吻,时问长得两人都几乎喘不过气。
正树的脑中渐渐开始麻痹,手自然地伸向沙贵的胸部。
“啊……”沙贵震动了一下,但马上又乖巧地让正树抚摸自己的乳房。
虽然这不是正树第一次爱抚,正树却紧张地手直颤抖。
他稍微施力地揉搓,并用指头逗弄中央的乳头。
沙贵似乎是敏感体质,乳头立刻就坚硬了。
“啊……不要……”
正树以指尖转动乳头。他一面双手一起动作,一面将嘴唇移近乳头,将硬挺的粉红色乳头含住后,便忍不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沙贵娇喘着,轻轻地磨擦正树的身体,向他撒娇。
她的呼吸变快后,正树发现手中的乳房也随着上下摇摆,连身体也愈来愈热。
正树的手往下移动,滑过腹部,在白色的内裤上触摸后,沙贵呻吟出声,全身顿时失去力气。
“可以吗?”
“嗯……”
正树将手伸入内裤,那里早已柔软湿濡,正等待着正树的抚触。
正树以手指在肉缝上划了几圈后,沙贵就顶起腰,仿佛在恳求着更深的刺激。
正树的手指,也在同时碰触上湿滑的黏膜。
“沙贵……”和自己做,竟能够带给沙贵这么大的快感。
正树抬头一看,沙贵闭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
那是将身心都交给正树,神智全部集中在正树的爱抚上的表情。
正树看着,忍不住一口气将沙贵的内裤褪至膝盖下,身体缓缓地通过左右脚踝。
最后,只有睡衣还留在肩膀和手臂上,沙贵的乳房和私处都尽收正树眼底。
他分开膝盖,只见那里已因溢出的蜜液而泛着水光。
“被吸胸部有快感了吧,沙贵?”
“讨厌……”沙贵倏地脸红,但是,被正树说中难为情的话的瞬间,穴内又渗出了蜜汁。
“沙贵,你真可爱。”正树像要安抚害羞的沙贵似地抱紧她,然后再度将手指贴上肉洞。这次他由肉缝慢慢朝里头侵入,进入沙贵温暖的内部。
“唔……”沙贵的下半身向内缩起,几乎要吸进正树的手指一般。
好棒……啊,已经可以进去了。
正树的男根,从刚才就想要沙贵想得不得了。
沙贵并末被绑起,也没使用电动棒或任何道具,完全没有不正常的行为。
但是,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觉,现在正灼热着正树的胸口。
“哥……我爱你……”沙贵低声说道。
她自己竖起膝盖,将双脚左右分开。
于其中颤动的肉洞十分可爱,里面还不断地涌出蜜汁,使沙贵屁股下方的床单形成了圆形的水渍,缓缓地向外扩散。
“像尿尿一样。”
“讨厌!哥哥笨蛋!”
沙贵轻搥正树的臂膀,两人就像普通的情侣般地在床上嬉闹。
一会儿,也许是察觉到了正树的需要,沙贵自己含住了正树的男根。
“好棒,哥的好粗……好硬……”含满了阳具的小小嘴巴,拼命地上下移动。贴心的舌头,仔细地舔弄正树敏感的部位。
“嗯……”强烈的快感,让正树不禁呻吟出声。沙贵听见后,以高兴的眼神,看着正树。
“哥,这样有感觉吗?沙贵做的,舒服吗?”闪亮的眼睛仿佛如此诉说着。
任沙贵做下去的话,恐怕会持续到射精吧!正树抬起沙贵的下颚,让她仰躺。
“要进去了。”
“进来……”
正树的男根略为向沙贵体内埋进。可以和最心爱的沙贵合而为一,正树再次感到深深的感动。
“唔……哥,哥……啊啊……”沙贵的体内仍然狭窄。或许是因为不舒服,沙贵不断喘着气,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离了一般。
“啊……唔……啊啊……”完全结合后,沙贵的表情和声音却都变得娇甜。正树的男根似乎很令她舒服。
“可以动吗?”
“嗯……啊啊……”沙贵以手掩口,压住自己的声音。
“怎么了?”
“好像快忍不住叫出来了……但是……爸妈都在下面……”
“啊!对了!”正树根本完全忘了,“怎么办?这样很辛苦吧?”
“不,这样没关系。哥,不要停。”
“啊……唔……嗯嗯……”沙贵边摇着头,手紧紧揪着床单,拼命地压抑呻吟声。
但是,缩紧住正树男根的那里,却似乎变得愈来愈舒服。
正树看着忍住声音的沙贵,又觉得好像在做变态的事一样,愈来愈兴奋。
只因为对方是沙贵,就能这么亢奋吗?是啊……性爱不是形式,心情是最重要的。
“沙贵……我……”
沙贵感觉到正树的肉棒又再增大,便对他点点头,“快……哥……让我泄……”
“沙贵……”正树迎向高潮。
“啊……啊啊……哥……”沙贵也忍耐不住,不断地呻吟出声。包裹住男根的肉壁,似乎又增加了厚度。
“哥……啊啊……啊……”沙贵的内部火热地收缩。从大腿开始,全身都像被浪涛拍击般地颤抖,口中也喘息不断。
受到沙贵达到高潮的刺激,正树也泄了。在比内部更里面的内部,深达子宫前端的地方,正树送入大量的精液。
“哥,沙贵会等你回来。”沙贵朝着正树的背影,不停地呼唤道:“我会等你,所以,绝对要回来!”
无法做出“一定回来”的约定,正树心情沉重地走出大门,向医院走去。
印象中夜晚的街道从来没这么安静过,夜空中也没有月亮。
虽然离秋天的到来还很久,不见人影的医院却寒冷彻骨。
正树把手扶上门把,发现正如阿守所说,门并末上锁。
正树慢慢地穿过走廊,朝诊疗室走去。
等候室一片黑暗,但诊疗室的门缝中却透泄出灯光。
正树正想开门时……
“峰山……正树?”黑暗中,不知什么人呼唤正树。正树吓了一跳,赶紧回头。
“你是…”
“不记得我吗?我是这里的护士都筑菜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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