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正树突然放开沙贵的身体,沙贵就像被弹开般地翻过身子。
她的泳衣仍挂在脚踝,跌跌撞撞地想站起身。
她白皙娇小的身躯,到处都残留着被捆绑的余痕。
“等一下,”阿守由后面抱住想走向正树的沙贵,硬让她趴下。
“不要……哥……”
“沙贵,不把屁股抬高一点,阿守进不去唷!”
“为什么要……”
“我也不知道。但是,沙贵……”正树将手指伸向沙贵的股间,“你看,湿答答的,还没泄不是吗?现在,我和阿守会让你得到高潮,你马上就会很舒服的。”
正树温柔地对沙贵低语着,看起来简直像是阿守的化身一般。
他边说着,边轻抚沙贵的头发。
“啊……啊啊……不要……”
阿守抚弄一会儿自己的男根,便将之埋入沙贵体内。
“哥……不要……”
“正树,她很敏感呐!我才一动就被夹紧了。好像碰到她最舒服的地方了……虽然刚才之前她都还是处女,但这么看起来,她应该有不少的自慰经验才对。”
阿守的腰身撞进沙贵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沙贵的臀部被撞击后,原本充满厌恶的表情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
“啊……啊啊……哈……”悦乐之感似乎开始在她体内萌芽。一双哭泣的眼睛转变为被欲情湿濡的蒙胧双眸,连哀嚎声中都揍杂了无奈的呻吟。
“沙贵,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搞,也很有快感吗?”
“没、没……啊……”原本想说没有,下体扩散开来的感觉,却阻断了沙贵接下来要说的话。
“正树,你来使用这边。”阿守撑开沙贵的臀肉,用手指抵住屁眼。
“咦……!”沙贵心头一惊,吓得全身一缩。
“沙贵,可以吧?屁股让哥哥开通,这样的话,前后的初体验都是哥哥唷!”
“唔……”
阿守没有给沙贵多做考虑的时间。他抬起沙贵的身体,自己躺在下方,然后用从沙贵秘部流出的蜜液沾湿她的屁眼。
“不要……太羞耻了……”
正树对肛交并不特别感兴趣,但也并不抗拒。
只是他对于一次就被插入两根阳具的沙贵会觉得如何,反而更想知道。
他从背后压住沙贵的身体后,便将自己的阳具抵在沙贵的屁眼上。
正树垂下视线,沙贵的肉洞受到自己以及阿守的蹂躏后,已经变得红肿胀痛。正树看着她硬被贯穿的洞内,提起自己的男根,撑开屁眼。
“呜呜……好痛……肚子里面好痛……”
抵抗没有想像中来得大。最初塞入前端的时候,连正树本身都略感痛楚,但当最粗大的部份通过后,沙贵的屁眼就意外顺畅地吞进正树的阳具。
“哇!了不起,沙贵的有够紧……”
阿守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细微高昂。
而和肉洞不同的紧缩触感,也让正树陶醉地快要射精。
现在多少能了解肛交狂热者的想法了。
正树心想着,难以忍耐了,开始使用腰力。
“不要……啊啊……想上厕所……”沙贵挪动着身体想逃离时,阿守由下方紧紧地压住她的双腕。
“啊……哥哥……啊啊……”不久之后,沙贵的哀叫转为缓缓的喘息:“沙贵……啊……沙贵已经……是哥的人了吧?已经和哥做过这种事了,那么哥,对沙贵,是……啊……”
阿守又由下方向上突刺。
“啊啊……啊……啊啊啊……”
正树自后面握住沙贵的下颚,抓着她朝向自己。
沙贵虽哭得像个泪人儿般、却仍忍耐着正树凌辱的模样,真是可爱呐!
正树心里边想着,为了在沙贵的腹内射出精液,也快速地推送腰部。
“不要啊!啊!啊啊……”
沙贵突然高高地弓起背部,正树在沙贵体内发射了。
“啊……”阿守也发出喘不过气的声音,应该也已经结束了。
“哥……喜欢你……”以微弱的语气说完后,沙贵昏厥了。
正树把自己的男根抽离无法动弹的沙贵体内,抱住差一点倾倒在阿守身上的沙贵后,阿守也起身离开沙贵。
沙贵的肉洞和屁眼,都回流出浓稠的白浊精液。
突然,现实感在正树脑海中苏醒了。我……强奸了妹妹……正树的全身顿时失去力量。
“喂!你在干嘛啊?放学时间早就过了耶!”一个陌生的男生叫醒了正树。
“嗯……”醒来后的正树仍昏沉沉地,环顾四周,是在自己的教室中,自己的座位上。
“留下来看书的时候睡着了吗?”
“呃……是的……”一脸狐疑看着自己的,八成是学校的工友。正树不想多做解释,便点头承认。
“对不起,我马上回家。”
“用功过度对身体不好喔!”工友在正树出去后,由内侧锁起校门。正树大概是最后一个学生了。
难道……
那是一场梦?
一瞬间,正树不禁产生怀疑。
但下半身传来的浑重痛感,将他的疑惑加以否定。
那是激烈的性交之后,使用过度的疼痛。
没错。
我强暴沙贵的事,是现实。
也就是说,阿守和沙贵可能先回去了吧?
依稀还记得自己将沙贵背到游泳社的办公室里。
但是在那之后,自己为何会在教室中就完全没印象了。
或许是因为正树在精神和肉体两方面的精力都已经消耗殆尽,才会在回到教室休息时,不如不觉地睡着了吧!
“我真没用。”正树嘴里念念有辞,有气无力地踏出步伐。虽然他不想回家,脚步却下意识地选择了平常的通学道路。
他看看周遭。
即使发生了那么多事,林荫下的道路与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没有丝毫改变。
而自己和沙贵在此嬉闹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
大概还是最近吧?
此刻想来,却好像已经隔了好多年。
自从那天,碰到阿守之后……
当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贵并非真正的兄妹之后,突然间,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转变了。
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强迫地舍弃童贞,甚至还尝试调教奴隶的滋味。
最后,终于将毒牙伸向深爱的妹妹。
以自己的手撕裂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为淫乱的堕落天使。
罪恶感当然是有,但他却不会觉得不可思议或感到任何后悔。
因为不论是什么原因,这件事的发生,都确实是发自自己内心的希望。
而今,曾经这么满足正树欲望的波涛。
现在已如幻象般褪去。
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这一切将不会就此结束。
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惩罚的。
“我回来了!”正树在门口喊道,顺势瞥到沙贵的鞋子摆放在玄关。她果然比正树还早回到家。
“如果现在见到沙贵,该怎么办才好呢?”就在正树怯儒地犹豫着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时,电话铃响了。
“喂,这里是峰山家。”正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就已晓得对方是谁。
“正树,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呐!”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为你,我才能够确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从现在开始,我也没必要去调教什么奴隶了。”
“哦……是吗……”
不如为何,阿守莫名地兴奋。看过阿守与沙贵性交后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
“当然,对于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胁迫你的事,我必须向你道歉。以后我不会再做了。可是,最后还有一件事……这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这可以算是你应尽的义务吧!”
“义务?”
从话筒传来的高压式语气与往常并无改变:“正树,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属于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来观看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的义务。不是吗?”
“……”
“两小时后,到我母亲的医院来,门没有锁。那时,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为这也是你的义务。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让你看见我真实的一面。你一定要来,我会等你,正树。”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