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天空一片蔚蓝……
远远地可以听见,操场上传来棒球队进行守备训练、以及跑步的声音。
正树不在乎弄脏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睡觉。
由于不良少年很早就离开了,因此放学后的屋顶上,就像被正树包下来一般。
——正树,今天如何?
——尽管已经成功地让令子成为奴隶,阿守还是每天这么问。
在那天之后,正树每天都侵犯令子或亚子老师。
对于她们两人都是真正的被虐狂,都是表面正经、但乐于接受凌辱等事,正树早已无任何怀疑。
——可是,我绝对是正常人。
——从变态行为中得到兴奋而射精的总是自己,阿守都只是冷酷地欺凌她们、挑唆正树而已。
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是正树认为,在那种情况下什么都不做的阿守,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正树不了解阿守为什么不侵犯她们。
他唯一了解的,就是即使像这样逃到屋顶上,还是会被阿守发现;还有逃回家的话,阿守母亲的权力就会让沙贵受到连累退学……
自从沙贵知道原以为是兄妹的人,其实不过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之后,就已经够伤心的了。
要是再无法上学的话,对她不知会造成多大的伤害。
纵使不被退学,光是想像被大家另眼看待而沮丧不已的沙贵,就会让他痛苦不堪。
而且,全部肇因于自己……
混帐!干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树像个任性妄为的核子,啪哒啪哒地踏着脚。这时,出入口的门扉打开了。被找到了吧!正树心想,反正已经死心了,干脆闭上眼睛。
“啊!果然在这里!”
“沙贵!”
正树猛然站起,讶然道:“你、你怎么了?现在不是游泳社的练习时间吗?”
正树边说着,边抓住沙贵的双腕,下意识地想确认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对不起!”正树连忙松开手,沙贵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个,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么实验还是研究对吧?但是觉得无聊,就跑掉了,对不对?”
“呃……啊,对啊!”正树答道。阿守把“那个”对沙贵说是“实验”吗?
“他来我们教室,问我有没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说我去找你回来。因为从小时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时,就会爬到高的地方。”
沙贵天直无邪地笑道,正树却丝毫没有笑的心情。
“那么,阿守没有对你做什么啰?”
“当然呀!第一次见到他时是有点怕怕的,不过,现在神崎对我很温柔。”
沙贵的表情看来不像在骗人,正树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一股苦涩的味道又开始在口中扩散开来。
“温柔……意思是指你常和阿守聊天吗?”
“嗯……”沙贵应着,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沙贵铺开百折裙的裙摆,坐在正树身旁。
正树也重新坐好。回想起来,从沙贵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后,这样和她独处还是第一次。
“好久没和哥这样说话了。”
“啊!”自己心里的话被说出来,正树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起来。
“第一次和神崎说话,是在游泳社练习完回家时。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崎主动跑来跟我说”今天早上对不起呀“。”
不可能。
正树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来埋伏沙贵。
虽不明了阿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但只要是那个阿守,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偶然的。
虽说如此,将事实告诉沙贵的话只会招致她的不安而已。
因此正树没有答腔,让她继续说下去。
“后来,就谈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倾听对象,沙贵才终于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么?”
“那个……很多很多啦!”沙贵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晕,“神崎说,如果我想知道的话,会告诉我对我有帮助的事……所以……”
所以,就知道两人是无血缘的兄妹了吗?
“什么有帮助!你知道这件事后,不只是徒增烦恼吗?”
“不,托神崎的福,我轻松多了。所以,现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家伙是不可能亲切地帮助别人的!”正树骂道,不禁怒火中烧,“下要再接近那家伙,那家伙说的话绝对不要相信!”
“哥……”
“该不会,你……”喜欢上阿守了吗?
正树正想说出口,喉咙却像打了结一样。
强烈的嫉妒感猛然袭来,自己完全无法抑制。
脑海中浮现出沙贵被阿守凌辱的画面。
难道你也像令子、亚子同样吗?
喜欢那样被捆绑、鞭打吗?
正树抱着头,脑中一片混乱。
“哥,你怎么了?”沙贵轻轻伸手过来,被正树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树夺走沙贵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梦见的唇,是比想像中还要柔软,散发着甜味的妺妹的双唇。
“唔……”沙贵很难受似地轻轻挣扎,却没有抗拒正树。
不只如此,还自己张开口,准备迎接正树的舌头。
正树的手伸向沙贵的胸部。
身材娇小、像个小孩子般的沙贵,胸部竟意外地丰满,呈现出明显的碗型。
正树仿佛要将之从制服上挤出来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贵的乳房。
“啊啊……”沙贵无奈地蹙起眉间,被抱紧的肢体微微地发抖。
正树把手伸进沙贵的裙摆中,由内侧将大腿扳开,然后以手掌抵住温暖的私处上方。
“啊……哥……”沙贵纤细的手指掴住正树的肩膀。
指甲紧缩所带来的疼痛,使正树在一瞬间清醒。
沙贵的眼底涌出泪滴。
晶莹明亮的泪滴,自她的脸颊滑落。
“沙贵……我……”刹那间正树感到怯儒。妹妹颤着抖哭泣,却仍不打算拒绝自己。对这样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对不起!沙贵,是我不对!”正树说着,推开沙贵,不理会沙贵在后面拼命叫着“哥哥!”,头也不回地由屋顶逃离。
我是最差劲的大混蛋!
正树心里这么想着,就此跑出学校。
在由夕暮逐渐转成夜色的街道上,毫无目的地奔跑、闲晃。
没多久,正树来到夜间的繁华地区。
成年男子们都在此饮酒作乐,但未成年而且穿着制服的正树是不能这么做的。
没办法,只好到小巷内的游乐场消磨时间,或站在狭小肮脏的便利商店中看杂志。
真是无聊。
正树心想着,但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转眼间时间已经相当晚了,正树走出今晚的第二间速食店,钱包中也所剩无几。
这时,由路过的大楼防火巷内,突然传来争吵的声音。
“放开!不要碰我!”
“现在才假装圣女,不觉得太迟了吗?”
“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
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孩子被三个男人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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