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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停止,我想,接下来,就是去洗澡,准备吃饭。

有不少性挑逗,甚至有更过分的发展,却还是中断。

有时,故意营造出带点遗憾的感觉,也不错。

而我们还是做了,就在一次深吻之后。

明仔细舔过我的每一颗牙齿,我则几乎要舔到她的喉头。

体温上升的我,耳朵内侧变得很红,明也差不多;没有抵抗的意思,连言语上的婉拒都没有。

当我摸过她的大腿时,一堆口水也都滴下;更多黏乎乎的光泽,几乎要吞没她的身体曲线。

我的淫水,也只有一小部分是被自己的毛发吸收,大部分都是落在明的腿上、阴部和头发上;虽然狼狈,却给我带来不少满足感。

和一个刚生过小孩的女学生做爱,还是在人家刚醒来没多久时;已经比丝还要过分了,呜──我真是没资格当领袖。

第二次尝到这种甜头,还从被动变为主动,很难得的,我的良知并未拉扯我的肠胃。

不要辜负对方的期待──我一边提醒自己,一边使劲挺腰,连双手都没用上,就用主要触手去分开明的阴唇;很滑溜,稍使点劲,就碰触到子宫口;要是再更粗鲁些,不仅淫水会飞溅到我们的脸上,触手末端还极有可能会通过子宫颈。

现在,只是把肚子给弄湿而已;寒暖流在胸腹之间交错,已有点呈麻花状;很难掌握,几乎──就是高潮前的感觉,还深入骨髓。

刚进去时,声响尤其复杂,毕竟,我是在不到半秒内,就试着把周围遇到的皱褶都抹平;可以的话,泡沫最好都能够分得更开,无论大或小。

均匀抹开的淫水,在我们结合的地方飞溅、绽放;前几回,进出的幅度,往往和我们的喘息有关;这一次,却没那么简单;就算很熟悉,也是几乎只凭直觉。

和经验无关,纯粹是因为太舒服了,让脑袋有点转不过来有好几回,使用主要触手的我,叫声比明还要来得大。

真没用──要是被这样吐槽,我也没话说。

明一直都不算严苛。总是很温柔的她,甚至不太愿意为了增加太多虐待狂的情节而假装一下。

想到这里,我垂下耳朵,忍不住说:“这样的我们,很接近禽兽呢。”

明的脸很红,还常常只盯着我的乳房瞧;既瞄准下个刺激的位置,也回避我的视线。

用最自然的方式来享受性爱,不怎么遮掩,也一定会顾及到对方的感受,真美──也非常的色;我晓得这一点,还故意和她额头贴额头,问:“明能接受吗?”

好像是针对形象,却故意讲得不太清楚。

嘟一下嘴巴的明,小声回:“说什么呢,拉你尾巴喔!”

-那是我的弱点,早被她掌握得一清二楚。

也是我主动告知的,连贝都不晓得,更别提其他人了。

看似抗议,却有更多暗示;我已经很清楚明的态度,不用再试探了。

不过,没事先约好,也能像一般的情侣那样打情骂俏;我们的默契很好,形象也更变态了。

事到如今,我们可不会因此却步。像这样好到不能再好的气氛,别糟蹋了。

耳朵竖直的我,先使劲舔过明的下巴,再轻咬她的左肩。几乎同时的,我也将乳头凑到她的嘴边。

刚舔湿双唇的明,很快就把两边乳头都给含在口中;用力吸,像个婴儿一样;除会用嘴唇磨蹭外,她舌尖也点个不停,把我剩下的那一点乳汁都给挤出来了。

这是明的第一餐,或者,该说是开胃菜;看她喝得那么起劲,我不仅心跳加快,唾液更是大量分泌。

双眼半睁的我,两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小心挺腰,速度不慢,进出的幅度也不小;每一下,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也会在我们的阴唇间牵出大量的丝线。

曲起双臂的明,先是轻掐我的乳房,然后改使劲抓着床单;才刚开始,她的眼睛就已经很难对焦,叫声也变得凄厉、混乱;和野生动物差不多,也有那么点像是犯罪现场。

没有更多前戏,连甜言蜜语都很简单,却更显得健康;我们都不打算忍耐,所以过不到一分钟,就开始加快节奏;连呼吸都不怎么控制,好像随时都会咬到舌头,让我有些紧张。

然而,事实是,明不仅能够好好控制自己的嘴巴,还令阴道的吸吮变得更加细致、密集。

没几下,就把我的主要触手逼到极限;一直挤压她的子宫口,触感也很像接吻,更像是被大量的舌头包围;产下露之后,感觉又更厉害些了;喂养者的阴道,真是不简单呢。

才十六岁,却这么惊人;实在看不出来,也难怪,丝常常说她像个大人;一开始,还只是气质,后来连身体也──射精的感觉逼近,已无法阻止;连咬牙都有点困难的我,干脆先含着她的头发,再让双手搔过她的背脊;接着,是改去揉捏她的屁股。

面对面的挤压,使明的乳房一直往外偏;若没有盖住我的乳房,便是贴往我的肚子或下巴等处。

和我预料的一样,丝和泥已经带出不少精液,明就算再怎么挺,最多也只有怀胎三个月的大小;不算特别显眼的子宫轮廓,看来比较没那么让人觉得心疼。

里头虽然已经凝固,但不妨碍她弯腰;毕竟具有相当的弹性,还多少会挤压到我的主要触手。

身体先是吸收部份精液,这也是喂养者会一早就发情的原因;等下次做爱时,还把会把子宫里的这么一点残留的量也加以利用,很有挑战精神;得好好回应才行,我想,像是让她的肚子,变得更大。

露都不在里面了,也没有其他触手生物,更没有受精卵;趁着这个时候,去刺激她的卵巢,把她的子宫壁给染得更白,让改造过的生殖系统吸收我们的精虫,使明变成一个更健康更好色的女孩;无论这听起来有多过分,都令我欲罢不能。

是喂养者的错,她太性感,太可爱了!

在遇上她之前,丝和泥也是正经过头的孩子──几乎是到一个极端无趣的地步──可没有现在这样好色。

更让我惊讶的是,早在刚进去没多久时,明就达到了一次高潮。

她真的很敏感,特别是在刚睡醒时;连续的抽插,会令余韵的起伏变大,而她不仅完全不想休息,还渴望能够被爱人给享用得更彻底-在又一次深吻之前,明还把嘴巴凑到我的左耳边,小声说:“射在里面,尽量别漏出来。”

既有那么点命令的成分,也很像是在请求;如此温暖又带电的语调,好像能让我的脑袋冒出大量蒸气,快要流鼻血了。

瞇起眼睛的我,干脆先改用嘴巴呼吸;要是身在梦境中,大概又是弄出血池来吧,那很好笑,但没什么情调,还有点可怕。

我在仔细舔过她的舌头和牙齿后,说:“若不是沉溺于兽交的变态,是不可能要求家犬这样做的。”

满脸通红的明,没有尖叫,只是小声回:“一点也没错,我太下流了。”

“你年纪还小,怎么可以──”

“人、人家就是想早点生下有四条腿的小孩嘛!”

让四条腿从那边通过,然后亲自哺乳;明没说得更清楚些,可我们都能料到;早在正式成为喂养者前,她或许就已经在脑中模拟过了。

看似不成熟,却因有足够的觉悟,而使任性的感觉显得薄弱;不显得肤浅,哪怕有冲动的成分──当然,明可是喂养者;说到对未来的想像,我可能还没她那么有勇气。

因喂养的对象众多,于是乎,她脑中的画面也──不行,老想着许多糟糕的东西,我的鼻子和耳朵好像都快冒火了。

这孩子的执着,就像一把利矢,能直接刺穿我的心。

刚才,她是因为还沉浸在打情骂俏的感觉中,才会用接近童言童语的说话方式来回击,感觉更犯规了。

一开始,只是想要稍微欺负她一下,却是自己开心到快要承受不住;尾巴又摇到快失去知觉,连屁股都麻了;射精的感觉早就已挤到门口,寒暖流已连续交缠;应该早就漏出不少,和大量的腺液一起,根本是挡也挡不住。

都已经进入最后倒数了,还在逞强的我,故意问:“这样的生活,要是被你的同学或老师们知道了,该怎么办呢?”

“就没法再继续念书了吧。”

明说,语气严肃,表情却不怎么遗憾;正好相反,慢慢呼气的她,还透出一种比陶醉要更强烈的气息;是叛逆,以及更多的骄傲,在嘴角和眼尾等处蔓延,也使她的每一下淫叫声,都带有那么点嘻闹的感觉。

又皱几下眉头的她,好像想让自己看来不那么像个好孩子;这样反而勉强,让我又忍不住舔她的左脸颊,也没放过她的眼脸和耳朵;简直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塞到肚子里似的。

握紧双拳的明,再次高潮,动作很节制,只是全身颤抖得很厉害,挺起身体的她,在使劲咬过牙后,说:“我要在她们的面前,生下你的小孩,让那些愚蠢的家伙知道,我们的孩子有多可爱。”

细致的尾巴、湿亮的鼻子,以及谁都能够看得出发展潜力的粗大脚掌;就算像颗马铃薯,是不是大型犬,仍然一眼就能看出;可能遗传到明的发色,那样的话──就会比上好的漆器还要黑亮;不难想像,也因此,很让我这个年纪不小的人感到很难为情。

要说不期待,那一定是骗人的。

即便有更多让我担忧的地方,内心的雀跃仍是怎样也止不住-触手生物能和人类诞下爱的结晶,尚无前例,但没有技术方面的瓶颈。

我们应该注意的,是其他方面的问题。

“小孩若是常咬人呢?”我问,明马上回:“好好的教,但也要让小家伙平常就有东西可咬。”

眉头轻皱的明,继续说:“我比较担心奶不够吸的问题!”

耳朵竖直的我,在停顿了几秒后,大声回:“真到那个时候,我会长出副乳,来帮忙喂的!”

“那就没问题啦!”明笑着说,又环抱我的颈子。

有尾巴的小孩,会对月亮乱吼乱叫的小孩;挺有趣的,虽然也有那么点可怕;可以的话,越不像触手生物越好。

然而,我们就像是真的下定决心一般,手心贴手心。

两边都十指相扣,感觉却很像是用拳头碰拳头;好幼稚,也有够肉麻的;虽然听起来很不正经,但──基本上──没有一段是在胡闹。

明一直都活在现实中,这既是源自防卫本能,也是她和同学相处容易起冲突的原因之一,仅次于身材上的差异。

一戳就破的梦境,她就算有能力编织,也不那么愿意那么轻易的就沉浸在其中;很难想像,一个刚上高中的孩子,竟是这么的早熟。

有关曝光率的部分,当然也只是说说而已;只因为好玩,就让自己的生活陷入麻烦,我们可没笨到这种地步。

然而,不得不承认,明这种好像要和世界作对,什么都没在怕的气势,最能打动我的心;晚一点,我要舔她的脚,而在那之前,我要好好的注意抽插节奏,让主要触手的末端对准子宫口。

先准备好,等一下射精的过程才不至于过于扭捏。

原本我是想要很粗鲁的大喊“怀孕吧”,却因为呼吸乱掉,嘴巴又很干,而只是吐出几个无法辨识的音;很像是犬科动物的哀鸣,也有点接近狼嚎;气势不足,反倒是明,早就把十根指头都放到肚子上,准备好去承接最新鲜的精子我没让主要触手通过子宫口,而是故意留在阴道中段,让冲刷的力道、质感能被更大范围的被接收。

这个时候,明的呼吸最为平顺;不愧是经验丰富的人,早就学会冷静面对不要几秒,她连心跳也回稳;在思绪出现短暂的空白后,回忆便迅速涌现;视线模糊,但绝不是彻底放空。

不管是否能看得更清楚些,明的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是集中在横隔膜之下;每一团精液,在离开主要触手的瞬间就开始结块,不见得像鱼卵,可能更接近豆花或稀饭;这种不规则的轮廓,伴随着强大的冲力,先是填补阴道内的每一个皱褶,而后又包围子宫口接着。

很快的,大量的精液和精液囊就挤过子宫颈,来到深处;多多少少的,也会侵袭输卵管;那一点酸酸麻麻的感觉,会先在卵巢散开,然后迅速的蔓延到子宫壁。

与丝和泥的精液迅速结合,也把较稀的部分挤到外头;在几下“噗咚”、“呼噜”后,是一连串的“咕嘟”声;气泡聚集在一起,变成念珠状,从子宫颈排到至阴道口就。

明算因为先前累积的愉悦而几乎没法思考,也不会忘记去品味当下的一切。

双唇紧闭的她,一直都有在好好感受,既没有轻易的否定,也不会选择保持距离;所以,才能够接受我们。

无论再熟悉,喂养者的特质,还是有教人叹为观止的地方。

一边仔细回忆明的叫声,一边看太阳从海平面升起,很有诗意,虽说对此有太多修辞或任何过于明确的结论,都会显得有些俗气,但──无可否认的,靠在她的乳房上,用胡须感受她的乳头,再用鼻子和下巴去按压她的乳腺,和前几次一样,这一刻,我也会永远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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